第四十二章聖女VS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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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人您看，我們在河岸保住了植被，這些高大的灌木和樹幹很有效地遮擋住了邁羅水魔的視線，使他們的擲矛本無法發揮作用。”旁邊的布魯諾指點了一下週圍埋在灌木叢中的沙包構築成的堤壩工事，讓我讚歎不已。

“您在看一下河岸，比蒙駐地由於每天做飯柴草都是就地取材，所以沿河岸基本上是光溜溜的。”我點點頭:“難怪我們的空軍每天巡邏最多。”兇悍邁羅水魔顯然也不是什麼善茬，體型龐大的河馬比蒙停滯的鏈球轟擊之後，四下裡逃散的邁羅水魔紛紛又躥了回來，掏出一個活像個放大了的箭頭一樣專用的青銅製拳匕作為水下格鬥兵器，和水獺比蒙展開了水中慘烈的撕殺，駐地中的兩個豪斯族神箭手也騎著馬趕了出來，在沿著河面飛速奔跑中，弓弦撥動猶如高明的豎琴樂師一樣，一箭就是一片血花在河面上擴散開來。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一個個上了岸的水獺戰士人手均拎著一條半死不活的邁羅水魔，河中其它的水獺戰士則在打掃戰場，把邁羅水魔的銅簇標槍和青銅拳匕撈了上來，由於身上結實的藤甲，所以它們的傷口都在手臂、腿上，裂開的傷口順著口子滴著血，翻卷著肌組織，這些剽悍的水獺戰士一邊接受著巫醫的治療，一邊不時地把驕傲到極點的挑釁目光投到河對岸來。

接著河馬比蒙們投石手們也紛紛驕傲地冒出了河面，亮出了自己能懸浮在河面上的工具，一個個用原木特製的大木排！其中後面還拖著一個木排拼湊的箱子，裡面裝滿了拴著索的花崗石鏈球！

“kao，這幫虛榮的傢伙們！”我搖頭嘆氣，不過一想想這些河馬比蒙甩投索時的那種可怕的攻擊力，心中也著實有些發涼。

“大人有所不知，我再這裡駐紮了這麼多年，比蒙大多時候都是和帕格尼亞王國的水軍作戰。”布魯諾侃侃而談道:“只有到了冬季的時候，哈默裡恩河面結上一層堅冰的時候，才是多特人進犯的時候，而且這些多斯特人雖然並不懼怕寒冷，但是密林守護者和鳥身妖卻不習慣雪天作戰。”現在我總算明白了，萬年前，退縮到密西西比河以西的比蒙為什麼能讓人類和魔族無法越雷池一步了。

眾人皆懷著一顆極其沉重的心返回了營地中。

天邊的月亮已經顯現出一抹彎彎的輪廓。

“我們王國是拿什麼條件換回與比蒙易的協議？”我抬起頭來向布魯諾問道:“按理來說，比蒙應該會因為我們魔族王冠拐跑了所有蟲人比蒙而恨透我們才對啊？”

“比蒙王國只是自做孽而已，而且還是缺乏理愚蠢傳統，而我們魔族不過是點燃了應該點燃的導火索而已。”布魯諾有些不屑地道:“不過比蒙的眼裡，人類的形象應該也好不到哪兒去，而現在比蒙又何嘗不是隨時應付三條戰線？大人記得‘月夜下的薩琳莎’嗎？”

“月夜下的薩琳莎？傳說是戰神之薩琳莎在月圓之夜分娩的時候，月神為其祝福時唱出的讚美詩。”我念叨了兩句，搖了搖頭。

“‘月夜下的薩琳莎’這個咒法說起來也是出自月靈部落之手。”布魯諾道:“這種讚美詩唯一的好處就是在月圓之夜，有強化、淨化孕婦與胎兒體質的作用，使得比蒙中的返祖獸親率降低到難以置信的地步，我們魔族又據聖彼德教庭的神術“強化再生術”製作出了替代仿製品後，謊稱是從拉摩斯登山嶺的一處戰神遺址中挖掘出來的，向比蒙王國贈送了近百尊‘月神祝福之塔’，而且每年都會贈送出相配的‘輝月之石’，光光是這一個增加改良兵員素質的誘惑，就是比蒙王國無法抵擋的，更不要說當年贈送的大批量的兵器了，比蒙王國其實很倒黴，境內幾乎所有的鐵礦都是貧礦，沒有魔法師、沒有靈，煤炭少得可憐，本無法形成大規模的冶煉，更不用說裝備軍隊了。”我當然明白，所謂的貧鐵礦則只能先出鐵，再成鋼，煉成的鋼材品質也往往不算太好，仍需鐵匠千錘百煉方能去除雜質，煉成鋼，這許多道工序下來，製造成的兵器代價也是異常的高昂，難怪比蒙戰士一看到魔族良的裝備就有種按捺不住的搶奪慾望。

而魔族這種做法除了和比蒙賣個好之外，也明白比蒙獸人們也一向從來和人類不大對頭，人類可以用比蒙來牽制魔族，魔族同樣也可以利用比蒙來牽制人類，不過這樣一來，至少與比蒙王國之間大規模的會戰不再出現。

“不過說實在的，比蒙戰士如果再配上犀利的裝備，這對我們魔族來說絕對是災難多於幸福。”布魯諾聳了聳肩膀道。

“的確如此。”我點了點頭:“這樣一來，比蒙的強悍的兵種完全也可以讓人類國度吃不了兜著走，一石二鳥。”

“你的煙壺呢？”我看著直鼻子的憨兄弟，不經意地問道。

“休假的時候我在鎮上認識了一個半靈工匠，很羨慕我手裡的煙壺，說想借去仿製一個。”赫克勒狠狠溜了兩下鼻子道:“我把你教給我的配方和他換了三十個金薩克。”

“kao，你小子也真夠黑的。”我撇了他一眼，轉身向營帳走去。

與此同時，營地西北遠處忽然爆起了驚天巨響，沉悶的聲音猶如滾雷般地震盪著每個人的鼓膜，眾人驚疑不定地把眼神投到那個位置。

我心中一驚，梵天心境讓我明顯地覺到了光明之力與黑暗之力的強烈波動，當下二話沒說，閃身朝那個位置飛身而去。

待我披荊斬棘地衝到那處山凹的時候發現周圍的大部分的樹木枝葉都被轟平了，幾乎可以堪稱是拔地而起！一黑一白兩道妙曼無雙的身影在空中飄忽來去，兩女纖纖玉手中黑暗與光明之力的對轟使的悶雷般的聲音和黑白擊時產生的閃光接連不斷地發生。

這兩道人影都是我最悉的，其中一個當然是海綸妮婭，而另外一個則是前不久敗在我手中的那個魔界少女！

兩女的魔力渾厚，就這麼懸浮在空中，而這個黑魔族少女仍然是周身籠罩著一層紫黑的魔焰，雙手僅僅是幾個簡單的動作符號，黑焰就會在她的指揮下變幻而成一個個古怪的魔法朝海綸妮婭一樣洶湧地飆**過去。

而另一端懸浮在空中的海綸妮婭神情恬靜，一手閃耀著強大的聖力，另一隻手著泛動著一個巨大的水球，周身籠罩著數面水波粼粼的“法力融解護盾”面對散碎細小的魔焰箭，融解護盾輕鬆就能噬下來，盾面的水元素盾能輕鬆地融解掉暗元素，然後被融解掉了暗元素被水盾後面的神聖力量給有條不紊地分解的乾乾淨淨。

而面對那些高度凝聚集中的紫黑魔焰，海綸妮婭則輕鬆地把幾面融解護盾同時前後重疊在一起，就這麼輕鬆自如地擋下了這一連串的進攻。

經過一系列變故後的海綸妮婭的耐心已經變得極好了，她自知眼前的黑魔族少女和她的實力不分上下，因此才以這種方法來消耗著她的力量，不像我上次完全是以險惡到極點的攻勢才把她給拿下的，而且海綸妮婭這些子以來也沒有閒著，專心控制本身的魔力，盡力的少用光明系魔法，顯然鐵了心要長久的和我廝守下去了。

久攻不下的黑魔少女有些急了，一個側身在空中漂移出了數十米遠後，潔白的纖掌猛地一合，然後一順一逆的對旋之後，一個樸實無華的黑光球在掌心凝聚而成了，周身的環繞洶湧的紫黑魔焰驟然猶如水一樣收斂了起來，同時融入了掌心中的那個拳頭大小漆黑如墨的球體中。

“聖裁之箭！”海綸妮婭已經看出了眼前這個小小的黑球的厲害，雙手向天做祈禱的姿勢之後，周身聖光洶湧閃耀，隱約間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金光燦燦的孩童般大小的天使，拉開了一隻金的利箭破空而出。

“暗黑星！”黑魔少女眸光一寒，手中的黑球飆而出，和纏繞著白光焰的光箭擊的瞬間，兩個超級魔法在接觸之後就在空中凝固住了，然後逐分逐寸地在空中湮滅分解了開來。

黑魔族少女一個轉身化成了一道光，飛向遠方。

海綸妮婭也消耗得不輕，轉身飛回了自己的住所。

而我則捕捉著黑魔族少女妙曼的身影狂口水，要是她也能成為我老婆該有多好啊…

*****

在我飛速返回到鎮上的庭院中之後，發現一切都很正常。

院子裡的菲琳妮正和曼娜笑語晏晏地用刷子給阿寶和另外一頭黑夢魘整理著髮，兩頭夢魘這些子以來被兩大美女的玉手下馴的服服帖帖的，那頭皮緞子面一樣油光水滑的雌黑夢魘的到來，最高興的就是阿寶了，它的大眼珠子裡面總是蘊涵著前所未有的眯眯，在馬廄中進食的時候，阿寶時不時地挪動著股在黑美人的腿上蹭一蹭油水，或者用自己那條尾巴給黑美人背上撓撓癢癢，整理髮等等氓的行為。

初時阿寶的行為只會惹來黑美人撅股使勁尥撅子猛踹，有時侯兩頭夢魘還會因此而大打出手，但擁有火系與暗系的元素力量的黑美人始終都不是能駕馭風、地、火、雷四系屬的阿寶的對手，每次打敗之後，氣得黑美人鼻孔一個勁的直噴火，但由於受徽章的約束和找不到主人的方位，黑美人也只能忍受阿寶的欺負了。

院子裡的海綸妮婭正在太陽底下整理著被褥，回過頭來衝我甜甜地一笑:“你回來了。”

“嗯。”我輕啜著她的耳珠，沿著她的纖一路撫摸了上去，然後輕輕捏了一下她的翹，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道:“你今天的表現真的不錯，把那個黑魔族小妞打得滾的。”

“你…不要亂下手了好不好，明明知道我的身體無法剋制。”海綸妮婭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軟倒在我身上，臉變的緋紅，扭動著愈來愈妖嬈火辣身段，閉上眼睛倚偎在我身邊，呼急促的聲音也變得異常嫵媚。

每天晚上我都要把大半的時間用於和她瘋狂的纏綿反覆“治療”然後硬出另一小半的時間用來安菲琳妮，好在菲琳妮通情達理非常體諒我的辛苦，隨著女妖之血發作頻率逐漸遞減，海綸妮婭的身體卻變得異常，我現在幾乎沒用什麼動作這小妮子就已經心大動了。

我轉頭看顧了周圍環境之後，轉身一個側閃摟著她一縷輕煙一樣鑽進了旁邊的小柴房中，然後咣地一下把門給關死了，一邊問一邊“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聖力比起以前來卻更加純了不少，而且，你看，費爾瑪給我下的封印之紋也徹底崩潰了。”海綸妮婭黛眉微蹙，纖掌微微一握，一球聖潔明亮的光芒在她掌心結了成了，原本充滿慾火的眼神也恢復了少許:“要不然的話，今天也不可能和那個魔女打成了平手了。”

“那…你的聖力有沒有…向她們兩人展現過？”我把她的纖長雪白的美腿給扛在肩膀上，急促地息著動衝鋒問道。

“就算使用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海綸妮婭眨了眨清澈的眼眸，撅著紅彤彤的小嘴:“靈族中的森林靈、草原靈、月靈、金靈不也是可以使用聖光系魔法的嗎？你們魔族現在擁有整個靈附庸國，應該沒有什麼好希奇的吧？”

“這倒也是。”我吁了口氣，輕輕捏著她纖秀白的美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