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第十九節:我一直是無關緊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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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不能先起來。”楚安然嚥了咽口水,如此近的距離能清晰的覺到他的呼,偏過頭儘量想離他遠些,以保持自己頭腦清晰。

楚安然想,如果有一天,她毒了,那麼,她肯定無法憑著自己的意志戒掉,木槿宸就是毒,一味烈的毒,可是她逃不開,躲不掉,也舍不下,可能放任自己一次次的沉淪。

比如說現在,她應該理智的推開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可是,她沒能做到。

在木槿宸俯下身,在她耳邊低喃“我想你”這三個字後,她就已經乖乖的繳械投降了!

早晨醒來的時候,她正被木槿宸抱在懷裡,如此近的貼近卻讓她突然有種遙遠的覺,睜著視線看著窗外,眸子有些離,陽光那麼暖,那麼柔,卻怎麼也照不進她的心裡。

她想,要不就這樣放任自己一次,使出全身力氣去愛他,等到結束的時候,再用盡全力去忘記,找個合適的人結婚,就這麼平淡的過一輩子。

她回頭,木槿宸睡得正好,很安靜,睫微微顫動,沒有平裡的玩世不恭,更沒有工作上的冷然淡定,就那麼安靜的躺著,呼中帶著薄荷的味道,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王子。

好吧,童話中只有睡美人,但是,這一刻,她真的隨著他的每一下呼,漸漸漾起了微笑,滿足的微笑。

她的視線一轉,剛好瞧見他放在枕頭邊上的錢包,咖啡的,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小心翼翼的伸手,繞過他的頭,拿起了他的錢包。

都說,如果一個男人的錢包裡放著照片,那麼,這個人一定是她最重要的!

她握著錢包的手一抖,有些遲疑的想要放下,但是,她卻想知道,這裡面有沒有蘇婉的照片,很想知道。

所以,當她緩緩翻開錢包的時候,她的心都被提的老高,甚至連呼都重了許多,手竟有些抖。

“你在幹嘛?”也許,是她的動作驚擾了他,剛剛還睡的安靜的木槿宸半睜著眸子,聲音還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沙啞。

他突然出聲,嚇得楚安然手一抖,錢包就落了下去,剛好打在他的後腦勺上。

木槿宸回頭,就見到安靜的躺在一旁的錢包,楚安然的手還保持著拿錢包的姿勢沒來的及收回,想到錢包裡的照片可能被她看見了,莫名的,心裡竟有些慌亂,急忙轉過身,將錢包握在手裡。

“你看見了什麼?”他的神情異常嚴肅,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安然的眼睛。

楚安然臉有些發白,被子裡的手緊緊的握緊,尖銳的指甲幾乎要戳破她柔的掌心,他的語氣不重,卻將她剛剛升起的一點徘徊凝結成冰,一點點碎裂。

她突然發現,自己連大聲質問的權利都沒有,他如此寶貝那個錢包,或許,裡面真的有一個女人的照片,而那個人不是蘇婉,當然,更不可能是自己。

真是悲哀啊,自己究竟把自己置於了什麼境地了。

這麼想著,她突然有些釋懷了,雖然,心痛的真的像是在下一秒就要停住了一般,她輕輕閉眼,將自己所有的情緒有很好的掩藏,再次看像木槿宸時,淡漠的開口:“對不起,總裁,我什麼都沒看到。”她本來還想說‘就算真有什麼,我也不會介意’,但是想想,還是沒開口,說這些,只會讓自己更像小丑。起身,背對著他將衣服一件件穿好,雖然,她覺得這樣很難為情,但卻依然直著背脊將自己穿戴整齊。

本來想瀟灑的道別,嘴微動,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好狼狽的退場,腳步迅速的出了房間的門,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曾!

‘啪’,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木槿宸懊惱的將頭櫃上的歐式布藝檯燈掃落在地,下面的門‘砰’的一聲合上,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也空了一般,煩躁靠在上,將錢包緩緩打開,從最裡面出一張3寸大小的照片,照片已經有些年月了,表面有些泛黃,照片上,一個女子回眸一笑,剎那間,天地似乎都只剩下她的笑顏,那樣傾國傾城之姿,如今再想起,心裡更多的是懷念。

乍眼一看,和蘇婉有些像,細細一看,卻又不像,蘇婉是溫柔賢淑,而照片中的女子更多是種空靈的美,不染凡塵的傾世之

蘇苒——那個,從那年後,就刻意迴避的名字。

木槿宸疲憊的躺在上,緊緊的閉上雙眼,水,漫天的水似乎又衝破的回憶的柵欄朝他席捲而來,他不敢長嘴,哪怕,肺葉已經快憋的爆炸了,他也不能張嘴,因為,一張開,那些鹹澀的水就會四面八方的湧來,將他徹底的淹沒。

夢裡的那個女孩總是穿著純白的連衣裙,披散著栗的長髮站在桃花樹下,抬頭看著上面開了滿滿一樹的桃花,滿心等著每一朵桃花都能結出一個果,自己無意間闖入,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風吹起她白的裙角,也吹落了頭頂的桃花瓣,落英繽紛中,她迴轉過頭,朝著他微微一笑。

他走過去,將她把散落的頭髮順到耳後,握緊她有些涼意的手,說:“我,定要娶你為。”蘇苒微笑,卻是將手從他的掌心堅定的了出來,轉身快步跑開,木槿宸卻沒錯過她臉頰慢慢暈起的紅暈。。

那一眼的驚豔,註定了他三年的追求。

那一年,自己多大呢?十七,是了,那一年,自己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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