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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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媽媽們可真有心，囑咐著、要他們別忘了一起度過這節。

這次她倒是很聽媽媽的話，心為他準備慶生。

他住到這裡來以後，喬玲瓏從來沒有為飲食煩惱過，託他的福，她連早、晚餐都很少吃外食，天天有他張羅準備著∠是讓他煮飯，偶爾她也該回饋一下。

杜磐石下班後直接到附近的游泳池游泳，回來後，看到那向來懶惰的丫頭居然準備起晚餐，他不意外地趨前調侃。

“你今天哪筋不對了？竟然下廚煮飯…”他走近餐桌，瞧見那一桌子好看的菜。

“看不出來，功夫不賴嘛！”

“我叫外燴。”喬玲瓏白了他一眼。這傢伙，看不起她耶？不過那是應該的，她還真是沒那好功夫。

“外燴？”杜磐石狐疑地覷她一眼。

“叫了這麼多，兩個人也吃不完吧！”敝怪的。他瞧餐桌鋪了漂亮的桌布，還擺了兩蠟燭。媽啊，現在是要吃燭光晚餐喔？

“吃不完也得吃，飯後還有一個十吋的蛋糕咧！”隨後，她甜甜一笑。

“生快樂，恭喜你又老了一歲了。”

“你…”杜磐石瞬間愕然，半天說不出話。

除了意外，還有動。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悉心準備、幫他過生，以往在家時，他老媽頂多煮一碗豬腳麵線，象徵地簡單打發。

後來他當兵、又在國外唸書幾年，所以已經好久沒過生了。

“幹嘛？動得說不出話喔？”喬玲瓏哈哈大笑。

“你千萬別跟我說你真的很動，不然我會覺得很噁心耶，哈！”這點付出沒什麼嘛，她覺得這段時間他對自己不賴呀，前些子甚至還給她不少溫情安，她喬玲瓏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回報得心甘情願。

“沒有。”他否認他很動，慢回道:“我只是害怕，怕吃不完會被你給宰了，可是全部吃完，我可能連續三天看到食物都會反胃。”

“沒那麼誇張吧？哈。”她瞋他一記，率先坐下，然後又突然想起什麼，她跳開、跑去找了個打火機，點燃燭臺上的蠟燭，接著關了燈。

杜磐石坐下，緊抿著嘴，怕自己太高興讓她看出他的笑。

“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囉。”她坐定，拿起筷子，晃動的燭光照映著她愉快的臉，好象生的人是她。

馬上，她又放下筷子猶豫地說:“喂，我覺得，我們先吃蛋糕好了？”於是，她跑去端來蛋糕，一邊點亮蛋糕上的蠟燭，一邊問他:“有沒有好漫啊？”她喜孜孜地，嘴巴咧得好大。

杜磐石看她反反覆覆，本一點事先的規畫都沒有。

“一點都不漫，到底要先吃飯、還是先吃蛋糕？”

“哼！”喬玲瓏皺眉努嘴。

“先吃蛋糕。”杜磐石哭笑不得，雙手乖乖地疊桌面，任她這霸道的丫頭決定一切。

他看她點燃蠟燭之後，神聖般地兩手握，好認真地開口唱歌。

“祝你生快樂、祝你生快樂…”在她甜美的歌聲中，杜磐石臆瀰漫著一股喜悅的覺，覺得不好意思、又覺得滿足愉快。

她以中文唱畢，又換唱英文；杜磐石看那燭光搖曳，看光影柔和了她的臉龐，看她唱歌時搖頭晃腦，看她的嘴、看她的笑…

視線，就這麼定在她不斷掀合的瓣上，移不開了。

腔一緊，他發現自己腦猴起了奇怪的念頭－他竟然…在幻想那瓣的柔軟！他…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