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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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藍採兒一意要跟去,卻被藍伯庭以這次比賽沒意思、不好玩為理由給拒絕了。當然,藍大小姐並不是這麼好糊,直到藍伯庭最後答應一定帶她看後面最重要的比賽,她才肯罷休。十五分鐘後,張宇和藍伯庭二人在保鏢的簇擁下鑽入一輛勞斯萊斯臥車,汽車緩緩駛離莊園,徑奔機場而去。晨,七點四十五分,一行人登上了飛往曼谷的航班。&&&&&&&&&&&&&&&&&&&&&由於是一個格外晴朗的天氣,所以舷窗外的景很美!此時的張宇就坐在窗邊,愜意的俯視著外間的美景,心情相當放鬆。的確,過去這三天對張宇來說非常非常重要。一方面,他可以有規律的作息並籍此調整自己的狀態。現在,他的、氣、神不僅已經恢復如初,而且似乎還有所提高;另一方面他利用這寶貴的三天辦妥了一些懸而未決的事。比如為公司未來的發展作出了長遠的規劃;比如為包括揚科以及那些特種戰士在內的每一個兄弟都安排了合適的崗位;再比如,關於最後解決鄭曉龍的問題。昨天的早些時候,遠在哈市的龍哥打來電話,說鄭曉龍要與明輝的五哥進行一筆重大易,他個人覺很不對,鄭曉龍極有套現嫌疑,可是又找不出鄭套現的理由。所以電告張宇。張宇當然知道鄭曉龍為什麼要套現,便把翡翠谷之戰講給龍哥聽,只把龍哥聽得又驚又喜!原來他一直還矇在鼓裡!

“這麼說,這一次鄭曉龍是真的完了?”龍哥仍將信將疑。於是張宇又將俄羅斯警方要求中方協助調查鄭曉龍一案的事也說出來。至此,龍哥才如醍醐慣頂般恍然大悟!

“那我怎麼辦?”他急切的問。

“你不用著急,到時候會有警方的朋友主動和你聯繫,你只要配合他工作就可以了。”張宇最後叮囑。結束了與龍哥的通話,張宇又同葉朋取得聯繫,並將這個驚人的消息轉告給他。葉朋也是又驚又喜!他萬沒想到張禹在鄭曉龍內部竟安了自己的人手。

“真沒看出來!行,你小子道行越來越深了嘛!”葉朋由衷嘆。張宇懶得廢話,便將龍哥的聯繫方式告之葉朋,讓他們自己聯繫,最後說道:“老葉,關於藍伯庭的問題你打算怎麼解決?辦完鄭曉龍的事情你是不是就會過來?”

“當然!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我明天就要去比賽了,藍伯庭沒有告訴我比賽地點,我想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老巢,所以這一去不知還能不能回來,到時候咱們該怎麼聯繫?”

“呵!這個你放心,新人王決戰不是在藍伯庭老巢舉行。你打完了比賽還會再回來,到時候我已經在清萊恭候您大架了!”這個鬼頭!明明早就得到新人王決戰的情報,竟然到現在還不肯透,真不是玩意!張宇心中暗罵,卻也不再追問此事,話題一轉,道出自己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老葉,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解決藍伯庭為什麼非要去他的老巢?如果你肯下命令,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偷襲成功,就現在!”

“這個…”葉朋支吾著“小宇,你應該知道,幹一行有一行的規矩。這件事是保密的。”張宇聽得直洩氣,剛想說那就算了!沒想葉朋話鋒一轉,又道:“不過,現在你已經不算外人了,告訴你也沒什麼。藍伯庭的老巢窩藏了一些很重要的罪犯。”

“哪方面的?”

“分裂祖國。”張宇全明白了。藍伯庭一直痛恨中國共產黨以及她所組建的政權,看起來他不僅僅是恨,而且一直都沒有閒著!只聽葉朋繼續說道:“事實上,藍的老巢還是個中轉站,有一些熱衷於分裂的恐怖分子就是通過他那裡轉到恐怖分子訓練營接受訓練。所以這個點必須敲掉!之前我們已經派出三個特譴小組,可惜都…”

“小宇,昨晚沒睡好嗎?怎麼一大早就犯困?”張宇猛然從沉思中驚醒!發現飛機仍在高空中飛行。怔了怔,才突然省起原來是坐在旁邊的藍伯庭問候自己。

“哦,沒有,睡得好。剛才閉目養了會神。”張宇急忙解釋,心中卻想:如果藍伯庭知道了自己剛才的那些念頭,不知會作何想?恐怕跳飛機的心都有吧?

“呵呵,倒是我多慮了!”藍伯庭笑著拍拍腦門“怪不得人們常說,真正的高手通常都閉著眼睛。連關二爺的眼睛也是眯著的,睜開就要殺人哩!”張宇跟著傻笑。飛機飛抵曼谷後,張宇和藍伯庭在保鏢的簇擁中,徑奔一輛早等候在那裡的加長黑奔馳轎車。他們鑽進汽車,之後奔馳拐上高速公路,一路飛馳,兩個多小時後來到一個海港小鎮。汽車直駛到海邊的一片碼頭區,在一艘漂亮的雙層小遊艇前停下。不用問,這肯定是藍伯庭的私產。於是一行人從跳板魚貫走上游艇,接著,伴隨著一陣馬達的轟鳴,遊艇入海了。說起來確實很沒面子,這竟然是張宇頭一次坐船,也是頭一次見到大海。張宇就那麼一直站在船頭,手扶著欄杆,動也不動凝望著大海,整個人完全痴了,徹底被大海的廣袤包容了。如果此刻有人在旁邊問他作何受的話,他一定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會衝著那個人傻笑。的確,在很多時候,美是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的。

“怎麼樣,很美,是吧?”藍伯庭負手來到張宇身邊,站定,背後的指間拈著一支雪茄。張宇側過臉,只是傻笑,沒有做聲。藍伯庭也笑了,道:“我第一次見到大海的時候,也和你一樣。陶醉、忘情。說起來,這已經是…”他捶捶腦袋,作回憶狀“呵呵,差不多快四十年咯。”他頓了頓,又道:“小宇啊,還有三個小時才能到達目的地,我看你還是先休息休息,老這麼吹著,容易生病。”張宇突然開口:“咱們的目的地是哪裡?傳說中的桃花島嗎?”藍伯庭笑著搖搖頭“不是。不過,那裡比桃花島可有趣得多!”張宇在風中又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拗不過藍伯庭,回到了船艙,不過卻一直調息連午飯也沒有吃,惹得保鏢們都在猜測:那個變態強人是不是暈船啦?新聞呀!下午三點五十分,一段悠長嘹亮的汽笛聲傳入張宇耳中。很明顯,那不是自己乘坐的遊艇發出來的聲音。他長長舒了口氣,然後站起身推開艙門走上甲板。遊艇仍然在前進,不過速度已經減慢。張宇張目望去,見到了剛才發出聲響的龐然大物。就在前方的海面上,漂浮著一艘紅藍相間的豪華遊輪,離得再近些他看到四個醒目漢字:快樂王子。接著略數一下,整艘遊輪竟有十二層之高!天,快趕上一幢塔樓了!

“桃花島是黃葯師的私產,不能娛樂大眾。而我的‘快樂王子’就不同!他是全才,一切娛樂設施應有盡有,可以讓任何人都能享受到快樂。你說說看,桃花島能和我的快樂王子相比嗎?”不知何時,藍伯庭又來到張宇身邊,傲然問道。張宇心中冷笑:應該是任何‘有錢人’才對。他也沒有回答藍伯庭的問題,卻轉而問道:“新人王的決戰就在這裡舉行?”

“不錯!一共四輪比賽,從第九層開始,最後決戰在十二層頂層的紫金拳臺,取決戰紫金之顛的意境。”張宇差點笑出聲。紫金之顛?從藍伯庭嘴裡說出這四個字,笑話鬧大了吧?

“怎麼樣?想不想馬上就去看一看?那裡才是你舞臺喲。”藍伯庭仍沉浸在自己的情懷中,問得意興澎湃。張宇很平靜的反問:“第一輪比賽什麼時候開始?”藍伯庭看看手錶“離現在還有四個小時。”張宇吃了一驚!他確實沒想到今天就開始比賽了。不過他的臉上仍然很平靜,接著說道:“我還是先去休息休息吧。”

“也好。”藍伯庭考慮到張宇作為參賽者的心理,頗為理解的點點頭。正說話間,小艇已經靠近遊輪。這時候,有人從遊輪上垂下舷梯,張宇第一個攀上去,然後依次是藍伯庭以及一眾保鏢。接著便見幾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滿臉堆笑的擁了過來。顯然,這些人是認識張宇的。一見他率先攀上來,都不住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張宇對這些血鬼從來就沒有什麼好,此刻看到他們長噓短嘆、矯柔造作的醜態,不暗自皺眉,把臉扭向一邊,心裡卻真是說不出的厭煩!他的表情早被隨後而來的藍伯庭看在眼裡,輕輕一揮手,立刻有一名保鏢將張宇領去他的艙房,而藍伯庭自己則同樣滿面堆笑的了上去。&&&&&&&&&&&&&&&&&&&&&也許大家都猜到了,這艘‘快樂王子’號實際就是一座動的賭場。據說這種形式最早出現在澳門,一些實力較弱的老闆由於無法與賭界大鱷們一爭高下,所以另闢蹊徑,發明了這種遊弋於公海的動式賭場。沒想到卻正巧合了人們‘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奇妙心理,立刻大獲成功!很快,東南亞一些國家的富豪也紛紛效仿,一時之間,竟蔚然成風。後來,雖經由各國警方的聯手打壓,清除了幾個規模最大、影響最廣的勢力,但動式賭場終究還是屢不止,並且開始分化成兩個極端,一個極端是小打小鬧、偷偷摸摸,這些人在警察眼裡是雞肋,抓或者不抓都無關痛癢;另一個極端是越來越集團化、正規化,通常幾大勢力糾合在一起,而這些勢力又都深蒂固、人脈極廣,再加之船上的客人非富即貴,所以往往連警方也到相當頭疼!有時甚至進退兩難。無疑,藍伯庭的‘快樂王子’就屬於後一種情形!其實,‘快樂王子’號並不是藍伯庭個人的私產。不過這也正體現了他高明之處!以藍伯庭的實力,獨力打造一艘象這樣的巨型豪華遊輪並非難事。但他沒有吃‘獨食’,而是很心地從周遭國家選擇了一些極具實力且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合股做成此事。這樣一來,成本小了,風險降低了,同時又可以依靠其他股東的影響力,大肆招攬各國的達觀顯貴登船娛樂。如此不僅迅速拔高了知名度,而且也大大抬高了門檻,並且形成一定之規:平常等閒百姓,就算是爆發戶,如果僅僅是有錢而沒有一定身份的話,想上船來玩一玩,那都是做夢。不要小看藍伯庭這一手,正是由於他這樣的高定位再加上快樂王子號的特殊娛樂方式,才使得各方貴要趨之若騖,最後竟以能登上‘快樂王子’號娛樂數為標誌來評判一個人身份的高低!作為職業賭場,快樂王子號除了具有各式各樣能勾人魂魄的賭博遊戲之外,還有一點其他賭場所無法比擬的優勢,那就是賭拳。而賭拳則以其特有的刺和血腥列位諸多項目之冠。尤其是每年一度的新人王決戰,更會把遊輪上的‘娛樂’氣氛推向高。對所有賭徒來說,那不啻為是一個節。新人王最後階段的決戰在快樂王子號上已經連續舉辦了三屆。按照慣例,比賽從每年的十二月二十五、也就是西方的聖誕節那一天開始,一共打四天,直至十二月二十八,達到最高,決出新一年度的新人王。這四天將是快樂王子號在一年之中最熱鬧、也是最驚心動魄的子。在此期間,賭拳的盤口將向全世界的愛好者開放,人們可以通過多種途徑下注。據說僅僅是賭注總額很小的一個零頭,就足可以夠一個普通三口之家活好幾輩子。說實話,這些年‘快樂王子’已經為藍伯庭錢掙了相當多的錢,說進斗金,那都是小兒科!不過藍伯庭仍然不能滿意,原因卻是他的一個夙願:他希望從新人王中能走出一位世界拳王。真正的拳王!迄今為止,前幾屆新人王的得主還沒有一個能活過來年的天。這與他培養世界拳王的初衷,相差實在太遠了!晚飯時分。象往年一樣,藍伯庭及其他六位股東共同宴請一些地位最‘特殊’的客人,以謝這些人一年來在諸多方面的支持,當然,一個大大的紅包早已經準備好了。由於這是自助形式的晚宴,所以大家都很隨意,閒談、輕笑、飲酒、品味美食,宴會廳內的氣氛相當融洽和輕鬆。藍伯庭剛剛應付完一撥客人,獨自坐在廳中一角,既沒吃也沒有喝,而是在等待張宇。剛才他差人去叫張宇,現在應該回來了。就在此時,一雙貌美的姐妹花出現在他眼前。藍伯庭急忙站起身,笑道:“卡馬裡恩塔夫人,您真是越來越年輕了。如果不是我早就認識您,一定會誤認為您和您的女兒是一對姐妹花。”卡馬裡恩塔夫人的先生,也就是卡馬裡恩塔將軍,是菲律賓軍界要元,實權派人物。由於卡馬裡恩塔夫人早年曾留學中國,通漢語,所以藍伯庭直接開門見山,沒有叫翻譯。愛美是女人的天,卡馬裡恩塔夫人聽到藍伯庭的一番恭維,自然極為受用,不過,她關心的卻不是這些。

“藍先生,您不是已經答應請張宇先生參加宴會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看到他?”卡馬裡恩塔夫人的聲音很優雅,也暗含了幾分責備。自從看過張宇的比賽以後,她和女兒同時對張宇著了,一心想見一見‘真人’。藍伯庭暗自叫苦,之前已經先後有幾撥人在探問此事,他好不容易才一一打發走,現在又來了這對寶貝母女。別看藍伯庭身為一方豪強,卻要在官僚太太面前卑躬屈膝、滿臉陪笑,此時的樣子,還真有些滑稽呢!藍伯庭打起神,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正要把剛才的解釋再重複一遍,很巧,去找張宇的人已經回來了,不過卻仍舊是孤身一人。只見那人在藍伯耳邊低語幾句,便自退開,再看藍伯庭,臉上一點笑模樣都沒有了。原來張宇以靜修為由,不肯參加晚宴,甚至連晚間的比賽也很有可能不看了。這小子,玩什麼玄虛嘛?如此重要的宴會,說不來就不來了,讓自己如何下臺?!藍伯庭再次叫苦,腦筋卻飛轉,急想解救的說辭。誰想就這麼一耽擱,卡馬裡恩塔夫人聰明、伶俐的女兒已經看出蹊蹺,輕輕哼了一聲,言下之意:虧你一個大老闆,說話不算數!還要不要臉?藍伯庭哪兒受得住這個?臉騰的就紅了!不過俗話說得好:急中生智。藍伯聽這麼一急,真就急出了辦法。

“卡馬裡恩塔夫人,張宇今天確實來不了。不過您不用著急,我馬上就會作出解釋。”說到這裡,他邁步走到宴會廳中央,然後高聲說道:“諸位,請先安靜一下。”隨著他一聲清喝,宴會廳內嘈雜的聲音漸漸平息下來。藍伯庭繼續說道:“本來我已經答應幾位朋友,今晚讓本次比賽奪標呼聲最高的張宇來這裡,與大家共進晚宴。但是由於剛才練功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小意外,所以他不能來了。在這裡,我僅代表張宇向諸位表示道歉。不過我想大家也能體諒張宇的苦衷,他後面還有比賽,如果不盡快調理好,後果將非常危險。”藍伯庭的話其實很含混,什麼意外呀,調理呀,都沒有說清張宇到底怎麼了?不過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是要大家去猜、去想,去盡情發揮!果然,藍伯庭話音剛落,廳內頓時嘈雜聲再起。有幾個心眼活絡的人已經坐不住了,他們相當清楚這條消息的含金量。張宇是什麼人?奪冠的大熱門!他因練功受傷而無法參加宴會,可想而知,傷得不輕!這個新聞如果傳播出去,一定會驚天動地!不知有多少提前押了張宇的人要跳樓,又有多少人會改變主意?不過不論如何,這條消息都夠得上‘一字千金’四個字啊!眼見有幾個人神匆匆的溜出宴會廳,藍伯庭不有些得意。本來他就在為張宇的賠率過低無法掙錢的事情而發愁,現在好了,有這幾個傻冒出去充當冤大頭散播消息,上當的人一定不在少數!誰知就在這時候,美麗、可愛的卡馬裡恩塔夫人又多事了“藍先生,哈里森。鮑伯教授是我的好朋友,他是美國最權威的外科專家,我可以把他請來為張宇先生進行治療。”藍伯庭哪能聽從她的建議,微微一笑,阻止道:“卡馬裡恩塔夫人,您的心意我領了,不過依我看,不用煩勞哈里森。鮑伯教授。”

“為什麼?”卡馬裡恩塔夫人頗吃驚。藍伯庭又笑了笑,很神秘的說道:“張宇正在用中國傳統的秘法對自己進行治療,相信很快就能夠恢復。”

“哦!”一聽到‘傳統秘法’幾個字,卡馬裡恩塔夫人的臉上立刻出神往的表情,不止是她,廳內所有的人都由衷的發出一聲驚歎:張宇這個人,簡直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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