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戰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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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間,寧無雙已早早把飯熱好,此刻她正悠悠的坐在門口等我歸來。一見到我,她便雀躍而起,拉著我來到桌上餐盒前“快吃吧,再不吃又該涼了!”那充滿嗔怨,喜悅而又關愛的神態,就好象在家中久盼多時的子,終見到了下班回來的愛人…但是,對於她這份情意我卻無法消受。憑心而論,她的模樣兒確實很誘人!柳葉眉,杏核眼,高的鼻樑下不大不小的俏嘴時喜時嗔勾人魂魄。一張豔麗有型的瓜子臉將所有這些巧妙的組合在一起,再配上她已發育成凸凹有致的曼妙身材,不令人慨天公造物是如此的偏頗不平!雖然和小月相比,她們二人是蘭秋菊各擅勝場,但在人才濟濟的眾多東北佳麗中,她也可稱得上是個中翹楚!我默默吃著東西,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向她道出心中事,唉!拒絕一個人真是比接受一個人要難得多!在她含情的注視中,我艱難的吃完飯。放下筷子,卻見她並不急著走,反而坐在邊。

“小寧,”猶豫半晌,我終鼓足勇氣開口道。

“啊?”她仰臉望向我。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本想一鼓作氣向她道出實情,哪知話一出口卻轉了方向。我實在不忍令她的情受到傷害。可我若老這樣不明不白的是否會把她傷得更深呢?她面上現出失望的表情,嘟起嘴極不情願的收拾完東西走出屋去。她前腳剛走,王哥便接踵而至。

“小宇,我昨天回去想了想,覺得事情不太對頭!我看小月失蹤的事九成九和王京生脫不開干係。”王哥的時間好象並不寬裕,一見面便開門見山道出了來意。雖然他醒悟得稍晚了些,但終於還是憑藉多年豐富的經驗嗅出了這裡面的怪異。畢竟,他這個老江湖也不是吃素的。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不過事到如今,咱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答道。王京生的出現著實令我憂喜參半。憂的是,由於他打鴛鴦的橫一手,使得我和小月從此天各一方,我們何時能見已成未知之數;喜的是,從他身上我看透了東三省其實並非鐵板一塊,各種勢力相互錯纏雜在一起,彼此依賴而又不停的明爭暗鬥,這對我的逃亡大計可說得上是天大的好事。就拿現在來說,我大可依附在王京生的羽翼下,只要不出沈市的地界,鄭哥拿我也是毫無辦法。

“你說得在理!可要過了期限還沒找到小月,你又有何打算?”王哥問。看來後面的事,王京生已經都同他代過,這倒省卻我不少口舌。而他有此一問我也已明白其心意。王哥是決定豁出去與我共同進退,否則他早該先表明立場而後再發問。

“王哥,以後的事我還沒想好。不過我看,倒是您應該留下來。王京生樹大深,有他這麼個鐵打的靠山,對您來說是隻好不壞啊!”我必須立即表明態度,否則還真保不準王哥會做出什麼傻事。

“呵呵,他已給我們弟兄幾個安排了個歌廳,說是讓我負責。這倒他媽是個輕省的活兒!”王哥苦笑著道。

“行了,不說這些了。那哥兒幾個還在樓下等著,我時間不多。你就告訴我打算怎麼處置那個老子吧?留活口麼?”他接著問道。王哥見識過我的身手。對我,他自是充滿信心。但這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肯定還沒見過伊萬!

“王哥,瞧您說的!我們是比武,不是拼命!”王哥驚異的看著我,不解道:“趙豐把他說的那些話都跟我學了,不滅他,你能下這口氣?”

“您還沒見過伊萬吧?”我問道,見王哥搖搖頭我接著道:“說實在的,能和他打成什麼樣我心裡也沒底,勝負還不一定又何談生死呀。”

“哦?”聽得我這番話,王哥面變得凝重起來。偏巧這時他的手機開始嗡嗡作響。他掏出電話看了看道:“他們發短信催我出去。小宇,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待會兒開打的時候我們哥兒幾個一準去。你不用擔心,萬一有什麼閃失還有我們呢!那什麼,你好好準備吧,我先走。”說完他便急匆匆離去。望著王哥離去的背影,我只覺得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齊齊湧上心頭。他剛才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那就是一旦看出不行,大夥兒便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當然,這話可不是隨便說的,若真到了危急關頭,他這人是什麼都敢幹!不過,再把話說回來,他要真那麼幹了,那就不僅是鬧了大笑話而且也捅了大簍子。先把民族尊嚴放在一邊不提,就是王京生也不能答應啊。他不可能容忍手下當著自己的面作出這等丟人現眼的事。以王哥豐富的閱歷和過人的頭腦,這些他不可能想不到,但剛才他之所以敢那麼說並且還準備將其付諸於現實,那就只能說明一點:為了我,他可以豁出一切!於我而言,這是怎樣的一份的情誼!又是怎樣的一份關愛!慨良久,看看錶,離六點還有不到一小時的時間。我站起身,開始在房中舒展筋骨,做一些戰前的準備活動。五點五十分,王京生著人來叫我。在來人的帶領下,我走下樓,來到健身房。原本不大的健身房中間被清開,騰出一塊約四五十平方的空場,並用繩子圍成一圈。這應該就是我們未來的戰場。在圈外,已陸續來了些看客,我搜索一遍,只見王哥,斌子,吊死鬼等兄弟正在人群中向我招手。但除了他們幾個,其餘人等我一概不識。不過,看樣子,這些人的身份地位都不低,甚至有那麼兩三人氣勢和派頭竟都不遜於王京生,顯見也是名震一方的諸侯。看來我這一戰還引起了頗多關注呢。再看窗外,此時也已擠滿了一張張興奮而又關切的臉,他們都是沒資格進來的嘍羅和小弟,還有的乾脆就是本地的服務員。在最左邊窗戶的一角,寧無雙正拼命的擠眉眼以期引起我的注意。當發現被我看到後,她吃力的出一隻手,握成拳在空中揮舞起來。那意思是讓我好好教訓教訓該死的俄國佬。

“準備得怎麼樣?”趙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還行吧。”我扭動著手腕和脖頸做最後的舒展活動。

“伊萬呢?”我邊動邊問。

“他還在別的房間休息。”

“哦…”聽他這麼說,我心中微不悅。同樣是打拳,怎麼就先把我叫出來了?趙豐何等明,馬上便反應過來解釋道:“咱們先叫你出來,倒不是厚彼薄此。你也看見了,伊萬練了一上午,確實很累。為了一會兒的比賽,他必須休息休息。”

“哦?”聞言我轉過頭望向趙豐,只見他雙眸中泛著狡狹的光芒。在就要開打的時候,他說出這番話,分明是在對我進行暗示。畢竟大家都是中國人,自己人向著自己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我的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他,卻什麼都沒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哎,趙主任,怎麼沒看見王總?”我關心道。按說以場外那幾個老大的派頭,王京生早該出來接待才對,倒不知是何等重要之事將他給絆住了。趙豐略帶不滿的白了我一眼,顯是在埋怨我,馬上就開打了還那麼多心!但為了不影響我的情緒,他還是屈從的如實做答:“王總在陪那個俄羅斯客人。”他口中的俄羅斯客人就是伊萬的主子。仔細想想這倒有趣得很,這兩人的手下眼看就要拳腳相對,可他們兩個做老大的卻仍穩如泰山,私秘相會。好象誰也沒把比武放在心上。該不是有什麼極其重大的事情相商吧?這時,有個手下拿著套衣服走過來。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才送來?”趙豐邊接過衣服邊呵斥道。

“管衣服的老趙,兒子病了,今兒沒來。我們現開車去他家取的鑰匙…”那人辯解。

“胡鬧!取什麼鑰匙!把門砸開不得了。”

“那老趙還不得…”那人還待強嘴卻被趙豐抬手揮退。老趙是趙豐的一個遠房叔叔,既然病是落在他身上,趙豐也不好再深究。

“穿上試試,看和身麼?”趙豐遞過衣服道。原來這衣服是給我備的,說是一套,其實就一個短褲和一雙鞋。我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衣服換上,覺還不錯。正在這時,只聽得人群中響起一片騷動。抬頭看時,卻見伊萬象座山似的站在門口。和我一樣,他也只穿了條短褲,在他的上身,一團團金黃卷曲的肆意滋長著,遮擋了原本盤錯節的肌。不過,這倒更增添了他身上的恐怖氛圍。我們彼此輕蔑而又充滿敵意的對視著。人雖未戰,氣勢卻不能輸。這個道理我們倆心裡都很明白。因而兩個人,四隻眼掄圓了瞪在一起,任是誰甚至連眨都不帶一眨。在那一瞬間,我們之間的空氣彷彿被凝滯住了。旁邊有的人已經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小宇,打死狗的老子!”這時,人群中響起一把野狂放的叫喊聲。我聽出來那是斌子,也只有他才敢這麼旁若無人的撒野。伊萬被他的聲音引過去,雖然不知道那個中國人在說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伊萬放開我,轉而怒視起斌子來。那意思好象在說:不服?你也來!若不是旁邊的王哥死命拉住,依斌子的暴脾氣此刻恐怕已早衝出來與伊萬鬥做一處。而被他這麼一攪和,四周原本已漸漸沉寂下來的氣氛又重新活躍。當然,多數人是在給我叫好打氣。正紛亂之際,只見一個裁判模樣壯的中年漢子走過來。他將我二人帶到圈中,先嘰哩咕嚕的對伊萬講述一番,而後又轉向我,開始象唐僧般絮叨起來。他講得大概都是些注意事項,也就是所謂的規則。我卻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只是不停的用雙眼向伊萬挑釁。若真的被無數條條框框束縛住,打拳也就變成了表演。然而以我所接受的教育來看,打拳就是打拳!表演就是表演!二者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不知伊萬會否在意那些規則,反正我是不予理會,那些廢話全當耳邊風了。講完規則,我們每人領到一副拳擊手套。我戴上它們左看右看都覺得彆扭,想想也好笑,當初為了不肯摘它們還跟馬哥鬧了一場,現在再戴上又不適應了,這不令我想起一句歌詞‘你說奇怪不奇怪這世界變化快…’。伊萬那邊也和我差不多,他極不情願的戴上手套,嘴裡卻嘰哩咕嚕說個不停。雖誰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估計也是罵罵咧咧的表示不滿。當裁判從我們之間撤開身形的時候,比武正式開始了。伊萬在前方距我三,四米處微微晃動著雙拳,卻沒有移動。也許是太過輕視我,也許是希望從我的進手招式中找到破綻,從而將我一舉擊潰。總之,他象個碩大無朋的釘子戳在那兒,輕而易舉的把先手拱手相讓了。我和伊萬相比,身材和力量上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但這並非說明我毫無優勢。首先,伊萬連戰連勝,其心必驕!其次,他本不把我放在眼中,其意必輕!再次,也許他具備了黑市拳手的素質,但他卻不具備黑市拳手的氣質,也就是說他不夠狠,這就導致---其勢必弱!如此看來,身材和力量是他碩果僅存的兩項優勢。更何況趙豐曾向我暗示:由於上午的運動量過大,伊萬的體力會有問題。而這裡卻暗含著他的建議,就是讓我不要硬拼,伊萬絕堅持不到最後,到那時我的勝機將會出現。現時的情景已經很能說明這一點。以伊萬驕縱的格,他本應搶先出手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我擊潰。也惟有這樣才能顯示其強大。而他現在卻定立不動,很明顯,他甚至不願通過主動進攻來消耗寶貴的體力,僅僅是在等我送‘貨’上門。記得馬哥曾說過,高手對決,任何一個微小的失誤都將是致命的。這個‘恐怖’的伊萬在開戰之初便暴了諸多破綻,我實在沒有任何理由輸掉這場比試。我們對峙了片刻,突然間,我動了,以盡我所能的最快速度衝向伊萬。儘管趙豐的建議非常合理,甚至可以說是必勝的戰略。但是伊萬不肯動,若我也不動…我們不可能總乾耗著。拖,並非我的格。而且若要真正揚威,真正讓在場的中國人到揚眉吐氣,那就必須從身體和心理徹底摧垮他。所以我選擇了正面硬撼。我只有通過面對面的對決將其打倒擊垮,才能按下他高傲的頭,使他輸得心服口服。我師承馬哥,自然也繼承了他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身法和他享譽江湖的鐵拳。就在起動的同時,我的右臂揮出了迅猛無比勁道十足的一拳。這是一記直拳,走中路,直取他的面門。如果他不躲不閃不擋不架的話,我至少可打他個滿臉開花外帶中度腦震盪。當然若再不帶拳套,那他就可以當場直接掛掉了。伊萬當初之所以選擇在距我三四米遠處站定,就是因為他自覺有把握能夠在這段距離內對我的攻擊作出判斷並進行反擊。然而他萬萬沒想到,我的爆發力竟如此驚人,幾乎是在一瞬間便從啟動進入到有效攻擊範圍。當他作出反應時,我的鐵拳已近在咫尺。但無論如何,伊萬也算是浸婬拳道多年的老手,經驗豐富自不必說,其反應和身手也屬一。覺出不對時,他已迅速揮拳隔擋同時將臉側偏,儘量避開我的致命一擊。幾乎在他舉拳護面的同時,我的鐵拳也已攻到。儘管他的絕對力量遠勝於我,但由於事出倉促,此刻他使出的力道竟還不及平常三分之一。在真正的搏擊中,絕對力量並不能說明一切!這正是我制勝的法寶。兩軍鋒,狹路相逢勇者勝。而當我們二人各自以拳頭做正面對轟時,發言權自然在力大的一方。伊萬的匆忙出手並未能阻擋我,他充其量也就是遲滯了我前衝的勢頭。我的鐵拳在下一刻衝開了他的防線。但卻沒有擊中目標。狡猾的伊萬前一刻的側臉剛好避過我這一擊。然而出乎在場所有人意料的是,就在這一瞬間,我奇蹟般的收回拳頭,利用和身欺上的前衝之勢飛速撞出右肘。而這才是我真正的殺招!帶上手套的拳頭本就不具太大的殺傷力,再加上他的遲滯,即使能擊中面部也不會給他造成多大傷害。拳頭的職責其實就是開路,只要能衝開他的防線便已完成任務。若想真正做到一擊潰敵,依靠的必須還是兇狠的反關節攻擊。當然,這種動作在任何正規合法的比賽都是被明令止的。但,它卻約束不了我。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我收回了完成使命的右臂,飄然身退,站在一旁。伊萬的巨臉在我的重創下此刻已是血模糊。他小山般的軀體一動不動立在那兒,過了大約七八秒的樣子,略微晃了晃竟轟然倒地。場內先是靜寂片刻。而後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從四周猛然響起。人們忘情的歡叫著跳躍著,盡情的抒發著自己的快樂。這場勝利,其意義已不止是我通過了王京生的考驗那麼簡單,也不止是再次實現了人們以弱勝強的夢想,它已成為了一份鄭重的宣言!在這份宣言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任何懷疑中國人的能力以及歧視中國人品質的異族都不會有好下場。誰若不信不妨看看地上躺著的那位,他正是鮮明的一例!王哥等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將我舉起,拋向空中。在躍上半空的一剎那,我看見伊萬血不止的被抬出場外。隨著聚攏過來的人越來於多,他們的身影漸漸模糊,最後消失。憑心而論,伊萬敗得很冤!如果上午不那麼拼命訓練,他將會有充足的體力與我對抗;如果不那麼輕敵,一上來便積極搶攻,壓制住我的攻勢,他很有可能在我反擊前便結束戰鬥;如果在我攻到身前時,他能摒卻恐懼仍保持冷靜進行反擊,則至少可維持兩敗之局;如果…雖然有很多如果,但事實卻是:那個曾經驕傲而又不可一世的伊萬和我走了還不到一個照面便慘然敗北。那個危險而又恐怖的伊萬最後可憐巴巴的在昏不醒中被人抬出場外。這到底是我的幸運?還是他過於不幸?

“小宇,好樣的!你可給咱中國人長臉啦!”待我雙腳落地,王哥率先發言以示祝賀。

“是啊!早知道這孫子那麼衰(音),本用不著你上!我去就能把他收拾了。”斌子緊隨王哥跟進道。直到現在,他仍為不能與那老子酣暢一戰而耿耿於懷。接著,場內的看客們絡繹不絕的擠過來,爭先恐後的與我握手並表示祝賀。雖沒有鮮花和美酒,但我依然沉醉在了崇敬和稱頌的海洋裡。

“張宇,王總讓我叫你過去。”趙豐那張削瘦的臉不知何時透過了重重人影,顯在我面前。自打走進健身房到比武開始,我就沒見到王京生的影子,和伊萬對招時則更無暇顧及。按說如此重要的活動他確實沒有任何理由缺席,此刻聽趙豐提起,我不好奇的問道:“王總,他來了嗎?在哪兒呢?”趙豐沒有作答,卻用手指了指門口。果然,在健身房門口,王京生正連同與會的其他老大和一個身材高挑,金髮披肩的外國女子道別。由於是背對著,我竟沒能看見她的容貌,但單從背影和其身邊眾老大們貪婪的表情來推斷,她也應是個不俗的美人。只見那女子和老大們一一握手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去。

“咱們過去吧。”趙豐提醒道。

“那老外是誰?”我指著女子離去的秀麗身影問。

“你還不知道?不會吧?!她就是伊萬的老闆,叫娜塔莎。”娜塔莎,這名字倒不陌生。記得前些年給‘力士’做廣告的那個女明星就叫娜塔莎,不過後面好象還多了個‘司機’。

“張宇,王總對你這次取勝到格外滿意啊。”我們邊向門口走,趙豐邊暗示道。他在說的時候尤其對“格外”二字加重了語音。我能夠戰勝伊萬,這也許並未出乎趙豐甚至是王京生的意料。但是,我能在一個照面還未走完便一舉得手,這確是他們二人萬萬想不到的。因而他們一定會對我的價值做重新評估。也就是說通過此戰,至少在王京生心目中,我的身價陡增百倍。這樣一來,雖然我離開此地的難度必然會增大,但由於有小月這塊心病,想來我若一意離開王京生也不會太過為難。而我則大可趁此機會拉近與王京生的距離。這樣做的好處有很多。首先王哥他們會因著我的關係更加受重視。其次若多了他這麼個朋友我就多了一份對抗鄭哥的力量。第三即使將來我離開沈市走出東北,由於有了王京生這塊金字招牌,我大可藉助他在全國的關係網以更加高效快捷的手段去尋找小月。想到這兒,我已拿定主意,成竹在的越過趙豐快步向王京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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