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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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初,乍暖還寒,為冰雪所覆蓋的大地開始呈現點點生機。在一條微微積雪的官道上,一男三女正乘著馬匹緩緩向南而行。他們正是程氏兄妹、凝香和張綠。
在北京城學士府,張綠和程逸楓一夕雲雨,並對他芳心暗許。郎有情時妾有意,更難得的是連凝香也不介意張綠這個妹妹,蛾皇女英二者兼得,程逸楓可真謂豔福不淺。
身為朝廷重臣的張廷玉,當然大力反對女兒這段私奔似的姻緣,說怎麼也不肯讓女兒無名無份的跟著程逸楓。但女大不中留,兼且女兒已經不是黃花閨女,自己又可以怎樣?在依依不捨之餘,張廷玉只好默默接受女兒離開自己,隨程逸楓去也。張綠自出孃胎,一向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她雖無甚嬌縱的小姐脾氣,但霎時間要她放棄一切,跡江湖,委實不易。幸而愛情是盲目的,有了程逸楓的愛情滋潤,儘管要她受苦,她也甘之如飴了。
“這段路頗為顛簸,小心點了!”程逸楓和張綠共策一駒,問道:“綠妹,怎麼樣,辛苦嗎?要不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還…還可以,不需要休息了,謝謝。”聽得程逸楓如此關愛自己,打從心底湧出來的幸福覺徹底將張綠掩沒,路途上的小小苦楚,算得上什麼?
況且她亦明白,自己再不是什麼千金小姐了,想到今後的飄泊生活,她已下定決心,決不可以成為別人的負累。
二人的我我卿卿、綿綿情意,凝香瞧在眼裡,當然很不是味兒。她想到自已的男人的心裡有著別的女人,心頭登時一緊,酸溜溜的覺不其然的源源而來。但她轉念想到張綠為救程逸楓,不惜捨棄童貞,試問程逸楓又怎能有負於她?
凝香望著張綠,只覺她那清麗的容、溫婉的氣質,實不亞於自己,使得她更加擔心程逸楓會否就此移情別戀。
正沉間,程映霞策馬接近凝香,低聲道:“凝香姐姐,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啦!我素知大哥為人,他斷不會是始亂終棄、見一個愛一個的好
之徒。大哥有了你們兩個,應該不會再到處留情的了。”凝香勉強一笑,道:“希望如此吧。”就這樣,一男三女向南而行,朝江東去也。這天來到一處山嶺之地,離黃河的渡頭小鎮──白樺鎮只有三十里路。程逸楓一行人預算即
之內便可到達白樺鎮,當下也不急於趕路,走到路旁的一間小茶館稍事休息。
程逸楓把馬匹安頓在兩棵大樹下,帶領眾女坐下後,便有一名中年村婦上前招呼,笑道:“幾位客倌,要些什麼香茶糕點?”程逸楓道:“隨便來一些平價的就可以了。”他一望自己輕飄飄的錢袋,只想儘量省錢,不作無謂消費。其實張綠在出門之時,張廷玉已給了她不少銀兩,只是程逸楓不問,她也無謂拿出來,免得讓他難堪。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人馬踏踏之聲,由南至北,漸漸而近。只見一隊身穿山西神拳門弟子服飾的人馬急趕而至,停在那間小茶館之前。眾神拳門弟子翻身下馬,約莫有二十人,大搖大擺的走入茶館之內,為首的一名弟子大叫:“有什麼好吃好喝的,統統給大爺們拿出來,動作要快!”說罷,只見那二十名弟子紛紛坐下,佔了三張桌子。
中年婦人見一下子多了那麼多客人,忙著上前招呼,道:“眾位大爺,我這山野小店,實在沒有什麼佳餚美酒的,就請各位將就一點,用些香茶糕點吧。”轉頭向廚房處喊:“青兒,快些出來幫忙招呼客人。”從廚房裡走出一個容少女,她約莫二八之年,正身穿一習淡黃工衣,柔聲道:“是,孃親。”那青兒甫一出來,便忙著替一眾神拳門弟子斟茶奉水,好不忙碌。眾神拳門弟子眼前一亮,見
起心,一瞬也不瞬的猛盯著青兒,有的更加差點
看得出口水來。青兒被他們瞧得渾身不自在,但礙於客人的面上,總不能面
不悅之
。
程逸楓看見這麼一大群神拳門弟子,也是怏怏不樂,心想草草的用過茶點,繼續上路,免得惹上麻煩。
卻聽得其中一桌的一名弟子向旁人訴苦道:“他的,我昨晚的手氣可真差得離譜,連開十五口大,老子便輸足十五口;心想第十六口也是開大,誰不知卻偏偏開小。最後一口我大小兼押,想拿個彩頭,他媽的卻開圍骰!”在旁的弟子有的忍俊不
,有的搖頭嘆息,都想不出安
的說話。
這時,那個青兒正端著一壺熱茶,替該桌的弟子斟茶。不料其中一名弟子終於忍不住青子美的誘惑,伸手摸了她後庭一把。青兒驚了一驚,手一滑,茶壺便“叮噹”一聲落在地上,剛好擲中了那正怒氣衝衝的輸錢弟子的腳掌。
那弟子怒氣無處發洩,正好找青兒出氣,猛地抓住了她的玉手,道:“死妞兒,你是存心擲中老子的,是不是!”青兒顫聲道:“不、不是的,大爺!小女子哪敢這麼做…小女子…小女子向大爺陪個不是…”說著,她拿著抹布,俯身抹向他那沾溼了的褲管。
哪知該弟子卻不懷好心的說道:“要抹得乾淨一點!還有,這裡也順便抹一下!”說著,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那話兒。青兒大吃一驚,不安的道:“大爺,你…你那裡沒有溼了啊!”該弟子便捉著青兒的手,硬要往自己的陽具摸去,笑道:“給你抹得兩下,就自然會溼的了。”青兒用力掙扎,但一介弱女又豈能和大漢相比,當下滿臉驚惶,花容失
,含淚叫道:“這位大爺!小女子不識好歹,得罪了大爺,就請…請饒了小女子吧!嗚嗚!孃親,孃親!救救女兒呀!”說時遲那時快,該弟子的陽物在青兒的服務下,已呈雄風之勢。
中年婦人聽得女兒哭叫,立即上前,哀求道:“大爺們高抬貴手呀!我家青兒是好端端的閨女一名,將來還要給她找一戶好婆家的!這就饒了她吧,今天小店請各位大爺們免費用茶點,以作陪罪。”那知該弟子一腳踢向中年婦人,道:“這死妞兒存心用茶壺擲我,我就要給她一點教訓!”說著轉向青兒,道:“你叫青兒是吧!哼!待我教你什麼是做女人的樂趣!”他抱起青兒,一手將她放在桌子上。青兒不要命似的掙扎,但眾神拳門弟子早已起鬨,當下更樂得欣賞這場少女的
戲。眾人七手八腳的按著青兒,令她動彈不得,其中更有人上下其手,大過手癮。只一下子功夫,青兒的衣服便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貼身的褻衣包裹著抖顫無助的嬌軀。
這時,該弟子早已脫光了下身,出那面目猙獰的陽具,拿到青兒面前,笑道:“你好好看清楚了,這就是要將你變成真真正正女人的好傢伙!不要看它樣子恐怖,當你試過它的好處後,我看你會反過來主動要求大爺來
你一
呢!”該弟子也不急於一時,拿著陽具不住的青兒身上磨擦,在她身上留下一絲絲似有若無的透明粘
。一眾助紂為
的神拳弟子也不閒著,早就將青兒全身抓得紅一塊青一塊,尤其是那一雙發育中
房,更是被蹂躪得慘不忍睹。不只青兒哭得呼天搶地,其孃親也叫得鬼哭神號。
此時此刻,程逸楓一行人已經按捺不住,拿起武器就要攻上去。若是換在平,程逸楓哪會等到現在才出手?早就以其清風逍遙劍法招呼一下這群
賊了。只是對方人數眾多,兼且是自己的死對頭神拳門的弟子,再加上己方多了一個沒有武功的張綠,動起手來難免吃虧。沉默至今,眼見青兒姑娘貞
不保,豈能再視若無睹?當下程逸楓、程映霞、凝香三人暗運內力,就要殺上。
該弟子說:“好了,正場要上演了!”說著,他繞到青兒正面,手中拿著劍拔弩張的陽具,對準方位,就要貫穿青兒那可憐的私處!這時,青兒亦放棄了無力的抵抗,含淚的雙目緊緊的閉著,認命似的別過了頭。反而其孃親伏在地上,哭叫道:“青兒呀…青兒!孃親沒有用,孃親救不到你!青兒呀!”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枝木筷子高速從遠處飛來,力挾千鈞,剛好不偏不倚的打在該弟子的陽具上。該弟子如遭電擊,滾在地上連連大叫,雙手不住的他那話兒,似是十分痛楚。
神拳眾弟子既驚且怒,連忙吆喝道:“是誰以暗器傷人,好大的狗膽!不知道我們是誰嗎?”說著,目光就向茶館內眾人掃過去。
忽聽得一把女聲說道:“真的是好大的狗膽!竟敢在我們面前如此放肆!師兄,我們得給他們一點教訓才是。”一團白光驀地從一張桌子上飄然而起,旋即落在一眾神拳門弟子之間。只見接近白光三尺範圍內的弟子紛紛中招倒下,卻不見白光之中是何許人也,亦不見此人所持的是何兵器,所發的是什麼招式。
未被白光所波及的,紛紛提劍持槍,上前戰。但定睛一看,即見眾神拳門弟子未及出招,已被遠處飛來的暗器木筷子所傷。木筷子雖不是利器,但傾注的力量卻大得驚人,所命中的部位又是人身要害,中者雖不至重傷,卻不能對那團白光加以反擊了。
不一會,二十餘名神拳門弟子悉數被打倒,幸而那白光所下的也並非殺手,眾人驚懼之餘,均知道今天遇上了高人,紛紛奪門而走,落荒而逃去也。
程逸楓一行人本想出手相助,但見出招者對付二十餘人依然遊刃有餘,當下也不加以干預。此時眾人而退,程逸楓急忙上前,道:“兩位好身手,好功夫!未知兩位尊姓大名?”打退神拳門眾人的是兩名青年男女,年齡和程氏兄妹相若。男的英氣內斂,雙目炯炯有神,就是投擲木筷子的那名高手;女的嬌小玲瓏,手持兩把柳葉刀,正是那團白光。
青年男子道:“兄臺過獎了,小弟獻醜一段,實不足以掛齒。相逢何必曾相識,小弟不便留名,望兄臺見諒。”轉向女子道:“師妹,咱們走吧!”說著二人向程逸楓等人一揖,飄然而去。
這時,險些失貞的青兒和其母親緊緊的抱在一起,哭泣兀自未止。程映霞及張綠連忙上前安。奇怪的是,凝香一直怔怔的望著已遠離的男女二人,口中沉
著:“那…那玉佩…”程逸楓問道:“凝香,怎麼了?”凝香奇道:“那玉佩!逸楓,那名男子有著一塊和我一模一樣的玉佩!”她探手入懷,拿出一塊亮澤晶瑩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康字。
程逸楓問道:“凝香,你有這麼一塊漂亮的玉佩嗎?怎麼從前沒看過的?”凝香道:“這塊玉佩,我從小就已經貼身佩帶的了。孃親說,我本是河南鐵劍幫幫主康正和的孫女,這塊玉佩正是我的身份證明。逸楓,你看,玉佩上的這個康字,就是我的姓了。”程逸楓道:“唔…是了,你原本姓康,那你為什麼在當冷峻的手下時叫作凝香呢?”凝香道:“凝香這一名字,是冷峻替我起的。當初我假裝成一個受傷失憶的女孩,倒臥在一片雪地之上,引得冷峻這個老賊收留我到萬毒教門下。自此以後,我便以凝香這個身份活下去,並等待機會殺他報仇。”凝香續道:“先前那個男子,間也佩帶著一塊和這一模一樣的玉佩。不知…不知他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說著俏臉一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程逸楓笑道:“你不要為此而煩惱罷,說不定咱們會再次遇上他呢!”凝香愁眉稍展,道:“說的也是。”程逸楓“呀”了一聲,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道:“凝香,既然你這個名字是冷峻給你取的,那你的閨名是什麼?”凝香臉上一紅,遲疑的說:“我…我的閨名很是奇特,你知道之後說不定會笑我的,你…你還是叫我凝香吧。”程逸楓笑道:“那怎麼成!哪有做丈夫的不知道子的閨名的?快快說給我聽吧!我保證絕不告訴別人,也不會發笑。”凝香的粉臉更紅了,猶如
透了的蘋果,嗔道:“不成不成!我現在又不是你的
子…”程逸楓抱著凝香,親了她面頰一下,笑道:“那在咱們成親
房之
,你一定要告訴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凝香白了他一眼,道:“要不然怎樣?”程逸楓笑而不答,只是微微點頭。
程映霞看見二人在調笑,連忙過來湊熱鬧,道:“大哥、凝香姐姐,你們在說些什麼?”程逸楓道:“沒什麼,我們在談凝香的…”凝香搶著道:“不…不知道青兒姑娘怎麼樣?咱們去看看吧。”茶館之內,青兒及其孃親的情緒已經平伏,中年婦人向程逸楓道:“這次多得眾位救了我家青兒,請受我一拜。”說著就要向下跪倒。
程逸楓立即上前制止,說道:“請不可行此大禮!救了青兒姑娘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另有其人。是了,剛才那群神拳門弟子,最少也有二、三十人,請問平這裡是否也有那麼多神拳門弟子經過的呢?”中年婦人道:“那些人是什麼…什麼神拳門的嗎?我還道是一些
氓來的罷了。唉!我夫君早喪,只好和女兒在這處經營小茶館,相依為命,本來一直也都相安無事的。直到大約半個月前,那些
氓開始出現,經常會路過這裡,還時常在小店吃霸王餐。只是,婦道人家能做些什麼呢!我們唯有啞忍的份兒。不料…不料今天他們竟如此過份,差一點便害了小女一生!”說著,鼻子一酸,淚水又涔涔而下。
程逸楓忙安道:“大嬸不必太過擔心,我看他們今後不會再來搔擾你們的了。”沉思:“神拳門大隊人馬,是否衝著我而來?不是!此處離京城已遠,神拳門的人斷不會知道我的行蹤;況且剛才他們正面看到我,也沒有任何殺意及舉動。那麼,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正思索間,程映霞道:“大哥,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繼續趕路了。”程逸楓應了一聲,向中年婦人道:“大嬸、青兒姑娘,我們告辭了。”說著,程逸楓一行人走出小茶館,上馬而去。
在前往渡頭小鎮白樺鎮的途中,程逸楓心想:“神拳門的勢力如中天,各地都有不少分堂及弟子,此番前去江東,禍福實在難料,希望途中不要出了什麼差池才好。”轉念又想:“當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以為在同齡的人中武功算是數一數二的,但就今天所見,剛才小茶館中的那名男子,擲木筷以傷人,內功就不在我之下!還有,凝香似乎對這人的身世來歷很是在意,不知他師承何派,有緣再見一面否?”不一會,一行人到了黃河的渡頭小鎮──白樺鎮。此地座落河南境內,為商旅從北南行的重要之路,和古都開封只是一河之隔。要去蘇、浙等江東之地,一是渡過黃河從陸路而進,一是從開封乘大船經黃河到達長江口。程氏兄妹長居關外,自然不習水
;但唸到走陸路費時失事,遠不及走水路來的方便直接,當下也不猶豫,決定從水路出發,渡河到開封去。
暮向晚,當他們一行人到達白樺鎮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原本應該是熱熱鬧鬧、百家燈火的白樺鎮,這時卻只有零星落索、歸心似箭的途人趕著回家。全鎮一片寂靜無聲,只有那隱約的、明滅的火光從每家每戶裡中透出,煞是詭異。程映霞奇道:“奇怪!雖然這只是一個小鎮,那也不可能如此荒涼死寂呀!你們看,天還未全黑,街上就連人影也不多了。”凝香道:“我看這地方有點
門,咱們還是趕快投棧吧!”白樺鎮規模不大,全鎮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棧──白樺客棧。他們走到客棧門前,即看見一群人手持火把及畫像,似在找尋什麼人似的。定睛一看,卻不是一大群神拳門弟子,又是誰人?眾弟子一見程逸楓等人,即上前道:“喂!你們有沒有看過畫像中的二人?”說著將畫像翻開,向程逸楓一送。
掩映的火光中,程逸楓驚覺畫中的二人,竟就是今天在小茶館內大顯身手的男女!程逸楓心道:“這兩人行俠仗義,身手不凡,定是做了一些好事以至和神拳門結怨,惹得他們報復尋仇。”說:“讓我看看…對不起,沒有。”神拳弟子說:“若你們看見此二人,儘快通知我們!走吧!”轉頭說:“這兒沒有!大夥兒到那邊去找!”說完,他們離開客棧,絕塵而去。
他們走後,凝香道:“難怪這對年輕男女今天行那麼匆匆,原來是被人追捕。”程映霞道:“他們一定是破壞了神拳門的一些惡行陰謀,才會被追捕的!我最敬佩這種不畏強權的英雄,真希望可再見他們一面。”程逸楓道:“正是,小妹說得對。”是夜一如以往,程逸楓獨住一室,而三女則同室而睡。程逸楓睡至半酣,一陣叩門之聲忽起,他道:“是誰?”門外響起一把女聲,道:“逸楓,你還沒睡吧?”乃是凝香。
程逸楓上前開門,柔聲問道:“凝香,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凝香紅著臉道:“沒…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只不過我睡不著,想找人傾訴一下…”
“先進來吧。”程逸楓續道:“凝香呀,我看你近心事重重的,若你有什麼問題的話,可向我傾訴的。”說著將她一抱入懷。
他只覺懷中的凝香開始嗚咽起來,語帶動的說:“對…對不起!逸楓,我…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的!我不應該妒嫉綠妹的!綠妹為人斯文和善,對你又義無反顧、一往情深!可是…可是當我看見你和她親熱的時候,我的心不其然就會很不舒服!我…我…”程逸楓緊緊的抱著凝香,心裡
起一陣歉意、一陣難過,對她道:“不!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說過今生今世決不負於你,但我卻不能對你專一!凝香,我向你保證,雖然我不能將我的愛完完全全的給你,但是你和綠妹二人,將會是我今生所有的女人,決不再有第三個!如我有違此誓,教我五雷轟頂、萬箭穿心而死!”凝香忙抬起頭來,疊字連聲的說:“不!不!我…我只是在胡說八道,逸楓你不必發如此毒誓!都是我不好,令你擔心…”程逸楓見她情緒已經穩定,微笑道:“定是這陣子我只顧著跟綠妹親熱,忽略了你,你才有
而發吧!”凝香小嘴一扁,道:“就是就是了!你…你知道嗎?人家看見你這樣,心裡當然很不是味兒啊!”程逸楓笑道:“那我今晚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獻給你,那你滿意了吧!”說著,只見四片嘴
吻得火熱,兩顆真心
旎溫馨,男親女愛,一室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