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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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勤也曾聽過此類故事，當事人邊泣邊訴，她聽著聽著，只覺平平無奇，淡而無味，稀疏平常事耳。

車子到了。

會場內燈火燦爛。

勤勤已經有點麻木了，她共工作人員做最後一次彩排。

不知在什麼時候，檀中恕已經離場，只剩下張懷德陪她。

“你們一起吃晚飯？”勤勤點點頭。

“在什麼地方？”

“洛克菲臘會所。”

“幸運的女郎。”張懷德怪豔羨的。

勤勤微笑“你對他有好是不是？”像是發現新大陸。

“他條件實在太好。”人到底是人，總會透心聲。

勤勤趨過去“與你也很匹配。”這話倒是真心的。

張懷德看她一眼“你哪裡知道這麼多。”嘆口氣。

她被勤勤的純真動，兩個人了，便談起私事。

“家母說的，姻緣之所以配在一起，本沒有因由，全是註定，一切表面條件都不重要。”

“勤勤，我注意你良久，你竟沒有任何異朋友。”

“奇怪吧。”勤勤微笑“這可能也是你們選我訓練的原因之一。”張懷德一怔。

勤勤接下去:“心無旁騖，專心一致呀。”張懷德這才笑了“快去休息，明天是大子。”看著勤勤迸房，張懷德慨地打開一本小說看起來。

夜深也不能成寐，去看看勤勤，發覺她睡一如小豬。

不可思議，得天獨厚，看樣子，勤勤也不是沒有心事，頗覺到壓力，但她就是睡得著。

有人輕輕敲門，張懷德去開門。

檀中恕進來“一切符合理想？”張懷德點點頭。

“那麼都給你們了。”他靜靜坐下，張懷德知道老闆習慣，斟一點點白蘭地給他。

檀中恕問:“我們的明之星呢？”

“早就睡了。”

“她睡得著嗎？”連他都訝異。

“沒有問題。”張懷德笑。

檀中恕說:“這倒也好。”

“年紀輕，本不計得失，反正沒有什麼不可從頭來過。”

“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有她父親的豁達，也遺傳了母親的堅強。”檀中恕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