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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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別說打了,東方無憂連自己是怎麼被制伏的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當自己回過神時,已經身子向下,整個人給牢牢按在杜彧大腿上。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但即使如此,東方無憂還是兇巴巴地叫嚷著,一點也沒有姑娘家該有的樣子。

杜彧一手按住她,一手將她散亂、卻濃密烏黑的長髮撥到一旁,滾燙的湊近她“怪我?原來所有的錯都要怪我?”

“當然,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找不到替娘治病的葯?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被關進柴房?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被叮得滿頭包?這一切一切,如果不怪你的話,難不成我要怪老天爺?”面對東方無憂的強詞奪理,杜彧聽得臉一陣陰沉。

他一語不發地掀開她衣衫下襬,出那渾圓的小股,然後手起掌落,一下又一下,啪啪有聲,分毫不差地落在她小股上。

從小到大,東方無憂一直是東方家的小霸王,家裡每個人都疼她、寵她、愛她、讓她,因此別說打了,就連罵都很少罵一句,所以東方無憂又怎麼得下這奇恥大辱呢?

她頓時又踢又打,手腳並用“放開我,你放開我!”可無論她怎麼掙扎,就是掙脫不了杜彧的掌控,而且越是掙扎,杜彧的手落得越快、打得越兇,最後東方無憂忍不住哇哇大哭。

“哇!好痛,好痛啊!”見她嚎啕落淚,杜彧終於住手將她翻了過來“知道錯了嗎?”東方無憂用力咬著,飽含淚水的眼死死瞪著他,一派不肯認輸的倔強。

杜彧冷聲再問:“知不知道錯?”東方無憂還是不肯說話,淚水卻沿著臉頰不住地滑落。

“再不說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在他的威脅下,東方無憂終於哽咽地開口:“你以大欺小,強欺弱,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不要臉,你不是人,你沒心沒肝沒肺!有本事,你找我哥哥去!”杜彧威微一挑眉,瞅著她哭得梨花帶淚好不可憐的樣子。想不到這小東西竟會如此倔強,即使捱打了,卻仍舊死不認錯。長這麼大,經歷過那麼多女子,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如此矛盾的小女人哪!

有意思,他開始對她產生興趣,甚至有點想要她了!

杜彧一扯嘴,大手略略施壓,東方無憂旋即被他壓在身下。

“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喔!如果你敢欺負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我的哥哥們會連夜殺到這兒找你算帳,所以你最好放我走,不要…”東方無憂狐假虎威地威脅著,卻連話都來不及說完,便讓兩片滾燙的給堵個正著,瞬間讓她連怎麼哭都忘了,只是傻楞楞地任由那放肆的嘴親吻著自己。

杜彧詫異極了,霸道的不覺忘情地連在她柔軟芳香的瓣上,恣肆地品嚐她的生澀與甜美。

老天!她比他所想的還香、還甜、還誘人。而且她好軟、好小,彷彿輕輕用力就會被捏碎似地脆弱,使他不由得溫柔起來。

他撥開她散在額頭上的髮絲,好笑地說道:“沒人教你親嘴時眼睛要閉起來嗎?”因過度驚訝而使得東方無憂本一時無法回神,小嘴開開,一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傻模樣。

杜彧輕笑著,伸手蓋住她張得大大的眼睛“把眼睛閉上,這樣我才能好好親你!”他重新低下頭覆蓋上那紅豔的櫻,這次他極溫柔、極緩慢地吻著她,熱情的舌尖探入她嘴裡與她糾纏著,得她進退失據、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響應著他,任他一次又一次地親吻自己。

久久,杜彧終於戀戀難捨地鬆開東方無憂,並緩緩站起身“把衣服脫了,我替你擦葯。”東方無憂僵直地躺著,她緊閉著眼睛,美好的瓣因親吻而顯得有些腫脹嫣紅,似乎仍無法從方才那驚逃詔地的一吻中醒過來。

杜彧見她不動,乾脆自己走上前,伸手解開她衣服的扣子,而這動作讓東方無憂猛然坐了起來。她紅霞滿面,緊張兮兮地撥開杜彧的手,以為他又想親自己“你做什麼?”可他卻神平靜、一派自在,和剛才的熱情狂烈相較,幾乎判若兩人。唯一可以瞧出端倪的,是他眼中急速閃過的複雜“擦葯。”

“擦葯?”

“嗯!叮你的蜂是有毒的,如果不擦葯,你會全身發癢?謾⑻邐尥攴舳饋!?br>“可是我不覺得癢啊!”

“因為我已經先替你擦過玉蜂解毒,所以你不會覺得癢。只是你身上被叮咬的地方太多,必須再另外擦葯。”東方無憂起先還不覺他的話有什麼奇怪之處,但不久她就察覺到,所謂的“已經擦過葯”代表著什麼。

她頓時又羞又氣又惱又怒又急“你…你看過了,是不是?”彷彿故意逗她似的,杜彧扯扯嘴“看過什麼?”東方無憂一張小臉紅通通的,那模樣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而且她竟急得結巴起來:“看過就是…就是看過了嘛!你說,你到底有沒有看過?”他慢條斯理地在邊坐下,一面從瓶子裡倒出透明的體,一面說:“我並沒有收女弟子,而回堂裡的丫環婆子只負責打掃、煮飯、洗衣服,在這種情形下,你說,我能找誰來幫你擦葯?或者…你希望讓別人來?”

“你…”

“把衣服脫了,除非你想讓我親自動手!”東方無憂瞪著他“不要!”

“不要?”杜彧一皺眉頭“難道你想全身皮膚?枚雎穡俊?br>她很有骨氣地別過臉“那是我自己的事!”

“喔?是嗎?”杜彧緩緩站起身,又把手掌心上的透明體倒回瓶子裡,邊走邊說:“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強你了!但是我要警告你,那種萬針穿刺、螞蟻穿心的疼癢不是一般人所可以承受的。

以前有一個漢子因為承受不住,最後用石頭砸了自己腦袋瓜以求解脫。這兒沒有石頭可以讓你砸腦袋瓜,倒是有幾條帶,如果你受不住的話或許可以派上用場,不過那樣子的話,你娘會很難過的…”杜彧若有意似無心地刺、威嚇、提醒著,果然當東方無憂一聽到有人竟然受不住而自盡時,一顆心便開始動搖;再想到娘如果知道自己死得那麼悽慘,一定會很難過的。

於是猶豫了下,她終究出聲喊道:“等…等一下!”而杜彧彷彿算得好好的,恰恰走到門口停住。

“我…我擦葯。”他一吋吋轉過身,一臉莫測高深地瞅著東方無憂。

“但我有條件的!”

“條件?”

“嗯!”她紅著臉點頭“你…你只能幫我擦背後,其它的…其它的我自己來。”杜彧瀟灑地把葯瓶丟給她“好時叫我。”東方無憂接過葯瓶,顫抖不已地解開衣衫。

丙真如杜彧所說,她身上佈滿大大小小的紅腫,有的正在發炎;有的已經?茫揮械幕掛缸盤堊鰲5畢轎抻遣患岸嘞耄愕鉤鋈欀亮似鵠礎?br>身子的正面和手腳四肢,她尚可自己擦,但是背後可就不行了!

於是萬般無奈下,東方無憂穿上肚兜遮住自己赤脯,心不甘情不願地喊道:“我…我好了…”門立即應聲而開,杜彧走了進來。

他面無表情地接過葯瓶“轉過身去。”她一轉過身,杜彧便輕柔地為她上葯。

他的手大而溫暖,手指極修長,指尖有規律地推著葯汁,讓葯效能儘快被皮膚所收。

很快地背部擦完,杜彧又倒了葯汁在手上,繼續幫東方無憂按摩著她渾圓的肩頭,再沿著肩頭往下滑到前,指尖推開紅小肚兜,若有意似無心地在峰周邊打轉,逗得東方無憂渾身一顫,忍不住伸手接住他的手“不要!”杜彧輕輕推開她的手,一手將豐潤尖峰整個包住,細細地來回摩挲,另一手則將東方無憂摟進自己懷中,熾熱的吻著她的耳垂。

“還疼嗎?”她搖頭,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嬌軀在他蓄意的愛撫與挑逗下,不住地顫抖著。

“哪裡會癢?”他又問,慢慢轉過她面對自己,飽滿的再一次封住她的。

東方無憂讓他給吻得差點不過氣,峰重新落入他手中“沒…有…”

“那好,我現在有話要問你,我怎麼問,你怎麼回答,不許騙我、不許瞞我,否則我不只會打你股,還會把你關在我房裡,讓你一輩子都無法離開,知道嗎?”他半騙、半哄、半強迫地說著。

東方無憂無意識地點頭,她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都不記得,只知道自己好熱,好難過。

“你為什麼到回堂?是誰叫你來的?”她混沌地看著杜彧,似乎不懂他為何突然停了下來。

杜彧托起她的小臉面對自己“無憂,我問你,是誰讓你到這裡來的?你到這裡,是不是為了千年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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