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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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三位新娘,在此刻正式相會。

****不是錯覺,也不是幻影,而是一場惡夢。落花在心中哀號。

“好久不見。”先開口的是站在最右側的鏡箏,她依然一派悠然,絲毫不受影響的樣子。

“是好久不見了。”第二個啟口的人是中間的雲。

最後開口的則是落花,她不抱任何希望的問:“你們是來當伴娘的嗎?”

“你看像嗎?”鏡箏回道。

“不像。”現在她總算知道心中那份不安來自何處了,不就是她眼前這兩個女人。

“要不要到我休息室中坐坐?”鏡箏問得相當氣定神閒,彷彿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中。

“不了。”那隻會讓她更頭痛而已。

鏡箏瞥了落花的腳一眼“你的腳好了。”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知道還問。”落花沒好氣的回道。

“葉子和冰山呢?”一直沒開口的雲問。

葉子,指的是鏡箏的保鏢及左右手;冰山,指的是落花的保鏢及左右手;順便一提,飛禽,指的是雲的保鏢及左右手。

為什麼會有此總稱?那是因為她們三人的保鏢及左右手的名字中,不巧的都和這三個總稱有關聯。因此在她們談及他們時都是以總稱來表示,省去了一個個點名的麻煩。

反正說到底就是--懶。

“被綁架了。”從鏡箏的口吻中,完全聽不出她有任何擔憂,反倒像是在介紹天氣一樣。

“失蹤了。那你家的飛禽呢?”落花反問。

“走丟了。”雲無奈地丟來一句。

走丟了?

那麼大的人還會走丟,她真是萬分佩服。落花在心中暗忖。

不過,她還是知道雲說的並非事實,但無所謂。

接著一陣沉寂,倏地,三人有志一同的往回走,分別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中。

半晌,雲和落花的休息室同時打開,此時,兩人身上穿的已不是前一刻的白紗禮服,她們二話不說的往鏡箏的休息室走去。

時間又逝了些許,來請新娘子的人打開休息室,不一會兒,紛紛傳出驚叫。

“新娘不見了--”**bb**看來堅持腳好後才結婚是正確的選擇。落花邊走邊想。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雲問。

“分開走如何?”鏡箏不太認真的說。

“如果彼此都沒有目標,到最後還是會碰在一塊,不如省下分開的時間。”落花輕柔地建議道。

這是她們血淋淋的慘痛教訓,就算真的有各自的目的地,最後一定還是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讓她們三人繞了一大圈後又遇在一起,與其費時間分道揚鑣一會兒,不如一開始就往同一個目標前進來得好些。

鏡箏和雲相視一笑,算是認同她的話。

“對了,你們的對象是誰?”落花赫然想起。

“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同時都被他們三兄弟耍了不是嗎?”鏡花冷笑。

看得站在一旁的兩人都不一顫。

依她們三人的惡運,以及不管做什麼事最後都會繞在一起的巧合,不可能會直到婚禮進行前,都不知道彼此將嫁的對象竟然是同一家的兄弟。

“那你要怎麼做?”雲問。

反正都是要回送,那不如一起來,既省時又省力。

“名字。”話落,她已經坐進突然停在三人面前的銀跑車。

接著是雲,之後是落花,誰也沒開口問這車將開往哪裡。

最後坐進車的落花在心中忖度。

名字?

她驀然想起自己似乎不曾告訴雷炘殘她的名字,而婚禮的籌備期間也沒聽他提及,他應該知道吧!畢竟喜帖上會有名字。

可是…

她不是很確定,最後乾脆發問:“鏡箏,你說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我不曾告訴他我的名字叫什麼。”她望向車窗外。

“我也是。”其他兩人異口同聲。

雲和落花彼此對看了一眼,才又望向鏡箏,一個念頭逐漸在她們心中形成。

在駕駛座上專心開車的人,不經意地抬眼瞥了後照鏡,全身突然一陣寒意竄過,同時也在心中慶幸自己不曾得罪過她們。

而遠在婚禮現場面對一團亂的雷氏三兄弟,同時到一陣寒意自他們身上襲來。

倏地,他們都有一種不好的預襲上心頭。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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