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仙姿綽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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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眠,雨意闌珊,殘紅堆落池閣,倚欄望江南,恨難填,韶華易逝,痴痴獨語撫琴絃,聲聲寒”古詞?我書房裡全是現在的書,哪有什麼古詞,青雅她我輕輕扭了下門把手,沒有鎖,輕輕扭天,推開一點,從門縫裡望時去,不由非常震驚,書房裡端坐著一位古代女子,清絲垂肩,一身古裝,只是書桌是側對著門,我只能見到她的側面,看不到她的臉,但隱約之間,似是清秀絕倫,出塵脫俗,仙姿綽綽。

這有這種可能嗎?

她端坐在桌前,身穿古服,反正是哪個朝代的我也認不出來,總之非常考究,非常有氣質,像是宮廷裡的衣服,比如說是宮好,比如說是公主,難道她以前是公主?那又是哪朝哪代,或者是上古世紀?

袖子是非常的寬大的那種,袖口上面繡著緻的圖案,左手提著右手的袖口,右手執著筆,桌子上鋪著一張白紙,她一邊詞一邊書寫,時面托腮冥思,又有點自言自語的味道,雖然由於距離原因,看不清她的字,但一眼之見,雋秀之致,非常得雅?

所謂“雅”字,完全是一種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不僅她的字雅,她本人也是雅得很。

這位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在我的書房?莫不是我在做夢,我不由四下看了下,沒錯啊,這的的確確是我的家,客廳裡的燈還是關著的,可是這怎麼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扭了下自己的手臂,好痛,不由哎呀一聲叫出聲來,因為夜出奇的靜,這一聲哎呀不由驚動了她,她種情形真的可以用“驀然回首”這四個字,她側過頭來,青絲微微一揚,一張絕美的臉秀出來。

那種覺真可以用“驚豔”兩個字來形容,那種美非世間所有,語言更是難以描述,當時心裡只想到四個字:“美若天仙”雖然我並不知道天仙到底何美之有,但那種在心靈上形成的強烈的震憾,這種覺,如果非要比喻一下不可,就像自己像往前一樣隨意地打開門,正要邁步出去,猛然發現腳下竟是萬丈深淵,水霧瀰漫,這兩種覺那有幾分通之處。

我驚愕萬分,一時回不過神來,估計她也差不多,一臉的驚羞之,小口微張,可愛之極。

她竟是琴姬?她怎麼會在這樣,而且還是在我的書房?這我眼睛,再一看,視線逐漸清晰,哪有琴姬,竟是青雅伏在桌上睡著了,這我不由又眼睛,可確是青雅無疑,只是這怎麼有點亂,也許是我還沒睡醒。

青雅得得很深,我輕輕地叫了聲,她沒有應,她趴在桌上,睡姿那麼優美,只是不由讓人覺得心疼,想想我一個大男了安臥上,卻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趴在桌上睡著,作為男人,可真是有點失職。

一陣冷風吹來,還夾著雨意,全身不一凜,這才注意到窗子開著,雖然外面的雨蓬,雨是進不來的,但雨意已經襲滿全屋,青雅的身子縮了縮,看樣子是有點寒冷。

我趕緊小心地把窗子關上,心裡有點納悶,最近幾天陰晴不定,我記的一直都是關著窗子的,怎麼現在是開著的,難道是青雅開的?夜這麼冷,她穿的衣服又不多,怎麼會開窗子?更不可能開著窗子睡。

想叫醒她,見她睡得這麼香,又不忍心,於是悄悄出去,取來一毯子,回到書房,正要給她蓋上之時,忽然發現她似乎有琴姬有幾分相似之處,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竟有幾分神似,現在也才明白,為什麼初次見到琴姬之時,會有早已相識的錯覺,原來是青雅之故。

輕輕地青雅蓋上毯子,又呆看了她會。

此時藥效早已發揮作用,已不再那麼難受,看著青雅,忽然想起那個最漫的夢來,難道青雅也與我有一份情緣,最終會和我在一起?想當初一起跳海,那種心靈的默契,還有我們站在寒冷刺骨的海水裡,我擁抱著她,那深情的一吻,事到如今,還那麼讓人回味,那種覺如此美好,似乎就是昨之事,記憶猶新。

這段情緣難道我們將相守一生預示?想想,如果不是這樣,怎麼會三番四次地遇到她,最難得的是她怎麼到會中國大陸來發展,她還曾是沐嬌的學生,還學會了說中國話?這種種現象,每一件都讓人興奮,難道她真的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前世的戀人?

我們像是在落下時分散的兩顆雨水,在時光的無崖中,獨自前行,享受無盡寂寞和孤獨,於茫茫人海中徘徊,各自天涯一方,卻又心有靈犀,彼此應,終於在今生的時光錯中,那麼偶然,在那個寒冷的海邊,我們相遇,緊緊擁抱著,雖然還沒有領會到那份炙熱的覺,在無知中,已經給對方最大的靈魂的藉,那就是:執子之手,生死與共。

可是為什麼她已經不記得我了?是故意的,還是真的不記得了?我也曾想和她談過,可她似乎有意地迴避著我,或者真的是深居簡出,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看著青雅,我有種很溫暖的覺,像是有一隻溫柔的手在撫摸著我的心房。

我痴痴地看了會,才回臥室睡下,只是怎麼也睡不著,外面雨意正濃。

雨意正濃?驀然間又想起那首詞:夜未眠,雨意闌珊奇怪?我怎麼會這麼清楚地記得這首詞,這不是剛剛聽到的嗎?如果是夢幻,那怎麼可能我翻身起來,再無半分睡意。

打開屜,翻出那封琴姬的信來,打開一看,和剛才所見之筆跡,果然一模一樣,難道琴姬真的來過?

躺在上,思考著種種奇異的事情,至荒島的冰炎兩室出來後,我似乎有了一種不可阻擋的力量,琴姬的第一次出現,佳佳和雨緋都聽不以琴聲,唯獨我可以清晰地聽到,難道我有第六知力?

想著這些似乎有些靈異的事情,直至凌晨四點多才漸有睏意,閤眼睡去,但願都是自己想得太多,也許是太過疲憊了。

醒來之時,已近中午,不見青雅的身影,也許是還沒醒吧,想起那昨夜就是那樣睡的,心裡真是過意不去,洗漱之後,走過去敲書房的門,門是半掩著,我故意敲了兩下,又叫了兩聲青雅的名字,無人應答,推開門,屋內空無一人,我的毯子已經疊好,整齊地坐在椅子上,桌子上用鎮紙玉石壓著一張紙條,我出來,上面寫著:我已經走了,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我會心疼的。

我會心疼的,一句話,看得我心裡暖暖的。難道青雅手機響起來,我打開翻蓋一看,竟是苑玲的,她打電話給我,會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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