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新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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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一時衝動,才說出那句話,或許後來考慮到我的處境,才決定離開,不過我是在下午去曉棋那裡學琴時才知道的,困為我一整天都沒有出門,或者彈琴,或者睡覺,很害怕遇到她,和她進行怎樣的對話。看小說我就去按曉棋的轉述,藍雪因為有急事,所以離開,對此,我不想多問,只是她這一離開,不由又想念起來,人生,就是這麼矛盾。
因為茗兒不在,所以自由一點,只練了一會,就不想練了,然後我們坐在那兒說話。我想問她在乾國的情況的,因為聽藍雪聽說了,只是怕她說出飛絮的近況,所以還是沒有開口。
“要不今晚留在這裡吧?”我說。
“不好,”曉棋想了下,道:“佳佳和茗兒都在,尤其是佳佳,家裡有個大人在還是好些,不會害怕。”我嘆了口氣,道:“我不過是一個廢人罷了。”曉棋掩了我的口,道:“不許再這麼說,醫生不是說過還有可能恢復的可能嗎?對了,你最近眼睛有什麼
覺?比如疼痛或者什麼的?”我想了想,每天茗兒給我換藥,清洗,好像都已經很麻木了,一點
覺也沒有,搖了搖頭。
曉棋有些失望,但沒有表現出來,只道:“這事是急不得的,也許很快就會有反應了。”我們才坐了一會,茗兒就打電話來催,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到了要換藥的時候了,曉棋推著我起來,道:“好啦,走吧,我送你。”想起眼睛問題,不有些度
如年,本來是因為青雅的事情,想去冰雪之原走一趟的,後又想起她們的醫術,飄雪腿傷恢復的如此完美和速度,讓國際級的醫生都不竟
嘆,或者我的眼睛也是可以治癒,而且,這種信心或者說是奢望越來越強烈。
夜,很安靜,只是心有些浮躁。
佳佳瘋玩了一天,早早洗了睡了,茗兒給我換藥的時候,我問她的想法,她道:“很想去呀,好想騎著那隻笨熊的覺,可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我笑,道:“那不是笨熊好不好,你就不怕去了被她們倆欺負,你又不是她們的對手?”
“又不是去打打殺殺的,”茗兒聽我這麼說,有些不高興。
“什麼香味?”我嗅了下,無意中說出來,忽然才明顯是茗兒的**,不臉上一熱,茗兒也是,因剛才洗過澡,現在只穿著內褲和抹
,探著身子給我上藥,
中自然而然在
了過來,香氣撲鼻。看小說我就去我趕緊咳了下,茗兒窘的也不說話,只當什麼都沒聽到。
“這是新配的藥,純中草藥成份,裡面的冰片,有明目作用的,抹上去的時候,可能會覺有點涼。”茗兒說著拿藥棉溼了藥水,輕輕地在我眼睛上抹。
“不會是你自己配的吧?”我隨口問道。
“是呀,以前的用完了,而且也不見效果,所以我就自己配了,怎麼了?”呃我不由一驚。
“不是吧?你自己配藥,天哪,看來我的眼睛是好不了了。”我不由嘆。
“什麼意思?”茗兒嘟起嘴來,道:“居然這麼不相信我,難道不知道我是學醫的嗎,而且是未來醫學界的奇蹟人才?”我嘆了口氣,道:“好像上次針灸補考的那個人是誰?不是你嗎?”
“只是很偶然的好不好?後來補考不是已經通過了嗎,這難道還不是很好的證明嗎?好了,現在不許動,乖乖地坐好,讓我給你上藥,如果你聽話的話,配合我的治療,也許明天視力就能恢復了。”我搖著頭,道:“你放了我吧,不是我對你的醫術沒信心,只是”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都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大不了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算醫不好,至少也壞不了,不是嗎?”茗兒說著,強行上藥。
對她的藥水,我是真的沒有什麼信心,趕緊逃跑,只是失去視力,這丫又身手捷,很快淨我反按在地板上,雙臂反在後面給剪了起來,不過,在拼鬥中我摸到她的身體,好像什麼都沒有穿。
“你是不是沒穿衣服?”我直接問茗兒。
“是呀,又怎麼樣?也不是啦,穿了內褲和抹,不信你摸摸看?”說著真的將
部一
,蹭上來。
我趕緊扭頭,道:“怎麼可以這樣,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怕什麼,反正你又看不到,對吧?”茗兒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說著居然騎坐在我的上。
我喝道:“你要幹什麼?”
“想騎一會,剛才你都把我的手給扭痛了。”說著身子一倒,全身趴在我的後背上,柔軟拔的
部擠壓在我的後背上。
我嘆了口氣,用失望的語氣道:“小姐,麻煩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不要欺負我殘疾人。”
“殘疾人?哪裡有,”茗兒道,“都說我會把你給醫好的了。”
“可暫時我還是,能不能請你下馬?”
“下馬?我還沒騎夠了,要不你爬兩圈吧,正好我當你的眼睛。”說著竟拍了下我的股,喊了聲駕。
我快要鬱悶死,這還是至失明後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侮辱,簡值就是奇恥大辱。
茗兒見我動也不動,道:“怎麼了?是不是晚上沒吃飽?”我點了點頭,心想只要這個女人能從我背上下來,什麼方法我都願意嘗試。
“那也不行,沒力氣也得讓我騎的,要不我可要你了哦?”說著來扭我的耳朵。
說實話,我心情真的不怎麼好,雖然雙手被反剪了,但其他地方還是自由的,深了一口氣,猛地一躬身,事起突然,茗兒坐定不穩,下體又連續被我撞了幾下,痛得差點哭出聲來,手直捂著,縮在一邊冷冷地看著我,眼睛裡盡是恨恨的神
。
好在我什麼也看不見,不然茗兒一定會很尷尬。
見擺脫了茗兒,趕緊站起來,道:“小樣,以後不許了,否則我投訴你。”
“那你投訴呀,你把我給疼了。”聽她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心裡軟下來,道:“又不是我的錯,是你自己先不義不前,我後不仁。說,哪
疼了,我給你
下。”
“不用,是你不能碰的地方。”茗兒說著掙扎著站起來,不過好像確實很痛楚的樣子,身子躬著,好不容易才起來。
“不能碰的地方?哪裡?”我問,茗兒不答,直去了洗手間檢查去了。
聽聲音,好長時間才出來,我不由有點擔心,難道真的傷到哪裡了,怎麼進去這麼久?待她們出來時相問,茗兒沒好氣地道:“吃壞了肚子行不行?拉大便時間久點也不可以嗎?”呃這話可真不像淑女說的話,不過她本來也就不是淑女,我只嘆了口氣,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我知道你嘆什麼氣,我就說大便,大便,大便,你比大便還噁心。”我中咳了咳,不理她。
茗兒又要給我上藥,我無奈地接受了,心想死就死吧,好在我也茗兒的一片心意。
茗兒見我很配合她,心情略好了一些,一邊上心地抹藥水,一邊向我解釋這藥水是怎麼配的,原來她是查了很多醫學經典,才不容易才配出來的,至於管不管用我不知道,單衝她這份心思,也足讓我動了。
抹完後,茗兒道:“好啦,睡覺吧,說不定明天起後,就可以看到東西了呢。”那樣的奇蹟,我雖不敢相信,但還是渴望。
只是這樣,我更難以入眠了,希望明天早點到來,可又開始害怕。
結果仍是習慣地坐起來,抱著琴偷偷地爬上天台,在閣樓裡撫琴,以撫平自己的心態。
風吹著,微微有些冷,這時有毯子披在我身上,暖意一下子就襲遍全身。
“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害得我好找,一個人很寂寞是嗎,為什麼不喊我,難道是不喜歡茗兒了嗎?”茗兒說著幽幽地嘆了口氣,在我面前蹲下,睜大眼睛,託著腮看著我。
這話,讓我想到,其實茗兒已經不小了,不再是那個只會調皮的小孩子,已經長大,可以從某種程度上說,是一個女人了,只是還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而已,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成。
我道:“見你睡著了,總不能那麼自私叫醒你,不是嗎?”
“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嗎?”茗兒的這句話,讓我有點承受不起,只覺很突然,很吃驚。
我不置可否,不點頭,也不否認。
“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茗兒說著蹭近我。
“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茗兒說著將嘴巴貼在我的耳邊,柔柔地道:“你能告訴我快是什麼嗎?”呃不是吧,這種事情也問?
茗兒才問完,立即笑著跑開,下樓去了,我不由呆在那裡,心情再難以平靜。
她問這句話,是不是說明她已經成了,也開始有了生理需要?她是否也會躺下
上,輕輕
撫著下體,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微妙的快
,幻想著我的進入,只是我現在雙目失明,還有怎樣的資格,痛苦在一剎那間粉碎**,打開窗,讓冷風更強勁地吹進來,撫起琴,以平靜我不安的心境,只是,我不由再一次經歷那種無法繼續下去的劫難,而我,相信它一定和青雅有關。
青雅,一個神仙一的人物,我要怎樣才能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