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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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棚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需要的錢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後面建了個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這半年的菜錢就出去了。但做買賣就是這樣,沒有賠錢的危險,又怎能賺錢?我這次只是實驗質的
了一個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擴大規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幫我做的,我剛開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個想法,跟他說明白,他就能幫著做出來,他對我建大棚雖持懷疑的態度,仍是盡心盡力,因為上次幫他治好了馬,他一直心存,這次正好能還個人情。
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的大棚建好了,在裡面生了四個爐子,其實用兩個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來小心,都留著一個萬一,如果一個爐子壞了,或者天氣不好,爐子不旺,怎麼辦?當然需要多生幾個爐子了。思雅為我這一舉動讚歎不已,稱我潛力無窮。
眨眼間,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錯,我種了黃瓜與西紅柿,還有一些芸豆,由於我很小心溫度的控制,中間沒什麼波折,運氣不錯吧,收成很好,賣得更好。由於此季除了大白菜沒有別的菜,我的菜一擺上,立即被搶購一空,雖說很貴,但在鎮上有錢人還是不少的,都被白菜瘋了,見著我的黃瓜與西紅柿,就像老鼠見大米,當然不會在乎那點錢了。
由於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裡,很忙,也沒心思去幹別的了,再說有了宋思雅,對別的女人也沒那麼多興趣了,但對舅媽卻仍想個不停。在晚上,我常會想起她那美麗的身子,想到她怎樣在我身下息,怎樣要死要活的擺動,但她卻一直在避著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對她做的那些讓她很難接受,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愛她。
對宋思雅我一直沒有動手動腳,嚴守著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慾望已從別的渠道發洩出去了,對她反而不那麼熱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說一陣子話,就心滿意足了。
正當我為賺錢的事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卻聽到一個消息:姥姥姥爺去了。
這個消息恍如晴天霹靂,震得我發矇,我怎麼也不相信那麼結實的老兩口竟突然之間去了,隨後我才知道,他們二老竟是死於舅舅之手。
他們是被燒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爺姥姥很開心,因為舅舅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說是公司忙的很,舅媽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臨睡前舅舅給兩位老人燒上炕,把爐子得很旺,因為那天很冷,他怕兩位老人冷,沒想到炕燒得太旺了,在他們睡著時竟將炕燒著,兩位老人也被燒死了。據推斷,先是煤氣中毒,然後才是炕燒著了,否則兩人能跑出來。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順在村裡是數一數二的,對父母極盡關心體貼,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與舅舅披麻帶孝,跪在門前,接來弔唁的人,全村的人幾乎全來了,一者二老人輩分極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爺這樣去了也未嘗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極為得意,死法也安祥,沒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懼,如果他們再活幾年,就要開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錢,也無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著自己快死了,有這麼一句話:“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懼”這樣說來,他們也是有福的了。
我與舅舅還有兩個親戚坐車到火葬場,將兩位老人火化,回來的路上,我看著舅舅,心有些發悶。他是平頭,魯迅式的頭髮,筆直,風吹過,就如同吹過田野一般,發出嘯聲,鬢角已經花白,雖是染了發,仍有些
了出來,幾天沒刮鬍子,顯得很滄桑,也很憔悴,他緊緊的抱著骨灰盒,生怕別人搶去一般,讓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當初老爸老媽的死,我也是這麼抱著骨灰盒,別人誰也不準碰,一直抱到墳前,將幫忙的人推開,自己一個人將他們埋了,手被鐵鍬磨得血淋漓,仍不知道痛,旁邊的人都忍不住落淚,我卻沒有眼淚,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
眼淚,免得老媽在骨灰盒裡看著罵我。現在想來,當時我的表現就深植人心,他們就覺得我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是個異種,這種傳奇
彩一直伴我終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剛過頭七,舅舅又有一個大動作,要跟舅媽離婚!
如果說,上次在姥姥姥爺的葬禮上我對他的覺好點了話,那麼現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這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劃清界限!舅媽那麼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鎮裡的小
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錢了,自然會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讓我不理解的,也覺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讓人給套住了,俗語云:糟糠之
不可棄。舅媽哪點不配他,也許是因為沒給她生個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個大概。
雖說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總覺得自己沒有兒子繼承香火,對不住祖宗,也對不住自己這麼大的家業。一定是他那個小跟他有了,還是個兒子,他才走出這一步,要不然,不會將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休了。
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舅媽了,真有點想她,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她。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
她正在看電視,我想她的膽子也不小,天已經黑了,她竟敢開著門,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關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長時間了,她因為傷心狗的死,不大想再養狗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顯她受到的打擊不小,眼睛盯著電視,卻一副出神的樣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滯,平時那種顧盼間柔情莊重的神采沒有了,我看著心中絞痛。
輕輕叫了聲,她抬起頭來,無意識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神情恢復了平靜,問道:“你怎麼來了?”我笑了笑,道:“來看看你,舅媽,聽說我舅舅他跟你離婚?”她神一黯,淒涼的笑了笑:“是啊,人吶,錢多了真的不是什麼好事,他這幾年變得那麼厲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變得更多了,你見著他時也勸勸他!”我苦笑兩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見面,沒什麼好話,倒是他要離婚卻是太過分了。”她搖搖頭,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無能,沒有給他生個男孩,當年沒有跟我離婚我已經很
了。”我無語,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實內心裡未嘗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是農村人無法超越的,從小這種思想就被灌輸了,你沒的選擇。就如同“處女情結”儘管你知道它不應該再存在,卻不有馬上從心裡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道:“不管你們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媽,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養著你!”她輕輕掙了掙,看我堅決不放,就不再堅持,輕聲嘆了口氣道:“我已經跟他離婚了!”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來,他們倆一定會有一段時間來達成目的,最起碼,舅媽得有一段時間來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卻不想,剛傳出風聲,他們卻已經離婚了。
“為什麼!
…
”
“既然已經想離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沒什麼意思,再說他那邊的女人已經有了,是個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飛了,我何苦為難他!”我心中這個氣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對方用孩子將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點,心計不少,善良的舅媽如何能夠鬥得過她。
我又問了問他們的協議,舅舅是將房子留給了舅媽,堂姐跟著舅舅,然後又給了舅媽一些錢。現在看來,舅媽除了一座房子,是一無所有了。我有些不解,問她為什麼把女兒給他,隨後一想即明白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她為了女兒的未來,只能忍痛割愛,這份愛心,可謂偉大。
跟我說了幾句話,她的神情有些恢復,明顯的神好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在她的旁邊,緊挨著她,能聞到她身上的香,這股香味與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
的婦人特有的
香,最能使人情慾徒增。
我時不時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當然要望著電視,要假裝被電視的節目引,不經意碰到她的模樣。她的胳膊軟軟的,並不像我一般堅硬,而是柔軟而有彈
,碰著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觸覺上,才分外
,以前跟她幹那事時並沒
覺到這些。
我的下面已經硬了起來,支起了一座帳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發現,但她好像也沒注意,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看著電視,並不看我。
時間就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我捨不得走,舅媽也不攆我走,我們倆坐在那裡看電視,頗有些溫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響了起來,才想起沒有吃晚飯。
舅媽撲哧一笑,轉過身來,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團軟,是她的
子,我忙後仰了一下,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後悔,自己幹嘛這麼膽小?
舅媽的臉騰的紅了,豔若桃李,我深這個詞的
妙傳神,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恨不能咬上兩口,吃到肚子裡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還沒吃飯?”我仍沉浸在她的嬌豔裡,只是傻傻的點點頭。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點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學會照顧自己?等著,我給你煎個雞蛋。”我只會點頭了,只覺得下面的東西漲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無意的一掃,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帳蓬,臉騰的又紅了,急急向廚房走去,慌慌張張,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遙控器。
我盯著她扭動的肢與大大的
股,恨不能馬上把她按到炕上懆她。
廚房是在東邊的廂房裡,我看了會兒電視,剛好那塊電視劇演完了,想換個臺,卻不會,我只知道遙控器怎樣換臺,這個電視也沒有按扭,不懂怎樣換臺,也怕不小心給壞了,找遙控器時,才想起被舅媽帶走了,於是去廚房找。
我剛進到廚房,就看到舅媽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氣灶給我煎雞蛋,這個煤氣灶可是她家獨有,別人可能見都沒見過,據說是市裡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樣子有點彆扭,我有種說不上來的覺,呵呵,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凝神一看,發覺她的兩腿緊緊並著,像在夾著什麼東西,褲子被她夾住,現出她的
股溝,讓我心血沸騰,而她一隻胳膊在翻動著鍋裡的雞蛋,另一隻胳膊曲了起來,不知在幹什麼。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驚人,原來是在自己的
子,隔著衣服,狠狠擠壓著那對大
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樣子,這個樣子的舅媽讓我有些吃驚,在我印象裡,舅媽是保守莊重,美麗溫柔的完美女人,卻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這樣的舅媽,這讓我更加興奮,忍不住上前摟住了她。
舅媽一驚,身子一僵,炒勺噹的一聲掉到了鍋裡,轉頭看是誰,我叫了聲:“舅媽——-”舅媽這才有些放心,身體軟了下來,拍拍脯道:“小舒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把我嚇死了!”說著還不停的拍著自己的
脯,那對大
子顫悠悠的,太誘人了,我將抱著她
的手伸了過去,握住兩個大
子,使勁箍住,滿手的溫軟,
到了我的心裡,下面頂著她的
股上面,我微微分開腿,使身體矮點,將jb頂在她的
股縫裡,以緩解那股不可抑制的衝動。
舅媽掙扎起來,輕聲道:“小舒,別這樣,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你舅媽!”我將她掙動的胳膊一塊圈住,使她不能動彈,大聲說:“舅媽,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婦!”舅媽無法掙扎,不停的搖著頭,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媽,小舒,別這樣!”我已經聽不進去她說什麼了,只知道我要幹,我要懆了這個女人。我將她的下身一提,讓她兩腿懸空,接著兩手摟著她的大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將胳膊支在鍋臺上,不讓自己倒過來,我於是不顧她不停扭動的身體,將她的褲帶掙開,很輕鬆的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她腿雙踢動,可是被褪到腳跟的褲子絆住了,動彈不了了。
她的股仍是那麼的白,那麼大,很結實,成半球形,豐滿厚實,非常有彈
,我摸得愛不釋手,而且她還在不停扭動,青筋微
,更是
,那緊緊的
縫裡
出幾縷黑
,溼溼的,分外顯眼,我飛快的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扶著自己像燒紅了的jb,捅進了她的溼溼的
“哦…”我深深的嘆了口氣,還是那麼緊,溼滑溫軟,緊緊包住了火熱的東西。
舅媽的身體在我進入的瞬間軟了下來,不再反抗,只是從嗓子裡發出一聲悶哼。
我動幾下,
得不得了,卻見她身子顫動,
泣起來。
我忙將她扳過來,看著她紅紅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媽,對不起,我忍不住,我從小就有個夢想,就是娶舅媽當媳婦,你美麗,善良,舅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輩子養著你!”她可能看到我誠懇的樣子,有些被打動,停止了泣,道:“我都是個老太婆了。”
“不,舅媽你一點也不老,永遠是那麼美麗!”我忙道。
她的臉有些紅,低下了頭,我們仍是連在一起,我的jb仍在她的陰道里面,我
覺裡面的水多了起來,忙動了動,看了看舅媽的臉,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大喜,忙快速
了起來。
吱吱,嘰嘰的聲音呼了起來,我將她按在鍋臺上,讓她兩手撐著鍋臺,股撅著,從後面
,她任我擺佈,我說怎樣就怎樣,我不停的
著她,最後她無力支撐胳膊,我就抱著她,一邊向她的臥室走,一邊
,最後,在她的炕上,我噴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