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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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玄妙,我覺自天門一股熾熱的氣進入,注入了臍輪,隨著不同的結印,從不同的輪脈入,歸於臍輪,渾身暖洋洋的,氣息已經充滿了全身。我收功起身,神抖擻,更勝從前,睜眼看,卻見舅媽正睜著秀氣的眼定定的看著我,讓我極不習慣,道:“舅媽?”她醒過神來,臉紅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我道:“沒事了,剛才只是有點累,現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臉來問。也想憋憋她,就裝作沒看到,上車回家。

我坐在車上,卻覺得自己的神有些過於亢奮,看著她纖細的身體,下面硬得不行。也沒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慾念抬頭吧。

來到了舅舅家。舅舅現在是村裡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氣派的門樓,大鐵門,給人一種壓迫,這幾年,我沒事不想來他家,一者是不想見到舅舅,再者,覺得他家的門檻太高,有些盛氣凌人的味道。

將車停在門前,開始卸車,他家的院子很大,放這些玉米很充裕。這時候,從院裡出來兩個老人,有些發胖,神很好,這正是我的姥姥姥爺,村裡別的老人都是瘦,他們呢,卻有些發胖,可謂是舅舅孝順的功勞,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頭直,自豪啊!

我對他們沒什麼特別的好,因為我在最需要他們時,卻沒見到他們的人,或許是我有點記仇?

他們倒是很熱情,見到我,高興的跟什麼似的,拉著我問長問短,還往我懷裡裝東西,糖,水果,他們懷裡拿著這些東西,是給村裡的孩子們的,這可是稀罕物,家家戶戶勉強能吃飽,哪有錢給這些孩子們買零食吃,再說,說是想買,也買不大到,只能趕集時買。

我雖說跟他們不太親,也被他們的熱情染,笑著對他們。再說我媽跟姥姥長得極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給老媽面子。

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幹活。他們老兩口出去,說是到河邊柳樹下乘涼聊天,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卸完車,進了舅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連三間房子,中間是客廳,還有一套沙發,是個稀奇之物,在村裡是獨一無二的,坐上去軟軟的,極舒服。東間是舅舅舅媽住的,西間是姥爺倆住。大大的炕,一套組合傢俱,整潔而富麗。

我當然要賴在她家吃午飯了,舅媽的手藝可是極的,做的飯我百吃不厭,況且我還是別有用心呢。

於是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這東西我也很少見,小時候常來看,越大越不過來了,有兩三年沒看電視了吧。裡面演的是三國演義,正是煮酒論英雄一出。

但我看著看著,覺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硬得厲害,又沒見到舅媽,這很不正常。我顧不得看電視,坐下來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病了。

我今天將內息透支,如果能用靜功,定能使自己的修為更進一層,雖然要用很長的時間,如果用動功,也沒什麼,見效快,可是,我錯就錯在竟在正午時分運功,這時,天地之間的能量是最亢陽的。如果在平時,也沒什麼,可以迅速同化它們,我竟選擇在內息透支情況下,來收這股亢陽能量,體內沒有內息來同化它們,就有了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陽火燒身。

一陣比一陣強烈的熱氣將我圍繞,我忙跑到舅媽的炕上,趺坐運功,可惜,心境紛亂,無法完全禪定,而動功又是飲鴆止渴。

熱,熱,我熱得要不行了,忙跑出來,到院子裡水井旁,用盆從水缸舀出一盆水澆到了自己的頭上,一瞬間的冰涼讓我清醒不少,但馬上那股熱氣又來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亂竄開了,我心灰意懶,知道自己是到了練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澆水,一會兒,一缸水已經被我用完了,卻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這時,舅媽圍著圍裙,從房裡走出來,一臉擔心,抓住我拿著盆子的手道:“小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卻發覺,她握著我的地方,熱氣竟減輕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這樣,沒想到這個方法,女子的陰氣現在無異於靈丹妙藥,陰陽相合,定能應刃而解!

我忙放開盆子,抓住舅媽的有些糙但不失柔軟的小手,道:“舅媽,救我!”她可能被我的樣子嚇著了,面又開始發白,有些著急的道:“小舒,又怎麼了,你怎麼總是嚇我,把舅媽嚇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說,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我抓著她的手,她可能沒覺察吧,但對我來說,比澆水頂用多了,能慢慢說話,對她說了我現在的情況,最後道:“舅媽,只有你能救得了我。”她的臉表情複雜,不停換著表情,讓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後,她一副絕然的表情,有種大無畏的味道,道:“好吧,但這次是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應嗎?”我馬上說:“沒有下一次!”其實我是玩了個小詭計,類似於寒號鳥明天就壘窩的把戲。明天永遠是明天,或者也能變出第二個說法,沒有下一次,有下兩次,下三次,下無數次呀。我想我真壞!

她先將門鎖上,默默的進了屋。我身上現在已幹了,可見身體是何種溫度,忙跟著她走進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個人,炕頭有一個立櫃,被子放在裡面。她在那裡,低著頭,不說話,也不看我,我們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屋裡瀰漫著一股讓我心跳的氣息。

“舅媽?”

“嗯。”

“舅媽?”

“嗯。”

“舅媽——-”

“舅媽——-!”

“舅媽!”

“嗯,什麼?”在舅媽的兩個字中,我不停的變換著說話的語氣,來表達我的渴望,最後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過分,只能軟語相求。

“我有些熱,可能要發作了,快點開始吧!”我紅著臉求道。

她莊秀的臉剎時變得通紅,如一塊白布上染兩塊紅,出現從沒有的嬌豔。

我看她沒吱聲,知道是仍拉不下臉,畢竟是我的舅媽。於是,我走過去,緊挨著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摟住了她。身子軟軟的,涼涼的,我能透過衣服受到她身上的陰涼之氣,就像夏天時浸在河水中,舒服極了,心裡那股燥動的熱被壓了下去,但從丹田處卻升起另一種火,讓我開始動。

我將她摟在懷裡,使勁的摟著,順勢倒在炕上,將她壓在身下,真想將她碎,溶入我身上。舅媽沒有反抗,溫順的任我摟著,胳膊抱著我的。我仍不滿足,我想徹底佔有她,就用大嘴去親她的小嘴,她卻左躲右閃,不讓我親,口中輕聲的說不行。

這更起了我的佔有慾,我用腿纏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摟住她的上半身,只有頭能動彈,我去親,她只能搖頭來躲,這樣也很難捉到她,只能用手來夾住她的臉,強行親了下去。

略微有些乾的嘴,充滿芬芳的舌頭,讓我心動,我狠狠的親著她,要把她嘴裡的水全進來,把她的舌頭進來,我要跟她連成一體。

不知多長時間,我竟有些累的覺,張嘴了一口氣,開始脫她的衣服。這個時候,她已經軟了下來,好像沒了骨頭一般,可是她的褂子釦子很多,難脫得很,我氣得一把給撕了,出她的襯衣,是一件白絲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膚相襯得更加白。

我一擼,將背心脫下,白白的子跳了出來,頭竟還是發紅,與我小時候摸的時候一樣,我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一手一個,玩起了兩個白子,我從小就想摸這兩隻子,那時想,如果一直摸著這兩個子睡覺,那該多好呀!現在我終於能再摸了,愛不釋手,心滿意足。

我使勁的捏著她們,舅媽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氣聲,像冬天冷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一般,間或有唔唔聲,聲音膩的讓我心裡癢癢的,兩頰陀紅,沒有平時的端莊美麗,多了一股嫵媚誘人,她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兩條腿使勁地絞著,很難受的樣子,我壓在她身上,幾乎要被顛了下來。

我輕聲的叫:“舅媽,舅媽。”她被我叫的更顯羞澀,卻不答應,我心中溢著一種心滿意足的暢快,恨不能放聲大笑,我叫的更歡了,她恨恨的罵道:“你個小壞蛋,別再叫了!”配上她現在陀紅的臉,說不出的嬌豔。

我衝動起來,覺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帶,農村裡人們的帶都是一縷布,打個結,很容易解開,只要抓住活頭,一拉就開了,她很配合的抬股讓我將她的褲子脫了下來,連帶褲衩一快兒。她忙伸手將陰部掩住,只是出幾縷,讓我的眼睛移不開,黑亮的與雪白的皮膚相對,使我的血都沸騰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兩蓮藕,白白,真想咬上兩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來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筋骨,翹,腿伸直時還有兩個小窩,沒想到舅媽的體形這麼好。我忙脫下自己的褲子,著自己那像被燒紅的鐵一般的東西,舅媽一看到它,忙轉過頭去,臉紅得跟燒起來似的,我急急用它卻捅舅媽下面的,卻沒想遇到了一雙手,我急叫道:“舅媽!”舅媽羞澀的將手拿開,眼睛閉上,渾身都羞得通紅。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兩條白的大腿放在間,朝向那個溼溼去。

“哦——”我們兩人同時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覺自己的燒鐵被浸到了溫水裡,暖是帶涼,涼中帶暖,有種透到骨子裡的,我全身的熱氣像找到排洩口一樣,湧道了那裡。

“哦,好熱——”舅媽呻一聲,使勁搖著頭,頭髮披散,有幾縷遮在她臉上,更顯得動人,有一股野勁。

我動了起來,她的很淺,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團軟軟的頂著,好像還有一層,別有天呀,我忙朝那裡捅去。

像發燒一般的舅媽忙出聲制止,道:“不要,到頭了。”我也沒深究,在那裡停了下來,然後出來,進去,不亦樂乎。沒兩下,舅媽就不行了,發出一聲尖叫,全沒有平時溫柔的樣子,身子痙攣,不停抖動,陰道緊縮,像小孩的小手一樣握緊,從裡面噴出一股溫溫的水,澆在我的燒鐵上,卻有一股涼氣順勢而上,進我的臍輪。

我大喜,忙改換姿勢,將她抱起,然後盤膝坐下,讓她坐到上面,摟著我,她已經沒有了骨頭,任我擺佈,眼睛還朦朦的,我將她的對準我的jb,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來,卻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後背,想讓我放手,我覺自己的東西被一個套套住了,舒服極了,這就是第二層天了,還一緊一緊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聲更尖,身子後仰,頭向後,部向前,口大張,想喊卻喊不出聲來,停了幾秒鐘,身子軟了下來,下面又噴水了。

我強忍住自己的慾火,不敢再放縱,否則她會受不了,陰氣失太多,極傷身的,雖說自己還沒痛快,卻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舅媽這麼不經,上次沒這樣呀,難道是因為我太過亢陽的原故?

我將舅媽放下,看著身下溼的一大片,忙從炕頭櫃裡拿出兩被,給她鋪一,蓋一,雖說現在是中午,但已經是秋天,熱氣中帶著涼,不小心防範,極可能受涼,況且她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

我光著身子下地,找了塊巾,上炕掀開被,給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還‮撫‬了一會兒,又溼了,她的臉也紅得不行,冷起臉來,我卻已經不怕她,仍是肆無忌憚,她也沒辦法,這樣溼了又幹,幹了又溼,還好她沒了力氣,擦好後,我再用被包住她,打開窗,透透氣。

我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裡,這時她已經對我沒辦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擺佈,她蓋著被,只出頭,我將她額前的亂髮理了理,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將手入她的頭髮裡,撫摸著她的頭髮。靜靜的,沒有說話。這是我從書上學來的,完事後,女人需要安撫,需要關懷,這是很重要的,這能讓女人覺到對方的愛。

果然,舅媽安靜下來,睡著了。睡容像一個小姑娘,帶著甜甜的笑,我真想永遠跟她在一起,能這樣摟著她。舅舅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對舅媽也不會太好了,想到這裡,我既有一絲高興,又有一絲憤怒。胡思亂想了一陣,才想起要練功。

我跑到姥姥屋裡,在炕上趺坐,來煉化舅媽的陰氣。還不錯,體內的陽氣已被洩得差不多,再加上陰氣的加入,更是不濟,不知不覺中,兩股氣漸漸融合,化成一股純的氣息,在三脈四輪中轉,轟轟然如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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