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男人搶走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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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本宮覺得很有趣啊!征服的過程才是最美妙的…”皇甫長安砸了砸嘴巴,轉身走向皇甫硯真,無論看幾次那個男人,都會有種莫名的驚豔,“而且,二皇兄一開始的時候,貌似比大皇兄還冷淡呢…現在,還不是眼巴巴地等著上本宮的?”聞言,皇甫硯真面
一惱,嗤了她一聲:“誰要上你的
!”說著,便甩開袖子,自顧自走了開去。
不遠處,那個打水的僧人已經快石化了…佛祖,快收了這孽畜吧!不要再讓她荼毒皇子們了!
皇甫硯真走出了幾步,卻不見皇甫長安追上來,心下莫名的騰起幾許失落,眼底的眸更冷了三分…果然,在她的心裡面,大皇兄才是最重要的嗎?
一路走到了轉角處,也不見皇甫長安有所動靜,皇甫硯真回眸瞄了眼,方才那個小院落裡早已空空蕩蕩,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行雲水的青衫袖下,一雙手,緩緩地捏緊了起來。
那廂,皇甫長安卻是因為捕捉到了一個悉的影子,才匆匆跟了過去…這次貌似是真的姦情!
長廊盡頭,一個身著勁裝披著紫斗篷,頭戴紫羽盔甲的男人正護送著一個嬌俏的小姐走回院子裡,不是許久不見的馳北風馳上將又是誰?至於他身邊的那位小姐,隔著遠看得並不真切。
悄悄追近了幾步,皇甫長安飛身上了閣樓,趴在欄杆上朝下看,才瞧見了那個少女的面容,卻是上官老狐狸的么女,上官婧容,也就是上回在花街搶了馳北風的金帖還險些跟紫衣衛打起來的少女…貌似那回馳北風還一擲萬金為她買了曲牡丹公子的凰求鳳,大有一見鍾情的架勢!
只是那時候上官婧容並未留下身份姓名,卻不想在這裡兩人又碰了面。
這侯府的小姐怎麼一個個桃花這麼旺,先是上官婧遙花前月下的,又是上官婧容月下花前…上官老狐狸,本宮能不能申請當您的女兒啊!目測可以勾搭好多金龜婿的樣紙!
院子那頭,一名濃妝豔抹的婦人帶著幾位僕婢匆匆了上來,婦人額頭微寬,一雙丹鳳眼微微向上飛起,說不出的嫵媚與凌厲,身上更是綴滿珠玉,衣飾華貴之極…正當皇甫長安猜測她是不是上官老狐狸的賢內助時,那婦人就開了金口。
“婧容,你跑哪裡去了?害大家找了半天…”上官婧容的個比較刁蠻,雖說不是侯府嫡女,然而聽說她的生母是為了救大夫人才死的,所以大夫人對她的管教也就疏鬆了不少。
“母親…我、我不小心路了…”對於這個嚴苛的嫡母,上官婧容還是有些畏懼的,畢竟這回確實是她自己闖了禍,在這王公貴胄雲集的寺廟裡衝撞了不該衝撞的人,險些被人當成刺客給抓了。
要不是有馳北風幫忙,她能不能活著回來都還是個問題。
“這位是?”見到馳北風,一身紫衫的裝束,婦人大致猜到了他的身份,只還有些不確定。
“在下紫衣衛上將馳北風,見過上官夫人。”馳北風抱拳行了個禮,朝上官婧容投去一個安的眼神。
見狀,婦人不由勾起眉眼笑著應和:“原來是馳上將!這回小女給上將軍添麻煩了…多有得罪還望上將軍見諒。”
“哈哈,小事一樁,上官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告辭了!”馳北風畢竟是紫衣衛的統領,而上官婧容卻是侯府的人,在不知道身份之前可以招搖過市,可是知曉了身份…自然應該避嫌。
上官夫人亦明白這個道理,聞言點了點頭:“上將軍慢走。”一直等到馳北風走沒了影子,上官婧容還是有些後怕,垂著腦袋不敢看上官夫人,以為她會責罵自己,不料,上官夫人卻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滿眼笑意:“小容,你年紀也不小了,若是有心儀之人,一定要跟我說,我自會同侯爺幫你安排親事。”聞言,上官婧容不由面一紅,把頭垂得更低了:“婧容還小…六姐都還沒出嫁呢,母親怎麼就拿婧容開玩笑了?”
“誰說我跟你開玩笑了,依我看,這個馳上將就不錯…”望著馳北風消失的方向,上官夫人提起嘴角,出了一絲笑意。
“母親!快別說了…”
“呵呵…死丫頭,你那點兒小心思,還瞞得了我嗎?”看著母女二人笑鬧著走遠,皇甫長安倚在柱子上,抬手叩了叩欄杆,清澈的雙眸中閃過一縷不易察覺的狡黠。
侯爺一連生了八個女兒也沒能得上一個兒子,在失落之下,卻是把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用得滴水不漏恰到好處,能嫁人的都給他鋪了極好的墊腳石,除了即將嫁給皇甫無桀的上官婧遙外,大女兒嫁給了吏部尚書的大少爺,二女兒又指婚給兵權大家,三女兒是巡府總督的兒媳…哪一個親家不是在朝裡面炙手可熱的?
眼下,有了上官婧容的這一茬,那隻老狐狸顯然不可能會輕易放走馳北風這塊肥。
到時候就看馳北風對皇帝老爹的忠心…到底有多少了?
吃罷齋飯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轉眼看了四下,四個屋子都亮著燈,然而除了她,好似其他幾個房間裡的主子都沒有回來。
這次上山進廟是來舉辦祭典的,皇甫長安就是再荒唐也不好公然把宮疏影那隻騷狐狸帶過來,因而耳清淨了不少,難得享受幾天不被騷擾的
子。
“太子殿下。”小昭子上前行了個禮,因是半垂著頭,皇甫長安沒能看見他眼底的那抹
說還羞。
“嗯,本宮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伸了伸懶,一路勞頓奔波,還不到深夜,皇甫長安的眼皮就重得要粘起來似的,現在只要給她一個枕頭,她估計就能直接睡在地上。
小昭子抿了抿嘴,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應了一聲,走出去關上了門。
皇甫長安不疑有他,揚手滅了桌上的燭臺,照著月光走到了邊,掀開帷幕趴了下去…下一秒,又猛地彈了起來!
“臥槽!什麼人?!”居然磕到了一個人的下巴,皇甫長安登時給嚇清醒了。
“七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