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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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在大笨鐘前合影，在埃菲爾鐵塔上熱吻，在盧浮宮一同欣賞歷代的藝術品，在意大利南部曬著太陽品嚐各種咖啡，在威尼斯冒著大雨在街道上狂奔…老婆陰鬱的小臉慢慢地舒展開來，燦爛的笑容又再次展現出來，銀鈴般的笑聲撒遍大街小巷。

最後，在希臘，面對著月光下的愛琴海，老婆向我吐了她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老公，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醫院的事情呢？”老婆的聲音有些猶豫。

“呵呵，有什麼好問的？過去的就算了。”我輕輕的說道，不願意老婆再提起那段往事。

“想聽故事嗎？”老婆在我懷裡扭動了一下，好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我知道老婆終於肯向我打開心扉了…“我19歲就從護士學校畢業了。”老婆開始了她的講述:“當我第一次穿上護士服的時候別提多動了，我下決心一定要做一個南丁格爾式的好護士。

當然，我也有小女生的幻想，我一直幻想著我能有一段瓊瑤是的漫愛情。”我低頭在老婆的長髮上吻了一下，也許那個時候的女生都會有這樣的一個漫夢想。

“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儘管那個時候你頹廢得像個乞丐，但我知道你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而且那個時候你還是很帥的…現在更帥…呵呵。”老婆仰起頭，給了我一個俏皮的笑容，我忍不住地一下吻了下去。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那個時候所有的護士都逃得遠遠的，老婆卻還一直守在我的身邊。

“可是，後來你出院了。哼！你這個可惡的大壞蛋，竟然就那樣就走了。”老婆噘著小嘴嬌嗔的說道，然後舉起粉拳在我的胳膊上敲了一下:“看著你就那樣的走了，我真的好失落，一連幾天都打不起神，工作也不認真，結果又一次在給病人接瓶的時候，錯把一瓶外用藥當生理鹽水給病人滴上了。”說到這裡，老婆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我趕忙緊緊地抱住她，給她以鼓勵。

“那個病人最後雖然被救了過來，但這成為了我工作中的一個重大失誤。”過了很久老婆才繼續說道:“那個肖主任就是拿著這個來威脅我，然後…”老婆停了下來，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我到胳膊上滴上了熱熱的體:“他我陪他睡覺…讓我做各種各樣…變態的事情…”我抬起老婆的臉，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珠，同時心裡升起了深深的自責，原來老婆的沉淪是因為我的膽小和懦弱！

老婆又噎了很久才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酒吧喝酒，我想到了死，我已經玷汙了我身上的護士服。但是我放不下，我覺得一定要對你說出『我愛你』這三個字，我才能夠真正無牽無掛的離開這個世界。也許上天真的聽到了我的祈禱，那天在酒吧竟然真的碰到你了。我才知道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你沒有問我為什麼會那個樣子，只是默默地陪我喝酒。後來我們去海邊，我其實是想將我給你的，雖然我已經不再純潔。但是你始終緊守著那條線，沒有任何過火的動作。這讓我非常動，一個女孩子都已經醉成那個樣子了，你還能那麼規矩。所以，後來我才和你一起許下了今生今世不離不棄的誓言。”

“後來我曾經想擺脫肖主任，但是他抓住那件事情不放，後來又有了我的照，所以…”老婆又開始顫抖起來。

“所以你就慢慢地沉淪了？”我緊緊地抱著她，用盡可能輕柔的聲音問道。老婆身體一震，驚惶的抬起頭看了我半天，確認我沒有生氣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是女人，我知道的，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抗拒得了那種強烈變態的刺。”老婆低聲說道:“肖主任不但學過醫，還學過心理學，所以他能夠抓住別人的心理，然後誘惑人和他一起墮落。”

“其實那個時候我真的很矛盾，一方面我知道自己是那麼的墮落，本不配你，但是我又不願意放棄你，你是那麼好，我害怕一鬆手，你就被別人女人搶去了。”老婆幽幽的說道。

“我哪有那麼好呀？呵呵！”聽她這麼一說，我又慚愧又自責。老婆那個時候不但心理上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體上也承受著非人的折磨，偶爾對我發一下脾氣，我竟然還和她吵架。

“我知道那個時候我脾氣很不好，每次被肖主任過之後我都很想發火。”老婆抬起臉，眼中充滿了歉意:“所以那個時候我經常無理取鬧和你吵架，可是每次你都包容我，雖然有時候也和我吵架，但每次都會向我道歉。”

“後來我換了科室。”老婆又重新坐好，繼續說道:“我本以為可以擺脫肖主任，沒想到羅醫生竟然是肖主任的學生，所以我就變成後來的樣子了。”接下來我們都沒有再講話，默默地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過了一會，老婆就在我的懷裡沉沉的睡著了，看著她緻的小臉，長長的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我把她輕輕抱起來，放在大上，然後輕輕的在她旁邊躺下。今生今世，不離不棄，這將是我們永遠的誓言…

我和老婆在歐洲盤桓了兩個多月才回到海市，直到這時我們才知道這兩個多月中發生了很多事情。海市醫療系統的反腐風暴還在繼續，一個已經退休的副市長聽說已經被雙規了。

最讓人震驚的還是老婆所在的醫院。老婆科室的劉主任在進入拘留所的第三天就暴病而亡，警方說是突發心臟病，但是家屬趕到拘留所的時候，屍體已經火化了。

葉副主任在拘留所呆了一個星期，出來後的第二天就遞了辭職報告，然後帶著老婆孩子回到了他的老家，聽說在一個鄉衛生所當醫生。

羅醫生在那天晚上之後一直神恍惚，結果在做一個手術的時候出現了嚴重失誤，被吊銷了行醫資格，後來通過關係考上了美國一所大學，去了美國。

鄧醫生和魯醫生因為主任的事情也受到了牽連，雖然保住了工作，但是卻被安排到了最不受重視的科室，前途盡毀。

肖主任也被警方約談了三次，最後一次約談後當天晚上，他家突發火警，雖然家人都逃了出來，但是全部身家都被燒燬了，尤其是家裡的電腦。

在老婆回去上班一個星期後，李靜突然約我和老婆兩個吃飯。一坐下來，我就覺得氣氛有些尷尬，老婆看李靜的眼光火藥味十足。

“歐洲還好玩吧？”李靜故作輕鬆的問道。

“還行…”老婆回答得不熱不冷。

“嗯，羅醫生臨走的時候託我給二位帶個話。”李靜不以為忤，繼續說道“他說他不會用那些照和視頻來威脅自己心愛的女人，請你們放心。”

“哦…”老婆很不自然的應道，還偷眼看看我的反應。

“另外，還託我給小潔帶封信。”李靜說著從手提袋裡拿出一封信，到老婆手裡。老婆顯得更加不自然了，而且對李靜的敵視也愈加明顯。

接下來就更加尷尬了，我覺得我簡直不應該來吃這頓飯。

“小潔你運氣真好，找了這麼好的老公。”李靜不無羨慕的說道。

“靜姐運氣才好呢，老公又帥又有錢。”潔兒的語氣充滿了挑釁。

“有錢管什麼用？女人就是要有像你老公這樣的好男人愛才幸福。”李靜說得越來越骨。

“他呀，一點都不好，又窮又醜，還一身的壞病。”老婆雖然這麼說，但語氣中卻滿是得意。

“要不我們換一下？”李靜在給老婆下套。

“不…”老婆還是太單純了，一下子就了馬腳“呃…其實我是不想害你！”老婆馬上明白了過來。

“呵呵，沒關係，我命硬，不怕的。”李靜得意的說道。

“呃…”我覺得我要是再不說話，估計兩人會打起來:“說點別…”

“閉嘴！”、“閉嘴！”兩個女人竟然一起制止了我。

“那…我出去菸。”我逃也似的出了餐廳。

當我半個小時後回到餐廳的時候，我見證了奇蹟的發生，兩個女人竟然親密的坐在一起，興奮地討論著什麼。我摸摸鼻子，坐在她們對面，然後整晚都沒再說話，因為本沒有我嘴的機會。

晚上回到家，老婆當著我的面打開了那封信，上面只有五個字:“我愛你！

真的！”看完信，老婆“哇…”的一聲撲在我的懷裡大哭起來，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髮，心裡百集。

我也知道，像羅醫生那樣的又高又帥，而且玩了老婆無數次，說老婆對他一點都不動心，打死我都不信。但是就在這一刻，我知道他加在老婆心裡的最後一點點情愫也隨著老婆的眼淚被沖刷得乾乾淨淨，老婆徹底自由了…

一個月後，老婆懷孕了…

六個月後，老婆開始在家休假了。

有一天，我好奇地問老婆:“那天在餐廳你們後來怎麼和好的？”老婆伸出三個手指頭，俏皮的看著我。

“什麼意思？”我一臉的疑惑。

“我答應靜姐一個月允許你們在一起三次，靜姐答應不和我搶老公。”老婆言之確確的說道。

暈！我覺被出賣了，不過…好的！

“壞老公！心花怒放了吧？”老婆噘著小嘴撒嬌的說道。

“咳…咳…哪有呀？”我一邊掩飾的說道，一邊把老婆的手按在我起的陰莖上。

享受著老婆溫柔的服務，我不想道:等老婆生下孩子，恢復好了，我是不是應該再讓老婆去玩那些變態的遊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