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裑子卻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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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沒事兒,你爹睡了。”大腳壓了好幾天的那股子火,終於可以敞開了發洩,何況再沒個顧忌,就好像一個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丟開了所有的包袱,雀躍地幾乎跳了起來,那心裡的躁動竟比以往更多了幾分。

一挨著吉慶,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搔癢便瞬間充溢了全身,一門心思地就想趕緊著上那事兒。見吉慶還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氣便摟著吉慶滾到了炕上。

“不行啊,爹還沒睡死呢,醒了咋整?”吉慶惶恐地提醒著娘。

“醒啥醒,沒事兒的…”大腳手腳並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褲子,又過來扯吉慶:“快點兒,娘都憋壞了…”吉慶還在那裡推搡,褲子卻已經被娘扯下了半邊,出剛剛長成地一團稀疏的黑

那大腳卻似紅了眼睛,撲過去伸手就往裡掏。或許是因為吉慶的侷促不安,那個東西還軟著,委委屈屈地縮在那裡。

大腳卻像是沒看見一般,扶著蔫頭耷腦的那莖放在了口邊,好似了一截粉條,舌頭一卷“吐魯”一下就進了半截,把個吉慶得“啊”地一聲兒,全身就像通了電,顫巍巍地就在了炕上。

那大腳更是變本加厲,一手擼了層層疊疊地皮,紅的一個龜頭,一邊用舌頭在上面著,沒幾下,就見那裡忽忽悠悠地硬了起來,像充了氣的一段豬腸子,青筋暴跳地就豎在了大腳眼前。

把個大腳歡喜地就像個多少年都沒見著男人那物件兒的曠婦,捧著吉慶的東西就是一個愛不釋手,貼在臉上翻來覆去地親著著,得吉慶早就把睡在一邊的爹甩在了腦後,閉著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愛死人了愛死人了。”大腳喃喃地念著,伸手把自己剛才褪倒半截的褲子甩脫,出兩條光潔的腿,那腿間叢叢蓬蓬的一簇髮烏黑髮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叢荊棘,傲人地綻放。

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吉慶躺在那裡,豎著個傢伙被娘翻來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見娘終於脫了褲子,不有些動,聳著下身躍躍試。

大腳風情萬種地憋了一眼,終於蹁腿跨在了吉慶身上,扶著那東西低頭對準了自己,深一口氣穩穩地坐了下去。

入的那一瞬間,似乎傾盡了全力,舒舒服服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之後,便見那一槌一樣的陽具,似乎連進了她的身子裡。大腳的一聲長,就像早先隊裡出工吹出的哨子,讓娘倆兒的歡情再度開啟。

與以往不同的是,現在的大腳和吉慶似乎更加嫻更加熱烈。初生牛犢的吉慶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本能的慾望驅使著他把所有的人倫早就拋到了腦後,就只曉得盡情的發洩。

而大腳,或許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會有一些難以言狀的不齒和羞澀,但經過長貴的鼓譟之後,那一點點的不適便煙消雲散,油然而生的卻多出了一種使命

這種使命卻讓她把這段非比尋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徹底更加坦然,每每想到丈夫的一雙賊眼就在一邊窺視著,坦然之餘竟然還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興奮。

這種興奮讓她活脫脫變了個人。也是這聲長,讓在一旁假寐的長貴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點沒竄出來,偷偷把眼打開了一絲縫隙。

眼前的一切,觸目驚心得又幾乎讓他不上氣來。雖說也見過,但畢竟還隔著玻璃作為一個旁觀者偷偷的欣賞,而今天的長貴,卻有了一種參與其中的異樣。

那兩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糾纏著,一切是那麼的清晰真著,真著得就像小時候趴在草稞裡看兩隻螞蚱打架。

他甚至可以覺到在寒冷冬夜裡,這兩具半的身子依舊散發的熱氣,隨著越來越烈的撕扯纏綿伴隨著一陣緊似一陣的息呻聲,在空蕩的屋子裡瀰漫升騰。

裡冷冷清清的一鋪大炕,今夜裡竟如此地火熱,火熱的讓長貴窒息。或許是怕吉慶發覺,不知什麼時候,大腳拉扯著吉慶已經把身子調了過來。

吉慶的身子橫在炕上,頭卻朝向了另一邊,兩隻腳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長貴眼前。大腳背對著他,跨坐在吉慶身上,呈現在長貴面前是她那渾圓肥厚的股。

那兩瓣白飽滿的股蛋兒猶如兩團富強粉就的麵糰,晶瑩瑩泛著瓷光,在長貴眼前忽忽悠悠地頓挫搖晃,律動地起伏之間,股溝中豁然吐著一截青筋暴跳的

那東西像一充實飽滿的血腸,直直愣愣地豎在那裡,昂著頭著脊樑在大腳層疊褶皺的下身中鑽出來又進去。長貴忽然想起了打井時那入地裡的鑽桿,兇猛地旋轉著鑽進泥土裡,出來時翻卷出洶湧的泥漿卻又那麼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勁頭兒。

長貴忍不住摩挲著自己的脯,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平復一些。

眼睛卻越睜越大,烏黑的眼珠子似乎要從眼眶中跳了出來。大腳有意無意的回身瞥了一眼,長貴錯愕驚奇卻又有些貪婪的臉已經微微地欠起,大腳衝他曖昧的一笑。

長貴怕吉慶發覺,忙打著手勢讓她轉過頭去,那大腳卻不理會,離的眼神散亂蕩仍死死地盯著長貴,脯劇烈地盪起伏,嘴巴張得大大的像跑了幾里地山路一樣,呼哧呼哧地氣。

長貴急得抓耳撓腮,又不敢有大的動作,只是揮著一隻手,無聲地打著啞語。大腳“格格”一笑,看著長貴卻對吉慶說:“慶兒…舒坦麼?”躺在那裡的吉慶,被孃的身子擋了並沒看見那邊老兩口無聲無息的,聽娘問了,著身子應了一聲兒。

“雞巴真好…得娘舒服…”大腳側著身子,眯著眼瞟著長貴,看似是對吉慶說的,那神情卻分明是和長貴在喃喃地低語。

“慶兒也舒服,娘,你啊,使勁啊…”大腳終於轉回頭,胳膊支撐著伏在吉慶身上。

凌亂的髮梢一縷縷散落下來,在那張看起來越發靡騷的臉上搖曳,一雙眼半掩半閤眼神離恍惚,緋紅的嘴垂涎滴微微地顫著,一排細碎白潔的牙齒出來,卻把一片嘴輕輕地咬了,似乎在剋制忍耐卻又無法抑制地發出一連串的哼

那哼悠揚婉轉隨著身體的起伏卻又充滿節奏,和上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兒,竟是如此的和諧盪漾,聽得長貴幾乎要從被窩裡躍出來,就勢把大腳按了騎在身下。

可惜,空有這一身子力氣卻沒有那個能耐。長貴伸手下去著自己軟塌塌的物件兒,得發了燙快要破了一層皮的時候,那裡仍舊是無動於衷。

可他的身子卻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渾身的血澎湃著在各處鼓盪奔,卻恰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竟好似被高築的堤壩擋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閃電擊中,噼裡啪啦地電光在全身各處遊走,但每每到了那個地方卻像遇到絕緣體一般。長貴不由得又是一陣陣的氣餒,他一邊繼續著那裡,一邊注視著面前疊在一起得熱火朝天的兩人。

他忽然想大聲地喊出來,不是因為鬱憤而是期盼著再為他們澆上一股火。他直覺的認為,應該是場面還不夠熱烈,還不夠騷,還沒有真得更深刻的刺到他。

看著大腳坐在吉慶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邊充斥著兩人的息聲,他仍然希望這兩個人更加如膠似漆一些,就像村子裡常常見到的兩隻配的狗,無論四周的人怎樣挑釁甚至拿子挑了,兩個畜生依舊旁若無人地,依舊緊緊地連在一起。

大腳白股仍死死地夾著吉慶的陽具‮套‬著,飛快地出一截又迅即地進去。從她身子裡帶出的體白花花粘稠地溢滿了兩人合的地方,使那個地方看起來凌亂不堪黏黏扯扯。大腳的叫聲變得狂亂急促,夾雜著一兩句“哎呦哎呦”的輕喚。

長貴悄悄地伸過手去,在大腳股上撫摸著,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漬摸起來有些滯澀。大腳覺察出後面有手在摸,知道是長貴,身子卻一趴,徹底地壓住了吉慶,把個劈得開開的股和連在一起的地界兒更清晰的晾在長貴眼前,嘴裡大聲地叫著“舒服舒服”一邊伏在吉慶耳邊胡言亂語著一邊聳著身子似乎在勾引著長貴。

“慶兒…過癮麼…娘過癮麼?”

“過癮!”吉慶努力的應和著娘跌宕起伏的身體。

“那就使勁兒啊,使勁兒的往裡杵,杵孃的…”大腳喋喋不休地呢喃著,手卻伸到後面夠住了長貴那隻手,拽著它在自己的股上游弋:“娘騷麼?說!娘騷麼?”

“騷!娘騷!”

“稀罕(喜歡)麼?稀罕娘騷麼?”吉慶緊緊地抱著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聲地喊著:“稀罕!”大腳好像被兒子的大聲回應鼓勵了,更加放不堪:“那娘就騷給你看啊…看娘被慶兒得個騷樣兒…看麼?慶兒,想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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