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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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有可能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嗎?”他危險地眯細了眼,掩藏的企圖自眼角洩出來。

“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不是裴料俏。”

“你的目標是誰?”他壓下滿腦子的混亂屏氣凝神地問。

臥桑的下巴朝那嫣揚了揚“她。”他愈想愈不懂。

“你要的若是她,那何不直接策納她?太子妃?”

“她不是出身貴胄,光憑這一點,全朝大臣就不會同意我策納她?妃。以她一個酒孃的身分,她是萬萬不可能入主太極宮的。”能選的話,他早就直接選她了,又何需用這種轉彎抹角的作法?

“所以你就要了個手段,利用裴料俏來讓她進宮?”原來他葫蘆裡賣的是這種藥。

臥桑嘉許地朝他眨眨眼“你變聰明瞭。”離蕭簡直無語問蒼天,他知道,誰都沒法改變這個說一不二的臥桑已決定的事,臥桑要風要雨,任誰也攔他不住。

他萬分不情願地轉首瞪向他未來的噩夢來源。

他本來是想,玉被搶了也就算了,反正在查清楚被誰搶走後,他早就想賴掉這件事了,偏偏臥桑多事的成全他的這個噩夢,臥桑是想整他嗎?那個兇巴巴的女人,可是出了名的全朝公認沒禮教、沒閨儀,活像頭沒馴化的野生動物似的,他一點也不想把人生葬送在那個女人身上。

“還瞪?”被他瞪個正著的料俏,一點也不客氣地大刺刺回瞪他。

“說我放肆?你知不知道這樣瞪著一個姑娘家,你比我還放肆?本姑娘是活該倒黴欠了你什麼?每見你一回就被你瞪一回!”

“你本來就欠了我…”離蕭才想理直氣壯地吼回去,但他的話卻緊急消失在嘴邊,還因此尷尬而漲紅了一張臉。

“欠了你什麼?”怪了,他沒事臉紅個什麼勁?

他緊閉著不發一語。這事說出來就已經夠丟人了,他要怎麼說他的家傳玉佩是被她給搶走了?她的口德已經夠不好了,說不定她會藉機大肆嘲笑他一頓也說不定,不行,不能說。

料俏咄咄人地走至他的面前“說啊,怎麼不說了?你的嗓門不是大的嗎?”剛才是誰兇她兇得那麼大聲的?

火大的離蕭,實在是很想把這張惹人厭的小嘴給捂上,好讓她不能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惹他。

他在嘴邊咬牙切齒的咕噥“你這頭母老虎…”天底下女人那麼多,那塊該死的溫玉為什麼是被這個惡婆娘給搶去的?

“你居然說我是母老虎!”臉皮非常薄,相當不起人家損的料俏,當下直接和他翻臉。

戰場外,那嫣頭痛萬分地垂首幽幽輕嘆,眼睜睜的任料俏不顧?面地和離蕭在園子裹裡一句句地吵了起來,她實在是不敢想象,要是她沒待在料俏的身邊時時擱著,憑料俏的這副德行,將會在宮中得罪多少人和捅出多少樓子。

灼熱的子悉地在她的背後一閃而過,她旋過身來,準確無誤地尋找到這道視線的來源。

臥桑的眼眸,並不在一旁的料俏或是離蕭的身上,反而在她的身上徘徊不去,他帶笑地瞅著她瞧的模樣,像種誘惑,而他邊緩緩浮現的笑意,又宛若她的一場好夢。

自夜半醒來,那些閒於他的殘夢,總是在她的心底翻動,但夢境總不留痕地冉退,再無覓處。而今,她無須尋覓,他就靜靜地站在那裡,用與她初相見時的眼神凝視著她,以那雙眼告訴她,他還記得她。

在他邊的微笑,是那麼地細緻溫柔,讓子著他的人,也不因他而覺得自己也溫柔起來,她一手緊撫著跳的心房,恍惚地認為,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不再是遙不可觸的太子,而是那的他又再度回到了她的面前。

風兒吹在秋草上,聲韻高低起伏,有如波濤,但在那嫣的耳際裡,她聽見了更多的聲音戀戀不捨地呼嘯而過,而她悸動的心跳聲,在入秋草木空曠的庭園中,格外地響亮。

眼?情苗,心?種。

在她心底最深處的土土裡,有顆被人埋下的種子,此刻正幽幽地自泥裡竄出苗來,在微涼的風中,準備開始崢嶸發。

····································“太子妃…”太極宮的總管太監司棋,再次叫住料俏在含涼殿上蹦蹦跳跳的身影,阻止她繼續在臥桑處理國務時製造噪音。

“住…口。”料俏額間的青筋不斷地跳動“我真是受夠你了。”在明定太子妃人選後,第二料俏和那嫣隨即遷入太極宮內,以先準備太子大婚及適應一下環境。

在這座紅牆綠瓦、玉階明柱的太極宮內,非常懂得待人處事的那嫣,在入宮後對環境適應得很好,不過數天的工夫,就已經和宮裡的人打成一片。但一刻也靜不下來,更無法忍受束縛的料俏,則是恨不得能化身為長翅的鳥兒,好能飛出這片快令她窒息的宮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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