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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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號再次嗚嗚地響起,法師們聚攏到祭臺前開始合手誦經。弟兄們也都低頭閉眼,嘴裡唸唸有詞。我也跟著胡亂唸了幾句,忍不住回頭朝木案上張望。

只見女縣長肚皮敞開,渾身血淋淋的,她的頭還不時來回擺動,四肢不停地搐,嘴乾裂,微微扇闔,似乎也在唸叨著什麼。

我好奇地走過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邊,她竟然順從地張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會兒,就從腸子斷開的口子處淌了出來,在空蕩蕩的肚子裡形成了一個粉紅的小小的水窪。我要讓她活著,後面還有她的好戲,絕對不能便宜了這個與我有毀家之恨的臭娘們。

一個時辰過去,法事結束了,法師們魚貫離場,如我所願,那個開了膛的女縣長還在痛苦地苟延殘

隨著一陣陣“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聾的吼叫聲,血淋淋的木案重新給圍了個水洩不通,弟兄們興奮到了極點。

我還是先起了刀,捏住女縣長一個硬頭提了起來,笑嘻嘻地朝大家眨眨眼說:“兄弟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舉起了寒光閃閃的利刃。

圍觀的弟兄們都知道我收藏這玩藝兒是為了做佛珠,而且一定要從活人身上直接割下來,否則風乾後會又癟又醜。所以誰也沒有跟我爭,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動手。

我手腕輕輕一抖,女縣長低低的哼了一聲,一個圓圓的頭已經完整地割了下來,我換了下手,麻利地把另一個頭也割了下來,用事先準備好的細鋼針穿起來,放進了香料盒。

這時候,女人嗓子裡發出絲絲痛苦的呻,那對肥大的子已經變成了攤在口的兩堆輪廓不清的白,紫紅的血汙在那上面散開來。

我舉起了沾滿血漬的牛耳尖刀指著女縣長岔開的大腿中間大聲問:“這是誰的?”人群一陣騷動,那個滿臉鬍鬚的彪形大漢擠過人群,手裡舉著一張紙條連聲高叫:“我的我的!”說著把紙條到我的手裡。

我驗過了收條,把刀子給了他。

大漢一手持刀,一手按住女縣長瑟瑟發抖的大腿,低頭朝下面仔細端詳著。

只見女人的騷敞著大口,裡面粉紅晶亮的清晰可見,兩片肥厚的黑紫,腫的發亮,還有一絲晶亮的體從深邃的中向外淌。

他正看的出神,旁邊有人高聲喊叫:“看什麼哪?還不動手?”大漢回頭嘿嘿一樂,抬手用刀尖頂住了會陰中間的

女縣長渾身一抖,四肢無助地扭動幾下,忽然息著出了聲:“你們殺…殺了我…殺了我吧…你們…這些畜生…”我心中不大喜,這個高傲死硬的漂亮女縣長終於不住了。我朝大漢使了個眼,他用大的手指捏住一片向上拉起,拿刀的手向下用力。鋒利的刀尖順著骨頭的邊緣進了裡,血了出來。

旁邊有人著急地喊:“小心小心,別把裡面的吊茄子給我戳破了!”鬍鬚漢好像什麼也沒聽見,專心致志地向裡面進刀。刀子進三分之一,那弟兄把兩手指捏住,手腕一擰,刀刃轉了方向,沿著的外圍割下去。帶血的翻開來,汙血像破堤而出的大水,把整個大腿都染紅了。

女縣長重地息著,頭不停地來回擺動,嗓子裡發出的悽慘的呻讓人聽了心裡發麻。

哇地一陣歡呼,那兄弟扔掉刀子,女人的已經給完整地剜了下來。

有人端來一個白的瓷盤,鬍鬚漢子從兩腿之間把手進女人身體裡面,小心翼翼地把裡面的東西都掏了出來。

瓷盤裡面,那塊血糊糊的扁桃樣騷顯得有些怪異。兩片原本肥厚的變的慘白慘白的,早已軟塌塌地耷拉下來。一個茄子狀的袋十分顯眼,那裡面鼓鼓囊囊,用手一碰居然又出了不少濃白的粘,看來弟兄們這最後一夜還真給她灌了不少。

鬍鬚大漢端著白瓷盤歡天喜地的走了,後面跟著那個白臉漢子和小個子吵著要他們的東西。

我剛要叫下一個,一個滿臉痤瘡的矮個子擠上來,指著女人大腿中間的大血窟窿下面大聲叫道:“眼是我的!”周圍哄地笑成一片。小個子對周圍的笑聲毫不在意,從地上撿起滿是血汙的刀子,一手扒住繃的硬邦邦的大腿,一手噗地把刀子攮進了裡。

眼周圍的明顯比較厚實,刀子輕而易舉就攮進去半截。那小子握住刀把猛地一旋,女人嗷地失聲慘叫。大家還沒看清楚,那小子已經剜出了圓圓的一砣,佈滿‮花菊‬狀紋路的眼給他完整地旋了下來。

他抓起那塊臭,帶著特意留給他的尺把長的腸子,連嚷帶叫地跑了。

了一地,女人殘缺不全的身體不時搐兩下,她兩眼圓瞪,像離了水的魚一樣大張著嘴,呼急促,進氣長、出氣短。

圍觀的弟兄一下亂成了一團,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拼命地往裡擠,好幾個人手裡舉著白紙條高聲叫喊著要衝過來。

大家都明白,女縣長沒有多一會兒活頭了,他們都想趁著她還有氣把自己付了錢的東西割下來。

我可不想任他們胡來,就算這娘們還有一口氣,我也要她承受最大的痛苦和最深的羞辱。我趕緊叫旺堆把人穩住,同時指著女縣長血糊糊的高叫:“這是誰的?”兩個漢子同時搶了上來,其中一個壯的麻臉漢子搶先一步抓到了糊滿血汙的刀柄。我攔住另一個弟兄,接過麻臉遞給我的紙條驗過之後朝他點點頭。

麻臉漢子迫不及待地撲到案子上,一把就抓住了一個血裡呼啦的子。子沒了頭,又糊滿了血汙,滑溜溜的不好抓,他抓了幾次才把那塊肥軟的砣砣抓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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