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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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忍不住就拉出來吧!我們會幫你清潔的了。”可惡的陳老師又在旁邊故作溫柔的道。只不過是幾十秒的時間,對我來說,過得像幾年那麼長。

“啊…”終於,我再都忍不住了,括約肌受不住壓力而鬆開,加上直腸的收縮,將其中的穢物從門噴而出。

這時,道上的括約肌亦同時張開,大小二便同時失,頓時,更衣室內遍地青黃,惡臭難檔。更衣室牆上能用的花灑全開,清洗著骯髒的地板。已經被輪姦了五個多小時的我,又受到浣腸的折磨,已經是站都站不起來。

伏在又髒又臭的地板上息著。經過這麼強烈、持久的官刺後,大腦都遲鈍了,思想亦開始模糊起來,眼皮都快掙不開了,身體好痛…

好累…他們…夠了嗎…模糊中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身體給一個男人從後抱起了,雙手從後繞上我的前,扣上我一對房。

“總算洗乾淨了,小娃,來吧,我們開始了。”那個可惡的陳老師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接著,我覺到一溫熱的抵到了我的眼上。

“不…”眼睛都掙不開的我,輕聲反抗道,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見,不過沒所謂,反正他也不會停手的。一如所料,那已經到了門口的,開始用力的往我身上那唯一未經人事的漸漸施加壓力。

由於剛剛已經被擠開了一次,加上之前的浣腸讓門溼滑了不少,陳老師巨大的陰莖沒花多少時間,就擠開了我的門,向我的直腸進發。後門再次被異物掙開,那奇異的覺讓本來糊糊的我的神再次集中起來。

“啊…”陳老師的陽具遠比剛才的水管巨大和壯,給我帶來更大的刺和興奮。

“呼…好緊…比前面的小還要緊,夾的好。看我的…”陳老師讚道。說著,扣著我房的雙手開始大力地了起來,勉強擠進去的大雞巴,亦艱難地活動了起來“啊…不要…痛…”這已經不可被稱為呻聲了。

巨大的痛楚讓我歇斯底里的撕喊著。柔弱的驅體,在陳老師的懷抱裡竭力地掙扎著,可是陳老師放棄了我的房,雙手在我的間環抱著。不論我的上半身如何搖擺,下半身始終給他緊緊地鎖著。

“不要啊…拔出來…好痛…快停啊…”

“老師,要不要幫忙呀?”一個比陳老師更胖更高的大胖子,笑著走到我身前,不懷好意的問道。

“好!大偉,替我捉著她,她這樣動來動去,我不起來,”陳老師應道。

大偉?噢,我想起來了,就是我第一個替他口的那個兇惡的大胖子,鄭大偉。他肥大的雙手用力地捉著我正不斷掙扎著的雙手,那令人作嘔的臉孔緊貼著我的臉,舌頭嘔心地著我的耳珠、粉頸。

“你試試再不合作,我今個月一錢都不給你!”李勇突然兇狠地命令著。聽到這句說話,我不得已咬緊牙關強忍痛楚,放棄了反抗。要是今個月他不給我錢,那剛才我不是白給他們了,見我雙手放棄了掙扎,那胖子亦鬆開我的雙手,握著我的房把玩著。

“不如,咱們來個雙吧!”這個胖子對陳老師建議道。就在我和陳老師還沒反應的時候,他的雞巴已經對準了我身下的那個給他們得紅腫的小

“啊…”隨著我一聲已經變得沙啞的叫,胖子的雞巴亦進了我身下空著的

“好痛…”我沙啞地撕叫著。兩大雞巴同時在我體內不斷地進出,同時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痛楚。

“啊…”此時我的身體被兩個混身肥的胖子,緊緊的夾在中間。整個人都差不多陷入了兩人的脂肪之中,動都不能動。兩條噁心的舌頭在我的臉上、粉頸、口、肩頭等地四處遊走著。

可我沒空去理會這兩條令人作嘔的舌頭,我的心神全都被身下那兩條瘋狂進出的陰莖所帶來的巨大痛楚所佔據。

兩個胖子以相似的頻率著我的小,一波又一波強烈的痛楚覺摧殘著我僅存的意識,即使如何竭力的撕叫都無法減輕身下傳來的痛楚。

國強不知什麼時候又拿起了他的攝錄機,跪在我的腳邊,攝錄著我身下的兩個同時給著的情況,除了劇痛以外,前所未有的快隨著二人的送不斷的刺著我的神經。我能覺到陰道內越來越溼,越來越熱。

“啊…”伴隨著一聲高昂的呻,我終於得到了今天第三次的高。在我覺到我的陰道猛烈地收縮起來,大量的水不受控制地洩出。

覺…在高覺折磨下,我終於受不住昏了過去…我在閉上雙眼之前,陳老師和鄭大偉兩個人似乎亦在我體內了出來。***也不知昏了多久,模糊中的我彷佛覺到一陣陣溫暖的熱水噴灑到我的身上。

好舒服的覺…不對!我們學校的更衣室不是沒有暖水的嗎。那麼噴在我身上的是…我一張開眼,就看到六、七個男生圍著我的身體,提著自己丑陋的陽具,往我身上撒

“啊…”我輕叫了一聲,正想嘗試將身體移開,誰知剛動一下,陰道和門都傳來劇烈的痛楚。

“哦…醒來了嗎?賤人。來,乖乖的張嘴把都喝進去。”李勇此時剛好站在我頭邊,一道金黃柱正灑在我臉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聽他的命令,也許是為了錢,也許我真的如他所說,是個天生賤的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張開口,讓金黃柱落到我的口中。其他的男生看我在喝李勇的,都把往我口中來。又騷又臭的體灌滿我口腔,被我一口一口的嚥下。

這大概就是標準的男生公廁吧。好不容易等他們十幾個男生都排洩完畢,穿好褲子,也各自散開收拾行裝,準備離開了,而我呢,則依然躺在男生的氣著。不是我不想動,而是我本動不起來,下身至今依然傳來劇烈的痛楚。

特別是剛被開苞的後巷,動一動都給我帶來巨大的痛苦,雖然看不見,但我猜裡面應該在血吧。大概陳老師替我開了苞後,又有不少男生光顧過這裡吧。

“賤人,別躺太久,學校再過五分鐘就鎖門了,到時給關在學校裡餓死掉,那就太可惜了。”李勇說完就回頭,帶著一大班男生離開了“等等…別走…拉我一把…”剛想動一動,又掀扯到下身的傷口,悶啍了一聲,還是動不了“你全身都髒透了,誰敢碰你啊。”李勇說道。

除了一、兩個看上去善良一點的男生回頭看我一眼外,大部份男生都跟李勇一樣。

頭都不回的走出了更衣室。留下我一個人躺在泊之中自生自滅。我在他們心中,大概就只是一隻供他們洩慾的‮狗母‬吧。

“好痛…”我強忍身下的痛楚覺,勉強的爬了起來。

看看手錶,現在已經是七時二十五分,怪不得痛得這麼厲害,又給他們了四個多小時,還有五分鐘學校就會鎖門。

唯有快點忍痛走到牆邊,用花灑把我身上的等衝去。不待把身體擦乾,便急急忙忙把散落在更衣室四角的短裙、短袖衫和內衣褲拾回來。

“天啊!”我不驚呼了出來,這是什麼?在我的罩和內褲的內層上,沾滿了一層厚厚的,半乾固的淡黃。是男人的!這內衣還怎麼穿?可是,我可以不穿嗎?那件短袖衫本來已經是又淺又緊身的了。

現在還給我用來擦下身之後,溼了一半,要是面什麼都不穿的話那豈不是引人犯罪嗎?要是現在再有男人來幹我,可真的能把我活活死。

至於內褲,我現在下身已經痛得連大腿都合不上,加上裙子又那麼短,上落樓梯或者風吹一吹過的時候,私處豈不是讓途人一覽無遺。加上現在不斷在從我的子宮中倒出來。

不穿內褲的話,那不是直接到大腿上了嗎?其實我倒是傻,不就是男人的嘛,我下肚子的,子宮裡裝著的,都不知多過這裡多少了。

我不就是賤女人、是街上的‮狗母‬嘛,又怎會怕髒呢?冷笑了一聲,匆匆把骯髒衣服穿好,便趕快走到學校門口去。那年老的保安剛剛準備鎖門。真好運,剛剛趕得及,可是剛才的一陣疾步,似乎又把門裡的傷口撕裂了一點,現在每走一步都痛得很。

走不了幾步就要停一停,休息一會兒,本來由學校到巴士站,十五分鐘的路,走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到。

今天我連早餐都沒吃就出門了,一整天除了男人的外,什麼東西都沒有下過肚,加上下身給他們得好痛,‮腿雙‬發軟,現在連走兩步路都有困難。

“咦…黃小雯,是你嗎?你受了傷?來來來…我扶你一下。”接著,一隻有力的手在我快倒下的時候,從後伸出,扶著我左手的手臂。我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年紀和我相若的男生,伸出右手扶著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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