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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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之間,四周一片安靜。容大掌櫃坐在高臺的主位上,低著頭,看著掌下的東西,隔了一會,鼻子嗡動著,長嘆一聲“活到今天,才見識了管戎漓的真品,底下果然是大紅。”臺下轟地一下,全部亂了套。眾人七嘴八舌都議論起來,一時吵嚷的臺上人說話都彼此聽不清楚。

不懂行的議論的是兩位俊朗公子又分了一次勝負,這次無疑是瑞清公子贏了。

懂行的卻不僅僅討論這個,他們更能理解容大掌櫃的受,管戎漓雖然只是元代人,但因為身在戰亂之時,其繡品幾乎損毀殆盡,存之百無一二,能找到一樣,那可是任何旁的都比不上的,普通的年代更久遠的宋繡,甚至唐繡,都比不上這一幅元代管戎漓的繡冊。

容大掌櫃動了半天,才將自己的寶貝繡冊收好,向瑞清點頭道“世侄好眼力。”把臉轉向張玥朗那一座上,又中肯地道“這次瑞清世侄可以看出端倪,他手上收到的趙盂手本功不可沒,若張世侄曾經看過這個手本,今定然可以像瑞清世侄一樣,識破這繡冊的底細。”張玥朗落落大方,坦然笑道“小侄是看走眼了,玩物這個行當是吃一塹長一智的,後還請各位長輩多多指教。”

“對了,剛才提到的那本趙盂詩詞真本,我這次倒是帶了來,有意出讓。”忽然,對面的優雅男音突兀的了進來,打斷張玥朗的話。

瑞清眼睛停在他身上,若有若無上下打量了一番“聽說張公子對趙盂的書畫也素來有研究,不知對我這本詩詞真本有沒有興趣,要不要開個價錢買下?”他所說的趙盂詩詞真本,就是剛才引起眾人驚歎之物,忽然提出出讓,人群中又一陣騷動。張玥朗被他頭一問,帥氣的臉也出一絲微詫“這個真本,瑞清公子多少銀子肯讓?”

“大家都是行內同好,價錢好談。”瑞清出雪白的皓齒笑道“入密室商議如何?”

“這…”張玥朗蹙眉,稍作躊躇。趙盂詩詞真本對他而言引力頗大,不過片刻,他就點頭了“好,就入密室商議。”玩物收購和採買,多涉及隱私,尤其珍貴的古玩,更不方便當眾討論價錢。

因此,每年都會準備好私談的密室。還特意模仿王宮裡私密房的種種防音措施和門鎖,以保證談雙方的隱蔽。

見他們二人站起來,容大掌櫃一早就吩咐開了“來人啊,領兩位公子去密室。”臺下有些看過這兩年玩物大賽的觀眾知道私下密談是怎麼一回事,大方地向不解的其他人解釋。

“入內私談,這還不明白?但凡玩物大世家,家裡的珍藏可不能全給你當眾抖落出來,珍藏珍藏,藏著的才是寶貝,遇到有意的高價貨要買賣出讓,通常都是雙方進密室細談,外人不許攪和。”

“不是說師兄弟水火不容嗎?”

“水火不容,總不成和銀子也不容吧?告訴你,這種事,年年都有,我還記得去年呢,他們為個什麼子母棋盤就私下談過…”張玥朗和瑞清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密室。門剛剛關上,張玥朗肩上一沉,立即掛上了另一副年輕身軀的重量。

被人用雙手從後面環抱著,連下巴也親暱地抵在他的肩上。耳邊傳來膩人的聲音“師兄,你也太可惡了,在臺上連個笑臉都不給我。”張玥朗脖子隱約就開始泛紅了,低聲道“你也知道,我父親最恨你們瑞家。

要是看見我在臺上對你笑,那我回家就糟了。”瑞清不屑地嗤笑一聲“不就是買了幾個他看上的古玩嗎?有什麼了不得的?對對對,我們瑞家就是個暴發戶,比不上你們清逸閣清高。”手往前繞,伸到張玥朗下,隔著外袍一陣亂撓,氣地問“我上次和你說過了,今年的玩物大賽,不許你裡面穿著褻褲上臺。有聽我的話嗎?有沒有穿?”張玥朗咬著下,輕輕搖頭。瑞清並不急著解他的衣服,彷彿享受似的隔衣捏下面那兩顆小球,吃吃在他耳邊笑著問“是沒有聽我的話,還是沒有穿?”張玥朗被他得渾身微顫,連呼都不知道怎麼控制了,睫不知不覺溼漉起來,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鬆開一點點,硬著頭皮道“沒…沒有穿…”

“那麼師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張玥朗被他問得滿面紅如蝦,英俊的臉上,竟平添了一股難以想像的風情。

“是不是光溜溜的?”瑞清在他耳邊吹氣,心情暢美地看著溫潤耳垂地聳動,曖昧地問“師兄硬了吧?在臺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開我的視線。是不是被我一看,你下面就硬了?”

“沒…”虎牙小妹“敢對我說謊的話,明年就別指望我再參加玩物大賽。師兄也知道,我對於這些古玩珍物,向來都不怎麼有興趣。”

“這…”

“快說實話。”

“…”

“說不說?”

“是…”瑞清得意的笑聲隨著火熱氣息傳入耳膜,搔得張玥朗渾身又軟又燒“把話說全了,師兄。”

“是被你一看就…就…就硬了。”

“師兄真乖。”瑞清滿意地在他臉側香了一口,柔聲道“咱們一年沒見了,師兄有想著我嗎?好想念在師傅那的子,可以和師兄天天在一塊,隨時要親就親,要抱就抱。”一邊說著,一邊把獵物從布料的包裹中剝離出來。

綢褲脫下,張玥朗裡面果然未著褻褲,大腿內側上雪白的肌膚被瑞清剛才那麼霸道地隔褲亂一通,已經泛出嬌羞的粉紅澤。

瑞清的眼神頓時灼熱起來。

“師兄,你這裡比女人還滑。”指尖探到赤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紅的地方輕輕打著圈,肌膚下的肌立即彷彿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張玥朗著氣往後稍縮,被瑞清促狹地一推,跌坐在密室專為客人提供的太師椅上。

“賞心齋這東道還算做得不錯,連這裡擺的椅子也是老貨,地道的年份黃花梨。”瑞清淡淡讚一句,舉止優雅地將張玥朗雙腳打開抬到太師椅的兩邊扶手上。

著下體,‮腿雙‬敞開的姿勢,讓薄臉皮的張玥朗臉通紅。

“師…師弟…”

“師兄不喜歡嗎?要是師兄不願意,無妨,我現在就走。”瑞清一點也不勉強,停下來,好整以暇地等著張玥朗的選擇。

俊美的臉在燭光下顯得稜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強悍威勢。宛如展示物品一樣擺在太師椅上的張玥朗愣了一下,眉間鎖出一絲無奈,咬著掙扎了片刻,低聲道“說笑就說笑,為什麼動不動就說這個走字?”英俊的臉龐卻變得有些抑鬱了。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愛說這個,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不但走,說不定再也不理你。

不過…師兄那麼蕩的身體,除了我,恐怕世間沒人能夠滿足得了。”神秘起他嘴上說的輕巧,其實師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樣深深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見那線條緻的鎖骨,渾身彷彿點燃了遍地火苗一樣滾燙起來。

瑞清一邊氣地笑著,一邊按捺不住地靠近過來。剛要吻上淡紅的,半天沒做聲的張玥朗不知一直想著什麼,居然把臉別了過去,低聲道“你要走就走,誰捨不得你?”‮腿雙‬一縮,從椅扶手上收了下來,避開了瑞清。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張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褲,顫著雙“我知道你嫌我。

你長得好,家裡有錢,如今又是玩物鑑賞大家。提親的人…幾乎踩破門檻,還每天同那些風公子一道遊山玩水,你美人見識得多了,見到我就想走也是應該的…”瑞清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兄發難,完全措手不及。聽著張玥朗憤憤不平地說了一通,收拾著衣褲要穿起來,頓時回過神來,衝過去把張玥朗一把從地上提起來。

“你說什麼?”瑞清平時相貌俊秀,眉一倒豎起來立即嚇人多了,雙手狠狠捧著張玥朗的臉“誰說我美人見識多了?誰說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張玥朗力氣鬥不過這個美人似的師弟,被直按到牆角,雙手牢牢扣在頭頂上方,老虎鉗般的力度讓他手腕隱隱疼得皺眉,仍一臉倔強地昂頭“可是你剛剛才說…說…”

“還敢頂嘴?”瑞清冷哼,頭一低就往張玥朗白的項頸上咬了一口,直到聽見張玥朗吃疼地“嗚”了一聲,才稍覺解恨,抬起頭氣勢人地盯著他“你挑我的錯?我還沒審你呢,這一年你家老頭子給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親,那些小姐哪個把你給勾引上了?”手掌往下一掏,緊緊握住師兄最的命子。

“我沒有…嗚…”下體忽然遭到狠狠地,張玥朗才剛說了幾個字的話頓時走調。

膛劇烈起伏,雪白一片肌膚上,兩顆茱萸淡紅誘人。

“瞧你蕩的樣子。”瑞清呼驟沉,忍不住咬住他右邊的珠,一邊不屑地嗤鼻“沒有?你以為我們一年只見一次,我就管不著你的拈花惹草了?做夢!我時時刻刻看著呢,徐家二小姐你還敢給我見第二次!”銜住甜的果實,彷彿要把它從膛上扯掉一般惡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著。

“什麼徐家二小姐,那是我爹…啊!師弟嗚…”前爆發的甜美和疼痛讓張玥朗拼命地後仰起頭,張著氣“唔那…不…”

“閉嘴。”蹂躪膛的同時,也沒有忘記繼續玩下面赤的男。即使起,師兄那個地方還是不可思議的顯得青澀。

那些所謂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麼家學淵源,一切以風雅為重,把後代教養得規行矩步,連自都不怎麼練,白便宜了從小就嘗過第之樂的自己。

師兄第一次被自己撲倒,半硬半軟的霸王上弓時,反應比小‮女處‬還可愛,明明比自己還要大上好幾個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來風倜儻氣宇不凡,卻在暗地裡被自己欺負到泫然若泣。

奇怪的是,越這樣欺負被外面的少女們憧憬仰慕的師兄,產生的快就越強烈。

“饒了我吧…師弟…嗯…好疼…”

“怕疼還敢不聽話?”瑞清狠狠折磨嬌柔的頭,牙齒一遍遍小心又強悍地噬咬,直到頭完全紅腫立,甚至連舌頭輕輕刷過都能讓被按住的身子輕輕顫抖,才解恨似的鬆口。

供似的問“說!是不是你有了新歡,所以今天才敢對我耍脾氣?換了從前,你膽子有這麼大?”瑞清越想,臉越陰鷙。不再理會直著垂淚的昂揚,手穿過白皙的大腿縫隙,直扣玉門。

“想存心把我氣走?做你的秋大夢!”探索師兄秘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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