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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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老刀沒好氣的說“沒有那個,自己來點,有的就有,沒有的也變不出來,”莫智文一愣。哦…對了,這是九四年,絕大多數小店是沒有那玩意兒的。

“走走走,去點串兒。”莫智文熱情的招呼起來“隨便都行。”

“你請客,你說了算。”幾個同學紛紛拒絕,都覺得不好意思。

還是九十年代的小鮮比較淳樸,放後面幾十年哪有這麼生澀。莫智文也沒勉強,自顧自地點了一大堆烤串,又要了一箱冰啤酒和幾個小菜。很快小菜和啤酒就來了,烤串還要等一等。

“來,乾了這杯!”莫智文給每個人都滿上啤酒,舉杯說。幾個同學有的很自然的就舉杯了,白還有王明雲、胡亮都不會喝酒,但是看著大半都端起酒杯,也勉強的端了起來,好歹也算個大款了,再說重生的他現在看誰都是一種俯視的心態,自然不會太在意這些高中生的心理。

一口飲盡,抹了抹嘴角餘下的酒漬。白喝的太急,還嗆了一點出來,坐在旁邊的熊兵趕緊遞了衛生紙過去。

道了謝,熊兵長這麼大都沒跟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說過話,緊張的臉都紅了。不多時烤串就來了幾個人邊吃著邊聊天,話題都是圍著初中高中的學校老師同學的故事,說著說著幾個男生就開始聊起足球。

要是其他的,莫智文還能陪著聊聊,這足球經過後世男足的洗禮,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幾個男生囿於見識,都膚淺得很,莫智文更提不起聊天的興趣了。

四下看了看,白無聊的,女生麼,與足球更加絕緣。白發現莫智文沒有加入男生的足球話題,便找了他聊天。

“阿文,你不喜歡足球麼?”白有點疑惑,上初中的時候他也是很喜歡踢球的啊。

“以前喜歡,現在覺得沒什麼意思了。”莫智文淡淡一笑。白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莫智文,滿臉都是疑問。今天晚上。

她洗了澡,頭髮還是溼的,有點淡淡的洗髮水的味道。一件黑的短袖t恤,襯得皮膚越發的白了,隆起的小峰把t恤的前面擠的鼓鼓的,t恤領口開的有點低,微微出點優美動人的曲線。

莫智文從領口看下去,白的耀眼,在橘黃的燈光下,彷彿能夠看見白肌膚頂端的那點嫣紅。

莫智文上一世是跟娛樂圈的女漢子講葷笑話慣了的人,一時也有點恍惚。無他,畢竟是還是未染淤泥白蓮花,青氣息人。白見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前,低頭一看,臉上一下就紅了起來。

伸手掩了掩領口。莫智文心中一蕩,鬼使神差地用小腿去摩擦白的小腿,好滑。白臉更紅了,莫智文見白沒有阻止他,悄悄地把手從桌子上放了下去,輕輕地隔著裙子撫摸白的大腿。白臉紅的都快滴出水了,好在烤串有點辣,又喝了酒,都有點臉紅,並沒有其他人發現。

火熱的大手一放在她的大腿上她就覺到一種麻酥酥的瘙癢從心底升起。並不是反,也不是羞澀。

而是一種莫名的火苗在燒著。覺得下面有點溼了,雖然大手只是隔著裙子撫摸大腿,但是比起平時她用纖細的手指愛撫陰陰蒂、陰道來的更加刺

心裡彷彿在呼喊,再上去一點、再用力一點,她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友韓忌,他正在和幾個舍友吹得唾沫橫飛,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她用柔波盪漾的桃花眼白了莫智文一眼,更像是一種鼓勵。

莫智文摩挲了幾下,用手指慢慢的把白的裙子下襬拽了起來,摸到裙子邊緣後,手一翻探了進去。好熱,白只覺得一隻滾燙的大手撫在大腿內側,直接接觸的肌膚彷彿要熔化在一起。

在觥籌錯的桌子下面的私密讓兩人都血加速,熱了起來,韓忌還在向旁邊的同學勸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友白的大腿正在被自己的好友肆意輕薄。

莫智文的指肚輕輕地摩擦著白大腿上細的肌膚,每摩擦一下就如同放出一股電直擊白心底。

手指慢慢地向上移動,皮膚越來越滑越來越熱,彷彿有一股熱氣襲向莫智文的手,就快到底了,白猛的‮腿雙‬一夾,夾住了正在作惡的手。

抬眼看去,是白波光粼粼的雙眼,有一絲哀求。如玉的貝齒輕咬下,微微搖了搖頭,在酒忌的快雙重作用下,如霞燒的臉龐顯得格外動人。

莫智文回了手,手指還留有餘溫,手指放在鼻尖細嗅,好像還有一股少女身上天然的幽香。出一絲笑看著白,而白強裝鎮定地扭過頭去跟韓忌說話。

莫智文看著扭過頭去的白,修長的脖子上與小巧美麗的耳朵出的粉紅,心裡覺得有戲。

他並不覺得跟自己好友的女友有點超友誼關係有什麼問題,哪怕結了婚,來個友誼炮也是很正常。前世娛樂圈每年婚內出軌的、嫖娼的、粉的都爆出好多,沒爆料的不知道還有多少。

隨便一想,就有攝影家陳老師、黃海波…多得數都數不過來。說個個都私生活不檢點當然誇張。

但是說只有一半那絕對說少了。作為資深娛樂圈人士,還不用像明星一樣注意狗仔,莫智文的節不說掉光,也只有一個底了。

“慢慢來,不著急,後面長著呢。”莫智文心裡想著,端起杯子又敬了一圈酒。

九四年的小孩哪是一六年的大叔的對手,沒多久就都把莫智文當成知心好友,什麼話都往外冒了。

從七點多一直玩到九點了,莫智文看了看錶“時間也不早了,等下你們都要回不去宿舍了。”幾個人才發現到九點多了,莫智文結了賬,眾人也就回學校了。

剛走到學校門口,莫智文忽然說“你們先走,我去給白宿舍的買點零食,不然等下白一身酒氣回去,有人去舉報老師就不好了。白你在宿舍樓下等等我。

就在宿舍樓旁邊的花壇後面,別讓宿管阿姨看見了。”眾人應了,韓忌和舍友就回男生宿舍了,白在女生宿舍樓下等著。因為九點多了,學校是十一點熄燈,高中生相對大學生又要收斂一些。

此時宿舍外面並沒有多少人路過,花壇後面更是隻有白一個人。過了好一會兒,白才看見莫智文提著一個袋子,貼著牆邊過來了。

“給。”莫智文遞過袋子,白伸手去接。沒想到莫智文等白接過袋子的時候,一把抓住了白的手。

“你,你幹什麼…”白有些慌張。

“你真漂亮。”莫智文讚美到,手一絲都沒打算放鬆。白心如鹿撞,說起來,她對莫智文還是很有好的。作為從單親而且收入微薄的家庭長大的女孩,她必須學會勢利一點,莫智文的家庭、出手的闊綽對她來說很有引力。

而且莫智文長得也算英俊身材高大,後世帶來的見聞談吐氣質都不是白身邊的高中生可以比的。

莫智文見白沒有說話,心知這就是默許,毫不猶豫一把把白摟了過來。右手摟住白,左手在白背上從尾椎一路摸了上來。

很多女人的背部都是帶,白也不例外。帶來衝擊力的觸,讓白渾身顫抖,小腿一軟,差點站立不穩,只能軟軟地趴在莫智文懷中任其輕薄。

另外一邊,韓忌和舍友正在宿舍吹牛。

“韓忌,你這個初中同學蠻有錢啊。”胡旭東說。

“是啊…今天花了百來塊吧。”楊澤田說。

“肯定有了,我看見他給了一張大票子還有些零錢。”熊兵肯定的說韓忌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那是當然,人家家裡不是當官的就是做生意的,還有海外親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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