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賴在他身上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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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心亮拿著寫好的新價目表來到外觀樸實陳舊的“塔安飯店。”今天她除了拿她做好的價目表給塔安之外,主要目的是要和塔安商量,請他幫個忙,暫時客串她戲裡的男主角。
“嗨,卡瑪,早上好嗎?”她輕快地向櫃檯後的一名微胖的中年婦女問好,那是疼她像女兒的塔安寡母。
“吃過早飯了沒有?”卡瑪連忙丟下在忙的事出來招呼她。
心亮笑嘻嘻地說:“你忙你的吧!不必管我,我已經吃過了,我是來找塔安的,他在嗎?”卡瑪用風韻猶存的眼神瞄瞄櫃檯後的房間“哦,塔安有客人,他們在裡面談話。”心亮揚起眉梢,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什麼客人?”卡瑪想了想,不知道怎麼形容,乾脆白話地說:“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客人。”
“哦?”心亮微好奇。
她知道那間小房間是塔安算帳目和放保險櫃的地方,另有一些父親留下來的珍貴古董,只有他自己有鑰匙,裡面裝潢的很舒適。
是什麼樣的客人值得塔安謹慎地把他請到小房間裡去密商?來頭連卡瑪都不知道,有問題。
“裴教授不在家,我看你一定吃不飽,快來吃點東西,我剛做好了早餐,有你喜歡的波菜脆餅。”卡瑪熱絡的招呼她,把整個大大的早餐盤都放到了櫃檯上任她挑選。
“哇!好香!那我就不客氣了。”心亮拿了個脆餅,入口酥脆,香香的,早上吃這個真好,真是心滿意足。
然後,就在她吃得嘴角一堆屑屑的時候,房門開了,兩名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兩個人她都不陌生。
一個自然是她的好哥兒們塔安,而另一個則是…
“咦,心亮,這麼早就來啦。”塔安看見她一點也不奇怪,反正她常自己跑來,塔安飯店跟她的家沒兩樣。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瞪著紫堂夏,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我嗎?”西裝筆的紫堂夏微笑了下,他的手,搭上了塔安的肩,注視著她錯愕的小臉,愉快地說:“我和這位飯店業鉅子已經達成了協議,由我紫堂集團入股他的飯店兩百萬美金,持股達百分之七十五,也就是說,我現在是這位飯店業鉅子最大的股東,飯店正式更名為‘紫堂塔安飯店’。”他那口口聲聲的“飯店業鉅子”令她的臉為之紅透。
“心亮,紫堂先生說他認識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塔安興奮的很“我告訴你,紫堂先生開出的條件很優渥,我對我們飯店未來的發展很有信心,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將塔安飯店發揚光大,做出優秀的成績來。”
“是嗎?那恭喜你嘍…塔安。”心亮擠出一個很不自然的笑容,恨得牙癢癢。
一切都失算了,她以為自己已經很早了,沒想到那傢伙比她更早,真失策啊。
就在她抱憾連連之際,紫堂夏的聲音又輕鬆地傳到了她耳邊。
“對了,我的飯店界鉅子合夥人還告訴我,你不是他的女朋友,叫你不要隨便破壞他的行情,聽明白了嗎?”登時,俏臉黑了一半。
般什麼?她的戲都還沒演哩,這麼快就終結掉她的導演夢了,不公平啦!
jjj四個月後,尼泊爾落成了一棟美輪美煥的五星級旅館,它比首都加德滿都最著名的五星旅館安娜普娜飯店更氣派考究,堪稱當地新的指標建築。
“現在請紫堂塔安飯店的負責人,塔安先生為我們講幾句話。”塔安帶著興奮及喜悅的笑容走上臺,今天是他生平第一次穿全套的西裝,覺有點不自在。
“各位,謝謝大家今天空蒞臨紫堂塔安飯店的開幕典禮,我會秉持過去塔安飯店的
神為大家服務,讓紫堂塔安飯店成為一個溫暖有人情味的地方,讓人一再想來,希望可以得到大家的肯定,繼續愛護我們…”透過麥克風,塔安的聲音滔滔不絕地傳送出去。
“喂,你為什麼不也上去致詞?你瞧人家塔安講得多好,颱風好穩健。”心亮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人,朝臺上的塔安努了努嘴。
對於在任何人面前都一副凜然不可侵犯表情的紫堂夏,她向來缺少那種覺,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她就沒怕過他。
紫堂夏一派的氣定神閒。
“我對尼泊爾話一竅不通。”雖然他持股最大,但他堅持退居幕後,只願當個出資者,將飯店完全給塔安打理,利潤則對半共享,如此優渥的合作條件,塔安母予只差沒對他五體投地的
涕零。
“那你又在這裡蓋飯店?”她眉眼輕輕一揚,亂不以為然的。
他勾起角,依然是優雅的姿態。
“你對當飯店業鉅子的女朋友有興趣,我自然要儘量滿足你的興趣。”她瞪了他一眼。
“你在嘲笑我嗎?”這傢伙,老拿這件糗事損她,得了便宜又賣乖。
明天,他們將在同一地點舉行簡單的訂婚儀式。
在尼泊爾訂婚是她的主意,因為他在本已經和心採訂過婚了,實在難以對眾親朋
代為何他要訂兩次婚,而且兩次訂婚的女主角長得一樣,只不過是不同一個人…這樣八成那些親友會被他們
得七葷八素。
因此她乾脆提議他們在尼泊爾訂婚,招待的都是她和她老爸的朋友,如此一來便可省去許多麻煩。
訂婚後,她將跟他回京都住,加入他公司的遊樂城計劃,這樣才不會每天閒閒的把她悶死,因為她實在不習慣年紀輕輕就過起少的好命生活。
至於她老爸,她走了之後他也不會寂寞,因為心採和陸磊結婚之後已經決定住在尼泊爾了。
想到這點她就興吩篇心,這麼一來,往後裴恩州教授和沈鬱窈小姐將有許多不得不碰面的場合。
例如她們姐妹倆接下來的訂婚典禮、結婚典禮啦,還有未來小紫堂和小陸磊出生時的滿月酒、週歲生宴、兩歲生
宴,接著小心採和小心亮再出生…如此搞些有的沒有的花樣,搞不好他們兩人會重新擦出愛的火花也不一定。
“在想什麼,笑得那麼詐。”紫堂夏睨了未來夫人一眼,瞧她容光煥發,想的事情鐵定跟他這個未來丈夫沒有關係。
她向來不把他的威權放在眼裡,不管他怎麼板起面孔,她都有辦法賴在他身上撒嬌,四兩撥千金,輕輕鬆鬆地將他的怒氣趕走。
“奇怪,我不是笑得很甜嗎?”她揚揚眉悄,突然拉起他的手。
“這裡好無聊,我們去巴格馬提河邊看信仰印度教的尼泊爾人舉行葬禮好不好?”他皺起眉頭。
“在這個時候去看葬禮?”她點頭。
“對呀。”他看著她。
往後,他知道他的心臟必須夠堅強,才能容得下她腦中那一大堆稀奇古怪、天馬行空的想法,因為這丫頭顯然是百無忌的。
他將娶一個在山城裡長大的野姑娘當子,這對紫堂家來說是件大事,對他來說也是。
但他愛她,他會給她無盡的包容。
當然,這也包括在訂婚前一天去看某陌生人的葬禮。
“要看就走。”他的語氣,很有幾分“誰怕誰”的味道。
他牽著她的手從貴賓席起身,不著痕跡地退出了宴客廳。
“我告訴你,印度教徒相信,死後燃燒軀體,把骨灰灑入河中,靈魂就可以獲得解脫,所以他們的火葬儀式非常簡單,沒有哭哭啼啼的場面,也沒有誇張的送葬隊伍…”她神采飛揚地描述。
看著旁邊講起葬禮居然興味濃厚的她,他想,他會習慣的,因為他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