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飛機遇險兩人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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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遙森留在海南,緹龍與蘇北坡兩個人回去,蘇北坡失了成遙森與江黎蕊兩個左膀右臂,前景艱難,而這江黎蕊喜歡成遙森由來已久,成遙森這一留,蘇北坡的前途更是撲朔離。緹龍但笑無語,他對蘇北坡說道:“既然這樣,飛機票也別改簽了,我們一起飛回清江市吧。”蘇北坡坐在那裡,只覺得越坐越冷,事情已經定了,久留無益,於是她決定跟緹龍一起回清江市。
這個世界果然很狹窄,在飛機上也能遇見北緯極。蘇北坡面無表情地坐著,也不回頭去看他,只惹得北緯極十分納悶,怎麼蘇北坡的身邊換人了,不是成遙森而是緹龍。
陸秋池早已看見了蘇北坡,見她面無表情地坐著,便沒再說什麼,只是看見北緯極往蘇北坡的方向張望,忍不住酸溜溜地說道:“再看別人也不會理你。”陸秋池的眼神裡不帶好意,說道:“再者說了,人多忙啊,沒看見別人身邊又換帥哥了嗎?她也算是個中高手了,身邊的男人一個賽一個,個個都跟明星似的,也不知…”陸秋池正要說下去,北緯極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陸秋池便住了嘴,悄悄閃到一旁坐下去了。任欣銳見了,忍不住要笑,卻被陸秋池瞪了一眼,便強忍住,拎了行李往座位上坐了。
播音小姐的聲音甜美動聽,為了荒宅競拍會的事,蘇北坡已經很久沒有睡個好覺了,現在一切都已過去,她要好好睡一覺,她也強迫自己必須睡一覺,如果不好好休息,清江市那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如果不保存體力,自己能不能支撐住,還是個未知數。越是強迫,卻越是睡不著,她忍不住心浮氣燥。
實在睡不著,她只得睜開眼睛,只聽得“砰”的一聲響,機艙內的燈光瞬間熄滅。頓時,機艙裡亂成一團,哭的喊的、大聲詢問的,嘈嘈切切,蘇北坡一時間懵了,不知身在何方。
黑暗中傳來空姐甜美的聲音“請各位乘客保持安靜,不要慌亂。飛機遭遇強氣,只是暫時
的不穩定。請雙手抱頭…”蘇北坡摸索著抱住頭坐了下去,黑暗中一隻溫暖的大手緊緊地抱住了她。機身很不穩定,蘇北坡被搖得坐立不穩,她緊緊地抱住那隻手臂,嬌弱的手臂輕輕地顫抖著。
另一隻手臂從背後環繞過來,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緊張的情緒,她幾乎痛哭失聲。
“啪”的一下,機艙裡的燈亮了。空姐甜美的聲音再次傳來:“乘客您好,我們成功地避過了這次危險的強氣,本次航班將於半小時後抵達清江市,請您做好準備,
謝您乘坐本次航班。”危險過去,機艙內歡呼聲口哨聲響成一片,人人都十分興奮,有人相擁而泣,有人撫臂痛哭,真是人生百態,滋味莫辯。
蘇北坡以為藉手臂的那個是緹龍,轉過臉正要謝他,待看清他的臉,神都變了。北緯極正專注地看著她,就象在研究一件藝術品。過了許久,他才喃喃自語道:“我還是希望身邊有你。”一瞬間,蘇北坡幾乎崩潰,她扶住他的肩膀,也是不管不顧,緊緊抱住他,哭泣著說道:“我以為…我以為…”真是愁腸百轉,千言萬語難以描述此刻心境之萬分之一。
當她緊緊抱住他的那一刻,北緯極的眼睛溼潤了,她的記恢復了,她完全記得自己是誰。北緯極緊緊地抱住她,抱住失而復得的珍寶。
緹龍樂見其成,成遙森是江黎蕊的夢想,他們都是他的朋友,他願意大家都幸福。緹龍只是站在一旁,悵地望著兩人,又一名東方式美人與自己擦肩而過,倒底要去哪裡尋找屬於自己的那一位呢?
正出神,卻聽得耳旁有個女人尖叫一聲,只聽得一路杯盤摔碎的聲音,陸秋池衝到北緯極和蘇北坡的面前,氣極了,指著兩人的鼻子大罵:“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居然…”陸秋池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指著北緯極的鼻子大罵:“你對不起我。”北緯極被她的氣勢所壓倒,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回應,只是沉默地看著她,冷冷地看著她撒潑罵人,對著蘇北坡劈頭蓋臉一陣亂罵,他也不解釋,她也不解釋,彷彿一切都很自然,兩人旁若無人地緊緊相擁著,就象置身於荒島之中,四周再無旁人。
任欣銳緊緊拉著陸秋池,她看明白了,北緯極和蘇北坡的表情這麼絕決,絕不可能因為一頓痛罵可以改變的,陸秋池越是氣急敗壞,就會輸得越慘。她是她的大樹,可以乘涼,她亦是她的搖錢樹,如果不是她,她還是一名窮苦的住著廉租房的女人。
她之於她,等同命運再造,任欣銳不能眼睜睜看著陸秋池毀滅,猶其是被這個叫蘇北坡的女人給毀滅了。她不能,就是為著自己,她也不能讓事情任由發展下去,於是,任欣銳避過眾人耳目,在陸秋池耳旁輕聲提點,陸秋池彷彿是再也經受不住這麼強烈的刺,暈倒在了地上。
一時之間,四周大亂,叫醫生的叫醫生,抬人的抬人,與地面醫院聯繫的聯繫,又有不少人打探北緯極與蘇北坡兩人的情況,又有記者拿出手裡的相機,鎂光閃爍著,象天上的星星。
第二天的《清江早報》十分熱鬧,大幅照片刊載了北緯極與蘇北坡相擁而泣的照片,旁邊跟出一幅陸秋池從醫院出來的照片。兩幅照片相映成輝,陸秋池面容憔悴,疑有身孕。輿論一邊倒,一至聲討北緯極花心負心,將懷有身孕的陸秋池拋棄。
蘇北坡回到“偉業製衣”就一直鎖在辦公室裡,加班加點地看時尚資料和最新免費資訊,與緹龍兩個設計出了一批夏裝,把訂單由製造車間趕製,一直沒來得及看新聞,
本不知道外面已經天翻地覆。
女工車間隔壁的職工小食堂還在,黃伯仍舊打理著食堂,當他聽說成遙森留在海南之後,十分悵,經常一個人望著遙遠的地方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