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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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的鬼心眼…”

“認了吧！大哥。我要你答應，不管任何行動，有你就有我，你答應？”

“這…”

“我的心目中，你是一個我極為尊敬的大丈夫，答應了的事，一定一言九鼎。而且我決不相信你會像江湖秀士一樣，雲裳仙子遇險，他就只顧自己的安全，一走了之。你會嗎？”

“你這丫頭一張嘴實在厲害，也工於心計。好吧，我答應你！”彭剛搖頭苦笑:“但你也得答應我，避免和妖女手。在她的巢裡，她們人多勢眾、你決難抓住向她攻的機會，她會製造機會對付你的。”

“我本來就怕她呀！而且你說過，她是你的。”她重新回到彭剛身側坐下進食:“她已經知道你是為李知縣找她，見面將全力對付你。

你說說大羅散仙。”

“這位妖仙的武功與道術，比妖女深厚一倍當無疑問。所以我得小心提防。”

“他已一二十年毫無音訊，也許不在人間，真的成仙去了。”

“他如果不在人間，絕對成不了仙、而是下地獄去了，一生作惡多端的人只能下地獄。

按常情，他應該年過古稀，修道人活一百歲並不成問題，所以他一定還在人間，調教出妖女這種野心的女強人。”

“你沒到奇怪嗎？”

“奇怪什麼？”

“大晚散仙玄真煉氣士俗家姓周，妖仙周元浩。南天君也姓周，乾坤一劍同升。妖女也姓周，周雲鳳。想想，其中有否牽連？”

“唔！可能是一家人。”彭剛臉一變:“這是說，妖仙可能出面替小輩的人撐。好，老不以筋骨為能。他竟不保晚節助子女為惡，我就讓他下地獄。”

“你應付得了老妖仙？”

“有八成把握。”

“咦！你怎知道老妖仙的底細？”

“三十年前，他勉強與家父鬥成平手，他那肚子裡有什麼牛黃馬寶，從周雲鳳的表現中，已一一暴無遺。他仍然不長進只有那麼一點能耐。所以，我有八成勝算。好好歇息半個時辰，再準備掃庭犁。”

“你是說…”

“什麼都不要說。”彭剛將殘餘的食物丟掉，拉她並肩躺下，蓋上棉被外加蓑衣:“必要時，我會用絕學將他打入地獄。你不要和這老妖仙照面，他是我的。”她本來想問彭剛的父親是誰，被彭剛拉下躺倒，喜悅地侵入彭剛肩下躺得安安逸逸，把想問的話丟九霄雲外去了。

兩人這幾天一直宿，相擁而眠心無雜念，已經成了習慣，兩人剋制情緒波動的心念相同，漸由習慣成為自然。

而且在安眠時。也輪保持清醒，留意四周的動靜，提防寧園的巡哨接近，警戒的心情崩得緊緊地，壓下了升的兒女情懷。

“今晚你先睡。”她在彭剛的耳畔低聲說。

“你才需要養力，乖，聽話。”

“你…”

“你不睡是不是？好，點睡。”彭剛伸出手指。

“啐！”揚州是鐵掌追魂的地盤，當然由他出面撐大旗發施號令。

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偵查活報應的足跡，但真正認識報應的人並不多，只知有一男一女，碰上可疑的男女便緊迫躡蹤。

有人用極高明的技巧傳播謠言，傳播活報應出現在某地的消息，眼線們疲於奔命，始終沒發現可疑的一雙男女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