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收拾渣女蜜桃成熟了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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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政遠狠狠地撇過了臉,上回她陷害華珠,他便看在三女兒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而今看來他真是大錯特錯!

“一對好主僕,真給年府長臉!”大夫人冷冷地道“這背主的奴才,欺上瞞下、愚主子,給我打二十板子再丟出府去!”看向梅姨娘“還有你,管教不力,縱僕為惡,詛咒小姐,從即起扣除所有月銀!足荷香院!沒我和老爺的吩咐,若敢踏出一步,亂打死!三小姐就搬到秦姨娘那兒,跟希珠同吃同住,她的親事,你也別手了!”梅姨娘如遭雷擊,懲罰她倒也罷了,怎生把三小姐送進秦姨娘的院子?為顧家的親事,她跟秦姨娘鬥得雞飛狗跳…把三小姐送到秦姨娘跟前,不是羊入虎口嗎?

好個殺人不見血的大夫人!

梅姨娘又惱火又害怕,著淚道:“夫人!夫人…夫人饒命啊…夫人…”大夫人不理她。

她又看向年政遠“老爺…老爺您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趙媽媽背地裡幹了那麼多壞事兒…老爺…”年政遠有一絲心軟,好歹是三女兒的親孃,由她持三女兒的親事最穩妥不過了,嫡母準備起來,哪兒有親孃仔細?可…可一想到她前前後後做的噁心事兒,又覺自己著實不能再縱容她了。

梅姨娘的心沉到了谷底!

大夫人擺手:“房媽媽,把人帶下去!”

“是。”房媽媽喚來翡翠,二人合力將梅姨娘與趙媽媽架出了花廳。

年政遠的神有些複雜。

大夫人卻已恢復了平和友好的笑:“讓您和將軍看了咱們年府的笑話,我這臉都沒處擱了。”染老夫人的笑容裡總算透出了一分真兒:“誰家沒幾個背主的奴才?年夫人明朝秋毫、處事公允,相信教導出來的孩子一定也是持家的能手。”切入正題了!大夫人的心情漸漸有了一絲緊張,目光微微一動,笑道:“您過獎了。”染老夫人呷了一口茶,似笑非笑道:“年夫人說寫了信給族裡要把華珠過繼成嫡女,不知…何時能有回覆?”

“很快的,您放心!我把華珠放在琅琊半年,叫她跟著大姐學規矩,就是為這個做準備的!族裡人早同意了,只是族老們做身份碟得花幾功夫。”大夫人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又對房媽媽道“我今早讓你把二小姐的份例銀子提成絳珠一樣的,你做了沒?”房媽媽是人,笑了笑,上前說道:“已經跟賬房的管事說了,全部按您的吩咐,二小姐的份例銀子由五兩漲成十兩,巧兒、秀雲、香荷三人的漲成二兩,海棠院其它人的也全都往上提一個等級。正院的裡屋也拾掇出來了,緊挨著您的,只等二小姐回府便能有的住了。”正院的裡屋可不是庶女們能進去的地方,專門為華珠闢了一間,不管住不住,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華珠與年麗珠、年希珠再不可同而語了。

染老夫人意味深長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她到底是已經把華珠變成了嫡女,還是準備把華珠變成嫡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場子已經找回來了。染老夫人把茶杯放在了桌上,從懷中掏出一份聘書,遞給了染千樺。

染千樺起身,親自到了年政遠手中。

年政遠受寵若驚地接下,翻開一看,染侯爺親筆書寫的請婚書!

他難以置信地笑了笑,又給了大夫人,大夫人定睛一看,眼睛慕地一亮:“我就說提督大人必是有什麼事兒耽擱了才沒及時上門的。倆孩子的庚帖早合過了,吉也算過了,九月初八大吉大利,您看怎麼著?”*翌,華珠起了個大早,廖子承睡主臥,她歇在抱廈,七寶與風輪值夜。一整晚,廖子承三度高熱到驚人的地步,咳嗽更是持續了大半夜。三人心中擔憂,都沒怎麼睡好。幸運的是,有驚無險,廖子承成功捱到了天亮。

華珠洗漱完畢,換上染千樺為她準備的衣裳,瞧款式,過時許久了,華珠猜,是染如煙未出閣前穿過的衣裳。她們的身形驚人的相似,一位小廚房的媽媽說,從身後看,她幾乎以為大小姐又回來了。

華珠端著白粥入內,發現廖子承睜著眼,望著帳幔的吊頂發呆,不由地輕聲問:“餓不餓?可以做起來喝粥嗎?”廖子承眨了眨無辜的眸子,不答話。

華珠撫上他額頭,又燙了!難怪。

華珠拿來靠枕,扶著他坐起來,然後從淨房端來洗漱用具為他梳洗。整個過程,他安靜得像個女孩子。華珠不小心扯斷了他髮絲,他也沒什麼反應。

華珠收好洗漱用具,又坐在沿上,一手端著碗,一手捏起勺子,送至他邊:“張嘴。”廖子承很聽話地張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半碗粥,等華珠再喂他時,他幽怨地撇過了臉。

華珠吃了一碗麵,並兩個包子,差不多飽了。站起身,要把餐具端出去,剛一轉身,廖子承“哇”的一下,早餐全給吐了出來。

華珠心一揪,放下托盤,一邊喚了人進來清理,又一邊倒了茶水給他漱口。

漱完,他沉沉地睡了過去。

華珠鼻子一酸,抬手擦了掉出來的淚,隨即去小廚房熬了藥。

華珠脫了鞋子上,他沒完全甦醒,但覺到華珠的靠近,很自然地將頭枕在了她腿上,手臂,如昨一樣摟住她身。

“醒醒,該喝藥了。”華珠捏了捏他白的臉蛋。

廖子承緩緩睜眼,燒退了些,也有了一點兒意識:“好癢。”他的疹子已經發出來了,臉上、脖子上、身上到處都是。他忍不住抬起虛弱無力的手,就要抓自己臉上的紅疹。

華珠一把扣住他手腕,說道:“別抓。”

“好癢。”

“抓了會留疤的,留疤就好醜,我就不要你了!”這話管用。廖子承委屈地撇了撇嘴兒,好像要哭了似的,看得華珠一陣一陣地內疚,有種惡霸強上了黃花大閨女的負罪。華珠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道:“記住了,不許抓啊,你要是破了相,我…我以後帶你出門多沒面子。”廖子承弱弱地哼了哼,幽怨地瞪她,華珠猜,他其實是想用眼神死她。可惜病得一塌糊塗,太沒殺傷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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