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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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mp3裡學到了一首歌曲《白狐》,一則嘆自己很久都不知新歌為何物,90年代的歌還能勉強唱兩首,時移事易,嘆逝者如斯;一則嘆《白狐》的歌曲立意很有畫面,把如同《小倩》般的聊齋故事融入其中。請讀一下它的歌詞: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時你可聽到我在唱歌;燈火讕珊處你可看到我在跳舞…遇見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離開你時你正金榜提名、房花燭。能不能再為你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離開你衣猸飄飄,衣猸飄飄,海誓山盟都化作了虛無…

這分明就是對聊齋故事和完美詮釋,一貧如洗的書生遇到多年前放生的白狐——白狐已化作美麗的姑娘,陪著書生寒窗苦讀,深深地愛上了書生。等到書生高中狀元,衣錦還鄉,房花燭之時,人妖殊途。美麗的白狐只能眼望著心愛的人兒過上幸福生活。她只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就是再為書生跳一支舞,然後含著熱淚、衣猸飄飄離開凡間。回首、再回首,黯淡的夜空只留下飄飄的衣猸和無盡的回憶…

這首歌文字簡約,曲調飄逸、婉轉,輕柔中透出愴婉,悠遠中滲著沉重。一首歌,一個人至深的故事,一幅悽離悲愴的別離圖畫,怎麼能不讓人動呢?從前讀過司馬相如的《鳳求凰》:“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也有此番深沉和情積澱。

現如今的歌多半以情與愛的直白敘述為主,來的很猛,卻不給人留下過多的覺;而或是咿呀聲調,叫人不知所云。很大程度上少了《白狐》清新可人的內容。所以,今天當我唱起這首歌時總是有點慨了:形與神相結合才是最美,質、畫面是藝術追求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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