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假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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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切都顯得庸懶。彷彿神仙也打著哈欠,讓這灰濛濛的天沉沉睡去。這幾個夜裡,白家莊少了犬吠聲,可能是在夜裡街上很少有人走動吧。可能也是因為這”困”的緣故,狗也是懶得叫了。

灰濛濛的天空下面是一座平靜的村莊。彷彿是幅淡雅的水墨畫,看到了給人的覺是平靜與安詳。而這入畫的人,都是能沉醉其中的。而實際上,這些人大都在沉睡著,即使是被噩夢驚醒了,頂多是轉過身繼續著他的夢。

彷彿一切都是靜止了,這白家莊真是太安靜,太安詳了。這也象一片平靜的海面,在這”海面”以下,該是隱藏著多少蠢蠢動的生命。這夜對他們而言,是一種煎熬,更是一種放蕩。

這夜不同雪一樣,雪能遮蔽一時的醜陋,而夜也許能遮蔽一輩子。對某些人來說,夜只是從開始睡眠時到逐漸醒來後這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眨眼就過。而對某些人而言,這夜就象是漫漫長征路,永遠也看不到盡頭。他們曾奮力抗爭過,但總是得遍體鱗傷。

在這白家小院從耳房裡傳出來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音,不是老鼠在作怪,而是人。

彩虹夢魘似的起身,慢慢的穿衣下,竭盡全力把聲音壓的最低。

毖上衣披在身上後,她又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白老漢的屋子沒有反鎖,輕輕一推便開了。再推開裡屋的房門時,已經生鏽的合葉連這點輕微的摩擦都經受不住“吱嗡”了一聲,打開的彷彿是一扇幽之門,也是一扇慾望之門。

每一個人都應該是罪惡的,只不過是有些人把自己的罪惡給遮蔽了。

而從猿猴開始百萬年以來,所謂進化就是遮蔽自己罪惡的進化。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不明白。人與人的差別也盡乎在此。

“來啦!”那是白老漢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

彩虹卻沒有說話,這裡屋的空氣瀰漫著一種讓她興奮得足以發狂的氣息。她本來就不是很清醒的,而這時,早已經沉醉其中了。

而這夜更能遮蔽人的羞赧與拘束。

況且在剛入夜的時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漢的暗示。

夜裡,什麼都看不見,她顫抖著走了進來。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脫鞋上去。

一到被窩裡他們就抱在一起。

在一開始,他似乎還能保持應有的清醒,又說道“你怎麼來了?”她呢喃著“你不是讓我來嗎?”

“哦。”他在想自己這麼做過嗎?他給過什麼樣的暗示呀?他可能是這麼做過的。夜裡,真的很難讓分清那是真,那是幻;那是實,那是夢。

很快,那種來之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與觸,把他僅剩下一點點的正常思維也給俘虜了。

她爬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她所眷戀的不是那蒼老中不失活力的臉龐,不是那虛蔫裡又有堅強的膛。也不是間那而立的雞巴,而是…”你…那裡…髒…”她卻並沒有理會這樣的勸阻。此刻的她,象是西方世界裡一位忠心的奴僕,跪倒在主人的身下,親吻著主人的腳趾,那是忠心,而這是戀。

“哦哦”她稅著,口裡發出了輕微的呻息聲,所有的實體都已經不存在了。腦子裡早已進入了她所意想的世界。

她把那雙腳放在自己的房上面,來回摩挲著。先是隔著衣服。後來把衣服也脫了。

夜已經是真真切切的到了,該是不會覺得冷的。

她擠壓著,摩挲著,兩個最心疼的東西進行著烈的碰撞能讓她上天入地。

她仰著頭,眼睛是使勁的緊閉著的,但她卻看到了慾望的天堂。那樣的顏,班駁離;那樣的境界,死。

“哦啊哦”情不自的她的聲音變得大起來。

而他,卻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瘙癢,這是真理般的事實。下的雞巴繃直到了極限。古往今來,那是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他一躍而起,緊緊的抱住了她。爾後,卻又把她上,讓他雙手扶,這樣跪著。他所知道的,只有這個姿勢。幾十年前,在新婚之夜,與死去的老婆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有做成。後來從大街上一對公狗,‮狗母‬身上找到了靈。結果晚上一做便成功了。事後他暗暗罵道,他媽的,原來人和畜生一樣。

剛把她扳倒在上,她卻不願意這麼做,竟掙扎著起來了。

這樣的姿勢讓她到難受,讓她到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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