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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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女兒房門打開的瞬間，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還未見到欣欣的身影，他竟已經矗立起堅硬的。趙欣從房間裡小心翼翼的渡步出來。

令他頓意外，曾經大膽得讓他咋舌的女兒，竟然也有羞怯的時候。就算她脫得一絲不掛，他都不會吃驚。

可偏偏這一次她卻捂著口，掩著下體，很是難為情的樣子。是因為這件衣服嗎？都敢自導自演自短片。在內衣店脫得光光，只穿一件薄得能看到的公主短裙。

甚至不穿內褲就想要出門的她，什麼時候轉了呢，莫非又是她的圈套？女兒越是害臊，他反而越是想撥開她的雙手。半遮半的誘惑確實更能撥男人的情慾。

“覺好奇怪哦。”趙欣低頭審視一下自己的裝扮。微疑惑的神，也使趙勝賢揪起強烈的好奇心。‘真的很特別嗎？’他也暗討著。粉的透明紗衣，出女兒柔美的曲線。

原本白皙的肌膚，在薄紗一片粉粉的反下，彰顯出隱約之美。看不清被手臂蓋住的椒，可沒有罩杯的紋仍然印襯出球形的輪廓。間的‮絲蕾‬吊帶，最初是為了防止長筒襪滑落而設計的。

但經過數十年的發展，被賦予了許多風塵的味道。近代西方情片中便是數不盡的吊帶絲襪，看不厭的風騷佳偶。粉絲絲襪上裝飾著層層絨，與眾不同的視覺享受，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撫摸。

“怎麼呢？”趙勝賢也是不解，沒有如他所料的那般，蹦蹦跳跳的跑出來誘惑他，不太象她的格。

“嗯，怪怪的說不上來。”女兒撇撇嘴。當人們穿著衣服的時候，會有一種天然的安全。

脫光了倒還好，只是在穿著這種‮趣情‬裝後，沒有了習慣了的那道屏障，所以會有莫名的不安和失落，而趙勝賢則以為女兒在作戲，吊他的好奇心。

“是你吵著要買的。”他很憋屈，就是這件衣服搞得他灰頭土面，出盡了洋像。

“爸爸，不想看嗎？”她睜著大眼睛的一笑。

“想要我打你股，是不是？敢調戲你老爸。”趙勝賢猛然坐直，彷彿準備起身。不想看是假的，花了一千好幾，不看一眼實在太可惜。

“不要…好怕呀。”女兒嘻笑著，把手捂到身後，結果前面大開。沒有罩杯的紋不僅讓玉峰盡，且託舉得更為拔尖翹，雙被往中間集中，擠出深深的溝谷。鮮的蓓蕾令人垂涎，撐在透明紗衣上，一個小尖尖，粉粉的可愛至極。

開檔的底褲也是別有趣味，鏤空的花邊在丘處開岔，伸展出少許黑線頭，細膩的肌膚在腿凹陷出一道細縫。趙勝賢看過多次女兒的下體，但絕對不如現在這般誘人。

也許是因為她全的時候，身體的每一寸都引住了他的視線，並沒有太多的注意，也不好意思緊盯著私密的部位，而此時，‮趣情‬內衣突出了女身體最的區域，給了他一個全新的視覺震撼。

“呀，被看到了。”女兒好象剛回過神，才發現走光似的驚呼，又把慌亂重要部位保護起來，趙勝賢直看得慾火升騰，卻又不好表現得猴急。他可以非常肯定，欣欣是假的，一股報復的心理油然而生。

“死丫頭，整你老爸！好玩麼？”特別是在內衣店裡的尷尬，更讓他無名火起。

“過來，自覺點，讓我打頓股。不然…”他已經震懾不住女兒，最多也就能假裝恐赫一下，要不也不會到這般田地。

“不要…”趙欣一扭身，衣角飄起。手指蓋不住的波球閃亮出圓滿的弧形，翹翹的股也煽動著他的獸慾。

“不要？”趙勝賢一傾身，有若餓虎撲食的態勢。可惜，女兒好象早有準備。

“啊，救命啊，強姦啊！爸爸強姦女兒啊！救命啊！”邊喊著一溜煙的閃入她的房內。

“臭丫頭，還想跑是不是？”趙勝賢還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著，欣欣搖擺的股溝消失在門後，接著‘嘭’的一聲把他擋在外面。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被得癢癢的，象在嘴邊又吃不到的酸。

他忐忑的握住把手，這一刻他竟然緊張得手心冒汗。每次都是女兒主動，他只是順勢而已，所以道德責任的壓力要小許多。

如今這道房門彷彿倫理的枷鎖，打開它雖然輕而易舉，但內心揹負的譴責重若泰山。門果然被反鎖，趙勝賢一點也不意外，這是女兒對他的考驗，也是理智和慾望對他的試煉。

這一瞬間，他幾乎開不了口喊，女兒的名字。門鎖的響動被趙欣查覺，或許她現在應該正背靠著門等待著。

“賢！喜歡我這樣叫你嗎？”這個稱呼總讓他覺不甚自在，太過親密的使他本能的排斥。

“還是…喜歡我喊你爸爸？”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預到，她和自己一樣動著。被女兒喊爸爸，十幾年早就習慣，只是每每姌的時候，總會提醒他，亂倫的事實。

怎麼喊，對他來說並無所謂，也許稱呼不同，心態也會不同。

“我還是喜歡喊你，爸爸！”女兒的聲音很輕，喜悅之中帶有一絲靦腆。

“爸…想要嗎？”答案其實相當明瞭，可趙欣就是要他親口說出來，‘想要嗎。’他在問自己。

女兒透明內衣下的體，已經將他撥得慾火焚身。是堅持還是放棄，在和女兒突破人倫之後，還是會有所掙扎。

“嗯！”再次違心的否認，好像並不容易。

“有多想？”是不是女人都喜歡這樣捉人，甚少趙勝賢是恨得牙癢。非要讓他難堪麼？非要讓他鼓起勇氣和麵對良知的拷問嗎？他有些想要退縮，並不似情人間的‮情調‬那樣釋然，畢竟父女之間的愛，有著不可饒恕的罪惡。

“很想！”他知道是趙欣的小把戲，可又不忍心惹女兒不開心。

“想要什麼？”趙勝賢明顯可以聽出女兒話語中的笑意。

能夠讓她開心，是作為父親的他稍欣的事情。轉念一想，就算在女兒面前扮小丑又怎麼樣？哪怕出盡洋像也值得，然而，要用最骨的話表達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他還是很不好意思。

‘想要你的身體！想要入你的小！想要狠狠的你！’這些詞語，他都想到了，卻不是一個父親能說出的話。‘媽的，死丫頭。’趙勝賢心中一陣憤，差點罵出口。

手中回憶起女兒肌膚的質，下的也在蠢蠢動。他不願回答，無意中手一用力，房門竟然應聲而開。

‘我這是怎麼了？’門開的瞬間，他反而恍惚起來，白紗簾在微風的吹撫下飄搖，遮擋住夏的夕陽，留下一片懶懶的昏暗。

趙欣躺在上，一支手隨意的擱在前，掩不住出的粉。‮腿雙‬曲膝錯間，幾分羞澀、幾分媚惑。女兒溫婉的望著他。

“爸…”齒語之中，盡是柔情意。

“小妖，好玩吧？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女兒的體，賦予了他強烈的衝動。所有的委屈、掙扎和憤怒都在頃刻間暴發，趙勝賢跪上邊，笑罵著撲向女兒。

“不要啊！”趙欣一個翻滾逃離了他的魔掌，嘻鬧之中仍是愛意綿綿。絲襪上的絨掠過他的手臂，滑的羽絨在他的心裡盪漾起波紋。

趙勝賢趁勢抓住女兒蓮藕般的小腿，斬斷她再次脫逃的退路。趙欣側躺在上，大概是被他又氣又怒，又假裝嚴肅的表情逗樂，望著他偷笑個不停，連口的球都跟著彈跳起舞。

“敢笑話你爸？”被女兒嘲笑的同時，暗藏的惡也迸發出來“我倒來看看，我的小妖發了沒有。”他拉著趙欣的小腿拖向中間，並握住另一支腿大大的分開。

極為相似的一幅畫面，第一次同女兒發生不正常的關係時，他也是發狂一樣，將她的‮腿雙‬強行分拉開。

“啊！”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扯成人字，女兒先是一驚。

“就不給你看。”剎那間，她迅速的把手伸到私處，捂住了暴的花溪。鮮的在趙勝賢眼前一閃而過，就讓他有腫痛起來“不給我看？”他忽的掃視到的另一邊，有幾雙今天購物時所買的絲襪，剛剛拆過封就在手提帶的外面。

用長褲絲襪捆綁女兒雙手時的興奮，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就他伸手拿絲襪的空隙，欣欣被放開的一條腿又收回去併攏，彎曲的膝蓋正好和她放在股間的手處在同一位置。機會難得，趙勝賢立刻用絲襪將她的手腕和膝蓋一同綁住。

不過欣欣好像並沒有反抗的意思，微笑著看著父親系住自己的手腳。

“看你怎麼擋。”他毫不費力的，將女兒被捆綁的腿連同手一起掰開。

“嘻嘻，還是看不到。”她的另一支手緊接著又捂在縫上，笑得咯咯亂顫。趙勝賢本情不願這麼做，無奈之下只好再拿過一條黑絲襪。

“討厭！”女兒出委屈的表情，撅起小嘴。

“不要了啦！”小腿本能的一縮，又抿了抿下。

“真的很想看嗎？”她俏皮的眨眨眼睛。

“還來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惡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先在她的膝上五公分打了一個結，然後拽著絲襪準備繫住她左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