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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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夜的好睡,當兩個人在彼此懷中醒來,仍有如置身夢中,不敢相信。

“這回醒來總算能看到、摸到你的人。”荻柏支起肘,望著躺在他懷中的嬌靨笑道。

映雪想起上回兩人在一起的情景,不羞紅了臉。

昨夜兩人從嗚沙山下來,回到了映雪位在月牙泉畔的房舍,雖同睡一炕,卻止乎於禮,因為昨夜為了安排那一大票跟著荻柏而來的護衛,除了在屋外搭了蓬,屋內也睡了幾個人,而荻蘭與他們同房且就睡在另一個炕上,硬是得按捺下想更親近的渴望…

不過一早睜眼,荻蘭已不在,屋外人聲沸騰,笑語聲不斷,不時可聽到荻蘭清朗的聲音在那吆喝著,那命令式的語氣,像極了宮霓裳。

難得與映雪單獨相處,荻柏樂得將發號施令一事丟給荻蘭…他對隨行而來的護衛介紹她是映雪的大姊,在此一切都聽她的…這樣一來他也可以名正言順喊她大姊,而荻蘭也以蒙面的方式與眾人應對,暫無身分被揭穿之虞。

看到映雪嬌羞的模樣,令他愛極了,憶起那一晚的銷魂,眼神突然變深,他的手老實毫不客氣地移到她的小骯,令她倒口氣。

“柏哥哥!”她面河邡赤地想板開他的手。

“我…是不是已經當爹了?”他聲音低沉地問道,語氣中有著明顯的期盼。

她搖搖頭,語氣有著強烈的遺憾。

“還沒呢…”他不以為意地笑笑。

“沒關係,那我們再努力就行了。”她窘得說不出話來,螓首直往他懷裡鑽去。

他低頭吻住她,注入所有的濃情意,此刻他們簡直幸福得可以飛上天了。

耳鬢廝磨了一會兒,直到兩人心跳急促、氣不已,在失控前停了下來。

方長,犯不著急於此時,尤其在外頭有三十幾個大漢在吆喝忙著的時候。

起身著衣,用冷得快結冰的水梳洗後,兩人互相為彼此梳髮束髻。

她為他繫上發冠,而他在望了她鏡中的嬌顏半晌,從懷中掏出一支雕刻細緻的銀簪,入她發中。

“這是?”她驚喜地問道。

他笑笑。

“這是我娘要給她媳婦的。”他是在馬鞍袋中發現,看到上面附的紙條後,令他哭笑不得,敢情他娘早料到他一定會走這一趟呀?不過說也奇怪,他明明是往西走,紙條上卻祝他“東行”順利,令他搞不懂母親的用意。

映雪害羞地笑笑,他在她額上親了親,便攜手走了出來,眾人看到他倆一道出來,臉上都出明瞭和曖昧的表情,在笑鬧了一番後,荻柏和映雪才走向荻蘭。

“大姊!”

“醒了?睡得可好?”荻蘭眼中帶著笑意問道,微笑藏在罩巾背後。

“嗯!是這兩個月睡得最好的一次。”荻柏坦承說道,沒有噩夢、沒有不安。

“映雪這下再也不用每晚跑到嗚沙山頂上望月哭泣了。”

“師父!”映雪不依地跺腳嚷道,才嚷完,荻柏馬上拉了她一下,她連忙捂住嘴,慌亂地看向四周,還好他們離眾人有一段距離,沒人注意。

“還叫師父?該改稱呼了。”荻蘭自若地說道。

映雪紅著臉。

“…大姊。”喊完後,才嘟囔著道:“不習慣,從師父變大姊…好怪。”

“得趕緊習慣,要不師叔變老公,這該怎麼算?”荻柏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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