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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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奕輕城彷彿覺到了什麼,輕輕地瞥了她一眼。她真想大喊一聲:“救我,快救我!”可是奕輕城並沒有
知她內心的呼喚,他的目光很快掠過了她,似乎完全是不經意的舉動,他繼續介紹著新藥品開發的事。
而王總看江新月沒什麼反應,膽子更大了,甚至開始往上拽江新月的裙子,想把手伸進裙子裡面去。
江新月突然站了起來,她突兀的舉動讓正在進行的談話中途切斷,桌上的人都向她看過來。江新月命令自己鎮定下來,她舉起酒杯,只有她自己知道手指在輕輕地顫抖。
“我想敬王總一杯酒。”她直視著王總說道,她的眸光中帶著只有當事人能看明白的警告。
王總笑得臉上開花:“美女敬酒,不勝榮幸啊。幹了啊,情深,一口悶。”敬了王總,剛要坐下,李總和張總不幹了。
“美女敬酒還挑人啊。”江新月又不得不敬李總和張總,這一下又喝了三杯,坐下時,眼前都有點發暈,不過腦子卻很清醒。她想,她已經間接提醒了王總,他應該有所收斂吧。
但江新月想錯了,她坐下沒幾分鐘,那隻爪子又伸過來了,她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再也忍無可忍,她再次站起來,歉意地說:“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她就匆匆走出了房間。
走出去,才覺得自己能自由呼了,她靠在牆上,
覺腿雙有點軟,胃裡很難受,心裡也有一種屈辱
,從小到大,還從沒受過這種委屈。真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再也不想回去了。可是她不能這麼做,她不能把奕輕城一個人丟在這裡。
在洗水間裡呆了好長時間,終於重新鼓起勇氣,她才走回包間。剛一進去,王總、李總們就說要罰她酒,說她這麼長時間,肯定故意躲酒去了。
她覺得自己實在不能再喝了,再喝一定會失態。百般推辭卻哪裡抵得過這一幫老油子。
王總覷著眼說:“江小姐不喝也行,大不了我替你喝了。不過這得問問奕總同不同意。”
“哦?”奕輕城揚起了眉。
王總狡猾地一笑:“新藥品研發我同意投入20%的股份,不過得需要江小姐指導一下工作。”其他兩個總嘿嘿笑起來,都明白這“指導”工作的潛在含義。
江新月吃了一驚,沒想到王總這麼明目張膽地提出要求,更沒想到他會拿她當換條件。她的第一反應是奕輕城不會同意,但看奕輕城的反應,他卻只是看著王總和她不說話。
無來由地,她就開始恐慌起來,她憑什麼知道奕輕城不會同意呢,就憑他救了那個暈過去的老太太嗎,要知道在重大利益面前,很多人是不起考驗的。如果他同意呢,那麼她怎麼辦?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她才驟然覺得自己身處在危險之中。
就在這時奕輕城說話了:“王總要投入20%的股份我雙手歡,要知道這次新藥品的開發是上邊發過話的,一定要大力扶持鼓勵新戒毒藥品的研發和生產,我們傾城集團具有國內頂尖的研發人員,天時、地利、再加上人合,沒有做不好的事,這件事做成了,就不僅僅是利潤滾滾,而是名利雙收,而且,並不是人人我都會邀請入股的。王總所說的指導工作,這個好辦,我會好好特
一個改天讓她去王總那兒報道,一定讓王總滿意。小江就免了,平時我調教的太少,人還
了點兒,這酒我替她喝了吧。”說完,他拿起江新月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他的這一席話不長,但面面俱到、潛意深刻。起初王總和李總他們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們就深諳此道地笑起來,而且投在江新月和奕輕城身上的目光曖昧起來。
江新月的臉暗暗地紅了,心裡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一方面有點為奕輕城為她出頭而窩心,一方面又有點佩服奕輕城的口才,但他嘴裡的“小江”
“調教”太讓人浮想連篇了,現在恐怕在坐在人都把他們兩個想成那種關係了。
三人成狼第092章莫名我就喜歡你江新月不得不讚嘆中國的“酒桌”文化,一頓飯吃下來,奕輕城的目的順利達成。飯後,王總、李總提議去ktv,奕輕城不置可否,目光卻看向她,王總和李總曖昧地笑起來,見風使舵地徵求江新月的意見,江新月的臉微微紅了,奕輕城目中帶笑等著她回答。
江新月並不太想去,可盛情難卻。一行人很快門
路地去了一家高級會所。以前她也常去唱歌,但第一次來這麼奢華的包間,就坐的時候,王總特意安排江新月坐在奕輕城身邊。
王總攛掇奕輕城唱第一首,江新月以為他會拒絕,因為她想像不出他唱歌是什麼樣子,但沒想到奕輕城卻很快地答應了。
他和點歌小姐商量了一下,不一會兒輕柔的旋律就響起來。江新月聽著有些耳,但想不起是什麼歌了。
當他的聲音和著旋律響起時,周圍都安靜下來,只有他充滿磁又別具魅力的嗓音輕輕迴盪。江新月記起歌名了,這是一首老歌,她聽過很多版本,但她卻覺得今天聽到的版本是最
的。
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
房間內燈光暗淡,七霓虹燈輕輕飄搖,他的臉在燈光下若明若暗,看不清表情,他的目光似有若無地看向她。這樣的歌聲,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情景中怎不讓人怦然心動。她有種錯覺,好像他這首歌是專門唱給她聽的,她的心莫名地悸動,可是他真的在看她嗎,燈光太朦朧,她總歸又無法確定。
她第一次這樣看著一個男人,而本不自覺自己的目光這樣的不加掩飾,他的歌聲似帶著某種魔力,讓她聽得如痴如醉。第一次覺得這首歌這樣的好聽,這樣的特別。
回去的時候已經下午五六點鐘,她坐在車上,頭有些昏昏沈沈的,可是他唱歌的情形卻一遍遍在她腦海中回放。他讓司機先送她回家,她開始執意自己回去,他卻說他從不放心讓喝過酒的女孩兒自己回家,他讓她上車,口氣柔和卻帶著一點命令,讓她拒絕不得,而她也覺得這次是真的有點喝太多了。
車開得很平穩,他關照讓她先睡一會兒,她本來還強撐著,可是不知不覺就真的睡著了。夢裡,好像還是在那家會所,那個包房裡,奕輕城反覆唱著那首歌。
那天是奕輕城叫醒她的,她下了車,客氣地和他道別,他只點了點頭,但看著她的目光裡有種特別的意味。
曖昧真的很奇妙,它似有若無,讓人莫名期待,有時又會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