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猛地一轉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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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兄問道:“師妹,你現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嗎?”美女搖搖頭,說道:“現在已經沒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已經嫁給大師兄,有了孩子,已經人老珠黃。真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二師兄跺腳叫道:“對我來說絕對不一樣!我要洗清我的冤,還我一個清白。沒有做的事,我是不會違心承認的。”美女定定地看著二師兄,沉著說:“好吧,一師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後不要再在這件事上費心了,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咱們還是好好活著吧。”二師兄輕輕點頭,說道:“可是我還是想查出來,到底是誰在搞陰謀,在水裡下藥,使我臭名遠揚,丟掉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美女彷彿也起疑了。

說道:“那你查出來是誰了嗎?”二師兄心事重重地望著他,說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師弟了,他平時就很狡猾多端,幹起這種事來最合適他不過了。”美女一臉的惑說:“要是他乾的,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圖謀一個掌門位置嗎?不可能吧,他並不是一個沒心肝的人,會為了掌門之位而不顧手足之情?在我心裡,他一直是很重情的人。”二師兄沉默一會兒才說:“但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乾的。是的,他平時不是個壞人,可是一個好人有時候也會為了達到一個目的而幹一件壞事。”美女失聲道:“藥難道真的是他下的嗎?不能吧?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他。”二師兄哼了一聲,怒道:“不是他下的,難道還是大師兄不成嗎?”美女重重地搖頭,說道:“絕對不可能。我們成親之後,他一直拿我當寶。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義的,沒做過一件壞事。”二師兄點點頭,說道:“這件事很複雜,到底誰是兇手?我覺得十之八九就是師弟。如果是的話,我一定找他算賬,不能平白受這個窩囊氣。我要得到一個公平對待,不然,我實在沒臉活著。”美女嗯了一聲,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懷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釋清楚。”四目相對,都同時點點頭,這時候,從對面的樹林傳出一個聲音:“不用找了,我已經來了。”聲音又尖又沙啞,異常難聽。

這聲音不但使湖邊的二人大驚,也使一朗子吃驚,想不到對面的樹林子裡也有人,跟自己一樣。

從地勢上看,湖邊的東西兩邊各有一片樹林,都是林繁葉茂,不同的是,東邊的那片離二人稍遠一些。一朗子由於緊張,生怕對方發現自己,急忙把頭縮了回來。背靠樹幹、屏住呼,生怕了馬腳。

林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顯然那人已經跟二人會合了,只聽見二師兄說:“小師弟,你怎麼會來?師門離這裡很遠呢。”那沙啞的聲音笑起來。

說道:“二師兄,師門離這裡是很遠,但離你們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師妹不也照樣來嗎?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麼來不得呢?”美女冷冷地說:“三師兄,告訴我,你何時來的?我和二師兄的話你都聽到了嗎?”三師兄嘿嘿幾聲冷笑,比狗叫還難聽,說道:“該聽到的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也聽到了,以前以為小師妹是冰清玉潔,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揹著丈夫跟別的漢子幽會。”美女動起來,大聲道:“你住口。我和二師兄見面是出於同門之誼,彼此本沒什麼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三師兄大聲質問道:“既然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要揹著大師兄?為什麼不當著他的面相見?”美女為之語,接著說:“我是怕大師兄他多心,引來諸多不便。”二師兄急了,說道:“小師弟,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問了,只想問你,當年在我房間下藥的事,是不是你乾的?”美女也高聲問:“快說,是不是你乾的?”三師兄聽了,哈哈大笑,然後發出悲聲,說道:“二師兄、小師妹,咱們是同門,從小一塊兒長大,那種事我會做嗎?再說了,我只對掌門興趣,對男歡女愛的沒興趣,我又怎麼能對小師妹做那種事呢?

小師妹花容月貌,風情萬種,要是我下藥,我怎麼會放過你?我可不會自己費了心思,白白便宜別人,你們說對嗎?”一朗子在樹後,心想:這傢伙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個什麼長相的傢伙。

他大著膽子,又把半個頭伸出去,想看看詳情,只見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現在站了三個人,二師兄和美女並肩站著,背對著湖泊,而那個陌生人就站在他們的對面,從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們的側面。

這個陌生人的相貌實在叫人失望:矮個駝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飄飄蕩蕩的,彷彿其中沒有實物。

而他的長相也不行,生著一個大鼻子、一對老鼠眼,怎麼看怎麼彆扭。一朗子心想:這樣長相的傢伙對男歡女愛不興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當年下藥的人到底是誰。

三師兄的對面,兩個人都陷入了惑,異口同聲地說:“不是你乾的,那是誰幹?”三師兄嘿嘿冷笑,說道:“既然你們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這封信好了。”說著,探手入懷,抓起一件東西向二師兄擲去。

二師兄本能一接,卻見那封信裡突然冒出一股煙,瞬間擴散。二師兄只覺得頭重腳輕,奮力叫道:“興旺,你暗算我!這是毒氣。”說著話,撲通一聲向後栽倒。

美女倒是個靈的人物,在三師弟一擲時,已經飄然閃身,閃到數步之外,因此並未受到這股煙的影響。三師兄仰天大笑,說道:“二師兄,你錯了,這不是毒氣,這只是煙。

只不過它不是一般的煙。一般的煙豈能倒你這個高手?這是為了對付你而特製的,費了我不少心血呢。”二師兄栽倒後,神智清醒,並沒有馬上暈倒,只是全身沒勁,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他有氣無力地說:“興旺,原來當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現在倒我究竟想幹什麼?”興旺低頭瞧著二師兄,說道:“二師兄,別冤枉我。

我可沒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過藥是我的沒錯。媽的,本來我以為掌門位置屬於我的,連小師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媽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是失去了美人。”二師兄躺在地上罵道:“興旺,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對小師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興旺一臉的悲傷,咬牙叫道:“趙書棋,你才不是人。

你和大師兄喜歡小師妹,我也同樣喜歡她,只是我長得醜,不討人喜歡,不但小師妹不喜歡我,連那個老死頭子也不喜歡我。”那邊的美人氣得跳起來,怒罵道:“興旺,不準罵我爹,他也是你師父啊!你這是欺師滅祖。”興旺仰天狂笑,說道:“小師妹,雖然你是在你爹身邊長大的,但他的為人你本不瞭解,真是傻得可愛。好了,多餘的話咱們不說了,咱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說著話,面帶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發,不退了一步,說道:“你想幹什麼?”興旺眯著鼠目,嘿嘿笑,說道:“我自然想幹你了,幹完之後再帶你回師門,以後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師兄了,你陪他這麼多年,已經夠便宜他了。”美女叫道:“少在那邊亂放狗,下無恥。”興旺伸舌,像一條飢渴的狗,說道:“我馬上就讓你“下面””美女笑了笑,說道:“興旺,你有那個本事嗎?你的本事比我大嗎?”興旺很自信地說:“以前咱們四個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間,不過嘛,現在你們就不如我了,因為我已經練成了地火神功。”美女一愣,接著又笑了,說道:“你唬誰啊?我爹練了一輩子都沒有練成,你怎麼可能練成?難道你比他聰明?”興旺洋洋得意地說:“現在沒空跟你解釋這些,等咱們快活之後,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訴你。”美女咬著牙說:“你這是作白夢。看招!”說罷,掄起雙掌,一個跳躍,就殺了過來。

興旺見了,嘿嘿直笑,說道:“小師妹身材真好啊,還是大、細、股圓,真美死大師兄了,事到如今也該我享受、享受了。”美女雙掌擊頭,冷哼道:“該你去死了。

我替爹清理門戶!”興旺笑道:“還是讓師兄我幫你清理一下下面的門戶吧。”一邊閃身躲過,一邊回了一掌。那掌離身幾寸,美女已覺到陣陣灼熱,心裡大驚,心想:難道他真的練成地熱神功嗎?據說練成之後,只要運功於掌上,不用觸到石頭就可將石頭烤裂。

美女心有顧忌,忙退後幾步,從懷裡取出一條紅綢,手腕抖動,綢子彎曲如蛇,一道道彎纏向興旺。興旺叫道:“來得好、來得好。我以前會怕你這功夫,不過現在嘛,不怕了。”雙掌對綢子揮一下,綢子便燒了起來,美女嘆了口氣,猛地一轉手腕,將綢子向興旺擲來。興旺只是將掌向綢子一晃,綢子就化為烏有,連灰都沒有留下。美女大急,‮腿雙‬在地上踢了幾下,幾塊石頭便帶著凌厲之聲,向興旺飛去。興旺笑道:“這只是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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