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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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來，還是算了吧。

“本來舅有件事想對你說，不過你現在心情很不好，還是改天再告訴你好了。”

“誰說我心情不好了？”她藏起心虛，故作俏皮地問:“你幹嘛故意吊人家胃口？有什麼事，快說！”

“我說了之後，你可能真的就沒好心情了唁。”語罷他長嘆一聲。

“因為這件事對你而言，絕對是壞消息。”她馬上面憂。

“舅…”

“我老闆在臺中成立了分公司，要我去坐鎮，下個月起，我就在那裡上班了。”

“你是說…”

“你不能天天見到我了，因為我得住進老闆提供的房子。”趙子揚沒預期到她會馬上掉眼淚，還愈哭愈傷心。

“別哭了，寶貝。”他了好幾張面紙給她。

“舅更是受寵若驚。”她乾脆偎進他懷裡哭個痛快。

星期一，何釗在客戶那裡開了一天會。回辦公室時，何旭正準備下班。

“要走啦？這麼準時，趕著赴約會嗎？”

“你一早在電話裡代的事我都辦妥了，相關資料都放在你的桌上，你隨時可以過目；還有，有兩個立委要約你談‘配計畫’的細節，你儘快跟人家聯絡。”

“喔，我接過他們的電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那很好。”她說著就要繞過他往門外走。走不了，因他乾脆堵住門。

“去約會啊？”

“我的頭腦一點沒有被攪亂的跡象。”意思就是她還可以約會？

“既然你的頭腦這麼管用，為什麼不乾脆跟我約會？”

“你？你沒資格再跟任何女人約會！”

“誰說的？男人有幻想的權利，我可以有神外遇。”

“隨你便，但我絕不是你神外遇的對象！讓開！”

“我偏不讓開，”他還順手關上門，嚇得她倒退兩步。

“事實上，我還想對你騒擾一番。”他在兩個休假裡獲悉的一些事，令他有了幾分把握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哪怕理由還不夠充分，他都要吻她。

摔不及防地被他拉進懷裡的一瞬間，她的忿怒著了火，惘重現。

“不要掙扎！否則我對你的騒擾就不只是吻了。”恐嚇之後，他突然變得好溫柔，溫柔地凝視不敢亂動的她片刻，緩緩俯首，溫柔卻放肆地著她的。

雖然她還是處於完全被動的狀態，但他已覺得出她的矛盾。

“如果你不願屈就，不願當我的神外遇，那…我跟李舒蓓離婚，好不好？要不是因為你，事情也不會變得這麼複雜，當初你要是肯跟我約會，我本就不必娶李舒蓓。說起來，這一切一切，都是你的錯。”雖然語氣也很溫柔，但這幾句話卻為他換來一記結結實實的耳光。

何釗得了急腸胃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