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流落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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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2月13昨天週六,我去了那家酒吧,晚上卻又被酒吧的人扔在街上,已經忘記這是第幾次了。

今天下雪了,雪花飄落著,江南下雪卻是很冷的,沈言有錢給阿妗買皮衣麼,阿妗最喜歡的那件裘皮襖還掛在家裡的衣櫃中。

想起那天阿妗離開我之後,卻再也沒有見過阿妗和沈言,即使劉老闆託道上的兄弟翻遍了整個市區,卻也沒有人見過他們。而過年時一次朋友聚會,有同學說在西市區見過沈言,和沈言在一起的是個大肚子的孕婦,按照同學描述的,那個女人卻不是阿妗。

想著阿妗的音容,淚水再次出來,模糊的眼睛看著路上的行人,伸出凍僵的手接住一片飄落的雪花…“你不冷啊!”一個女孩伸出手掌握住我冰涼的手掌摩擦著。

這個女孩卻是丫頭,尙藝。

除夕之夜,不知道是不是偶然的,丫頭在路邊看到醉倒的我。自從那天后,每個週末當我醉倒在這條街道上,都會有她陪著,我一夜不歸,然後她也一夜不歸。

她的心思,我不懂,卻也沒有想過,我的心裡依舊想的是阿妗,哪怕,她已經主動縮進別的男人都被窩裡,倚在別的男人的懷裡。

沈言,在同學聚會那天,我告訴朋友們,我不記得有這麼個人…“跟我回去吧,劉老闆說有事在家等你”丫頭希翼的目光凝聚在我臉上。

“真的!”掏出手機想打電話詢問下,卻想起已經欠費。

看我伸手要她的手機,丫頭順著拉著我伸過去的手“還打什麼打,你真不著急啊,有你打電話的時間,已經到家了…”丫頭拉著我攔住一輛出租。

上了車,卻想明白了,劉老闆怎麼會有丫頭的電話呢!即使有她舅舅的面子,依照劉老闆的格卻不會主動聯繫她這個丫頭的,八成是丫頭想出的勸我回家的計策。

算了,既然上了車,那就回去吧,下了雪之後確實有點冷了。總不好意思讓女孩子陪我坐在雪地裡吧。

到了樓下,下了車,卻也不著急了,慢慢遛達著走上樓。

“你猜到我是騙你的啦!你怎麼知道的?”丫頭髮現我的情緒再次低落下來,知道我已經明白這個騙局。

“這要問你,你怎麼知道劉老闆的,我可沒有說過…”

“少來!你自己是不知道你喝了酒有多乖,問你什麼說什麼,我什麼不知道!

還知道你裝攝…哦,嘻嘻,沒事”丫頭覺被我看清了,趕緊打斷我的話為自己狡辯,卻一下說漏了嘴。

“真的…沒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沒有騙你…”丫頭被我盯著很是心虛,嘴裡不住掩飾。

“想看麼?”說完,沒有理睬愣住的丫頭,我轉過身繼續爬樓。

雖然沒有我家的鑰匙,可是丫頭經常下班到單位和我一起回家,到家卻幫我收拾亂七八糟的房間。我這幾個月還能吃上熱飯熱菜,卻同樣是因為丫頭的照顧。

丫頭脫下高跟鞋,換上了那雙阿妗平時穿的棉拖。看到丫頭換好拖鞋就進了廚房,我走近兩步拉起她的手。

“過來”把丫頭按在電腦前,卻打開了自打阿妗離開就關閉了的監控電腦,連帶著攝像頭的電源也打開了。

電腦硬盤中放著數十個錄像文件,僅僅標著期的卻是我和阿妗做愛的錄像,平均三天兩次,大多是在臥室的。丫頭卻直接打開了那些名稱裡標有“沈言”的數個視頻中的一個,選擇這個因為這個視頻名稱同樣有“尙藝”三個字。

“呵呵…不要…好討厭!停…停下…會客房再來…怕一會…吵醒了…妗姐他們…”,屏幕中尙藝,嬌小身軀被沈言緊緊壓在下面,用力扭動著圓潤的雪

“哈哈!你老公不累…妗姐出來…出來就回不去了…保證…我比天哥還厲害…乖乖從了我吧…哈哈!”

“撲哧…噗哧…”兩個人的合處不斷傳出壁裹著水摩擦的聲音。

屏幕前的丫頭看著屏幕裡的丫頭,臉紅變得通紅“你看了好多遍了吧!好壞啊…”丫頭伸手捶著我的肩膀。

丫頭紅著臉卻看不下去自己的瘋狂,就要關掉,我卻先一步拿到鼠標,把時間拖到三個小時後。

“接著看!”或許丫頭剛剛想起這個視頻的名稱不是“沈言、尙藝”而是“沈言、尙藝、阿妗”!丫頭臉上的羞澀瞬間變成了慘白

“嘿嘿…老婆!我比他厲害麼…我比他硬麼…你更…更喜歡誰幹你”沈言笑著說著,不過他說的『他』。

“不要…不要這樣!說好…我還是你…嫂子的…不要!

饒了我吧…你幹我比他幹我……舒服…我喜歡…你…你…我!”

“難怪…那天起沈言和妗姐的眼圈都紅腫著,妗姐怎麼會這樣…”丫頭的眼神呆住了。

突然,回過神的丫頭,轉身站起來把乏力的我撲倒在側臥的上“哥!要我!我要你要我,我要和你做愛!”我只是用力地把丫頭抱在懷裡,想想卻也明白丫頭的想法:被自己視為親人一般的妗姐,卻主動投入自己男朋友的懷裡;男友和自己那時卻還沒有分手,在和自己親熱時想到的卻是其他女人。雖然因為曾經發現過一些同樣的問題,已經分手了,當親眼看到這樣的錄像,卻還是到一絲悲傷的。

懷裡的丫頭用力推開我的胳膊,嘴卻印在我的大嘴上,滑的舌頭伸出來,頂進我的牙縫,嘴裡卻哼著“要我…要我…”由於昨晚喝多了,血中還存留著許多酒,導致我的神經末梢和頭腦已經脫軌。即使被丫頭撲到地上狼吻,膛上還壓著兩團柔軟的團,卻頭腦沒有太多的覺,小兄弟依舊軟趴趴的,似乎喝多的是他不是我。

覺到我不抵抗的冷漠,丫頭似乎明白了什麼,飛快地脫去我和她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件小巧的內褲。當丫頭再次壓倒我身上與我接吻時,手掌觸及的卻是滑膩、溫熱的皮膚,而我的內褲早已經被剝掉,醉酒的的小兄弟被一隻柔弱的小手握住,輕輕撫摸著。小兄弟卻終於被柔軟的觸覺驚醒,抬起頭來尋找吵醒自己的罪魁禍首。

丫頭的手指輕輕按在龜頭上,低下頭用舌頭輕輕舐著突起的稜,這種終於讓小兄弟徹底立起來,而我變得遲鈍的神經卻終於把這種火熱慾望傳輸到了我的大腦。

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聞到女人體香了,我的手掌輕輕按在正在用嘴‮套‬我的丫頭腦袋上,卻沒有用力,輕輕受著丫頭的動作,在丫頭稍微停頓下動作時,我低頭看去,卻看到非常靡的景象,一條晶瑩的絲連在我的和丫頭的嘴間,丫頭的嘴和我的龜頭上塗滿了同樣晶瑩的體。

伸手握著丫頭的小手,把她的身體拉過來,轉身就把她壓在身下,順勢把她的小內褲脫下來。上次在公寓時,見到丫頭那粉的陰,我就非常想,卻因為剛剛被老頭內而作罷。今天,當我再次看到那誘人而乾淨的私處時,忍不住把頭埋了進去,張開嘴把整個外陰都到嘴裡。

覺到丫頭嬌軀的一絲顫動,我卻得更帶勁了。舌尖輕輕滑過粉漂亮的大陰,頂在上面的小球上輕輕舐,覺到球在變硬,滑滑得舌頭再也頂不住了,就用牙齒輕輕咬住摩擦著。

丫頭的小手捧著我的腦袋,嘴裡忍不住開始低著,兩條玉腿夾著我的腦袋不住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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