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報還一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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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一個壞到骨子裡的哥哥!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之後還要揭穿,臭嫖子賣女求榮的事,進一步的傷害愛瑪,而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還是隻有我能夠安她。我的如意算盤,的確是這樣子打的。

陷入絕望中的愛瑪,將會理解和接受我的愛。今後我要做的事,就是展開身為哥哥對妹妹的愉快調教,不過!該說是人生變幻無常,還是我的能力還太幼呢!

事情並不像我所想象…地下室的門被打開,在這個隔音的房間內,傳來了外面嘈雜的吵鬧吵。

進來的除了柏保狄亞,還有那隻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一群士兵!我為之大驚失,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帶頭進內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瑪麗娜·奧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內擲地有聲的人物,父親是一代英雄豪傑,母親是化身成人類的雌龍,在異族通婚之後,生出了她這個帶有龍族血統,美邈與智能並重,豔驚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豐滿體,猶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頭波般的黃金秀髮,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對人的藍寶石般的眼睛則放著箭矢般的銳利眼神,櫻桃小嘴紅潤嬌,配上頭上的一對龍角,威武嬌豔並重,簡直如同天上下凡而來的女武神。

身上穿著雪一樣白的絲質披肩,同樣材質的窄身長裙,雖然被盔甲與衣服掩蓋著她的光滑亮麗的肌膚。

可是其身材之豐膩,前凸後翹的部與部,堪稱豔壓群芳。如果,她只不過是一個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時間去欣賞她的美麗。

可是在這個罪惡橫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聞之變的,能力更勝美貌的首都治安官。每年被她逮捕和當場格殺窮兇極惡的犯人,多如恆河沙數。

事實上這幾天,她已經多次來白屋調查,名義上是調查父親死前的罪行,實質上是給我來個下馬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強姦愛瑪的時候闖入地下室。

“瑪麗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幫忙,這個禽獸居然在他父親死後,就強姦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欺負我們母女兩個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國法。”那個臭嫖子滿臉假哭的表情,拿著手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整死我,最好是給當場格殺掉。我現在滿頭大汗,看著瑪麗娜滿臉厭惡的神,像看一隻死狗一樣看著我,她以如同行雲水般俐落的動作出身上的一支鋁金屬的子,即將有所行動。

柳眉一皺的嗔道:“艾利奧斯·拉夫朗我現在要以強姦罪名的嫌疑逮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丟人的…”接下來她俏臉一下,不願說下去。

偏偏在這個時候,愛瑪因為大量陌生人的闖入,自己身體半且滿是汗水和愛,驚嚇得大哭起來,我唯有兵行險著,就這樣體的強行衝出去。

“滾開!擋我者死。”我揮舞著拳頭強衝而出。

臉上更形不悅的瑪麗娜飄然而至的閃到我面前,使如使劍,輕盈俐落地攻過來,招如電神妙無方地立時把我圈在勢之下。如果我手中有武器,當然不會這樣狼狽。

可是手無寸鐵的,又身在地下密室之內,無處可逃的情況下,我怎擋得著她長江大河般綿密的攻勢,不久就被她擒下踩在地上。鋁金屬的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狀態。

“好一個下無恥的畜生!”瑪麗娜瞪著我的,聲俱厲地摧動子上的魔法,在貫通全身的高壓電之下,我痛得內臟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覺收場。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正被兩個士兵左右夾在中閒,瑪麗娜那個毒婦,將我光股地遊街示眾,直接押去治安局的臨時監獄。連一句解釋與安的說話,我都沒有機會對愛瑪說。

因為那兩個賤女人的關係,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愛意的機會。她現在一定在心中恨死我這個大哥。仰首上望藍天白雲陽光普照,四周盡是看熱鬧的人群,還有那些該死女人的尖叫聲,好象沒見過男人的鳥似的。

男子漢大丈夫,我當然不會像一個小女人似地,因為沒有衣服就害羞尷尬,可是我內心之中卻填滿了悔恨與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亞這個臭嫖子,以為她只會賣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結治安官,設下這個陷阱引我上勾。我實在太大意了!

不過,我還沒有輸,就算我犯了亂倫和強姦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講的不是正義,而是被告與原告之間財富與權力的較量。我有錢還怕買不動法官嗎?被關進臨時監獄之後,士兵才讓我和穿上囚衣。

我第一時間就要求找柏保狄亞和律師,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嚨,這些見錢眼開的士兵竟然也不理會。睡在骯髒冰冷的囚室地上,吃著比石頭還要硬的麵包,喝著沒有任何味道的清水。

我的信心為之動搖,第二天醒來甚至有南柯一夢的覺。一夜之間我由黑幫的新一代幫主,變成了官府的階下囚。這未免太不真實了!就這樣在監獄中過了三天,我身上發出濃烈的臭味時。

柏保狄亞才第一次帶同律師來見我。被囚之後的第一次見面,我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動,冷靜沉著,一如從前的我。我的確曾經被富貴衝昏了頭腦,可是我可不是不學無術的蠢才,三天的冷靜足夠我在內心反覆想清楚一切了。

“怎麼這麼晚才來?馬上保釋我出去!”柏保狄亞滿臉愁容,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到:“少爺!事情並不簡單,雖然你犯的僅是強姦和亂倫罪,可是陷害你的並不只有夫人一個。單是進來探監已花了我不小功夫。”

“我知道!還有那個著爬蟲類血統,假正經的治安官。”

“不只這樣,是我們的敵對幫白鯨派的大後臺卡古魯親王。”唉!屋漏偏逢連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可是他們有後臺我們就沒有嗎?去找格魯古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後臺嗎?講後臺我們不比他們弱,講錢你即管動用我的財產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出去。”柏保狄亞默然地承受著我的憤怒,接下來說到:“問題沒有這麼簡單!幫中不服少爺的長老們,藉這個機會向格魯古宰相進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人也站在他們這一邊,宰相已經決定放棄你來棄車保帥,他不會出手幫你的。只有我一個人,本無法動用少爺的財產。

打官司比的就是誰的錢多!可是…”柏保狄亞動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寫一封授權書給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錢嗎?”

“是的。”律師識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筆放在我面前。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寫好了出去,可是拿著文件看的兩個人卻困窘地不知所措。

“少爺,你怎麼畫一隻烏龜上去,要正正經經的簽名才可以。這可是法律文件。”柏保狄亞深為難的說。

“我是豆大的一個字都不認得的文盲,當然只好畫烏龜了,你不是這樣想的嗎?”隨著我嘲諷的聲音,我一把將桌子反轉,一腳踢在柏保狄亞的小腹上。就算他身經百戰,被我這樣子奇襲,也要陰溝裡翻船。

“衝動魯莽是沒有用的,少爺,您給我冷靜下來,我一定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的。”強忍著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亞拍去身上的灰塵站起來。

“你真是一個忠僕呢!被主人打了也不還手。”負責監視的士兵蜂擁而上想捉著我。我以椅子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個,把我在街頭鍛煉出來的武術全用出來,以一敵三也不落下風。

“雖然龍游淺水,但我才不輸給你們這群蝦兵。”士兵們尖叫著,呼喚同伴來增援,而我則無視這些雜碎,專注在柏保狄亞身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輩子的狗,別想現在換我當家,就想坐我的位置。”

“少爺你誤領會了,如果你是不想籤文件的話,我叫律師把他收回。我是來幫你的相信我!”

“不要再演戲了!你的拳頭長鏽了嗎﹖想要我的財產和幫派的話,就放手跟我打一場。你贏了的話,我全部都奉送給你。”我挑撥地舉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兵,把憤怒發洩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來要等你靜下來,我們才能繼續談。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話,就跟士兵們說。我會盡快來見你的。”柏保狄亞沒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語雙關地說完,就帶同嚇慌了的律師一起向外走。嘿嘿!果然是狡的黑道老氓,不上我誘敵之當,本沒擒下人質的機會。

我把口中的怨氣,都發洩在士兵身上,先後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沒有人能制服我,最後在他們找來更高級的好手來之前,我見好就收主動返回了監房中。

這股威勢和霸氣,使得士兵們再也不敢小看我。被瑪麗娜逮捕的當天,我沒有想出來,但白屋是我們的據地,幫中手下眾多之地,柏保狄亞就算不敢或來不及攔阻,只要叫人帶個口訊給我。我也不會被人當場逮捕。

如果還有什麼懷疑,他在三天里居然對我不聞不問,一見面,就提出諸多難題,找機會要我授權他管理財產,就可確定無誤。

不要說他肯定有參與陷害,我甚至認為他就是主謀。士兵們為了報復我對他們的毆打,接下來開始不給我食物和水,把我單獨囚。身處絕境我還可以喝自己的,監獄內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間內還不會餓死渴死。

整天無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並沒有喪失自信和鬥志。心中所想就是如何出去,因為就算我有錢,用不到的錢也像鏡花水月的空中樓閣,沒有人替我奔走我怎麼去行賄法官。

要離開這裡我和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出財產給柏保狄亞,希望他看在我們無仇無怨,又曾追隨我父多年饒我一命。我當然不會有這麼蠢,相信黑道中人的仁悲心,另一個方法就只有逃獄。

身處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經去世的父親和母親。如今,我不再覺得他們奇怪,也不憎恨他們對我的教育方式。反而很謝他們的特殊教育,如果我只是一個懂得飯來張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亞對付身陷獄中的話,我為求保命一定什麼也出來。

怎會幹得出飲和吃老鼠蟑螂的異行,更加沒有一身肌和武術來自保。他們的苦心,只有在真正受到考驗的這個時刻,我才能夠體會,尤其是父親。

或許他已經在心中想象過類似的情形很多遍,要怪責我就只有怪責自己被愛瑪的美。柏保狄亞在幫中位高權重,要是他能娶了愛瑪,幫主之位還不是他的,如今兩者皆被我奪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

就當作是療法,聽說對身體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邊荒野人不也是這樣吃的嗎,就當是味覺的新體驗。

很多所謂英雄豪傑死也不敢幹的事,我卻能夠默默認受。身在獄中,我除了想自己所心愛的妹妹。

就是告訴自己,無論吃多少苦楚,都決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後要娜拉和瑪麗娜這兩個賤女人,也嘗一嘗喝的滋味,不過是喝我的。還有要她們也來一次體遊街。

黑道的信條就是一報還一報!等著看吧,我一定會還以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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