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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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喜歡她,也許是出於想惡整,或者是真的一時心血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須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不要去想什麼最終能夠抱得金龜婿,或是風光嫁入豪門的大夢。

她只是誠實面對自身的慾望,好好談一場沒有負擔的戀愛,而且還是跟她夢寐以求的暗戀對象。

安曉曉做足了心理建設,然後將磁卡入門把戲應處,嗶地一聲,房門開了一道小縫,她低著頭慢慢走進去。

地上鋪著雪白大理石,華美的水晶燈洩下來,倒映出輝煌閃爍的明亮景緻,抬頭望去,寬敞的空間、出自名家設計師之手的歐式傢俱,絲綢般的米白窗紗倚窗飄揚,無處不美。

空氣中散發著薄荷清香,桌上擺著冰鎮在水晶桶裡的香檳,一旁已經有瓶開封的紅酒,一隻乾淨的空杯子孤單擱著,等待它的主人到來,至於它的另一隻對杯,想必是把玩在項青磊手中。

這還真是安曉曉第一次踏進這種檔次的飯店套房,覺這裡每一處都灑上了珍貴的金箔,貴氣凜人,要是撞壞了一個邊邊角角,恐怕賣身都不夠賠。

她磨磨蹭蹭地走進去,看見項青磊斜倚在窗邊欣賞斑瀾夜景,夜風清諒,徐徐吹拂過他半邊臉龐,突出的五官在離夜景襯托之下,彷彿油畫一般的緻美麗。

這是不一樣的項青磊,和他平時呈現給外界大眾的樣貌大大不同,失了商業氣息的犀利與冷銳,添了幾分慵懶倦意,倒像是一隻稍作歇息的悍雄獅。

安曉曉看得雙眼茫,心頭喀噎喀噎地響著,覺房裡的溫度似乎特別高,她的頭有些暈眩,心跳也失速加快。

“過來。”項青磊淡淡別過臉,優雅的鳳眼勾向她,彷彿惡俊美的巫師施下妖異的魔咒,引誘她這隻無辜的羔羊走上祭壇。

安曉曉乖順地走到他身側,看見他張開一臂,用肢體語言命令她投進他懷裡,她垂下白的粉頸,兩頰已然暈上桃紅,慢慢膩向他。

她骨架纖細,體型也偏瘦,抱在懷側很是舒服,項青磊不自覺地逸出一聲咕噥,嘴角緩緩勾起,眼神溫度逐漸升高。

“總裁,你常帶女人來這裡嗎?”偏偏安曉曉問了很殺風景的話。

“不常。”項青磊冷哼。女人通常都急著把他帶回家,他何須花時間費工夫這些?

“這一晚應該很貴吧?”安曉曉這一問,項青磊冥想敲她的頭,哪個女人在約會的時候會問這種蠢問題?女人不都是男人越捨得花錢,越覺得自己的地位重要,優越也跟著大大提升的虛榮生物?

怎麼偏偏這個安曉曉就是跟別人不一樣?也難怪他會這麼怯記著她。

“安曉曉,你就只在乎這房間一晚貴不貴,怎麼就不會擔心一下你自己?”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知道我約你在這裡的用意是什麼嗎?”項青磊眼泛曖昧光影地脫她。

安曉曉臉皮薄,小臉立時透出絢麗的暈紅,用力點點頭,不敢與他對望。

“你不怕嗎?”他故意貼著她的耳骨低喃。

“有一點點…”她咬住一聲呻,身子被他緊緊圈住,不能動彈。

“既然會怕,為什麼還敢來赴約?”

“因為我…我…”活在當下,及時行樂--這是常樂給她的最大忠告,今晚的她就是想身體力行地實踐這兩條真理。

“你怎麼樣?”

“因為我喜歡你很久了,從我第一天踏進『康齡』,我就好喜歡你。”她屏住了呼,搶在勇氣洩光之前,僵著聲調大膽傾訴自己的心意。

末了,安曉曉又弱弱補上一句:“但是那袋保險套的費用還是要付給我哦!”項青磊失笑。這就是安曉曉,思考邏輯異於常人,該說她太斤斤計較,還是太公私分明?嘴上說暗戀他,但還是不忘跟他討錢,真是…有趣得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安曉曉告白的方式實在太純情,簡直就跟小學生沒什麼兩樣,聽多了女人告白的項青磊早該免疫,甚至是徹底麻痺。

但是因為對方是安曉曉,又加上她的腦袋思路似乎跟尋常人不同,可能天生比別人多了點什麼古怪基因,說出這段話的時候,竟然讓他莫名興奮。

她大概不知道,她告白的時候,長長的體不停地眨動,因為屏息而雙頰微鼓,淺粉瓣一張一闡,式是純真誘人。

見氣氛漸入佳境,機不可失,安曉曉趕緊又說:“我知道你說你喜歡我只是一時好玩,而且也不會長久,但是在你覺得膩了的那一天來臨之前,我都想跟你在一起。”這是常樂教導她的,先給自己設下一道底限,免得到時候發生了,自己才鬧到痛不生,搞得自己顏面盡失,工作不保,到頭來難堪的還是自己。

這段話卻讓項青磊聽得很不痛快。

“那要是我永追不會膩,你該怎麼辦?”什麼都還沒開始,什麼都還未發生,她卻已經設想好全身而退的後路,好像他對她的在意與留心,都是廉價又短暫的錯覺。

項青磊大大不了起來,他生平第於次這麼在意一個女人,結果這個女人卻在愛情開始之前,用拐彎抹角的一席話對他說:“我們就玩玩吧,到了該散的時候自然就會散。”安曉曉的反應卻是明顯一呆,然後輕笑著搖搖頭,斷然否決了這個可能

看在項青磊眼中,更加不快了。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唔!”她的被他憤然堵上,前一秒還渾身放鬆的男體魄,這一刻已經散發雄的侵略,將她困入他的膛。

他只是吻住她未完的話,隨即又開身,執起握在另一手的頂級紅酒,輕頤了一口,在她還沒由神之前,再次覆上她微啟的朱

香醇濃郁的紅酒,輾轉透過他的嘴喂入她口中,他的舌尖攪動著她的,發出曖昧的聲。

她想呻,但是全被他進嘴裡,粉舌被他靈活的舌勾纏著,酒從嘴角滴落下來,沿著下巴一路滑入口,將杏洋裝染上一小塊暗紅酒漬。

嘴裡剩下的酒慢慢進咽喉,但是他又將唾沫喂入,讓她嚐到混雜著他氣息的酒香,彼此的呼開始急促。

“喊我的名字。”項青磊著她的嘴,沙啞命令。

“項、項青磊。”她嬌羞地低喊。

“只喊兩個字。”

“青磊。”她蜷在他臂彎中,嘴被吻得又紅又腫,彷彿鮮豔的草莓,讓他想狠狠一口咬。

“一個字。”他繼續簡地要求,她的音質甜美清脆,念起他的名字輕軟軟的,大大取悅了他的聽覺。

安曉曉好害羞地瞅著他,軟綿綿地喊:“磊…”項青磊幾乎是立刻覺到下身的亢奮,他低頭吻住她微笑的小嘴,一手輕按在她充滿彈的翹上,或輕或重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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