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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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是屬於我的。”他的鷹眉狠煞地糾結著，黑瞳的戾氣更熾。

“哦可以知道那些伺候你的女奴，最後，你對她們都作了什麼樣的安排嗎？”菲爾怔了怔，有些不明白她為何會如此一問，不過，他還是給了她答案。

“她們都是因為家庭的關係賣身給我的，通常她們並無選擇的自由，泰半都最由我母親做主，將她們贈予我的堂兄弟或表兄弟為妾，或繼續當女奴。”呵！真夠悲慘的命運。總有一天。她也會落得如此下場，不是嗎？

那些女奴也許是因生活背景、風俗習慣不會在意自口的未來，但，她不同，她不要跟她們一樣，絕不！

“你怎麼了？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悶悶不樂？”他著她前額的髮絲，又輕撫她耳鬢的細絲，得葉曉雪的心情更加浮躁。

此時此刻，她如何腦旗樂得起來？她很想大聲地告訴他，她心裡所想的…但是，說了有用嗎？

當菲爾低下頭來尋找她的時，她將臉別開，並且推開他。

“究竟是怎麼了？”他發現她的臉不對。

“沒…什麼。”她強掩著心中的無奈。

菲爾雙手握著她的肩，仔細地看著她。‘有，一定有什麼事今你不高興，是不是茜兒服侍得不好？還是食物不合口味。或是想要什麼珠寶、衣服“我什麼都不要！”她嘶吼，忍不住下兩行淚來。

菲爾見她淚，心一緊，將頭低下，俯身去吻她，她如避毒蠍似地痺篇，並後退與他保持距離。

“告訴我，怎樣才能使你開心？”他沈聲道，即使她開口要求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不擇手段摘給她，只求她能開心！

“是不是我想要什麼，你都會答應？”她雙手往自己臉上胡亂抹去淚痕。

“你說！”他再次握住她的肩膀。

“我要…自由！”她向他吼道。

“你要自由？”

“是的，我不要珠寶、華服，我只要自由！”葉曉雪堅定的說。

“難道我沒有給你自由嗎？”菲爾馬上反問道:“我從未給你任何控制，你想去挪裡，我也從不加以干涉。”

“但是，這不是我要的‘自由’。”

“那你要什麼樣的自由？”他提高音量。

“我”

“說啊！

“我不想被關在這裡，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你的意思是說，跟我在一起令你到厭惡？”那嘶啞的低語扭曲了她的心，可是，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讓她解釋她心裡真正的想法。

菲爾的手指在她髮間散開，拉著她的頭向後仰，他的面容更因為怒氣而扭曲。

“原來跟我在一起竟令你如此痛苦，但是，當初你是怎麼說的？你說你是心甘情願…現在，我才明白你是為了向我借錢才欺騙我的！”

“不！我不是欺騙你，只是你不瞭解…”

“我已經十分了解了！”那尖銳的語音令她怔忡住了。

“聽我解釋…”葉曉雪試著說清楚。

“不必了！”這字眼從他間恨恨地低嘯而出，他眯起的雙眼，就如同要噴出火來似的。

“好，你想要自由是嗎？那麼，等我玩膩你吧！”一隻鐵耙似的手將她貼緊在他的前，另一隻手則爬上她裙帶上的拉鍊，並順勢扯下她的裙子和底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