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姐兒惡整表小姐月底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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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文鳶,便是上官虹聽到“福星”二字也忍不住變了臉,這兩個字在上官家可是如雷貫耳,當年的上官茜不正因為這兩個字成為了諸葛雲的子嗎?而今,水玲瓏又被老太君冠上了“福星”的稱號,儘管老太君一人不能代表什麼,可上官家的女兒總是對這兩個字有著非比尋常的熱意的。

上官虹和文鳶同時看向了水玲瓏,各自的眼底都閃動起意味難辨的鋒芒,爾後又都各自垂下眸子,彷彿很開心的樣子。

一場鬧劇,以皓哥兒五歲終於開口說話告終,這一項好消息帶來的巨大的衝擊遠遠高過了他調皮任造成了人員轟動,即便嚴厲如冷幽茹和荀楓也忘了要去苛責他什麼,全都沉浸在他總算走出了自我封閉的死角的歡喜中。

荀楓摸了摸他小小腦袋,對著這樣的兒子實在講不出一個拒絕的字眼,只得神複雜地點了點頭!

月上半空,樹影斑駁。

皓哥兒在富麗堂皇的上翻著跟頭,一個接一個,笑得看不見眼睛,翻了幾個,他忽而停住,趴在幌邊探出小腦袋望向淨房,聽著裡邊水聲不斷,又笑著滾回裡邊。

如此反覆,直到冷幽茹沐浴完畢,推開淨房的門朝這兒走來,他才兩眼一閉,死豬一般倒在了枕頭上。

冷幽茹拿出巾,將溼溼的的頭髮籠住,爾後行至邊,看向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的,好像睡著了卻滿頭大汗的小傢伙,又看向滿的褶皺和被扒散了半邊的帳幔,忍俊不地揚起角,俯身,在他眉間落下輕輕一吻。

軟軟溫暖,細膩柔滑,好舒服,好舒服哦!美夢成真了耶,不對,夢裡沒有這個香香的吻,它比夢還要美麗。

皓哥兒就閉著眼睛,自以為別人看不見,傻傻痴痴地笑了。

冷幽茹擦乾頭髮,熄了燈上,側身以手支頭,嚴肅地說道:“睡覺老實點,我肚子裡有小寶貝。還有,不許叫外婆,我沒那麼老,知道嗎?”皓哥兒抿偷笑,好半響,抬手抱住她脖子,彷彿一本正經又彷彿夢裡糊不清:“知道啦,幽茹。”窗前,荀楓負手而立,望向蒼穹無邊無際,內心忽而湧上一層落寞,好像…少了點兒什麼。

這種覺出現在每一個孤獨的夜,越夜深人靜,越突兀明顯。

是太思念玲兒了嗎?

還是太希望兒子陪在身邊?

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

奇怪啊,他究竟少了什麼?

“失憶了?”紫藤院內,水玲瓏把荀楓的狀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諸葛鈺,諸葛鈺濃眉一挑,驚得立馬繃緊了身子。

“噓——你小聲點兒啊,吵醒了孩子怎麼辦?”水玲瓏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並輕輕拍了拍睡中的哥兒和姐兒。

諸葛鈺壓低了音量,卻是驚訝不減:“府裡的穆華是假的,他其實是荀楓?”雖然水玲瓏一再保證沒有撒謊,但諸葛鈺真的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和郭焱派了上百人在全國各地蒐羅荀楓的蹤跡,他甚至將路線鋪成到漠北境內了,結果呢,荀楓好端端的呆在王府?!

這也…太扇他耳光了!

諸葛鈺哪裡知道荀楓本不是他這個年齡層次的人,在二十一世紀,荀楓便是優秀的經濟學和醫學雙博士,穿越後,又從最低賤的女奴之子,一步步算計他人、培植勢力,成為呼風喚雨的平南王府世子,他的閱歷註定了他是個非常棘手的強敵。

郭焱知曉荀楓前世,水玲瓏卻是不知,水玲瓏用荀楓曾經忽悠她而她信以為真的話給諸葛鈺做了一番解釋:“他曾經下過西洋,跟西洋人學習了不少東西,這些醫療手段也是這麼來的。”諸葛鈺下意識地道:“你呢?”水玲瓏笑了笑:“我啊,我跟一名得到高僧學的,保不齊就是你碰到兩回的那個呢!”郭焱說過,她小時候施恩於高僧,臨死前高僧替她和郭焱做法,這才使得她和郭焱都保留了前世的記憶。或許,諸葛鈺碰到的就是那個人。

諸葛鈺凝了凝眸,神複雜地看了看她,見她笑得莞爾,諸葛鈺沒再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蹙著眉道:“怎麼會想到讓他留在王府的?不怕他恢復記憶了伺機作亂?”

“是母妃的意思,大概是皓哥兒捨不得他。他幫著諸葛家度過經濟難關也是不爭的事實,只要他認定穆華的身份,就不會背叛諸葛家…”水玲瓏就把忽悠荀楓立字據畫押,永遠抵制荀楓記憶的事兒闡述了一遍。

諸葛鈺聽完,又好氣又好笑:“這種餿主意也就你想得出來!”這一招是跟諸葛汐學的,姚成之前得了記憶障礙時,諸葛汐就是用的寫紙條這個法子讓姚成知道最近都發生了哪些大事,其效果非常顯著,所以她才敢試用到荀楓的身上。

水玲瓏從頭櫃的屜裡取出荀楓予她的木牌,遞到諸葛鈺手上,道:“還有一件事很奇怪,荀楓一再保證他反覆地夢到同樣的夢境,在夢裡,玲兒不是血崩而亡,而是被人殺死的,兇手就叫木牌上的這個名字。”

“我萬分確定玲兒是血崩而亡,自從出了上官燕的事兒,我特地派梟二親自去了趟南越,梟二盤問了當年的產婆和穆華的父母,玲兒就死在了穆夫人眼皮子底下。”諸葛鈺篤定地說著,接過了水玲瓏遞來的木牌。

水玲瓏狐疑地了口涼氣:“郭焱也這麼說。既如此,這個夢境又作何解釋?”諸葛鈺挑開一側帳幔,讓月輝偷偷地爬了進來:“或許是荀楓自己的記憶,太過深刻的緣故,即便被封存了也時不時在夢境裡顯現出來,與玲兒的身份模模糊糊地重合,荀楓就以為死者是玲兒了。”

“你的意思是,他有過一個子,而他的子慘死於他人之手,是這樣嗎?”水玲瓏聳了聳肩,問。

諸葛鈺親了親她硃紅的,輕輕地勾起角:“據我所知,他除了水玲溪之外沒娶任何人,當然,不排除他金屋藏嬌的可能。”水玲瓏的眼神閃了閃,前世她和荀楓生活了那麼多年,會不知道他在外金屋藏嬌過?難道在她死後,荀楓又娶了一任子,那人卻死於非命?不對啊,荀楓怎麼可能會有前世的記憶?金尚宮替他施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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