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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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竹林裡教訓過韓暹之後,那傢伙倒識相地還她清靜無憂的自在空間,不再老是假藉探問韓香病情上門,並且在皇甫赤芍的堅持下,沒有她准許,嚴外借她相公去做白工。
解清韓香體內的餘毒後,僅剩下揪出幕後黑手的工作。
不過情況卻末能像皇甫赤芍所想的簡單。她花了八天的時間與韓府四大夫人拉近距離,頭兩天先找上韓明德正聶英華,送上一瓶養顏聖品賄賂賄賂,名正言順地成為座上賓。約略一談,發覺聶英華作風霸道強勢,言論之間他僅是冷冷淡淡,話題圍繞在金銀珠寶、綾羅綢緞之上。
按著繼續向韓明德二夫人孫箏下手,同樣賄賂以女人最愛的養顏藥,換來孫箏欣喜若狂的善待,可惜兩人對談的內容不外乎孫箏對其夫用情不專及愛好花天酒
的埋怨。
第三位,皇甫赤芍找上韓明志的正管釆蘭,誠如韓香之前所言,管釆蘭膽小怕生,皇甫赤芍足足拜訪她三次才得以見她一面。管釆蘭長相清秀柔美,可惜膽子只同螞蟻一般大小,談不上幾句話,她已經抖得像要散了渾身骨頭。
最後就是風茄兒,一個溫柔婉約到能將女誡倒背如的婦人,皇甫赤芍還能多說啥嗎?話不投機半句多,早早退暘回房裡睡她的大頭覺。
皇甫赤芍發覺四人對她皆有所隱瞞,壓探不出任何馬腳。
煩躁之際,皇甫赤芍頷著悶壤的一黑到庭院活動筋骨,卻發覺她的親親相公正貼在韓府議事廳外,幹起偷聽的可恥行為。
她躡手躡腳來到他身後,輕聲問道:“阿牛,你在偷聽什麼?”聲音雖輕,但牛舍棄著實讓她嚇一大跳,皇甫赤芍反應極快地捂上他張大的嘴,封住任何可能自他口中逸出的驚叫聲。兩人互使眼,有志一同地乎貼在紙糊門板上,面對面專心偷聽…所謂夫唱婦隨嘛。
屋內有數名男子正商討機密大事,嘀嘀咕咕的輕語轉變為越來越驚人的如雷暴吼,讓隔牆之耳聽得更加清晰無礙。
“咱們若不先下手為強,誰知道何時會輪到咱們?你別忘了,閻王門殺人是不看時辰及對象的!”一個聲音獷急促的男音嚷嚷道。
皇甫赤芍總算明白為何她的親親相公會如此認真探聽,原來是扯上它的結拜兄弟及閻王門。
“雖然官府不敢將閻王門列為剷除對象,但據說素有鐵血之稱的龍捕頭獨排眾議,誓必擊破閻王門此魔教,咱們不妨與龍捕頭合作。”
“合作?你想去吃牢飯嗎?嫉惡如仇的龍步雲會跟咱們合作?你別藉著有幾分臭錢就當真以為自己是樂善好施的大善人!咱們若是直接找上龍步雲,不等於自縛麻繩送上門去領死!”獷男音猛然咆哮。
皇甫赤芍在門外邊聽邊點頭,這說起話來魯魯的傢伙倒
有自知之明的。
“不能與龍步雲合作,何妨隔山觀虎鬥,再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傳說閻王門裡高手雲集,無懼一死。閻王及其下四大鬼差的武藝更是高深莫測,你以為光憑龍步雲那嘴上無的年輕小夥子真能揪出閻王門虛實?萬一龍步雲失敗了,咱們豈不又迴歸到擔憂的原點之上?”另一名男子輕哼。
教官府定罪可遠比落人閻王門之手要來得輕鬆吧!一則抄家產充公,發放邊疆;一則是頭身分家,亡九泉耶!
眾人似乎相當頭疼,正苦無對策之際,一道尖細且渺遠的嗓音發出刺耳輕笑,讓人聽不出是男是女。
“哈!武藝高深莫測?那就別與他們正面手,或乾脆…下毒廢了他們那身自傲的功夫!沒了武藝,閻王何足為懼?不過是隻斷了羽翼的殘鷹,單手便能折斷了閻王的頸項!”房內眾人皆擊掌稱是。
牛舍棄臉微變,雙拳握得死緊,一副要破門而入的模樣。皇甫赤芍戳戳他的臂膀,以眼神暗示他回房再說。
兩隻偷聽壁虎離開門板,迴歸偏遠客房,皇甫赤芍才道:“捎封信回閻王門,讓他們留意。”她深知牛舍秉心神不寧的主因,體貼地為他拿主意“或者,咱們幫閻王門挖出方才說話的那個人。”
“你有何主意?”牛舍秉忙追問。
“我總認為方才說起話來不男不女的傢伙,就是對香兒下毒的幕後黑手,當然這只是我的直覺。”皇甫赤芍雙手環,正經道:“雖然我心中已有底,卻無法肯定究竟是四大夫人中的哪一個…”那道嗓音她陌生得緊,一時之間也無法分辨是來自何人。她老覺得有某個困惑緊繫心頭,但始終無法發覺癥結所在,更理不清怪異之
。
“你為什麼會認為是韓府的四大夫人?或許另有其人呀。”不是牛舍秉想吐她槽,萬一自頭到尾都將目標鎖定在無辜的四人身上,豈不做了白工?
“直覺。”皇甫赤芍想也不想地回答,見牛舍秉眼中愕然不可置信的眼光,她叉著道:“怎麼?不信任女人的直覺?”牛舍秉忙亂地搖著腦袋。
“你親親孃子的直覺向來準確無誤,否則怎麼會挑上你這頭憨牛呢?”此時,門外傳來輕喀聲。
“姊姊,我可以進來嗎?”
“香兒?來,快進來。”皇甫赤芍朝她招招手,問道:“整天不見你人影,跑哪兒去啦?”韓香喜孜孜地神秘輕笑,緩緩自間取出一小瓶玩意兒,獻寶地遞給她。
“姊姊,這是釀甜,很香很醇的,嚐嚐。天氣熱悶時泡涼茶喝最好呢。”皇甫赤芍以指沾
輕嘗,發現它並非尋常龍眼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