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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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赤芍甜甜一笑“那你覺得你可愛的娘子有沒有本事解自己體內的毒?”

“對哦,為什麼你們兄妹都…”明明能自己來的事,為何要死拖活拖,甘願承受毒發的劇痛?

“絕對信任。他信任我,如同我信任他。”皇甫赤芍寵溺地拍拍呆呆相公,他們兄妹雖然相處方式詭異,但共同經歷許多痛苦及快樂的往事,對彼此的情已非言語所能形容。

“我和他曾一同立誓要解去孃親身上劇毒,可我們兩個都無法做到,眼睜睜見孃親扭曲著慈容,一口一口嘔盡血…這個痛苦汙點永永遠遠烙在我們心頭,想救又不能救的無力緊緊束縛著我們,不急著解丟體內作怪的毒,一方面是懲罰自己,一方面是不想否定掉對方的努力。”

“你們兄妹真是怪人…”牛舍秉將嬌的螓首安置在自己膛最溫暖的位置,讓自己的心跳聲伴隨著她,淺笑道:“我真想見見你大哥。或許,它是另一個『皇甫赤芍””翌,趁著皇甫赤芍牽著一黑上山採藥之際,牛舍棄將整個屋子清掃一遍,喂完家中寵物二黃三花四白,並煮好一頓午膳,乖乖等待親親孃子回來。

等到菜冷湯涼、等到頭西墜、等到月娘笑,他果呆盯著門板。

奇怪,赤芍怎麼還沒回來?該不曾遇上危險,例如黑熊、野狼、毒蛇或…存心不良的登徒子!

一思及此,牛舍秉急跳而起,嚇壞在一旁昏昏睡約三隻牲畜。

他收拾簡單工具,猛然拉開門板,卻導致站在門口的來人微微怔忡地回視他,看來是讓他突然開門的舉動給嚇上一跳。

牛舍秉看清來人的面容,緩緩出苦笑。

“好些年不見,不請我進去坐?”來人出淺笑,白儒衫襯托出塵容貌。

“我得先去找我娘子。”牛舍棄目前只擔心愛的情況。

“皇甫姑娘是嗎?方才我來之前瞧見一名綠衫姑娘抱著一隻黑狗,正緩緩朝這來,黑狗好似受了傷。”來人搭著牛舍秉的肩,反客為主地頷著牛舍棄入屋。見牛舍棄還是憂心忡忡,他揚揚手中紙扇“過不了半刻她便會進門,在她回來之前,咱們可以先聊聊『她最好別知道”的事。”瞧見那雙明的丹鳳眼裡漾著笑意,牛舍秉沉默了一會兒,頷首坐下。

遠處,星光熠熠,照在一人一狗身上。

皇甫赤芍死拖著扭傷腳的一黑回到木屋,怒焰沖天地咒罵:“你這隻笨狗、蠢狗!那些毒粉燒壞你小如螞蟻的狗腦了嗎?叫你去咬幾棵金銀花回來,你給我跑去追竹雞!追竹雞也就算了,追回來好歹也能讓大夥加菜,可你呢?呆狗!追不到還滾到山崖下,涼到山崖下也就算了,死了早超生也罷,可你呢?膿包!賓下山崖還咬緊我的羅裙,害我陪著你這笨狗一趄滾下去:”她越罵越火大,忍不住又賞了那隻笨狗好幾頓粉拳。

早知道,昨天頁該讓這隻蠢狗毒發身亡!

“嗷嗚…”一黑將閃亮水汪汪的目光拋向救命恩人。

“叫叫叫:少裝可愛,只有笨阿牛才吃你這套!”皇甫赤芍推開門,抬頭瞧見牛舍素與一名爾雅俊秀的白衣男人泡茶聊天。

她皺起眉,與阿牛在山野裡生活兩年多,從不曾有過訪客,該不會是哪個在山裡途的羔羊吧?

喝,還正巧是她最討厭的美男子!

“赤芍,你怎麼摔得這般狼狽?”牛舍秉衝到她面前,小心翼翼檢視它的臉蛋及身軀。

“問他呀!叫它說給你聽啦!”皇甫赤芍嘟著紅,將一黑丟到他身上,自己走到藥櫃前取出傷藥,目光溜滴滴看向白衣陌生人。

“對了,赤芍,我向你介紹…這一位是我提過的結拜二哥,白雲合。”牛舍棄輕聲細語地牽著皇甫赤芍,將白衣男子介紹予她認識。

皇甫赤芍忙以衣袖擋住白雲合的目光“幸會。”牛舍秉解釋道:“老二,我娘子對美男子過,只要是長相俊俏的人,她都會渾身不舒服。”皇甫赤芍猛點頭。沒錯,而且越俊的人會今她的症狀越嚴重…慘了,紅疹子冒出鼻尖了啦口“多謝弟妹的誇獎。”白雲合淺笑以對。

兩人再度坐回木桌前,泡茶聊天,在皇甫赤芍回來前,兩個大男人把不該講的全講遍了,現下只有互相寒暄的份。

“沒想到你是咱們四個中最早成親的人,耿介。”白雲合突然以一個皇甫赤芍全然陌生的名字稱呼它的相公,今她豎起耳朵仔細收聽他們的對話。

“現在的生活就是我一直追尋的。”牛舍棄回他一個笑容“你呢?還是不打算成親?下一個成親的應該是炎官吧!”石炎官在他們結拜兄弟中排行老四,為人熱情如火,豪氣又開朗。

“這正是我來打攪你乎靜生活的最重要之事,下一個要成親的人是河詮。”

“河詮!她今年不過牙及竿,哪個小頭要娶她?是黃魑?青魍?他們怎麼可能過得了你們這關?”他念出腦中僅記得的同齡少年,但白雲臺一一搖頭否定掉。

“還有另外一件事也得告訴你。”白雲合放下茶杯,玉雕般白玉容顏盪漾著輕淺的無奈笑意“我也要成親了。”這消息太驚人了!牛舍棄一怔,不慎摔碎手裡瓷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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