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盡數輸京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陣廝磨更教丁壽火起,大手探入裙底,隔著輕薄衣料挑那處凹陷,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道:“可是吃醋了?”

“沒名沒分的一個丫鬟,妾身哪敢放肆,誰教咱進教坊的子短,沒學會那狐媚子的手段呢。”谷口處那靈活的手指跳動,讓高曉憐更加不安,扭動更劇。

“獨佔一個院子,身邊也有聽你使喚的丫頭,若還覺委屈,將那新進門的雪裡梅兩個也你分派如何?”大手滑入衣襟,在光潔白的肌膚上一陣遊走,攥緊一團溫軟堅,把玩不停。鼻尖發出一陣顫抖的低,高曉憐息道:“才進門一晚,爺還沒疼上幾回呢,可捨得下?”

“爺一指頭都沒碰她,又什麼捨不得的。”將靛青刺繡的鑲邊細褶裙捲到際,一把扯掉白綾底褲,火熱玉杵躍躍試。

“爺沒動她!?”高曉憐鼻子一皺“妾身卻不信,幾時貓兒不吃腥…”火熱堅直抵花心,將她戳得弓起了身子,高曉憐銀牙輕咬,忍受著男人急速地進出,鮮花瓣緊緊裹夾著巨陽物。

“看來爺真是沒消火,怎麼回子事?”接著一下下重擊,花心內水奔,一對藕臂向後把住高高椅背,高曉憐忍不住急急擺動柳前後合。將兩條粉腿分別掛在醉翁椅兩邊扶手上,丁壽狠快入,一邊將今夜之事說了一遍。

“不領會爺的善心,當真不知好歹,爺,放心,這倆妮子給我…輕些,爺…氣不能撒在奴家身上…穿了!”丁壽將身下溫軟嬌軀緊緊壓在躺椅上,更加猛烈,直將高曉憐得紅外翻,嬌吁吁,豐潤嬌軀上香汗淋漓,衣裙盡溼,渾身虛脫得險些暈死過去,才將一股濃漿全部注入了花宮深處。***奉天門,早朝。

“臣李東陽奏本:《歷代通鑑纂要》書成,蒙聖恩賞臣等白金彩幣,臣等拜賜。前項書籍本院官生謄寫後,因查有失錯,並編纂等官各奉旨罰俸、致仕為民,臣等具本認罪特蒙宥之,竊思編纂謄錄皆臣等統領,今各官罪固當譴,而臣等孤獨受賞,心實未安。”

“其為民監生張元澄等人,原系吏禮二部奉旨考選謄寫實錄人選,後因謄寫纂要缺人乃借撥貼寫,罪在臣等,各生員本有資格出身,一旦通行革退,艱難困苦情實可憐,伏望聖恩赦其小過,錄其寸長,將元澄等仍復監生,退回原衙門,各依本等資格應役聽用,及其餘致仕為民謄錄人員,乞敕該部查出字樣失錯,量為區別,薄示懲戒,少垂恩宥,實天地無棄物之仁也。”這點破事折騰這麼長時間,朱厚照早就聽乏了,通政司前一已將奏本遞上,內閣票擬,司禮監批紅用印已畢,早朝不過走個過場,小皇帝對這套程序膩歪得不行,向旁邊劉瑾點頭示意,劉瑾會意上前。

“陛下有旨:張元澄等準復監生應役,其餘已之。”

“聖上宏恩,天下澤被。”群臣應和。再奏了幾件早就擬定的題本,頒發了幾道旨意,君明臣賢一通恭維,正德二年的又一個早朝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結束。楊廷和才出了御門,便被首輔李東陽喚住。

“介夫,”終於將那幾個倒黴孩子摘洗乾淨,李東陽心情大好,捻鬚微笑道:“許久未見楊慎小友,這娃兒如今忙些什麼?”丁壽小兒把我給賣了,楊廷和心中咯噔一下,再細觀李東陽笑容真誠,不像有問罪之意,舒緩心緒笑道:“大比之期將近,犬子趕赴四川應試,未能向閣老請辭,還請恕罪。”

“無罪無罪,是老夫一時糊塗,忘了大事。”李東陽連連擺手“令郎妙才,此番秋闈必登解首,屆時老夫少不得還要討杯酒喝。”

“借閣老吉言。”楊廷和躬身道謝。客套一番後,李東陽面容一肅,道:“介夫,你與司直外放南京的榜文已經貼出,朝覲陛下後便速去上任吧,京中山雨來,詞臣也不得幸,遠離中樞未必不是好事。”

“閣老金玉良言,不才謝過。”楊廷和執禮甚恭。

“你我之間何須多禮,唉。只是今後文會又少了兩人。”李東陽面慼慼,唏噓不已,楊廷和也真是閒不下來,送走了長吁短嘆的李東陽,人還未到午門,又被劉忠半路給截住了。

“介夫,愚兄有事與你相商。”劉忠將楊廷和拉至僻靜處,開門見山。

“司直兄但講無妨。”劉忠四下左右張望無人,低聲道:“你我遷官南京,陛辭後可還要拜別劉瑾?”

“為何要見他?”楊廷和詫異道。

“這…”劉忠心中發虛“如今百官外放或還京,朝畢後須赴劉瑾處請見,你我轉官留都也算升遷,是否也該送份人情。”

“你我之官職乃朝廷所授,非出劉瑾私人,有何人情可講,況劉瑾所為,倒行逆施,今一見,天下士林必傳我輩瑾依附,今後何顏面對天下!”楊廷和一番大義凜然,將劉忠說得老臉火燒,羞愧不已“介夫說的是,愚兄…唉,畏懼威,險些鑄成大錯,虧得賢弟當頭喝,使愚兄得保清名,受我一拜!”楊廷和連忙扶住劉忠“司直兄言重,逆瑾勢大,虛與委蛇也是人之常情,我等也要曉得自保之道,你我這便連夜打點行裝,明陛辭後不再耽擱,直接離京,不與劉瑾照面便是,想來他也挑不出什麼錯處。”劉忠連連點頭“便依介夫所言,老夫這便回去準備。”瞧著劉忠健步如飛地奔出午門,楊廷和微微一笑“司直兄,對不住了。”***彩鮮豔的雨絲蜀錦,鋪掛在數個櫸木雕螭衣架上,絢麗多姿,濯江波。

“家兄心念職事,出京匆忙,未得及時向公公道謝請辭,囑咐下官定要向您老賠情,並呈上幾匹家鄉方物,萬望公公賞面哂納。”楊廷儀身也不敢直起,亦步亦趨隨在劉瑾身後,陪他觀賞一方方上好錦緞。

“教楊先生費心了。”劉瑾隨口一句話,讓楊廷儀彎得更低,諂諛笑道:“公公哪裡話,家兄常說起與公公東宮共事之時,常向公公請益,受教匪淺,下官只恨緣淺,未當其時。”劉瑾桀桀怪笑“尊兄弟都是妙人啊,可惜那劉先生眼中並無咱家。”

“些許迂腐之人,公公不必在意。”楊廷儀陪笑道。在羅漢榻上坐下,劉瑾一手托腮,隨意道:“你們兄弟的心意,咱家明瞭。

區區一個卿佐官,怕也是委屈了令兄,恰好南京的高銓老兒不識時務,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便煩勞尊兄挑起這副擔子吧。”

“下官替兄長拜謝劉公。”楊廷儀撲通跪倒,一連三拜。

“公公,你想清楚了,要將南京戶部給楊廷和?”後堂轉出的丁壽衝著楊廷儀離去的方向重重呸了一口,奴顏婢膝的模樣連二爺都不齒其為人,雪裡梅那丫頭竟然稱頌這對兄弟是謙謙君子,真個有眼無珠!

面對丁壽質問的口吻,劉瑾並未著惱,指著衣架道:“這些蜀錦都是上等貨,你看可有喜歡的?”

“就這幾匹破布便饒上一個戶部正堂,您…這楊介夫的買賣未免太過划算!”丁壽還算清醒,沒將指責劉瑾老糊塗的話說出口。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楊家兄弟肯放下這個臉面,咱家為何不能千金市骨,給旁人做個榜樣!”劉瑾笑道。

“可做樣子的人多了,劉至大,許季升,焦閣老,輪誰也輪不到他們楊家!”丁壽心中算是把仇結上了“壽哥兒,咱家讓你每躲在幕後聽我處置公事,可有說過一句讓你挑咱家的不是?”劉瑾乜斜著眼,冷冷道。

“這…沒有。”丁壽訥訥退後,老太監整對他慈眉善目的,險些讓他忘了這位的酷烈手段。看丁壽唯唯諾諾的模樣,劉瑾嘆了口氣,溫言道:“待你辦的事怎樣了?”

“廣東的錦衣衛回報,熊繡老兒為官清廉,家徒四壁,尋不到什麼錯處。”丁壽兩手一攤道。

熊繡是劉大夏親信,封疆兩廣,手握重兵,劉瑾自不放心,至於丁壽就更別提了,有大鬧兵部那檔子事,更是巴不得給熊老兒尋小鞋穿,誰知廣東錦衣衛忙來忙去查了一通,查出一個大清官來。

“緹騎都是群酒囊飯袋,你看看這個。”劉瑾將一份奏報扔了過來。丁壽展開一看,是赴廣東查盤的戶部主事莊襗的奏本,奏稱廣東有司侵費官庫錢糧數十萬。

“以熊繡老兒素來守,當不會有貪瀆之事。”丁壽遲疑道。

“他不貪瀆又如何,皇明府庫侵佔鉅萬,他懵然不知,似此庸官,清廉如水又有何用!”劉瑾切齒道:“尤為可恨者,這等人卻是百官稱道,民心詠歎,他未取一文,國帑也未增一錢,為官一任,只全他一人清名,實乃國賊。”

“我這便命緹騎將熊老兒鎖拿進京。”二爺和他還有私怨呢,對熊繡倒黴樂見其成。

“熊繡清名遠播,若以瀆職緝拿…”劉瑾搖首苦笑“皇明這樣的官兒太多了,讓南京左都御史陳金接替兩廣總督一職,至於熊繡麼,去南京都察院坐冷板凳吧。”

“這便算了?”丁壽納悶,這可不像劉瑾的為人。

果然,劉瑾又道:“司禮監差人同給事中會同盤勘,各方職官必須待之查核明白,方許離任,凡有司糧未完,錢不入庫者,縱是遷轉也不得離任。”

“各省錢糧,盡數輸京,以紓國用。”劉瑾冷笑“既然地方官管不好錢糧,咱家替他們管。”***北鎮撫司。

一摞子公文狠狠摔在桌案上,丁壽沒好氣地跌坐在椅子上。這位爺今脾氣不順,錢寧與楊玉等人換眼神,打定主意今不觸黴頭。他們不想找麻煩,麻煩卻來找他。

“楊玉,廣東那邊的千戶是你的人吧?”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