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折騰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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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丁壽似笑非笑的模樣,慕容白自覺弱了氣勢,提高聲音道:“總不會比杜家那女人差了。”

“你還別瞧不起人家,雖不知杜翩翩得了她娘九尾妖狐幾成的‘內秀’功夫,但只成婦人的眉眼風情、水潤嬌軀,便不是那些空有皮囊的生瓜蛋子可比擬的,更何況…”丁壽目光又在慕容白身上轉了幾轉,砸吧砸吧嘴道:“你的皮相還未必抵過人家呢…”慕容白不服氣地踏前一步“你可是說我容貌不如那玉狐?”

“模樣自然沒的說,只是這身材麼…看得還不夠通透。”丁壽翻腕舉刀,寒光一閃,慕容白驚呼聲中,那件墨綠斗篷已不知飛向何處。寬大斗篷下是一身黛青的薄紗衫褲,雖然慕容白飛速地抱臂遮擋,還是隱約可見輕紗下惹人遐思的玲瓏嬌軀。

丁壽對佳人美目中透出的驚恐不安視若無睹,刀光連續閃動,蟬翼般的薄紗小衣與包頭繡帕眨眼間不翼而飛。慕容白先是驚慌失措,隨即便放下雙臂,似認命般任由丁壽施為,將一具少女的青體全部展現在男人面前。

丁壽靜靜打量,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披散在圓潤的肩頭,還帶著微微氣,顯然主人剛剛出浴,雪白秀的雙峰圓滾飽滿,好似兩隻碩大玉碗倒扣前,峰頂端一對粉尖如豆般突翹起,沒想到慕容白身形高挑,前也這般有料。

柔細如蛇,平坦小腹下方,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緊緊併攏,兩片微突的在一片稀疏茸間微微顯,暗藏風

“看通透了?”慕容白鼻尖有些發酸“可還滿意?”丁壽的確很難違心的說出‘不’字,慕容白肌膚溫潤明潔,雪白如玉,如雲黑髮下的體飽滿而收斂,尺寸勻稱,瘦不骨,長腿細,每一寸的線條都恰到好處,令人受到那赤溫潤之後的彈和力度。

而她面上透出的倔強與不甘更能起男人將她按在身下盡情徵撻的慾望。

“滿意得很。”丁壽實話實說。

“答應我除掉師父身邊那個女人,今晚我是你的。”本來是場易,慕容白也不再客氣,單刀直入。

丁壽犯難,對方和自己無冤無仇,不過是三個女人爭風吃醋,何必要搞到買兇殺人的地步“有這個必要麼?天下何處無芳草,小慕容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比如你太師叔我…”

“你若不答應,我立即就走。”慕容白拾起衣服披在肩頭。

“別,我應了。”從山西出來,丁壽已經素了好久,天魔功法本就講究縱慾任情,他又是個慾念頗多的主兒,在京中夜夜宵,向不獨眠,若非此番公務私情的糟爛事一件接著一件,得他無心旁顧,怕是早就扎進秦樓楚館倚紅偎翠去了。

如今活生香的佳人當面薦枕,他實在沒有拒絕的底氣。才撿起的衣服又從身體上滑落,身無寸縷的慕容白木然地走向簡陋鋪。

“慢著。”既然談好了價錢,丁二自然要求等價的服務“小慕容,你服侍我那師侄也是讓她自己除衣麼?”慕容白身形一震,停住了腳步。

“按照我那師侄的套路來上一遍,也讓太師叔考究一番你的本事。”丁壽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說道。

“你也想讓我像師父般服侍?”慕容白扭身,角微微下撇。

“若是不願你也可以走,權當今夜的事沒發生。”這輕視的語氣模樣可是惹惱了丁壽。慕容白猶豫再三,還是赤著走到丁壽身前,緩緩跪在他的腿間,伸出素手為他寬衣解帶。

來在身前,慕容白健美勻稱且富有彈的嬌美身軀看得更加清楚,輕嗅著少女體散發的特有的青體香,丁壽不奔騰。

衣袍解開,現出丁壽雪白結實的肌,慕容白略一猶豫,俯身向前,吐出丁香雀舌在他,貝齒不時還在丁壽逐漸硬起的尖上咬齧幾下,又酥又痛的覺讓丁壽慾望像滾燙的開水般沸騰起來。

看著眼前因俯身動作而更加豐滿的香,丁壽一把握了上去。懷中舐的佳人全身一緊,瞬間便再度放鬆,得更加賣力,舌尖在丁壽前打繞轉圈,得他前溼漉漉的。

受著手中香滑玉的堅與彈,丁壽也不為這個高挑輕盈的少女竟擁有這樣飽滿緊實的豐到吃驚。

“這樣容貌身材出眾的女弟子竟受冷落,司馬瀟實實暴殄天物。”聽了丁壽的品鑑之語,慕容白埋頭不起,靈活香舌順著膛逐漸向下去,受著前玉兔被男人反覆捏把玩,慕容白淚水已在眶中打轉。

“師父,你可知白兒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舌尖已至男人丹田,一條黑線由臍下延展至褲沿,慕容白狠了狠心,貝齒咬著丁壽褲邊,兩手同時拽住褲沿,已知其意的丁壽配合著抬起跨,慕容白玉手配合下拽,蹭的一下將丁壽的褲子褪到了膝下。

“呀!”慕容白忽地驚叫,嚇了丁壽一哆嗦。冷不丁一硬邦邦的彈跳而出,直到慕容白俏臉上,眼見這又又長的子直直立,身上青筋暴,如蚯蚓般蜿蜒環繞,那紫紅的菇頭足有自個半個粉拳大小,頂端獨眼中尚有熱氣噴出,望之可怖。

見慕容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寶貝不說話,丁壽氣催促道:“小慕容,快繼續呀…”

“繼續什麼?”慕容白窘迫茫地指著那碩大怪物“你這裡和我們不一樣,”

“廢話,和你們一樣我就是女人了…”言罷丁壽霍地一驚“你…你沒見過男人身體?”

“臭男人一個個自以為是,有什麼可看的!”掐著凝脂般的峰,丁壽笑道:“那你又是怎麼和司馬瀟快活的?”慕容白臉映紅霞“就是親親摸摸,還有…磨蹭…那裡,可你在小的位置多出一大塊東西,沒有…那個…該怎麼辦?”丁壽呵呵怪笑,將慕容白拉起,慕容白略微掙扎一下,便順從地分開‮腿雙‬,跨坐在丁壽間。

丁壽摟著女子纖,大手順著她後背的身曲線向下摩挲,探進豐丘縫,在兩片肥厚上輕輕挑動“小慕容,天魔功總綱的第一句口訣是什麼?”慕容白下體陰這時正好貼在丁壽的陽處,熱烘烘說不出的古怪,在男子指尖挑捻撥下,一陣陣快傳了上來,引得她深處乎乎的,似乎有什麼東西涌了出來。

這惡徒純粹想讓自己難堪,慕容白紅著臉橫了男人一眼,哪裡還顧得上答話。

“怎麼,司馬瀟連天魔真氣都未曾教你麼?”

“誰說的,師父待我很好,”慕容白強忍著下身快,嬌吁吁道:“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著啊,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合,方可生生不息,”丁壽指著身下與慕容白稀疏芳草間突兀出的大半截陽物“損有餘而補不足,便是以男子之‘有餘’,補女子之‘不足’,此乃天道…”慕容白嚶嚀一聲,嬌軀輕輕顫抖,原來丁壽藉機將另一手的一截中指探入到了她的‘不足’中。

“滿…滿嘴胡言,你…別再挖了,人家出…出來了。”慕容白啊的一聲,無力可支的柔軟身軀撲進了丁壽懷抱。

“好,不挖就不挖,那你來動。”丁壽出溼淋淋的手指,嚮慕容白嬌豔的紅上吻去。慕容白螓首一扭,避開了丁壽的嘴,左手輕輕的搭在丁壽肩頭,嬌慵地支起身子,右手下探握住了那,太大了。

好像烙鐵般滾燙,慕容白柔玉手雖不能握滿,仍能受到巨物在手心不安分地搏動。慕容白收攝心神,想象著與師父歡好的場景動作,指尖試探著輕撫到菇頭頂端那一張一合的馬眼上。

“男人的寶貝光靠摸是沒用的,你得上下套動。”丁壽噴著氣指點徒孫。慕容白試著按丁壽所說,開始一上一下‮套‬,可她的手太小了,一隻手只能勉強握住不到一半的身。

“你不是會蹭麼,身再動動。”丁壽輕拍懷中人的翹玉

慕容白紅著臉,依言將茸茸的下體緊湊貼合在大陽上,好硬!好燙!真的與師父那裡不同,相接的地方由於適才快所分泌的緣故還黏答答的。

慕容白輕輕的身,用自己水淋淋的肥蛤貼著那火熱鐵,開始上下滑動起來,配合著動,右手或而攥著身前端用力擼動,或而在那獨眼菇頭上摩挲‮撫‬。

丁壽安靜地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香豔女體帶來的舒服侍,兩手隨意在嬌軀上下游走把玩。慕容白身動作由輕到重,由慢而快,下體的那顆相思紅豆已然充血腫脹,絲絲髮糾纏著滑入,讓她覺麻酥酥的,更要命的是這位太師叔的大傢伙,硬邦邦火燙燙,出的水把丁壽的大整個都得溼漉漉的,沾滿愛潤滑的身讓玉手‮套‬與下體動更加方便,不斷髮出滋滋水聲。

儘管慕容白不願承認,似乎這覺比與師父歡好時的快更加強烈。女子天生力淺,折騰半天,慕容白的手已開始發麻,鼻尖和鬢角都累出了汗,白的嬌軀身上泛起一片嫣紅,下面也不知出了多少水,可丁壽的不見一點萎縮,反而越來越壯。

“怎麼回事?你…你怎麼還不出水?”按慕容白的經驗,這樣服侍下師父早就該氾濫了,可這男人堅依舊,只有馬眼處滲出點滴,毫不見疲軟盡興的模樣,她的下體卻像洪水決堤般個不停。

丁壽一隻手離開慕容白的纖,握住了她一隻白,另一隻手微微用力,將她的上半身摟近自己身體,嘴巴吻在慕容白玲瓏小巧的耳上。

“嗯…你要幹什麼…”香汗淋淋的慕容白再也無力躲避,任由他為所為。丁壽一邊用手指捻動慕容白粉紅的硬頭,一邊輕著她的耳垂,另一隻手還在她光滑玉背上上下撫摸,輕輕地說道:“小慕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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