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用來矇混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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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黃雄什麼女人玩不到，肯你是給你臉子，還他娘輕了重了的挑三揀四，什麼東西！”

“是，奴家不懂事，這便好好伺候大爺。”不顧腫起的臉頰，婦人手腳利索地脫下身上衣物，整整齊齊疊好放在邊上，一臉諂媚地走上前。

“站住！誰讓你走過來的！”黃雄喝住婦人，獰笑道:“趴下，像‮狗母‬一樣爬過來。”婦人身軀一震，待扭頭看見那兩袋糧食，忍著屈辱的淚水，慢慢俯下了身子，四肢著地，緩緩向黃雄爬去。黃雄大剌剌坐在椅子上，將一條腿搭在扶手，一指間“嘬！”婦人看著眼前搖來搖去的黑，一股腥臭撲鼻而來，不由一陣反胃，想到家中久病纏身的婆母與兩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無奈強忍噁心，握住硬，眼睛一閉，張嘴含了進去。

“嘶…小娘們嘴巴還靈巧，丁海那雜碎還有這好福氣，怕是平沒少給他鳥吧。”黃雄眯著眼睛，享受婦人口舌服務，汙言穢語說個不停。

“你家那破屋子只有半截土炕，三代同，平夫兩個怎麼辦事？是不是老少一家歡，先餵飽了老的，再照顧小的，人說五十坐地能土，丁海那廝怕不是要讓那家裡老虔婆榨乾了吧，還能顧得上你？估計只能讓家裡那小崽子來餵飽你，哈哈，你要是再一個娃兒，叫你娘還是啊…”鹹鹹的淚水順著臉頰不住淌進嘴裡，婦人只是拼了命吐嘴裡那東西，指望能讓這無賴快些閉嘴。

“喲，這小嘴巴真他娘帶勁，快把大爺出來了。”黃雄一手摁著婦人頭髮，一手抓著她的一個房不停捏。

門簾掀起，一個赤的矮胖子從裡間走了出來，黃雄衝他詭譎一笑，眼神向女子撅著的股示意。二人似乎早有默契，胖子會意地來到女子身後，扶著短，對準目標，拉住女子猛地一，‘噗呲’一聲衝了進去。

“哎呀！你是誰？黃爺這是怎麼回事！？”乾澀的腔道內突然異物進入，女子立刻驚覺，吐出口內，回身看去，見是一個陌生人，不由驚叫起來。

“一個朋友，一起樂一樂。”黃雄一對充滿著慾的眼睛，瞪視著婦人。

“不，說好的，只陪您一次…”婦人驚嚇得不知所措，拼命扭動股，想將身後人入體內的東西脫離出去。

“嘿嘿！”身後胖子一聲冷笑，緊抱著婦人腹，加速送，任憑她怎麼掙扎，就是推不開。掙脫不開的婦人無奈哭罵:“無賴…惡徒…放開我…你們剋扣月糧…不行…鬆開…”黃雄見婦人高聲喊叫，立即用手掐住她的臉頰，惡狠狠地威脅道:“閉嘴，你如果敢再叫一聲，我就把你赤條條地扔到街上，讓丁海做人盡皆知的活王八。”婦人被黃雄兇惡的語氣嚇得周身發軟，一顆心像要脫口跳出，霎時不敢動彈，就連呼叫也不敢了，自家男人脾氣暴躁，素來要強，要是讓他成為全城笑柄，天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見婦人膽怯不語，黃雄更加放肆，將堅再度入她的口中，著身來回送，頂得婦人喉頭咕咕作響，卻不敢推搪。

身後的胖子按著女人肢噼噼啪啪地一番“小娘子別傷心，不會讓你白白挨，爺我是管庫大使，下次支糧時少摻些沙土，再多給你家一二斗，保你不吃虧！”

“快搖搖股，夾緊一些，讓大爺舒坦了，你的好處受用不盡。”胖子拍打著婦人結實股。

婦人一上一下兩子輪番捅進入，也不知如何是好，聞言下意識地氣提，收緊了下身腔道，夾得胖子嗷嗷直叫，晃著又連捅了幾十下，大叫一聲，伏在女人汗津津的背上呼呼氣。

“董胖子，過了便給黃爺騰開地方。”黃雄從婦人嘴裡出被口水得油光發亮的黑，不耐煩地催促道。胖子笑笑，抹了把汗，起身讓位道:“老黃，今夠朋友，待來發糧少不了你的好處。”黃雄也不廢話，就著陽，著朝水唧唧的陰戶內搗了進去，更加長的異物進入，婦人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你們這些識文斷字的，說話總沒個準數，張嘴待來，閉嘴下一次，也不知那次是真的。”黃雄一邊聳動身，一邊奚落同伴。

“這話說得，你小子從老子手裡支糧食哪次沒給足了！最後往下發糧折還都扣在老子頭上，說什麼管庫的便沒給足，搞得那些大頭兵一個個咒老子全家，爺的祖宗們在地下已經不知翻了幾個身了。”董胖子說著委屈，將已經疲軟的向女人嘴邊湊去，女人本能地搖頭閃避，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女人眼冒金星，乖乖地張嘴含住，賣力咂。

見她如此膽怯好欺，董胖子更無顧忌，雙手又在她的房上來回摸索，似發麵一般按扭，將婦人的一對子折騰得鼓漲漲的，好像白麵饃饃一般又松又軟。

“嘿嘿，過癮，太過癮了。”董胖子嘻嘻大笑，他那又短又的話兒在婦人嘴裡再度膨脹，開始進進出出。婦人前被折騰得又麻又癢，又疼又酸，鼻腔中呻不停。

“過癮個鳥！”對著婦人股一陣快速的撞擊後，黃雄的速度慢了下來“這娘們股又瘦又尖，撞得老子生疼，敗興！”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董胖子拍著肥大肚皮，呵呵笑道“只覺得這娘們緊湊，夾得董爺我好生舒。”

“你那身肥能覺到個！”黃雄沒好氣道。董胖子也不辯駁。

突然睜圓了眼睛，鼻息漸，一把摁住女人腦袋，將她臉龐深深埋入小腹間的雜亂黑中，肥肥的身開始一下下的劇烈抖動。婦人‘嗚’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抵抗。

直到董胖子鬆開手，她才得以揚起頭來，一股濃濃的白漿從角出。

“別吐，喝進去，就當是你們全家開胃的稀粥了。”董胖子咧著大嘴狂笑。

婦人看看他，瞥了眼牆角糧食，無助地和著淚水，將口中腥臭之物入腹內。董胖子已然了兩次，黃雄可沒有洩火，他一把將婦人推倒在地，瘋了般抓著她的雙一通，同時又用嘴叼著一對紫黑的頭，狂猛，就像要把她的頭給咬掉似的。

直到婦人一對肥大房遍佈青紫的掐痕牙印，黃雄才心滿意足地停止了下來，他伏在婦人身上，將她的‮腿雙‬扛在肩頭，同時把龜頭抵著已然腫得發亮的口，猛口氣，咬緊牙關，股大起大落地動了起來。

“哎呀…痛…輕些…”婦人大聲求饒。黃雄的全身力量似乎都集中在間的上，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口氣連帶，猛幹了她百十來下。

黃雄的動作暴瘋狂，東搗西，婦人的陰部被他幹得又紅又腫，痛苦不已，絲毫體會不到男女之樂，直到婦人被幹得頭腦昏沉，全身痠軟時，黃雄總算股抖了幾下，一股子濃漿灌進了婦人腔。

“這娘們身子瘦弱，你這般搞法，也不怕出人命。”癱在椅子上緩氣的董胖子埋怨道。出話兒，黃雄將間穢物抹在婦人臉上，不屑道:“這種貨，要不是因為他家漢子，便是跪下求老子，也不會搞他一次。”

“他家男人是哪個，讓你這般怨恨？”董胖子奇道。

“便是丁海那個狗殺才！”黃雄切齒道。

“是前兩個月揍了你那個？”董胖子約莫有些印象。黃雄摸摸左臉，憤憤道:“不過少給了他一斗五合，旁人也未說什麼，這賊廝鳥那般大的怨氣，竟然敢尋我說理！

今我便了他的婆娘，讓他當個活王八。”

“聽說那廝脾氣不小，若是這娘們後不小心說漏了嘴，怕是會給你我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啊。”董胖子開始擔心起來，倒不全是掛心黃雄，有一多半是擔心自己受殃。黃雄一聲冷笑“他還回得來麼？韃子遍襲各地墩臺，能少得了石溝墩！”

“你不知道？！今撫衙來了一撥人馬，是錦衣衛和才總制的夜不收，說是在石溝墩殺了不少韃子，其中還有守墩軍的功勞，那廝命大得很，安好無恙！”董胖子搖頭，透著一股子惋惜。

“當不死，未必今後能活，他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能有幾次好運氣。”黃雄不以為意。

“霍將軍的人馬已經渡河了，後續幾隊人馬也要陸續開拔，韃子又不是傻子，怎會傻等著被各軍合圍，這幾工夫，韃兵一退，說不得丁海那廝便逃過一劫。”

“韃子是不是傻子，他們犯邊素來都是搶完便走，既然如此，巡撫大人和幾位將軍豈會平白置身險地呢？”黃雄意味深長的一笑。

“你是說…”董胖子似乎回過味來“老黃，你上面有人，有什麼確實消息與我說說。”

“你呀，腦子只鑽進錢眼兒裡，眼皮子太淺，”黃雄賣地用小指比了個手勢“反正韃子也要退，出兵打勝了結果一樣，若是打敗了，還要背個喪師辱國的罪名，巡撫大人可不糊塗，一早待了各位將主，只要兵過黃河，做出一個出擊的樣子，便可坐等韃子退兵，運氣好的話屆時還能撿幾個掉隊的韃兵首級和幾件番人器械，一樣向朝廷報功請賞…”董胖子知曉為了防止韃子西進渡河，寧夏鎮在黃河東岸修築了百里邊牆，倒是足夠幾隻人馬展開固守，他憂心忡忡地問道:“這麼多人馬出動，若沒拾到首級，該如何待？畢竟如今寧夏還坐鎮著一個錦衣緹帥呢！”

“廢物！應對的辦法以前又不是沒做過，你當老子這回的倒黴差事是什麼，還不是去翻死人骨頭…”黃雄說起來都覺得晦氣。

“刨墳割首…”聽了這絕戶打算，董胖子驚呼出聲，隨即醒悟，立即捂住了自己嘴巴。寧夏邊地土漢雜處，有不少歸化韃夷，也接受了中原土葬風俗，這些人頭上也沒有漢民網巾勒痕，用來矇混驗功，可比殺漢民百姓冒功容易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