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輕聲小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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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綁了快一天了,白兒也知曉錯了,再不敢對師長不敬,白兒有傷在身,實在是撐不住…”慕容白勉力抬頭望向丁壽求助。

“你的內傷已差不多痊癒,別拿傷說事,再說這一吃喝也沒少了你的,二爺還親自侍奉,委屈你了不成!”丁壽坐下翹起一條腿,嘚嘚瑟瑟地搖晃起來。

“便是因為一頓沒少,我才憋不住了呀…”慕容白身子輕輕發抖,因兩腿固定無法併攏,十玉花瓣似的腳趾不安地扭曲張合。

“你是要方便?”丁壽歪首問道。慕容白連連點頭“求太師叔快些鬆綁,別髒了地方。”丁壽站起,拍了拍撅起高翹的緊實玉“就地解決吧,太師叔不嫌棄。”

“太師叔莫要與白兒置氣,過了這一遭,我將您那東西當祖宗供著,再也不敢無禮了,快一些…我真忍不住啦…”腹內脹痛更為強烈,慕容白眼淚奪眶而出。

看著慕容白晃動著股的哀憐神,一股火氣猛地自丁壽小腹竄起,他一把握住因俯身更顯豐的緊實酥,輕輕捏道:“忍不住便不要忍了,太師叔幫你一把。”扯掉那,不等慕容白兩腿併攏,丁壽一把抄起兩個雪膩腿彎,如為小兒把般將她整個身子托起。陰部大張暴的慕容白無暇慮及羞恥,只是急聲哀求:“便桶,快,我要出來了,呀…”一聲尖叫,丁壽出其不意地將硬如鐵大怒龍一下搗入肥牝戶,慕容白無暇受巨大的異物入侵的拉扯裂痛,本就鼓漲難耐的膀胱在獨眼巨龍的不停動壓迫下,麻酥瞬間竄遍全身,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水箭由二人合處竄出,噴得足有數尺高。

從小到大,何嘗有過這般狼狽窘態,巨大的羞辱讓慕容白嚶嚶哭泣起來,可最尷尬的便是明明極力忍耐,體內殘存的淺還是在那巨大柱的擠壓碾磨下不斷噴出,直到點點滴滴掛在二人緊密相貼的髮上。

也不知是腔內水分泌還是餘滴潤滑,丁壽的送更加暢快便利,一邊享受著少女的緊窄腔,一邊哈哈大笑“小慕容,太師叔服侍得可好?”

“你,你不是人!”慕容白實在不知如何來形容身後男人。

“太師叔本就不是人,”丁壽狠狠向上一,撞得懷中少女一聲悶哼,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我…是…魔!”抱著粉嬌軀連聳了十餘下,丁壽稍緩口氣“你也一樣不是人,是不是,小魔女?”

“我,我才不是…嗯,輕些…那還沾著呢…髒死了…”被巨大陽得紅外翻進出,慕容白通體痠軟,低個不停。

“我可是正經人家出身,要不是和家人鬧了彆扭,才不會糾纏上你們這些魔道冤家…”

“哦?那你是怎麼拜司馬瀟為師的,說給我聽聽。”丁壽側過頭,啃咬著少女前鮮紅蓓蕾。

鼻腔內發出一聲長長的呻,慕容白依舊反剪雙手,提拉扭動著嬌軀道:“年少無知唄,想著學成本事爭口氣,誰想她…那般無情無義,十二歲便跟了她,不到二十歲她便嫌我老了,還喜新厭舊…噢,這下重了。

枉人家為了她連那處都剃了…”

“剃?”丁壽吐出溼淋淋的尖,好奇問道:“怎麼意思?”

“沒什麼…只管你的好了…”自知失言的慕容白漲紅了臉,吐吐道。

“小慕容還敢不老實!”扯斷繩索,丁壽猛地將懷中人撲倒在地上,摁著雪白秀頸,,便是一通狠

“哎呀,痛死了,輕些,我說…”本就體虛的慕容白被這幾十下到底猛戳,心子都被凹進去幾分,嬌軀靈靈打顫,連連求饒。

“再不老實可還要吊起來重罰。”丁壽鬆開壓迫,輕輕聳動,同時威脅道。

“你和她一樣的心狠!”慕容白向後飛了個白眼,嬌聲嗔怪道。

“十六歲後,下面…那裡髮漸漸多了起來,師…司馬瀟便有些不喜,說什麼還是小女娃兒的光潔可愛,為了討她歡心,我便私下將那處的…給刮掉…”慕容白聲音越來越低,粉面酡紅。

“可有收效?”丁壽拍了拍緊湊俏示意。

“還好…嗯,好舒服…”慕容白晃著合著丁壽身擺動“師…司馬瀟還算喜歡,而且原本我那…又細又軟,磨鏡體會差了許多,新生出的茬刮蹭更合她的意…”

“哈哈…”難怪小妮子秘處髮忽多忽少,原來還這麼個由頭,果然閨中之樂有甚於畫眉者,丁壽被這對活寶師徒的閨中趣事引得發笑,卻是羞壞了慕容白。

“說了我不說,你偏要人講,現在又…又取笑人家,你…我不了…”慕容白香一扭,想將體內陽擠出。丁壽急忙扶住美人腹,打消了她的念頭“小慕容別生氣,太師叔可不會挑肥揀瘦,這裡多也好,少也好,斷不會嫌棄。”咬著鮮紅瓣,慕容白不確定道:“真的?你不會像司馬瀟般喜新厭舊?”

“喜新是免不了啦,厭舊卻絕不會,這點小慕容可以放心。”丁壽拍著脯打包票。

“哼,司馬瀟說的沒錯,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負心人。”慕容白好似發洩不滿,腔內立時收縮了幾下,像要把內那子夾斷一般。

舒服,丁壽了一口涼氣,涎著臉笑道:“這話以偏概全了,旁人我不知曉,丁某人反正絕不是薄情,而是博愛…”

“世間好女子如此之多,若少了丁某愛憐,其一生豈不少了許多閨房樂事,例如小慕容…”在茸茸的恥丘上掏摸了一把,丁壽嘻嘻壞笑道:“此處體旺盛之女子多求不滿,若無太師叔這般天賦異稟的,誰還能藉小慕容你呢。”

“真不知羞。”慕容白低啐道,眼見男人溼淋淋的手指送到了面前,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騷腥氣,急忙扭頭閃避。

“小慕容又不聽話?”丁壽空著的手掌立即在結實翹上來了一記脆而響亮的巴掌。

“啊!”一聲柔媚尖叫,慕容白噙著眼淚將那一溼漉漉的手指進嘴裡了個乾淨。這女娃自己是吃定了。

丁壽對徒孫的乖順表現滿意至極,不知不覺間湧上了一股莫名的暴征服情緒,大力地掰開兩個緊湊瓣,向前大力一撞。

“哎呦!”突然加重的撞擊,慕容白櫻一張,尖叫了一聲,不由呻息著扭動身,努力逢

數次死的覺後,慕容白體力漸漸不支,只覺腔中乾澀,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開口求饒,丁壽也不理她的哭告哀求,摟著興沖沖一番狂飆猛頂。

直到月上東山,才將一泡濃漿灌輸在慕容白泥濘的花心內。伏在香汗淋漓的雪嬌軀上息了一陣,丁壽直起身子,手伸到腋下將渾身痠軟的慕容白扶起。

只見她雲發披散,酡紅的面頰上綴滿細密的汗珠,黛眉輕顰,美眸緊閉,長長的睫輕輕抖動,硃紅櫻微張,氣若游絲,雪白豐碩的美上遍佈青紫掐痕,一雙修長滑圓的美腿微微外張,已然合不攏一處,萋萋芳草隱秘處,一片狼籍穢汙,尚有白漿汁緩緩出。

看著粉膝蓋上被地面摩擦出的些許淤青,丁壽心中略有些自責,自己方才是有些過了,沒控制住情緒。

“小慕容,你沒事吧?”丁壽輕輕呼喚,將一股真氣由背心輸了過去。慕容白“啊”的一聲,倏地睜開眼,忍著嬌軀痠痛,蜷起修長玉腿,簌簌發抖。

“那個小慕容,適才我…”丁壽斟酌著語句,想著怎麼能把禮賠了,還能保住自己的小面子。誰想慕容白一雙眸子出怪異神采,敬畏地望著丁壽,搶聲道:“太師叔,白兒知錯了,今後一定聽你的話,好好服侍您。”

“啊?哦。”未等莫名其妙的丁壽搞清楚狀況,慕容白已然順從地倒在他懷中,狀如小鳥依人,他反而一時手足無措。

丁壽自然不會明白,慕容白自小家境優渥,長輩呵護,故而情驕縱,因故負氣出走又遇上了同樣情古怪的司馬瀟。

這位師父冷傲孤僻,武藝出眾,更不會慣著她行事,平打罰隨心,反而對生來說一不二的慕容白具有別樣的引力,只把司馬瀟當作天上神仙般供著,當然對於旁人她還是頤指氣使,一百萬個瞧不上眼,這也是她對白映葭敵意頗大的緣故。

在她想來,都是這女子狐媚輕浮,才引得師尊移情,將之殺了便是,若不是司馬瀟那夜翻臉無情,急了慕容白口不擇言,她還真無心與其反目。前兩番與丁壽燕好,破瓜之時早有對男子的牴觸在。

除了體歡愉心中還無大,後經丁壽捨身相救,心頭也念著他的好處,雲雨之時已去了對男人心結,可自小養成的嬌慣格還在,故而醋意一發便不計後果的張嘴就咬,也是丁壽見機得快,才沒斷了子孫香火。

原本在她看來,錯的定是丁壽和那姓白的女人,與己無關,咬了也就…當然,回頭想想這麼幹似乎真有些過了,但也不至小題大做,沒想卻是碰了丁二的逆鱗(丁壽os:有種你切了這個逆鱗給二爺看看),將她倒吊了一夜,受盡苦楚,還迫著她當面小解,顏面盡失,在心裡脆弱之際又是一番合,險些要了命去,這般狂相待,反將她身心徹底征服,她此時看丁壽便如神只一般,一如對待當的司馬瀟,當然這些緣故莫說丁壽,便是慕容白自己也說不清楚,若是丁壽明白其中一二,定會罵上一句:去他孃的‘公主病’,扔到墩軍眷屬中過上仨月沒個不好的。

即便不解其故,丁壽對而今的結果也是樂見其成,撫著懷中嬌軀,輕聲道:“小慕容,你也餓了吧?咱們出去用飯,這裡的味道也待不得了。”二人折騰半晌,慕容白排洩的水分早被屋內炭火烤乾,那股騷味瀰漫在空氣中,的確是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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