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從小讀書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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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斌與後宮貴人關係匪淺，不會有命之憂，趁這個時間，給錦衣衛換換血。”劉瑾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手道:“出來吧。”

“卑職錦衣衛指揮使石文義拜見劉公公。”後堂轉出一名三品武官單膝跪地施禮。劉瑾指了指丁壽“就是這小子，你還滿意吧。”石文義諂笑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公公手底下的人自然強過卑職手下那幫廢物百倍。”丁壽懵懂“督公，這是…？”

“這是錦衣衛新任指揮使石大人，明你隨他一同上任，錦衣衛被牟斌執掌近二十年，盤錯節，你去幫著清清野草。”

“那屬下豈不是要調離東廠？”丁壽心中暢快，成天跟著老太監後面，名聲什麼倒是不在意，怕沒有個好下場啊，臉上卻是一副不捨狀。

“哎呦，督公您瞧瞧，這小子還有良心，捨不得咱們呢，小子，督公可是給你了個指揮僉事的位置，可算一步登天啊，何況錦衣衛的人手可比東廠富裕得多，你自己想幹的事也方便些，督公可是為你小子沒少心。”谷大用一旁大驚小怪道。這倒沒錯，從個沒名沒分的四鐺頭變成正四品的錦衣衛指揮僉事，官面上的確是一步登天，丁壽準備低頭謝恩的時候，劉瑾又開言了:“放心，四鐺頭的位置給你留著，如今你就是竄到天上去，身上也甩不掉咱家的印記。”聽著老太監不見喜怒的聲音，丁壽心中一凜，的確，經過朝堂上那麼一出，自己如今已經落實了閹黨身份，只有藉著劉瑾這道東風，才能越爬越高，哪一天劉瑾摔了下來，自己也必是粉身碎骨。

不過老人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話趕到那裡隨口一說，還是自己心中所想了相，有意敲打一番，丁壽心中惴惴。待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劉瑾走到他身前，低聲道:“華山那小丫頭怎麼回事？”丁壽心中一陣膩歪，計全這小子忒不地道，背後給老子下絆子，故作慚愧道:“小子一時心竅，給督公惹了華山派這個麻煩，實在…”話沒說完，一隻冰冷的手將他下巴托起，劉瑾端詳了他面容一會，看的丁壽直發，劉瑾隨手又把他臉甩開，搖了搖頭道:“臉頰紅暈，雙目盡赤，典型的陰陽不調，才多大年紀竟有癆之虞。”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劉瑾道:“回去歇息吧，一會兒給你送兩個戲班的歌姬過去。”

“戲班？！”

“這世上有人愛名，有人貪財，自然就有人好，家養個戲班招待客人方便些。”劉瑾翻看著手掌，不緊不慢地說道。

丁壽滿腹疑雲地退了出來，奇怪老太監為什麼沒怪罪自己給東廠找的麻煩，反倒慷慨贈婢，一抬頭看到計全和常九正在院中閒聊。

“老計，兄弟多謝你將安陽的事報給督公啊。”丁壽皮笑不笑地過來打招呼。計全一臉惶恐道:“四鐺頭，屬下絕無他意，只想著稟告督公有個提防，畢竟華山是九大門派之一…”丁壽揮揮手打斷道:“知道你是好意，所以才來謝你啊，督公還怕華山那小娘們不夠勁，又送給了我兩個，就為這個改天也得專門擺酒答謝。”說完話，丁壽便揹著手溜溜達達地走了。

計全一臉錯愕，對身邊常九道:“九哥，我真沒有踩人上位的意思，只是想不到…想不到…”常九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點頭，卻沒說話。

“咱家也想不到督公為何這麼死疼他。”二人扭頭，見丘聚雙手籠在袖中，陰冷的雙眼死盯著丁壽離去的方向。＊＊＊畢竟一路旅途辛苦，丁壽一覺醒來已是申時末了，正覺腹中飢餓，聽得門扉聲響。

“公子可曾醒了，奴婢來伺候公子用膳。”聲音清脆動人。隨著房門打開，兩名豆蔻少女捧著餐盤走了進來“婢子貽青（貽紅）奉命伺候公子。”丁壽見這兩名少女一著青衣，一穿紅裳，貽青臉蛋圓圓，細眉彎彎，小嘴似櫻桃般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銀牙，顯著一股俏皮。

貽紅則一張瓜子臉，薄薄的嘴，眉目靈動，笑靨如花。托起二人下巴，細細看了一番，丁壽笑道:“你們便是督公指給我的？”看二人點頭，丁壽笑著坐在桌旁，自斟自飲道:“那你們怎麼個服侍法？”兩俏婢臉上一紅，貽紅道:“公子且用晚膳，婢子為您唱曲助興。”言罷取了一件琵琶，坐在凳上，手撥琴絃，恰似漁舟破水，波瀾拍岸，唱的曲調是南戲弋陽腔，越明快，讓人神一振，那邊貽青含了一口酒，向著丁壽邊度了過來。

丁壽手中一攬，將貽青橫在膝上，湊著香便是一個長吻，得小丫頭唔連聲，酒水順著香腮溢出，一雙玉臂自然的摟住了他的脖頸，二爺手也未曾閒著。

從翠羅裙下探入，直摸到大腿，隔著輕薄布料似乎能清晰受到那道縫，手指劃扣摸，未幾，一股熱噴薄而出，將他的手指都微微浸溼。

貽青俏臉緋紅，受到間被一堅火熱之物頂著，直起身道:“公子自用飯，小婢幫您去火。”

“怎生個去法？”丁壽調戲道。

“貽紅為您唱曲，婢子當為您品簫了。”

“簫？你還帶了這東西。”貽青摸著丁壽下，媚眼一拋道:“公子有此好簫，何必捨近求遠。”丁壽心中一蕩“如此甚好，且身獻藝，讓爺好好瞧瞧你們的身段。”二女自不多言，各自除了衣服，貽紅皮膚光滑細，峰撥，兩條修長玉腿疊置琵琶於上繼續彈奏，唯見一叢烏黑髮亮陰淺在叉陰影處，勾人心癢，貽青膚質雪白嬌，玉高聳，頭鮮紅似櫻桃，暈粉紅誘人，小腹平坦，陰高凸，濃稀適宜的陰微黃卷曲恰到好處的貼覆在神秘的三角區域，蹲下身子輕輕解開丁壽褲子“啊”的一聲被彈跳而出的巨物嚇了一跳，同樣看到巨物的貽紅也是一驚，手中琴音跟著一亂。

丁壽得意的拍了拍貽青後腦，貽青會意的跪在他的‮腿雙‬中間，一雙嫵媚的大眼盯著眼前那長，龜頭紫紅，獨眼怒張，她貪婪地抓起含在自己櫻桃小嘴之中，不住含，身上每一青筋和陰囊的每一道褶皺都不放過，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不停‮套‬，直得丁壽兩眼微閉，下一漲一漲的，馬眼裡不時涓涓浸出清徹透明的粘，很快又被紅的小嘴得一乾二淨。

練口技的丁二爺不能自持，向下一把按住螓首，直到香觸及下腹肌膚，受到菇頭被一個緊窄的腔子死死卡住才住手，下嬌娃不堪其苦，卻發不出聲，只將粉拳不住拍打丁壽大腿，丁壽手一鬆，才容得她吐出口中巨物，呼呼大了幾口氣，抹去嘴角香津道:“爺這陽物巨大，直要了婢子半條命去。”把玩著美人椒，丁壽道:“哦？你們以前未曾遇到過這般尺寸的。”

“公子這天神般的人物，哪有人能及得上，就算偶有天賦異稟的，也不如您這火熱巨，婢子一碰到身子就要化了似的。”貽青嬌道。招手示意貽紅過來坐在自己膝上，聞著美人身上香，丁壽道:“那你們且給爺說說，以前都遇到過什麼樣的人。”貽紅眼神示意貽青繼續‮套‬，自己則坐在丁壽膝上斟酒佈菜，邊伺候邊道:“能有些什麼人，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一次婢子伺候過一個將軍，身子倒是蠻結實的，可那玩意竟是彎的，不及中癢處，卻把腔子戳的生疼。

還有一個什麼副總兵，本錢倒是雄厚，足有七寸長，卻是個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把人家得不上不下，還得違心的誇他勇猛無敵。”

“就沒有個時候久點的？”正的貽青吐出抬頭道:“怎麼沒有，一個地方的老提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先是一番風月，過了一會猛地把奴家撲到上，足足了一個多時辰，將奴的小都戳腫了，他還是不停，最後竟得了馬上風，好懸沒把奴家嚇死。”

“那人就這麼死了？”丁壽來了興致，還有這麼奇葩的事。

“哪能啊，奴婢急用銀簪刺他的人中，也不顧羞恥的大呼來人，幸好那是谷公公作陪，就在附近，在他身上拍打了一番，才回過魂來，事後谷公公聞了他的酒杯，罵了一句，這麼大歲數還服禿雞散，不是找死麼。”說到此處，想是想起當情景，掩口而笑。撫摸著二女光滑皮膚“你二人倒是一身好皮，嬌光滑，如玉之質。”丁壽誇讚道。貽青正用小手兩顆卵子，聞言抬首道:“婢子哪算什麼如玉之質，要是玉潔在此，才是真的肌膚如玉，滿堂生輝呢。”

“哦，那個玉潔在哪兒？”丁壽暗想要是跟老太監再討一個過來，會不會被認為蹬鼻子上臉。

貽紅嗔怪的看了一眼貽青，將上櫻桃到丁壽嘴裡“公子休聽她多言，玉潔與我等不同，怕是劉公公都未必知曉，唉喲，疼…”丁壽用牙齒廝磨著珠，含糊道:“知道什麼就快對爺說，別藏著著的。”

“她是被一個販駱駝的客商賣到戲班的，聽她言還是一個官宦之家出身，父親姓周，好像是大同的什麼官，因故下獄論罪，她和母親譚氏被貶入教坊司，抄家時她偷跑了出來，半路認了個駱駝客做義父，卻不想被販到了京城…”貽紅還沒說完，貽青不專心品簫，接口道:“剛到戲班的時候學藝還是刻苦，她詩禮傳家，從小讀書練琴，資質非婢子等可比，直到一我二人被留下陪客，她方知道這戲班中人還要陪夜，趁人不備偷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