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爹素來愛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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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完了…”李明淑長髮凌亂,香汗透體,不自覺心中暗鬆了一口氣,身子雖酥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神智卻恢復了一絲清明,瞬間心頭痛如刀絞,方才怎麼了?究竟是什麼神作祟,使自己變得如此蕩,與這個囚懌兒,辱李氏宗親的惡賊這般狎玩戲!

可算及時出來了,丁壽吐出一口濁氣,適才趁著洩身將李明淑陰關修復,好歹保住了她命,的,若是再不小心活活幹死一個,二爺以後怕都要有心理陰影了。

慢慢支起身子,丁壽打量著身下女子,那件輕容襦衣早已被香汗潤溼,緊貼在光滑玉背上,若隱若現的優美曲線顯眼前,讓人食指大動,嘿嘿,天魔道可以不用了。

這可餐秀卻不能就這般就費…李明淑羞愧自責,男人那物事還在自己體內,想想便教她恥辱不已,鳳目波,透過蓬鬆秀髮乜斜身後人,冷聲道:“你完了,從我身上滾開!”用手指幫著梳理了下女人的烏黑長髮,丁壽俯身在緻細巧的耳墜上吻了一口,低聲笑道:“一恩,殿下莫說這般煞風景的話,今夜…還長著呢…”李明淑覺到體內那軟綿巨物陡然一漲,又變得堅硬如鐵,將得滿滿,她頓時芳心亂跳,俊目斜睃,驚惶道:“你…又要麼?!”丁壽已然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壯碩陽驀地再次深入。

這一下又深又狠,頂得李明淑整個人身子前傾,螓首高高昂起,發出一聲長長嘶鳴…***雄雞破曉,紅初升。外間守候的尹昌年近乎一夜未眠,裡面不時傳出似痛苦似舒暢的串串嬌盪狂呼,徹夜未息,實不知李明淑受了怎樣的一番折磨羞辱。

直到五更裡間才逐漸沒了聲息,這突如其來的寧靜反更讓她心生忐忑,憂心李明淑的生死禍福。畏於丁壽威,儘管坐臥不寧,尹昌年還是不敢踏入裡間半步,幸好天亮後終於來了解圍之人。

“大妃殿下,老爺可起了?”即便尹昌年如今在後宅中乾的不過是一暖僕婦的活計,譚淑貞還是依舊敬重如常。盼望終於來了由頭,尹昌年對這位素來和善的丁府女管事期冀問道:“譚管事,尋大人可是有要事?”譚淑貞微微一笑“有客造訪,我來通傳老爺。”

“什麼人啊?”裡間房門打開,赤身體的丁壽緩步走了出來,譚淑貞對丁二爺這副尊容早已是見怪不怪,斂衽施了一禮,便道:“是顧家小姐。”

“采薇?她這麼早來莫非是出了什麼事?”丁壽心中猶疑,急吩咐道:“去給我取件衣服來。”譚淑貞聽命轉身去東次間櫃中尋備用衣袍,丁壽低頭看看自己間穢跡,微微皺眉,扯過尹昌年便摁跪了下去。

尹昌年見丁壽往下體指了指,立時會意,掄圓舌頭便開始為他清潔身體,待譚淑貞取了衣服過來,二人立即幫著丁壽穿戴整齊。丁壽振振衣袖,隨口囑咐譚淑貞道:“裡間軒窗和都壞了,回頭安排人置辦一下。”

“是。”譚淑貞雖然心中訝異為何好端端地壞了許多傢什,卻沒有多問,只是低頭應聲。丁壽扭頭見尹昌年心神不寧地偷眼覷向裡間,不耐道:“別看了。

進去給她安頓一下,再準備點參雞湯給她補補身子。”尹昌年忙不迭點頭稱是,三步並兩步衝進了裡間。

“啊!”尹昌年雙手掩,只見眼前的李明淑一絲不掛大字型躺在上,兩隻玉臂外撇,雪白皓腕上還綁著她那件撕碎的白紗衣,另一端則系在頭前後腳柱上,如雲秀髮亂蓬蓬鋪在枕上,玉頰上酡紅未退,兩眼失神,空地望向破裂頂,鮮紅櫻微張,出幾顆瑩白貝齒,全身上下綴滿細密汗珠,如玉肌膚上遍佈清晰可見的齒印與青紫掐痕,一雙玉柱般渾圓的修長大腿微微曲張,腿不自覺地仍在搐震顫,芳草桃源處一片狼籍…

***“采薇,可是出了什麼事?”丁壽步履匆匆轉到堂前。顧采薇正在轉目打量廳堂布置,聞聽這話也是一愣“沒有啊,大哥為何這般問?”

“恁早趕過來,還以為你有什麼急事呢?”丁壽這才鬆了口氣,搖頭苦笑。聽出丁壽語含關切,顧采薇甜甜一笑“謝大哥關心,其實小妹還真有一樁事,呶,你看!”

“請帖?”丁壽疑惑接過顧采薇手中燙金請帖,打開之後便是一怔“令尊壽宴請我?”

“是啊,三後家父做壽,還望丁大人屆時大駕賁臨。”顧采薇似模似樣地作了一揖,歪頭淺笑。

“這…”顧老頭還則罷了,那母老虎若是照了面,還不得一劍劈了二爺!丁壽心頭犯難,躊蹴道:“大哥我最近公事繁忙,神機營裡還有許多軍務待處理…”顧采薇笑容頓斂“大哥是說來不得?”丁壽為難地搔搔頭,愁眉苦臉道:“實在是不開身吶。”顧采薇小臉一垮,背轉身坐到一邊,垂首不語。見這妮子怏怏不樂,丁壽暗暗叫苦,涎著臉湊上前“采薇,非是大哥不願,實在是人在公門,身不由己…”顧采薇嘟著櫻,低頭擺間裙帶“幾杯壽酒能用多大工夫,虧人家特意為你寫了帖子,你倒好,一點面子都不肯給!”我就說二爺和顧北歸也沒甚情,他無端請我幹什麼,原來是你這丫頭起的由頭。

不過這情面是愈加抹不開了,丁壽心裡直犯難。顧采薇愈想愈是難過“師父師姐她們早早便回峨眉了,爹這幾心緒不佳,娘又要閉關,大壽的子我連個說話的人都尋不見,你也不知體諒人家這番苦心…”

“非是大哥不體諒,而是…等等,你說你娘要閉關了?”

“早先不是和你說過,娘每月這一都要閉關練功的,”顧采薇俏目一翻,橫了丁壽一眼“人家說的話你總不放在心上!”

“話當然是記得的,”丁壽訕訕摸了摸鼻子,不確定道:“只是沒想到伯母連顧老伯的壽宴也不肯面?”

“以前只是家中親友聚在一起時娘也是肯破例的,只是後來爹名氣越來越大,她嫌爹淨招些不三不四的酒朋友,與爹爭執過幾次,索再也不面了。”顧采薇沒打采,顯然對兩位高堂為此鬧彆扭有些不以為然。哈哈,鳳夕顏那娘們不出現,二爺還怕個啊!丁壽心花怒放,拍著脯道:“妹子勿憂,三天後大哥一定到。”顧采薇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公務繁忙,不開身麼?”

“喝幾杯壽酒能用多大工夫,再說還有采薇你這份苦心在,大哥便是百忙之中也一定出身來,為顧老伯慶賀。”二爺毫不介意把剛才說出口的話撿起又吃了回去。可惜這回顧采薇卻沒往好糊,一臉猶疑道:“一會兒說不來,一會兒又說來,到底是怎生情狀,你說個清楚!”

“這個…”丁壽搔搔頭“實不相瞞,大哥昔無狀,得罪過令尊。”

“我爹?”顧采薇慌得站了起來,本想著借壽宴之便將丁大哥引薦給爹爹,怎知他們昔還有過節,她心懸不定,憂心道:“怎生得罪的?”

“當大哥初來京城,官卑職小,宦囊羞澀,在銀鉤賭坊不識令尊當面,鬧了些誤會…”丁壽考慮今上顏面,未敢將小皇帝扯進來,只是將那銀鉤賭坊詐賭之事簡要說了一遍。顧采薇聽了忍俊不“原來大哥與爹早就認識了…”

“慚愧慚愧,實在羞於見人。”丁壽故作羞慚。

“有什麼可慚愧的,爹常說不管穿窬剪徑,還是坑蒙拐騙,都是人家的本事,你自己不察教人佔了便宜,是道行不夠,怨不得旁人去,大哥不必放在心上。”顧采薇寬道。顧老兒不愧“賽孟嘗”之稱,還真有孟嘗君豢養雞鳴狗盜之徒的那點意思,丁壽心底翻了個白眼,拍著脖子道:“顧老伯縱不見怪,但令堂修羅仙子名滿江湖,傳聞素來嫉惡如仇,愚兄實在擔心這顆項上人頭啊!”顧采薇“噗嗤”一笑“哪裡便這般嚴重,娘年輕時雖然辣手無情,但懲辦的多是之徒,哪裡還顧得到你這詐幾個銀錢的小手段…”言至此顧采薇俏臉微微一紅“我從小便聽娘說過許多她行走江湖時夜走千家,劫富濟貧的往事,哪件還不抵你這點小事!”不知道偷看你娘洗澡算不算小事?丁壽腹誹一句,面上堆笑道:“原來伯母也是這般不拘小節,愚兄卻是想得多了,想來采薇女承母業,與大哥我可算物以類聚…”

“誰和你是一類啦!”顧采薇嬌嗔一聲,再度背過身去,與方才慪氣相比,此番卻是女兒家撒嬌含羞,芳心可可。丁壽呵呵一笑,忽然心中一動“采薇適才說顧老伯這幾心情不好,究竟什麼緣故?可與大哥說說,免得到子不小心觸了老伯黴頭,再惹他不快。”丁壽這般在意自家長輩,顧采薇心頭甜絲絲的,莞爾道:“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爹素來愛熱鬧,往年過壽這時候家中五湖四海的豪傑早聚集了不少,今年卻冷清了許多,有些懷罷了…”

“這卻是為何?”丁壽納悶,就算顧北歸平的都是酒朋友,可顧老頭如今還是手眼通天,見人撒錢的“有求必應”遠沒到人走茶涼的時候,怎地恁快便受到世態炎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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