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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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熙呆呆的透著水面看著自己的身體。終於,他張開‮腿雙‬,一隻手悄無聲息的潛下去。繞過粉莖順著股溝一路摸索,終於來到那飢渴難耐的媚入口,甚至不需要寒暄,兩手指順著水便直直了進去。身體一震,嘴裡已經溢出一聲嬌。他的神開始奇怪的變化,恍惚的笑容漸漸泛起。

手指在那媚中攪動,媚徑軟纏了上去,試圖得到手指更多的撫。可,還是缺了什麼。他的腿張得更開了,然後,嘴裡下意識的說道:“呢啊…小妖,喜歡這樣嗎?”然後自己又痴痴的回答:“喜歡嗯…我最喜歡…”彷彿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他睜開了雙眼。眼裡有著落寞,孤寂,悲苦。

最終,他崩潰的再度閉上眼,手指開始在瘋狂的媚。另一隻手毫不留情的緊緊掐住一隻,用力的拉扯。簡直是自一般,手指掐著捻。源源不盡的汁被如此魯的動作擠了出來。

他無意去看,而是瘋狂的喊著嚴炅的名字:“啊…我的嚴炅嗯啊我的主人…用力,再用力嗯啊…嚴炅,快些,再用力的我…碎了我吧啊,我都給你嗯哪…我的魂我的命都是你的啊,快快,再叫我小幹我吧…我愛你我愛你…嗯,再裡面去些,用力!咬我,快咬我的尖,用力的啊,不夠,我還要啊嚴炅,嚴炅…嚴炅…嚴炅!”沒有人回應,十數位宮女早就被薄桃撤了出去。華麗旎的浴室裡只有他獨自的語迴盪。雪白妖嬈的身軀在浴池裡靡的扭轉顫動,起一陣陣水聲。

卻在無人應和下,將這份靡變成了可悲。雪白的雙上逐漸出現了青紫淤痕,下身嬌的媚因為他指尖的指甲尖刻的劃過而開始血。

在他瘋長裕望思念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變成了自。看著自己的尖被胡亂拉扯成長長的一條,房裡再也滴不出一滴水,媚出血的傷口被水蟄得生疼。

這讓他懷有一種扭曲的快意。終於,在這快意的驅使下,身體繃得越來越緊,在一陣陣的痙攣下,媚裡湧出一股暖。隨後,身體徹底的失去了力氣,癱倒在池邊。急促的息聲中,眼角一滴淚悄然滑落…

隔天,這件事便讓嚴曦知曉了。就在恬熙自己未能察覺的時候,他身邊已經安了好幾個嚴曦的眼線,這樣他在嚴曦面前一直以來都無所遁形的。

此刻嚴曦聽了眼線關於浴池裡那一幕的細細描述。指關節敲了敲桌沿,嘴角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看來,朕的計劃可以再提前一些了!”他示意那眼線上前,悄聲吩咐…隔月便是嚴曦十八歲生辰,自然又是一陣熱鬧。席上嚴曦為表孝道,帶頭向恬熙敬酒。他一開頭,底下的人便不免也要效仿。

恬熙雖酒力不錯,卻也不住這車輪戰似地。再加上他心中苦悶,便不知推脫。幾十杯下來,臉覺都要燒起來了。他怕出醜,便告知嚴曦一聲先退了席。

----薄桃說:“可要先在西窗下珊瑚屏榻上先躺躺醒醒酒,然後再去沐浴?”恬熙的頭沉得厲害,便木木的點點頭應了。宮女們忙七手八腳的將他扶到屏榻上躺下,身上只著中衣蓋一條錦氈。

薄桃佈置妥當,扭頭瞧見宮女慧心端了一個鎏金百合香爐過來,便說道:“娘娘本就酒醉,就不用香爐了,免得聞多了還煩悶。”慧心笑著說:“姑姑不知道,這裡面放的不是別的,是我最近新調的冰薄荷香。不比從前是暖香,聞著可清涼了。”果然,那香爐裡的青煙鑽入鼻端,頓時令人神清

薄桃放心了,說:“還是你心靈手巧善於調香,既如此,就擱在娘娘跟前吧。”慧心答應著上前,小心將香爐擱在屏榻旁的小几上。她偷眼瞧了瞧恬熙,此刻臉上一片蒸霞,便悄然退下了。

恬熙沉沉的躺著,只覺得身上重的很。耳朵,鼻子,眼睛都還很好使喚,可是偏偏腦子卻像起了大霧般混沌一片。手腳都軟綿綿的不想動,整個人就像一灘死水一樣不願起任何波瀾。暈暈沉沉間,鼻端嗅到一股香味。

那香味很好聞,清怡神,讓神好受多了,連身體都為之一輕。他便又深深了了幾口氣,身體便懶洋洋的。

可突然,小腹內升起一股燥熱,沿著脊樑一路蔓延到腦髓中,再迅速擴散至指尖。剛剛靠那香味喚回的清明立刻被這燥熱蓋過,這燥熱如野火點燃了枯原,迅速讓他全身火熱躁動起來。

他難耐的抿,嗓子已經幹得要冒煙了。身體就像酷烤的魚,掙扎扭動著渴求甘。他忍不住呻起來,眼睛睜不太開,只能啞著嗓子喊人:“薄桃,快拿水來!薄桃!”奇怪,平裡他身邊總少不得人,稍稍吩咐就能送上茶水。可今,他喊了好幾聲,終於才聽見有人靠近屏塌,在他身邊坐下。然後,他覺到一雙強健的胳膊把他輕鬆的扶了起來,靠進一個寬廣的懷裡。

就在他靠近那人的一剎那,一股濃濃的陽剛氣息刺入鼻端。身體深處隱藏的獸頓時覺醒,開始翻騰作亂。恬熙呻一聲,嘴已經有冰涼的杯子壓。然後,一股清涼芬芳的水湧入口中,立刻緩解了他的口乾舌燥。

身體舒服多了,人也就有了神,他勉力睜開眼想看清身邊這人是誰。夜明珠的光芒真柔和啊,柔和得讓他眼眶發暈,頭也跟著發暈。他眨了眨眼,好容易看清了。

等等,那是誰?恬熙呆呆的看著他,幾乎難以置信自己的雙眼。他艱難的張嘴,輕聲喊了聲:“是你嗎?”聲音真的太輕了,唯恐稍稍大點便會把他嚇跑了。他微微一笑,說:“是朕!”得到他肯定的答覆,恬熙怔怔的看著他,頃刻間,淚滿面:“是你,我沒有做夢。你真的回來了,嚴炅!”眼裡的嚴炅沒有回答,只是溫柔的看著他,輕輕的拂去他額前的碎髮。

恬熙突然爆發了,他猛的抱緊了嚴炅,胡亂親吻著他的臉頰,哭喊道:“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都不敢再去想了。我每天都在心裡跟你說話,每晚都說,你聽到了嗎?”他語無倫次的緊緊抱住嚴炅,生怕一鬆手他就悄然消失。或許是他抱得太緊,嚴炅伸手想把他的胳膊從脖子上拉下來:“你先放開好嗎?”恬熙卻不肯依,他甚至抱得更緊了,就像小孩子耍賴一般嚷道:“不,上一次我就該這樣抱住你不讓你走,否則你也不會就這麼沒了。這一次,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撒手了,再也不會了!”他不由分說,動再加上本身內心身體的躁動,竟讓他有了極大的氣力將嚴炅推倒在榻上。嚴炅似乎有些吃驚,他抬手攔住恬熙,沉聲說:“別這樣,你會後悔的!”恬熙卻哭著喊道:“我要你,我要你!”他伸手去扯嚴炅的龍袍,手指摸到突起的金絲龍紋圖案。

悉的觸更讓他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他動得忍不住俯身去親吻嚴炅衣服上龍紋。然後抬頭,吻住嚴炅的喉結,將它含在嘴裡啜。聽到頭頂嚴炅的呼開始沉重,他有種奇特的安全

他猛的睜開眼,起身開始拉扯嚴炅的衣裳,沒多會便將嚴炅的膛坦出來。恬熙愛撫著他赤膛,低頭去一寸寸的用吻來丈量,如一個最虔誠的信徒頂禮膜拜他的真神!

嚴炅的呼越發沉重,他突然一個翻身,將恬熙壓到身下,目光深沉而灼熱:“你不要後悔。”恬熙的回應是當著他的面開始解自己的衣帶:“我唯一後悔的,是從未好好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嚴炅的目光突然變得凌厲,他抓住恬熙亂扯的雙手,將它們大力按至頭頂。他的力氣真大啊,一隻手便扣住恬熙雙腕。恬熙掙不開也不想掙,他痴痴的望著居高臨下的嚴炅,做著無聲的催促。他眼裡的嚴炅離得這麼近,卻不太看得懂他的神。只見他伸手拉扯著自己的中衣。

本就單薄的絲絹在他手上化為塊塊碎布,出了內裡的嫣紅抹。他望了恬熙一眼,伸手魯的將抹扯下,抹一離開便暴出兩團雪,在他眼前一跳一跳。

而左側心臟上方一團澤鮮妍的薔薇,便更加的栩栩如生。嚴炅停了手,死死的盯著那薔薇花看了一會。

然後,低頭有口咬在了上面。那一口用的力氣很大,恬熙忍不住吃痛喊了起來,隨後柔聲哀求道:“輕一點,我疼。”嚴炅不理,狠狠的咬住不放,恬熙見他置之不理,便也只好忍住了。好一會兒嚴炅才鬆開,恬熙往口看了一眼,已經破皮血了。他怯生生的看著嚴炅,遲疑的開口:“你…”嚴炅不理會他,低頭細細的舐著血跡,待到將所有的血跡舐乾淨後,他猛的咬住了粉尖。喉結上下滑動間,房裡蘊含的汁已經被源源不斷的入。恬熙顧不上介懷被他突然的殘酷對待,汁被食帶來的釋放讓他忘情的嘆一聲。

這一聲後,嚴炅的動作變得愈發魯和恣意。他鬆開了恬熙,雙手緊掐住他雙,將那兩團形狀完美觸細膩彈的雪兔握在掌中按壓

溫熱的汁順著尖被泊泊的擠了出來,緩緩的到恬熙赤前,將嚴炅的前也濡溼了不少。嚴炅自然不會理會,他瘋狂的蹂躪著那兩團雪,對它們表現出瘋狂的執著。

兩指一合,一顆柔軟粉頭便落入掌控,被來回捻動,然後被向外極力拉扯。另一顆也難逃劫難,被鉗制在牙關間反覆撕咬啃磨。火辣辣的疼痛讓恬熙相信,兩顆頭必定已經是腫脹不堪了。

可他無意去反抗阻止,這樣被暴的對待,在疼痛中更讓他獲得一種暴風驟雨式的快。他的神因這樣的折磨而變得更加亢奮。雙手雖得到了自由,卻已經自如的纏上了嚴炅的脖子。他緊閉著眼,呢喃道:“徹底的要我,毀了我吧,嚴炅,我的嚴炅!”身上人的動作一滯,隨後恬熙覺雙手又被拉了下來。他困惑的睜開眼,張嘴說,嘴裡已經被嚴炅入一團軟布。他低眼一看,殷紅一片還帶著香味,定是他的抹無疑了。

就在這時,嚴炅已經將他的雙手綁起,讓他在他面前徹底的無反抗之力,只能柔弱的承受。恬熙“唔嗯”一聲,不解的看著嚴炅,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自己還有那麼多相思之語未向他傾訴啊。可嚴炅看起來確實不想聽,他冷著臉,當著恬熙的面解開剩餘的衣裳,將修長幹的軀體出來。

眼睛又開始發花了,恬熙極力想睜開眼看清他。可酒勁上來了就再也抵抗不住,他怎麼用力眼前都是白花花霧濛濛的一片。

就在朦朧中,他覺到身上僅剩的衣物已經被全部剝除,然後‮腿雙‬被分開,一隻手指直接入久未得甘滋潤的媚攪和兩下,還未等媚反應過來,一柄炙熱的刃狠狠的刺入。

恬熙瞪大了眼睛,身體不由自主的繃成弓形。他嘴被堵上,所以不能叫出聲,但透過嘴裡的抹發出的哀鳴聲可想而知他此刻承受著怎樣的刺

那物事如此碩大堅硬,以強橫的姿態將媚小口撐得脹痛。已經許久未承歡媚如何受得起?在疼痛和緊張下開始痙攣。

一圈圈的收緊,不但未能排斥出那刃,反而讓媚小口火辣辣的疼痛起來。或許是不適的反應讓嚴炅發現了吧,恬熙覺到那刃終於退出去,還媚片刻的息之機。

然後,又是兩手指伸了進去,按住媚徑反覆迴轉摳動。果然,這樣烈但不失溫柔的動作,讓媚放鬆了許多。快意從媚徑深處徐徐而來,嬌的粉內壁開始滲出水,濡溼了手指,讓它每次的進出都發出了“噗嗤噗嗤”的聲音。恬熙的嘴巴被堵著,只能輕哼息。可就在這時候,粉莖落入一片溫熱溼之地──嚴炅用在嘴為他品簫。是的,頂端被一條軟舌來回刷動,舌尖推開褶皺撫著孔眼。在將粉莖逗起後,又轉而上下這莖身。

底下的小囊也得到了心照料,被舌尖撥的擺動起來。恬熙烈的息著,嘴巴被堵上所以他只能靠鼻端氣。

面上一片緋紅,眼神已經徹底亂,水波波碎星點點。嚴炅猛然開堵嘴的抹,獲得自由的雙迫不及待的發出呻:“嗯啊…好舒服啊…”隨後嚴炅再度一手上了他的,在兩團雪連動作。、莖、都在被褻玩採摘著,恬熙已經慾乾涸了許久的身體如何得住。

他急促高亢的尖叫幾聲後,粉莖已經開始顫抖,就在嚴炅鬆開嘴的下一刻便吐出水。淡淡的酸膩氣息散開,讓這靡之味更添了一分。嚴炅隨手扯過一件衣裳擦去水。

趁著他出之後身體軟若棉花,再度分開他‮腿雙‬長驅直入!

----糊糊的睜開眼,瞧見的不是自己慣用懸帳的靈霧紗,而是晃盪蕩一眼望盡大殿。恬熙眨了眨眼,空白的腦子半天才逐漸反應過來,隨即便想起昨晚的一切。

那樣一個甜美而心酸的夢,如何不能讓他歡喜。可一動,身體深處湧上的痠痛,後庭媚裡不久前被人蠻力佔有過的空虛,是他最最悉的。

恬熙陡然心驚,逐漸復甦的身體更是清晰的覺到此刻正緊靠著一個堅實的膛,隔著被子都能覺到兩人的身體正赤相對。血開始凝固,體溫迅速的失,刻骨的寒冷侵襲而來,他的身體甚至開始瑟瑟發抖了。

嘴巴張了好幾次,終於微弱的發出聲來:“來人…來人…”試了好幾次後,終於能大聲喊出來:“來人,快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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