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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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在承歡殿連續待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他與恬熙朝夕相處。哪怕是上朝,他也要帶著恬熙,讓他在殿後等著他下朝,然後再一起回去,竟是捨不得恬熙離開他半步。

閒暇時,他也笑著問恬熙為何那天為何死活不肯讓他看到自己身體。恬熙依偎在他懷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知怎麼了,小恬總覺得身上好像仍舊是剛剛產下炎兒時的樣子。

那天就看了一眼,我就覺得那可惡的紋路一點都沒有褪去。若不是陛下,我就…”他抬眼害羞的看了看武帝,隨後又笑了抱住他撒嬌道:“陛下,您不知道我那些天都是怎麼過的,都快哭瞎了眼了。”武帝聽了這話,心裡對他真是疼到了骨子裡。撫摸著他光滑的脊樑,愛憐的說了句:“可憐的傻東西喔…”恬熙抿嘴一笑,隨後捏了捏自己的雙,調皮道:“又有了,陛下可要進食?”說著,就將頭輕輕的送到武帝嘴邊。武帝笑著一把捏住他的,隨後張嘴將頭含入

盡興後鬆開頭,又一次將他壓倒,拉開‮腿雙‬,看著他他仍舊吐著汁的媚小口,獸慾狂漲,提著他膝彎,持刃狠狠的臨幸他…朱貴妃奏請說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不用再煩勞孟昭儀代勞處理宮中事務。

武帝準了,下旨嘉獎了孟慧詠一番便讓她歸還了掌事信物。從此之後,也未再想到要招她侍駕,一心一意,只與恬熙相伴。

於是,一切又迴歸到了從前。恬熙拿回了他的皇寵,朱貴妃拿回了她的權力。但是兩人對孟慧詠都非常的淡定,似乎並不介意她先前對自己地位的威脅。

恬熙這樣也就罷了,連朱貴妃都如此,那就有些不尋常了。孟慧詠不是傻子,先前輕舉妄動反被恬熙耍著玩了,造成了現在這個被動局面。這讓她對這個傳說中只會用美惑武帝的妖人改觀。於是她改變策略,主動向恬熙示好。

並刻意示弱,以求能換得恬熙的一時鬆懈,讓自己能得到息之機。可惜恬熙跟她從薇薇那裡聽到的說法完全不同。他待孟慧詠親切熱誠,可孟慧詠卻完全摸不準他現在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打算。

這讓她也很是不安,決定要做些什麼來挽回局勢。這時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安國公敖坤謀反被誅,其親族黨羽皆無倖免。

武帝震怒之下,下令徹查,使得此事牽連甚廣,朝廷上下人人自危。這些恬熙並不關心,可當涉及到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坐不住了。嚴靈!該死的敖坤,打的好算盤。想謀害武帝,然後扶持嚴靈登基成為傀儡,將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裡。

由於此事還在謀劃之中即被扼殺,嚴靈並不知曉。但不知是負責此案的官員過於細還是故意為之,硬是將他也扯了進來,甚至想要將他成敖坤逆黨的首犯。

武帝看到奏報後龍庭震怒,將嚴靈招來狠狠的斥責了一通。而朝廷之上對太子的彈劾絡繹不絕,極力要求武帝廢黜太子,擇賢另立。武帝也是極為煩惱,在恬熙面前也是長吁短嘆。恬熙心裡掛念太子,於是試探著想在武帝面前為太子進言。

沒想到一向對他和顏悅的武帝當即大怒,竟然狠狠的斥責了他一番然後拂袖而去。恬熙受此打擊倒並未氣餒,知道不能從武帝這裡下手,於是便轉從其他人身上下手。

他覺得這事會鬧得如此之大,定是有人推波助瀾。想來想去,他終於確定,定是嚴炅這混蛋!這一嚴炅進宮來向朱貴妃請安,出來時就遇到承歡殿的來使,說沁妃有請。

他有些意外的隨著人去了。來人並沒有將他引入承歡殿正殿,而是西廂一個三面臨水的水榭。嚴炅進去時,只見四周所有的門窗全都大開,恬熙正端坐在位上,冷冷的盯著他。

見他進來,命人退下,在門外三丈處守著。隨後對嚴炅說道:“殿下請坐。”嚴炅微微一笑,果然坐下了。然後笑嘻嘻的問:“沁母妃怎麼突然會招兒臣前來,莫非是夢中想念兒臣了?”恬熙聞言惱了,瞪了他一眼說道:“正經點!我有事要跟你說呢。”嚴炅放鬆了身體,靠在椅背上,不緊不慢的說:“什麼事這麼要緊,還勞動你特別把我到這個地方來談?”恬熙看著他懶洋洋的姿態都掩飾不住的強健體魄,不知為何覺得心跳的有些快。嚥了咽口水,想到了嚴靈,這才能穩神說道:“太子被牽連安國公謀反一事,你知道吧?”嚴炅一聽倒有些意外,他說道:“你還關心他的。”隨後點頭說:“是,敖坤想謀害父皇,扶他做個傀儡天子,等到自己立足已穩後,便他退位自己名正言順的執掌天下。”----恬熙聞言心裡一股惡氣,怒道:“此賊好惡的心腸!”嚴炅不可置否,偏頭問他:“你叫我來,難道就是想問這個?”恬熙一愣,想了想,突然嘴角泛起一個微笑,端的是風華絕代,令人一見傾心。他若無其事的說:“那到不是,只是我今見你父皇夜為太子之事心,我心疼他,故而找你商量,看如何能替他解憂。”嚴炅哦了一聲,然後問:“那你希望我如何做呢?”恬熙身體微微向他傾,然後笑道:“陛下其實一心想要將這件事平復下來。

你看你能為他做點什麼嗎?或者出個主意也好。”嚴炅眉頭都不動一下的說:“如果父皇想將此事平息下去,以他的英明自然會做的不費吹灰之力,需要我什麼手呢?娘娘你多慮了。”恬熙幾次委婉暗示都被他輕描淡寫的撥開。搞到最後恬熙有些心浮氣躁的,他冷笑著說:“這麼說,你這是要不顧父子手足之情,一心要看著陛下煩惱,太子遭罪了?”嚴炅見他開始翻臉,也不動聲,淡淡的說:“太子這次能不能熬過去,關鍵是父皇,而不是我。”他看了看恬熙,突然一笑,然後起身湊近。恬熙看他站到自己面前來,身上的影子蓋住自己。

高大的身軀有種無形的魄力,不由得有些緊張又有些動。他穩穩神,強撐問道:“你要做什麼?”嚴炅看著他,突然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恬熙不明白,問:“開始什麼?”嚴炅直白的說道:“你跟嚴靈的姦情,什麼時候開始的?”恬熙聞言先是一怔,隨後然大怒,抬手就朝他臉上一拳打去。卻被嚴炅輕鬆抓住手腕,嚴炅嗤笑著想說什麼,沒想恬熙腳下一踢,正中他小腿,還頗有些疼。

嚴炅疼得眉一跳,頓時也惱了。他強忍著怒氣,冷笑道:“好個乖巧柔順的沁妃娘娘,跟自己的兩個皇兒通姦,生個不知生父的皇兒。現在還親自動手打人?”恬熙眼睛一瞪,毫不示弱的仰面大聲說道:“打的就是你!出言不遜頂撞長輩的混賬逆子!”明媚的眉眼因熊熊燃燒的怒意而格外的明豔無雙。嚴炅看著他許久,神逐漸平靜下來。隨後又拿出那種慣常敷衍一切的德行,漫不經心的說:“若不是跟嚴靈有私情,你這樣關心偏袒他做什麼?”恬熙仍舊憤憤難平,他大聲說道:“別用你那骯髒的想法來揣度我們兩個。他那樣一個乾乾淨淨的人,你…你別把他跟我們想的一樣。”

“我們?”嚴炅又抓住了一個話頭,他換上一副調笑的神,問:“我們怎麼了?你是說那次冰天雪地的,你緊緊掐著我的肩膀,叫著要我狠狠乾死你那次嗎?”恬熙只覺得心都了一下,臉又不爭氣的紅了。他大喝一聲:“不準再提這件事!”嚴炅的笑意開始慢慢變得惡“為什麼不準提?青丘的狐媚也會覺得羞恥嗎?不不不,你在男人身下的表現,能讓天下最老到的蕩婦甘拜下風。,天生就為雌伏在男人身下而活的妖,會把什麼道德廉恥放在心裡?絕對不會。那,你反應這麼大是為了什麼呢?”恬熙張嘴就想反駁,可是他又聞到了嚴炅身上那種濃濃的男氣息。這味道如麝香一樣讓他目眩頭暈。嚴炅的人離他太近了,喚醒了他的身體對於這個男人的全部記憶。氣味越來越濃烈,他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在身上燻了什麼催情香?”嚴炅一愣,說:“我從來都不燻這種東西。”可是這種味道已經完全影響到恬熙了。他心跳的越來越快,一陣心悸下,身體一軟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嚴炅接了個正著,看他有些軟綿無力的模樣,也有些擔心了。把他摟在懷裡正要問一聲,再一看他面緋紅雙眸含水的呆望著自己。心裡一動,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心裡突然覺得很愉悅,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恬熙正被身體這奇怪的反應得心神不安,此刻見他笑了更是惱羞成怒的小聲斥了一句:“有什麼好笑的?”嚴炅收住笑,故意將頭湊近了他,神秘的說:“你,是不是聞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就會動情?”恬熙被一語中的,頓時覺得自己像被人剝光了觀賞一樣,急忙矢口否認道:“你胡說!”沒想到嚴炅竟然伸手探到他裙下。恬熙臉一變,正要伸手去攔,但是下身已經覺到嚴炅正在細細摩挲他那最最蕩的媚小口。頓時身上的力氣像被人空一樣,他唯有無力的靠在嚴炅懷裡,小聲息著說:“不行,會被人看到的!”嚴炅不答,而是細細摩挲著。半晌工夫,他收回了手。故意將手指送到恬熙眼下,讓他看清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一些散發著淡淡幽香的晶亮水。

調笑道:“都已經水了,還敢否認嗎?”恬熙羞得無語,半晌才說:“你也膽子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我們全都完了!”嚴炅仍舊是滿不在乎的笑著,眼裡卻閃著寒光:“我們做什麼了?沁母妃身體不適,做兒臣的自然要上前問安探視。若有人胡思亂想傳言蜚語,那可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恬熙稍稍緩過了神,聞言瞪了他一眼,說:“你都無法無天了!”嚴炅笑著在他上掐了一把,讓他半個身子都是一酥。然後頗有些氣的說:“若不是如此,怎麼敢上了尊貴的沁母妃,還把他死呢?”恬熙羞愧的低頭不語,嚴炅突然話鋒一轉,又說道:“嚴靈的事,你就別太多心了。我不管你跟他到底有什麼瓜葛,只奉勸你一句:管好你自己就夠了,別再給自己生事了。”一提及嚴靈,恬熙的神智立刻恢復了清明,滿腦的綺念頭都被拋之腦後。他急著追問:“你們到底想把他怎麼樣?”嚴炅看了他一眼,回答:“你說錯了,不是我們要把他怎麼樣!而是父皇究竟想把他怎麼樣?”----恬熙不解,問:“這與陛下有什麼關係?明明就是你們藉機生事,想要與他為難。”嚴炅將他扶到位上做好,這才冷笑道:“若沒有父皇給了他們暗示,你以為那些御史們真的會膽大包天的來彈劾太子?父皇不滿意嚴靈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只不過是沒有個由頭能名正言順的換了他。

這群人都是長眼看事乖滑的很,自然會想投其所好了。”恬熙呆了呆,立刻又反駁道:“可是陛下這幾一直為他煩惱憂愁不已,如果是真的對太子無情,怎麼會如此表現?”嚴炅淡淡說道:“他只是動了心思換太子,又不是要傷他命。真要動他,父皇自然還是有些難受的。可是難受歸難受,父皇這次是下了決心了。

我想,嚴靈應該也是有所覺悟了吧!”事情的真相居然是如此的無情!恬熙震驚了,回想嚴靈那溫暖清澈的眼神,此刻不知會是怎樣的黯然神傷。

一想到此,他便一陣心疼。聯想起武帝對他的種種苛求不滿,還有他蒼白略顯瘦削的身形。恬熙憤然了。他氣惱的說:“既然不滿意,當初何故要立他做太子?立了又諸多挑剔,最後又尋個由頭廢掉。他到底當文若是什麼?”嚴炅重複了一聲:“文若?”隨後嘲笑的說了句:“還真夠親熱的!”收到恬熙一個瞪眼後,他說道:“會立他為太子,不過是因為他的母親,已故元貞順皇后。嚴靈本來就是個早產嬰兒,太醫早就說了他身骨羸弱,可父皇看在貞順皇后份上還是立他為太子。

可惜,他實在是太像他的母親,所以讓父皇完全的失望了。”

“看在貞順皇后份上?”恬熙有些不可置信:“她究竟是何人?能讓陛下都念著她的好徇了私情?”嚴炅眉頭一揚,說:“你不知道,嚴靈沒有跟你說過嗎?”恬熙白了他一眼,催道:“快說!”這其實也是一個俗套的故事:意氣風發力旺盛的儲君,在為自己舉辦的選妃宴會上,一眼相中了在諸多繁花喧囂中單薄淡然的柔弱少女。

不顧從她本人到家世的種種弊端,將她入東宮,成為太子妃。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過一段甜的新婚時光。可子久了,彼此的差距便暴出來。一個好動,極力尋求刺挑戰,一匹烈馬可以讓他眉飛舞整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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