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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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雯聞到了衣裳上的鹹腥之氣,忙對其他宮女吩咐道:“快去準備更換的衣裳來。”兩人在榻上赤誠相見後,行房便再無阻礙。嚴炅一個用力過猛,恬熙便不由自主被他推到緊靠的牆面上,一隻胳膊隨手便在窗臺上撐住。嚴炅索將他壓在牆上連連上頂。恬熙撐不住如此大力的貫入,身體跟著向上竄動。

可他仍舊不知死活的喊著:“快…用力啊…再用力啊就是那裡好人…好人嗯再用力嗯啊…”而嚴炅毫不鬆懈的繼續,於是兩人便不知不覺的在榻上站了起來。

恬熙雙手撐著牆,嚴炅在他背後持續著。後乾脆改成將他的腿提著拉開送到另一邊窗框上鏤空的花紋中撐著站住,以此更大限度的出媚任他進出。

如此,恬熙便有大半個身體暴在窗前,面對著窗外的一處遼闊的荷花池,兩人都不為所動。終於在一次狠狠的頂入中,嚴炅顫抖著身體,低吼中將蓄積已久的水盡數撒入了媚深處。

與此同時,恬熙驚叫著粉莖也吐出水,卻盡數灑到了窗外。在濃濃的腥膩酸澀的氣味中,兩人都失力的雙雙倒在了榻上…

----盛夏天總是陰晴不定,才一會工夫,豔陽高照的天空便烏雲密佈。

不討喜的雲彩烏壓壓的堆積墜。一陣風都沒有,氣氛沉悶得讓人透不過氣來。恬熙懶洋洋的說了句:“要下雨了!”他身後嚴炅也是懶散的應了一聲便不說話,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游走。

恬熙躺在他懷裡,兩人皆是一絲不掛,身上處處可見情事後的痕跡。相比嚴炅皮糙得起折騰無甚看頭,恬熙可就要彩得多。

脖頸,前,小腹,四肢上處處飛散著櫻淤痕。尤其是雙,小腹,大腿內側,更是可見清晰指痕,咬痕。恬熙抬手摸了摸一隻蹂躪過甚的尖,有些麻木的疼痛。

他撇撇嘴,側著頭對嚴炅說:“看你,又把我傷了。”嚴炅就笑,親了親他肩胛,然後說:“待會,朕親自幫你上藥。”恬熙卻不理情,一臉嫌棄的說:“不要,你的手總是太重!”嚴炅的炙熱的呼來到他耳邊:“胡說,朕的手有時候可是很輕柔。”說話間,一隻手悄悄來到恬熙腿間,將那粉莖一把握住,捏著把玩。恬熙嗯…的一聲,身體放得更軟了,真真是要在他懷裡全化了似地。嚴炅靠在軟榻背上,瞧著那粉莖,說了句:“這痕跡瞧著要淡化了許多了。”恬熙微眯著眼享受,不緊不慢的說:“是啊…”原來是粉莖上長期帶著玲瓏如意鎖,時間一久便被勒出了兩道深深的痕跡。自從汪皇后去世後,嚴炅便將那如意鎖取了下來,並對恬熙說:“這物事帶著總不是那麼舒服,且現在也沒必要了。索朕就收回了。”恬熙便故意說:“你不怕我勾引宮女們?”嚴炅聽了一笑,端著他下巴,說:“若你還有那個力氣,這小玩意到時候能硬的起來,算是朕賜你的福利。”他是吃準了自己本離不得男人嘛!恬熙憤憤然的想到。隨後為了報復,便故意在行房之時態百出,只讓嚴炅獸大發死,折騰了幾個時辰,差點都投降了。

如意鎖取下來了,可那勒痕有十來年了,哪裡那麼容易就消除了?故而都過了一年多,也只是淡了些。嚴炅看了嘆息,倒是恬熙自己不以為意。他問嚴炅:“什麼時候去皇后那裡?”嚴炅見他問話,便故意說道:“什麼時候嘛!自然是先要你把朕放開的時候吧。”恬熙便故意說:“胡說,我又沒捆著你,怎麼說什麼放不放的。”嚴炅在他側拍了拍,笑得意味深長:“你雖沒捆著朕,卻了個深不可測的圈套把朕困著,可讓朕如何離得去呢?”原來在兩人下身結合處,那半軟孽仍舊深埋在媚之中。在緊緻熱的媚圍繞糾纏下,莫說是離開了,連出半點都難。熙嬉笑,索就說了:“等著,待我含得膩煩了,自然放你出來。”嚴炅眉頭一挑,故作正經的問:“那敢問貴妃娘娘,何時才能厭煩呢?”恬熙歪著頭,反手拍拍他的臉,幾分頑皮幾分挑逗的說:“少說話省點力氣,待會本宮有的是讓你出大力氣的時候呢。”嚴炅一聽就心知肚明,故意說:“這麼說,今你竟是想把朕榨乾了?”恬熙理直氣壯的瞧著他,說:“有何不妥?”手指摸到了他上的短短鬍鬚,便撇撇嘴說:“真扎人,跟針似地。怪不得剛剛把我全身都疼了呢。”嚴炅笑得有幾分,他故意說道:“你讓朕待會如何去跟皇后代呢?”恬熙又瞄了他一眼,仰頭張嘴在他下巴處咬了一口,說:“耍花腔,當我不知道你本就沒打算跟她代什麼!”嚴炅的心思被他說中,訕笑一聲,說:“你的消息也蠻靈通的嘛。”恬熙哼一聲,說:“何須我去打聽,多的是人來告訴我呢。”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閒聊,汗水汁了一身的覺卻並不好受。

恬熙便揚聲喊輕雯帶著人上來為兩人擦拭身體。好個輕雯和薄桃,帶著一群宮女們上前,面不改的手執熱巾,細心的為兩人將身上各處都擦拭的乾乾淨淨。

其間兩人仍舊是膩乎在一處,最多是恬熙懶洋洋的坐起來,好方便薄桃為嚴炅擦拭口。等到為恬熙擦拭前時,嚴炅接過熱巾,要親手為他擦拭。恬熙便又躺了下來,慵懶的說了句:“手輕些,否則待會有你的苦頭吃了。”嚴炅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臉頰,喜罵道:“小妖,沒完沒了的挑逗人!”說是那麼說,手果然是很溫柔的將熱巾覆到他前熱敷了一會,這才細細的為他擦拭。

這時,天空一陣悶雷,隨後以迅雷之勢下起了大暴雨。恬熙咦一聲,有幾分欣喜的說:“下雨了!”嚴炅也瞄了眼窗外被雨打得凌亂的荷花叢,並不以為意的嗯了一聲。恬熙便將一條腿擱到窗外,緻的玉足伸到雨中,愜意的看著烈的雨點打在光滑的足背上。

然後在腳踵處匯成一線下。尤物便連一隻腳都是完美無瑕的。這隻玉足可生生就像是玉石雕琢而出,五腳趾小巧圓呼,像五個可愛的小娃娃擠在一處。

花瓣一樣的指甲上被用鳳仙花染了紅,更襯得腳白細了。腳腕處戴著一隻瓔珞鏈子,被雨水打擊著閃著晶瑩水光。

光是一隻足,便可讓一個男人神魂顛倒了終生不忘!嚴炅開始還含笑看他如此淘氣行徑,可過了一會擔心他身體受涼,便也抬出腿來將他擱出窗外的腿勾回來。

並關切說:“才剛剛出了月子,小心著涼。別仗著自己身體好就瞎逞能。”恬熙被他擾了玩,不太高興。嚴炅便故意一,曖昧的說:“朕已攢足了氣力了,敢問貴妃可準備好了嗎?”恬熙看了他一眼,眼裡又開始盪漾著水波。他軟綿綿,慢的從嚴炅懷裡坐起,那姿態,說不出的煽情誘人。騎在他上,手撐著他的腿,恬熙開始款擺著,在嚴炅身上扭動著最蕩香豔的舞蹈。

----嚴炅放鬆的半躺在榻上手臂枕著頭,愜意的欣賞著恬熙背對著在自己身上放蕩的起舞。

偶爾回頭,投過幾個火辣挑逗而又幾分倨傲的眼神。筋骨勻稱的雪背,細膩光滑的脊樑末下處則是圓潤緊俏的嬌

就在恬熙動作起伏間,深部的紫紅刃便可時隱時現。嚴炅盯著看了一會,終究耐不住伸手去將瓣掰開,出正在與媚小口糾纏的孽

那孽刃一柱擎天,直直的被蕩媚沒。隨著媚小口的緩緩張合吐,一朵粉妖花便以其為莖開的妖嬈。

嚴炅看得眼熱,忍不住伸手,在那花處撫摸。指腹貼上,頓覺炙熱無比。手指自如的順著刃一同擠入媚,更是覺得裡面熱柔軟。

那小小的媚入一個碩大刃瞧著便已經很費力氣,口已經極為亢奮,現在又受了這一把柴,當下恬熙的叫聲越發連綿高亢。

只把旁邊聽慣了的宮人們都撥的面紅耳赤。嚴炅雖早就知道恬熙厲害,此刻也忍不住讚歎道:“果真名器!”恬熙回頭妖嬈一笑,乾脆抬起腿,順著那還埋在體內的刃轉了一圈,改為正對著嚴炅。隨後俯身問道:“可有曾摸到什麼寶貝?”嚴炅一笑,回答:“沒有!”恬熙微微睜大了眼,表示不解。嚴炅繼續說道:“裡面又緊又熱,把我的手都熱化了,所以什麼都沒摸到!”恬熙聽得明白,自然滿意的一笑,在他邊又落下一吻,說:“答得好…”然後再度支起身,在嚴炅身上暢快馳騁。沒有什麼,比一具完美無瑕的身軀的人,以傲然的神態行著放蕩的行徑,最能挑起男人的征服裕望。

嚴炅眯眼看著恬熙:雪白的身軀上飛散著深深淺淺的痕,其上一雙飽滿如成桃的雙,因為身體隨著肢的擺動,而連帶著不停的震動。

戰戰兢兢,微微顫顫,如陷坑兔,如初飛幼鴿,誘人愛撫褻玩。柔韌的肢如細柳風般前後擺動,間或翹含緊了深在內的刃畫著圈扭擺。

如此香豔的一幕,就在他眼前令人血脈噴張的上演著。而恬熙,突然俯下身,貼在他耳邊,嬌柔的嬉笑道:“我騎過的馬種類多了,數來數去,還是騎你這龍馬最舒服順手!”嚴炅一把摟住他吻住,兩人舌糾纏了許久才分開。看著離的恬熙,嚴炅微笑道:“既如此,朕特許愛妃你多騎一會!”恬熙咬著笑得妖媚:“我不止今天要騎,明天,後天,再往後。我要騎一輩子…”嚴炅仍舊是笑著,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後說:“准奏!”肢繼續如靈蛇般扭擺著,終於撥得身下強勁的身連連向上頂入。

,呻叫,低吼。兩人抵死纏綿,樂此不疲。就在雙雙糾纏著同時攀上極樂之時,恬熙眼角的餘光似乎看見窗外荷花池對岸的梨樹上閃過一個身影。

他心裡咦了一聲可隨後便被快衝擊得虛脫,如離了的藤蘿,頹然的倒在了嚴炅身上。大腦一片空白,暫時是想不到其他的了。兩人靜靜的依偎在一起,好久都不說話。

殿內靡的氣息漸漸散開,暴雨也早就停下,四周靜謐清,讓人心頭舒展了許多。兩人躺了許久,終於恢復了氣力。嚴炅便拍怕恬熙的身,說:“好了,這回可以放開朕了吧?”恬熙嘻嘻一笑,豪氣的回答:“準了…”嚴炅憐愛的在他額前彈了一下,嘆道:“你啊…”媚仍舊對那孽依依不捨,嚴炅頗費了些力氣,才將刃從那泥濘沼澤似地地方拔了出來。

刃尖脫離之後,還未來得及收攏的媚小口,泊泊的出了些混著白濁的。恬熙慵懶的看著他作為,倒是自在的很。嚴炅做完這一切,便翻身下榻想要整衣,然後離開去皇后那裡。恬熙突然出聲說道:“等等。”嚴炅回頭用眼神詢問何事?恬熙懶洋洋的抬起雙臂:“過來,陪我沐浴完畢再走!”嚴炅一愣,隨後帶著一臉的溫柔和無奈過來,彎果然將他打橫抱起。

在眾宮人的簇擁下,往浴室走去。薄桃早已準備好了熱水,浴室裡溫暖舒適,散發著淡淡幽香的水汽四處瀰漫,讓人如身處霧之中。

下了浴池,兩人疲乏的身體得到了暖水的撫,自然都覺得舒坦多了。嚴炅緩了緩神,然後從宮女手中接過一隻桂花胰子,為恬熙全身細細的打上,再動作輕柔的捏。

恬熙趴伏在他懷裡,像一隻犯困的懶貓。寬闊的浴室裡安靜極了,只有嘩啦啦的水聲。恬熙將胳膊橫撐在嚴炅口推了推,說:“唉…我有事要跟你說。”嚴炅停下手裡的活,問:“什麼事?”恬熙在他懷裡動了動,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然後說:“我身邊的輕雯梔香她們,都已經大了。我想給她們找個好歸宿。這件事你得答應我。”嚴炅聽說是這事,便笑著說:“這算什麼大事,值得你特別跟我商量?宮女年滿26就可以出宮了,她們跟著早就過了,也確實是該放出宮去。”恬熙便說:“我哪裡不知道這個規矩。可是我平常都用慣了她們,她們一走,你要我找誰來頂替?但是若說硬是把她們留在宮裡,泯絕人情,我也過意不去。所以…”他有意停了停,嚴炅便問道:“所以什麼?”恬熙就說:“所以我想跟你討個恩准,讓她們到宮外各自選個夫家。但是她們可輪到宮裡來陪我,一直到我找到接替她們的合適人選為止。”嚴炅聽了便皺起了眉頭:“宮裡可沒這個規矩。”恬熙見狀,便忙撒嬌道:“先前沒有,可現在你設一個不就行了?我現在也是兩難,不放她們出去擇婿吧,她們心裡肯定怨我。

放她們出去吧,我少了她們連飯都吃不香。你就是做好事,成全了我也成全了她們嘛。”他扭糖似地在嚴炅懷裡鬧,嚴炅哭笑不得,便說:“行行行,朕準了你就是。”恬熙一聽,便喜道:“這就好,那我就替她們多謝了。”說著就在他臉上落下一吻致謝。兩人又在浴池裡磨蹭了許久才沐浴完畢。嚴炅將他抱上平裡包養用的玉榻,然後才轉身要走。恬熙忙喊住了他:“唉,你再等等!”嚴炅問他又有什麼事?恬熙這回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躊躇了一會,這才說:“你明天下了朝,就過來。我等你一起早膳。”嚴炅便笑了,說:“好!”然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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