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清幽陵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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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一抹白影飄過,若有若無,飛到了一間米店。
“拜見陵主。”沒錯,我要來的就是清幽陵的分堂…幕螢堂。
“好了,丹姐胡丹別那麼拘束,不是說好,都叫我舞兒的嗎?怎麼改了?”唉,在清幽陵裡,除了芳兒和依兒還有玢兒比我大一兩歲,其他的姐妹都比我大好幾歲,害的我只能叫她們某姐,不!
記的某年某月某,我問她們“幹嗎一定要這麼稱呼嘛!你們難道就不能比我小几歲?同歲也行呀。說你們的年齡也太大了點。”結果是,眾女竟頭一次,齊刷刷地向我投起敵意眼神。讓我真的很無辜呀。廢話,女人本來就是討厭別人說她年紀小的,這是通病。接著不約而同的說道:“是你自己太小了,小孩子。”
“哎,好歹我也是你們的陵主,尊重點好不好!”鬱悶,我看到別的門主、掌門等什麼的,都很威風,那屬下都是一個個尊重到極點。可,我這個所謂的陵主,當的,也忒沒有威嚴了吧!
“是,陵主。”某芳恭敬的說了聲,眼中閃過狡詐“那不知道咱們的陵主有沒有興趣試試我最新研製的哭笑不得散啊。”咻…的一聲,我早已飛出萬里之外了。由此看來,我還真沒有什麼威嚴。不過,這樣也好,別的門派的屬下看起來尊重的不得了,但,其中的壞水又有誰知道呢?說不定,一個看似平淡的子,某位師父就遭到他徒弟的暗算,人心不古哇!
再說說我陵中的人,雖然個個對我都不是很尊重,我這個陵主在總部中當的也有點沒威嚴是有點嗎?作者懷疑當中。但是,就因為這樣,我和她們打成一片,且她們也是對我真心的。
大家有困難一起幫:有心事說出來:有好東西的大家一起瞧瞧。這麼說吧,我與她們的關係不是陵主和屬下那麼簡單,而是姐妹關係,知心朋友,堅貞的友誼。比那些所謂正派的門士要好多少倍。
卡…回憶要結束了,辦正事要緊。
“丹姐,快起來了。還跪著!”某丹啥時變的這麼有禮了。在陵中,她可不是這樣的哦。往旁邊看看,算是明白了原因。敢情是由於幕螢堂的人聚集在這裡。
“咳,你們先下去。我要和堂主聊幾句。”
“是,陵主。屬下告退。”一見幕螢堂的人都走了,某丹就連忙站起身來,坐在我身旁。邊捶著小腿,邊嚷道:“酸死人了,舞兒,給我倒杯水來。”我嘴角搐,勉強站起身,倒了一杯水“丹姐,給你水,小心燙(重音)。”
“沒事,不燙不燙。”咕咚幾下,某女喝完畢“舞兒,你不是說等到了天風山莊就能回到清幽陵。現在,都過了好幾天了,也沒看見你的影子。說話不算數的傢伙。”
“本來是打算回清幽陵的,當中發生了一些事,耽擱了時間。”看到丹姐希冀的目光,我嘆了口氣“可,現在還不行。我有一些事還沒辦完。”轉眼,希冀變成了失望。
“哦,是這樣。”
“丹姐,放心了。完成了這件事,我一定就回去了。問題是,這件事要你幫忙。”我好討厭看到眼光中的失望。
“就是希望你能派粥給那些災民。”
“你是說,從鬧瘟疫中逃出來的災民吧!”我點點頭。
“這個不是問題,我會搞定的。可是,舞兒,這樣一直派粥也不是辦法,應該要從本上治。”
“恩,我想過了要讓這瘟疫徹底離開就要芳兒出手了。她的醫術定會把這瘟疫軀趕走的。”丹姐再喝了一杯水“恩,芳兒她前幾天在清幽陵說有事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信息。舞兒,你飛鴿傳書看看能不能把她叫過來。”
“好的,多謝丹姐。我先回去補覺了。”困死了,與丹姐聊了半天。我睡眠都不充足了,明天要變成熊貓就慘了。
這個夜晚沒有月亮,只有星星的照亮。白影瞬間飄過,留下某女的聲音“早點回來,姐妹們想你。”第二天。
丹姐果不其然派了粥和一些銀兩給災民。
“你們看那些災民們,臉上笑的多開心呀。”風哥哥和天夜君玄出笑容點點頭,破廟的門口沉浸在喜悅當中。
小屏跑了過來“姐姐,你看大家多高興哦。”望著那小臉上純真的笑,心情也開朗起來了。
“是啊,小屏不也是很高興呀。”那位大叔也走了過來“呵呵,這可多謝清幽陵的陵主。”
“清幽陵?她們怎麼會知道你們的災難,還會出手援助?”天夜君玄,憑什麼我們就不能知道,也不會出手援助。不瞭解就不要胡說。我在心裡暗想,卻不敢說出來。
風哥哥一臉沉思“看來清幽陵這個剛成立就聞名江湖的組織不一般。”
“哎呀,你們研究這個幹嗎,反正村民們有粥還有銀兩,別想那麼多了。目前要研究的是如何幫助這些村民。”
“說的也是,接下來我們去找花陽城的那個落王爺。”
“那咱們走拉。”三男一女來到了王爺府。
我輕輕地在某風耳邊問:“風哥哥,醜男在做什麼?”
“噓,在做通往王爺府的工作,明白嗎?”不明白!堡作?怎樣的工作?說幾句就能進去的工作嗎?他說了什麼呢?某玄的身份是一個,風哥哥的真實身份也是一個
。不愧是好哥們。
這府邸裝修的蠻有品位的嘛!看不出來落王爺還是個如此會欣賞的人。
“嘿,這樣清貧的人不像是那種黑心官。”天夜君玄輕嗤一下“哼,這是他矇混上級官員的手段也說不定。”有道理。
“看,落王爺來了。”隨著風哥哥的提醒,向門外一看,一位中年又不乏英氣站在門口,旁邊還有一位趾高氣揚的王妃。
某王妃未等落王爺說話,就先聲制人“你們就是那幾個要為賤民評理的人?”賤民?讓人討厭的話。
“王妃,請你說話留點口德,小心口生爛腔。”不怕死地對上她那憤怒的目光。
滋—滋—眼神與眼神的戰鬥,兩個的我的較量。
十三歲時,曾經的我也是這樣目中無人,以為是公主就是一切,可以控任何人,所有人都必須拜倒在我腳下。最終,我錯了,大錯特錯,公主只是一種代號,把它摘去,我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不,應該說,我本來就是普通人,這世界沒有貧富,只有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