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雪·血也是玄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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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初見是在客棧裡,你說:“師姐,你不覺的這個姓很怪嗎?”其實,那時選你陪我完成黑帳之事,沒有什麼特殊原因,純屬生活的無聊,想找個人調解而已,僅這樣簡單的原因。

只是…

第一面,註定了遇見;相處,註定了遇情。

從什麼時候開始?和你近距離接觸,心會跳得很快;聽到你可能會受到傷害,心裡會突然地害怕;看到你和其他男親熱,莫名地會生氣、會憤怒;喜歡著你的笑,只對我一個人的笑容…

什麼時候開始?我會有這些想法,會有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細微變化?不知道,沒必要知道。

只要,每天能見到你,然後等待著時機成視讜你表白,便可牽手在一起。…我天真地這樣想。

一直到那個時候,你忽然在所有人面前問我喜歡誰,頭一次,我猶豫了,以為最好的做法是先穩住小茵,過後再找你說清我的答覆,以為這樣就是最好,單純地以為著。

一直到那時,我穩住湘茵後,出去尋找你的身影,問每個人,跑到每個角落追尋著,找了好久好久,才發現你躲開了,已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範圍。

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天真,多麼可笑。

見不到你的第一天,我在酒店裡度過,可不知該誇獎我酒量好,還是諷刺我是個笨蛋,總沒醉倒。

見不到你的第二天,我倒在街頭睡了一天一夜,夢裡卻是你的一顰一笑。

見不到你的第三天,我在書房裡,發瘋般畫著你的畫像,畫出你在我腦海裡的音容相貌。

見不到你的第四天,我坐在石椅上,懷念我們度過的子,對著天空傻傻地笑著。

見不到你的第五天,我把自己鎖在房間裡,神恍惚地發呆。

見不到你的第六天、第七天、第八天…

消極的子裡,連呼的空氣都是稀薄的。

“天夜君玄,如你真愛她,後悔又有什麼用?”那個名叫蕭陽炎風,讓我嫉妒地抓狂的人,他潑了我一身冷水,沒有任何情地對我說道。

吶,瀲兒,你…是不是也討厭這樣的我?

餅後幾天,我決定和湘茵成親,故意將這消息傳出去,傳遍整個武林。對,是故意的,故意要傳這麼大,目的是為了引‘血淚教’的人出來,這,是表面的目的。

真正地,我想你聽到消息,會出現在喜堂上。即便你不是來搗亂,是向我們祝賀,即便我知道那樣對於湘茵不公平,但我願放手自私一回地做,只因,想你、念你、思你。

走進喜堂,我懷疑著那雙如水般清澈眼睛的主人是不是你,不需要懷疑,那個人就是你,瀲兒。

呵,有點驚訝,揭下面紗的你…很可愛。

可是沒料到,你會認識龍軒以及,你在龍軒心裡逐漸到達那個重要的位置。這點,恐怕龍軒自己也沒察覺,自小對所有事都漠不關心,冷眼看著事情發生,悉一切事卻從不置身其內的他,竟在那天陪同你前往禿鷹崖戰鬥。

那場戰鬥後,在你為了奪回鏈子而不顧安危。

在你脫口而出:“當然很重要羅。”我所有的自信已被打敗。

是不是當初你聽到我簡單的答覆後,也是這般心痛呢?似在心口刮一刀,撒上鹽巴,又不能合愈,只得讓它痛下去,擴散下去。

我突然理解到你為什麼說:“我也不要…選擇傷害過自己的人!”不是不要,而是傷害過大,沒有勇氣選擇。

對不起,真地,對不起。

即使曾經傷害過你,我也不要…選擇放棄!

冬天到來,我記起,還欠你一句話。

花了一夜時間我才堆好巨大的雪人,著僵硬的雙手,掌心的淤痕,一條條龜裂開,我希冀著,你會喜歡。

雪帶花,下著花瓣雪,我一個人,站在雪地,目光停留在你遠去的背影…

“你沒有做錯事,何來原諒。只是,我沒辦法給曾傷我心者機會,就算這傷害是無意的。”終究…還是不能…

還是…不可以…

懊怎麼辦好呢?

你說,該怎麼辦?瀲兒,我已經…無法失去你,所以…

偌大的雪地裡,天夜君玄倚靠大雪人,半臥在寒冷的地面,身體的溫度漸漸褪下,鮮血從手腕劃出的傷痕上滴落。

血染紅著白愷愷的大地,顯得那麼搶眼,奪人。

風吹亂他的頭髮,吹亂了花和雪的舞蹈,用餘剩的力氣,他抬起手,‘嗒嗒—’看血往下滴著,彷彿看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所以…他只能賭,博上生命去賭,而賭注是…她的心。

但不論是生是死,最後的贏家都會是他,因為到最後,他都能一輩子牽絆住她,絕對不會解開的羈絆。

何時,梅花瓣不舞,何時,天空只晃動著單調的白

毫無預兆,他的手倒在地上,眼睛慢慢地…閉合,連睜眼也變地困難。

殘留的知覺中,他好像聽到了她的聲音…

“姓天夜,名君玄的傢伙,要聽見就趕緊回覆,在哪裡呀?”

“叫天夜君玄的人,再不出來,我就、我就不管你了。”

小小地,他微揚起嘴邊喜悅的笑,沉沉地睡去…

我愛你,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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